eeryy 发表于 2009/9/14 10:50:56

原帖由 雪山来客 于 2009/9/14 10:21 发表
谢谢你所提供的“SARS六年祭”的相关报道线索,搜到了,贴出部分,供欣赏吧:
http://bbs.anquan.com.cn/redirec ... amp;goto=nextoldset

51岁的方渤是双侧股骨头坏死。第二年,他就做了双侧股骨头植骨手术,那是全国首例。但也没控制住骨坏死,股骨头还是塌了。
  接下来两年,方渤又做了两侧的股骨头转换手术。已经可以弃拐走路后,“结果又查出我双膝骨坏死,双肩骨坏死”。
  两腿,两胳膊,都24小时疼。但方渤“就是扛”。“拄棍吧,胳膊疼,拄拐也不行,只会加快肩膀的坏死。所以只能忍着。”稍微一变天,方渤立马就瘸了。

我的症状也类似上面情况,但是没有那么厉害,不是药吃的,天生的缺陷。
膝骨一痛,脚的发软,几天内一般会有发烧,躺在床上起不来,
这几天,就出这情况,同老婆说了起膝骨有痛,估计会有发烧。果然不到一天时间,星期六下午5点,人还好好的,6点就发高烧,这次股骨头和双肩骨也出现疼痛。
因为高烧,担心大便变硬,吃了2颗牛黄解毒片,20粒麻仁丸,3根香焦,一个柿子,几杯蜂蜜水。治疗方法实际用老婆的钳砂和拨筋,晒背一下午,36小时后,高烧退去,出来一堆稀便,此劫算过去了。
看来膝骨,股骨头和双肩骨是同样个东西控制的,它出了问题,大家就同时出问题,这个东西是什么?请大家指点。

[ 本帖最后由 eeryy 于 2009/9/14 10:58 编辑 ]

雪山来客 发表于 2009/9/14 10:55:01

转帖:直面SARS后遗症

分类: 作者: 字数:4325 来源:财经
http://cn.qikan.com/Article/caij/caij200323/caij20032305.html

  11月底的北京寒风习习。每天早上10点多,中日友好医院护士张雪葳都要在护工帮助下坐轮椅来到病房外,一辆面包车此时正等在住院部门口,准备搭载张雪葳和她另外几位同事前往朝阳医院进行高压氧舱治疗。
  高压氧舱是新引进的一种治疗“股骨头坏死”的设备,可改善骨组织供血,促进新骨生长。对张雪葳和她的同样罹患股骨头坏死的同事来说,这样的治疗还将持续数十天,也许还会更长。
  股骨头坏死素有“不死的癌症”之称(玩家伤寒按:西医又一次扮演了癌症播种者与推广者的角色),虽不会致命,但若不及时治疗,大部分患者都会出现髋关节处疼痛,活动受限,并逐渐丧失关节活动及行走功能,严重者会丧失生活能力。
  挥之不去的阴影
  今年5月初,张雪葳在不幸感染sars近一个月后终于康复。 “一出医院,阳光灿烂,看什么都特别美好。” 她回忆说。
  但好景不长,本想重新开始新生活的张雪葳,在出院三个月后被查出“骨髓水肿”,而同样感染过sars的丈夫情况更为严重,被查出“双侧股骨头坏死”。
  和享受公费医疗的张雪葳相比,丈夫张先生远没有那么幸运。自从今年4月患sars后,张就一直在家休养,没有收入,单位也已决定不再与其签约。在张雪葳患sars期间,妻子所在的中日友好医院一直以医护人员家属对待张先生,为其负责医疗费用……


   玩家伤寒按:我们再细细地想一想,为何现在“股骨头坏死”一族特别地多?以前的罕见病,现在却成了多发病,除了SARS事件所引发的案例之外,是否与患者们既往史中注射过激素有关?

[ 本帖最后由 雪山来客 于 2009/9/17 03:37 编辑 ]

雪山来客 发表于 2009/9/14 11:02:06

SARS 六年祭(2009-07-30 19:02:46)

SARS 六年祭(2009-07-30 19:02:46)标签:sars 新病 人工关节 股骨头 后遗症 杂谈   分类:杂琐栏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3071e30100dqmq.html

对于SARS的记忆,于我除了板蓝根、口罩、方便面,其他印象深刻的就是被感染的医护人员的勇敢无谓的精神,正因为这样,在2003年,SARS肆虐的那一年,我没有觉出它的可怕,反而还有一些想投入其中当志愿者的想法。但是今天,《SARS 六年祭》让我真正感到了病毒的可怕,看到了生活的可怕,人的弱小和无奈。

可能那段时间,我都没有上网,只顾天天关注电视报道的各界人士尤其是白衣天使们抗击非典的新闻了,所以现在回想起来,我印象中非典的结果只有两种:死亡、痊愈。突然看到SARS后遗症之说,我脑袋轰的一响,这是怎么回事儿?

SARS后遗症就是股骨头坏死,需要柱拐,坐轮椅,换人工关节,但换的钛合金人工关节只能管10到15年,之后又得重新更换。有护士提出植骨,简单说就是从胯骨上取出一小块,凿碎了补到股骨头的缝隙里,但医院不敢做,治SARS用了许多激素后,人的骨质疏松相当厉害,没准敲进去的那骨头就把原来的股骨头给震碎了。

回想起来,那段时间反复宣传颂扬的白衣天使和他们的故事只不过是众多医护人员中的一小撮,很小范围的一撮,大多数人当危险到来的时候选择的都是——逃避,方式有调动,玩消失……这些人的选择从当时看可能觉得龌龊,但现在看看那些为了治愈SARS而换了SARS后遗症的人来说,他们的选择太正确不过了。

SARS好了,新病又来了;得了SARS,不治就亡,而新病却是让你,想活活不好,想死死不了。好好一人,转瞬成残疾,拖累身边人与财;荣誉已成过往,现已无人问津,尝尽生活冷暖与苦寒。

看毕,心生一股寒气,当年那些不管出于什么奋不顾身冲在一线的这些人,可能万万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竟是这样,他们的行为的确勇敢,但是结局太为悲壮!他们是光荣的一群人,必将载入史册,但是他们的余生将成为不愿提及、最终被人们遗忘封存的历史,而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

可是,当年治病的医生专家们,难道你们不知道用大量激素治疗后会出现的后果么?还是,只要让人活着,少一个死亡病例比恶劣的治疗后果更重要?!

雪山来客 发表于 2009/9/14 11:08:05

SARS三周年祭

曹东义 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

http://www.39kf.com/cntcm/shtml/2450-b-16.shtml

  2002年11月广东佛山出现第一例SARS病人,现在已经过去整整3年了。然而,瘟神并没有走远,禽流感的威胁已是山雨欲来,恰如美籍华人何大一教授所说“禽流感已具备了攻击人类的能力,你们准备好了吗”?笔者在参与制订“河北省中医防治禽流感预案”的过程中,深切地感受到SARS流行时期中医界的困惑依然存在,而SARS过后应当有的明确认识,既不明晰也未统一,仍然相当茫然。

  首先,禽流感属于中医的什么病?有人认为应当是温病而不属于瘟疫,理由是人禽流感患者只是单个病人发病,而非一村一乡地暴发。这种以暴发与散发划分瘟疫与温病的做法,符合吴又可的定义吗?瘟疫还需要划分寒疫与温疫吗?已经知道SARS与禽流感的临床表现,都很少有斑疹外发的营血证候,与经典的温病传变不尽相同,而且以发热恶寒、腹泻起病的患者,是否属于仲景所说的伤寒?伤寒与温病的区别,是现代医学所说的病种与病种之间的区别,还是发病类型、证候表现的差异?也就是说SARS与禽流感属于伤寒吗?辛温解表是为了散寒,还是为了除热?

  SARS流行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服过中药预防。然而,预防服药的指导思想是什么?有人说是为了抗病毒、提高免疫力。立即就引来了质疑的声音:你抗的是什么病毒、见过SARS病毒吗?提高的是什么免疫力,有实验依据吗?应用现代医学的理论不仅没有为中医预防用药找到依据,反而带来了尴尬,原因就是抛开了中医的传统理论。现代医学的理论只能勉强做我们治疗后的说明工具,而不能做我们防治前的指导思想,否则就只能走先实验室后临床的路子,而且会导致临床汤剂立即被禁止使用的恶果,就会彻底丢弃中医药的优势与特色。

  SARS的早期中医界为什么上不去?朱良春教授说:“西医运用已有的设备与手段,对症处理,成为主流,一统天下,中医几乎没有任何插足的余地,若不是邓老等老一辈中医敢于参与并大声疾呼,恐怕中医药将一直被排斥在外,不予考虑,那将是中医药的极大悲哀!”当然,广东的中医界是幸运的,他们在SARS被纳入《传染病防治法》之前赢得了参与的机会,而且在邓铁涛教授等老一代中医专家的指导下,依靠坚实的中医功底取得了优秀的战果,从而为全国中医界参与防治SARS赢得了说话的权利。否则,在“依靠科学战胜非典”的时候,中医参与的机制何在?为什么必须有了邓老给中央的上书、有了吴仪副总理的接见谈话之后,中医界才能大规模地参与?才有了小汤山SARS患者人人服中药的局面?历史事实证明,上世纪50年代中医治乙脑,“七五”期间治疗流行性出血热,有统计数据显示疗效居世界领先水平。这么优秀的成果,为什么没有成为世人的共识?为什么不被现代医学界所认同?为什么没有成为新一代中医的信心与力量,而只存留在档案材料里或老专家们的记忆里?半个世纪以来,中医界在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中的地位不仅没有得到加强,反而滑落到了难于参与的境地,几乎成了可有可无的点缀。这要引起我们的深思。因此说,SARS对于中医界来说,不仅是一个技术问题,而且是一个关于中医生存发展的战略问题。邓铁涛教授说:“中医药学历经突发的SARS之战后,世人开始正确认识中医”。开始正确认识中医的,不应当只是世人,首先应当是中医界自己。

  在SARS流行的时候,科技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紧急启动了多中心、大样本、随机对照的临床科研项目,拿出了让世人信服的成果,赢得了世界卫生组织的认可,值得骄傲也值得深思。首先,科研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出几种抗病毒的新药,还是为了振兴中医的学术?整个中医界参与治疗SARS最突出的成果是辨证论治,还是验证了专方专药?世界卫生组织的专家关心的是中医药是否安全,科研设计是否随机入组、同期对照,并没有限定我们用什么药物。也就是说,科研的目的是证明整个中医体系的优势与特色,而不是某一种药物的临床实验。在SARS的治疗过程之中,只要是符合中医体系的治疗措施,内服外用、针灸拔罐、穴贴气功都可以运用。正如邓铁涛教授2003年4月26日给胡总书记的文章所说:“战胜非典我们有一个武器库”!武器库里各种利器都可以使用,而引导人们打开武器库,运用各种武器的是中医传统的热病理论,是辨证论治。我们随机对照的是两个体系而不是两个具体药物。当然,疗效明确、安全可靠的新型中药制剂,也是我们的重要收获,它们只是整个中医药大树上靓丽的果实,武器库中的某件利器。毫无疑问,在中医传统理论指导下辨证论治,是我们应对未知领域、复杂病情的无价法宝;专方专药,只是我们探索过程中凝结的具体成果,可以用它应对已知的、相对稳定的病情,而不是像西药的抗病毒药那样可以一成不变地使用。其实,西药抗病毒药也不应该全程应用的,我们更不应当把“解毒”的法则从开头贯彻到结尾。

雪山来客 发表于 2009/9/14 11:18:30

抗击SARS四周年祭不应忘记的历史

中国中医科学院官方网:http://www.catcm.ac.cn/Html/zhuantiluntan/151858785.html
来源:时间:2006-12-8 15:18:13

  自2002年11月广东佛山发现第一例非典型肺炎(简称SARS)患者,现在已经过去整整4年了。SARS像一阵风一样从人间蒸发了,但是,它带给中医的机遇和思考却是千载难逢的沉重,我们不应当轻易将它忘记。

  笔者与SARS课题组一起,经过艰苦的努力,写成了一本50万字的《中医群英战SARS》,其中收载了大量的珍贵历史文献。著名中医专家邓铁涛先生泼墨挥毫,为本书亲笔题词:“中医药学历经突发的SARS之战后,世人开始正确认识中医”。邓老的题词非常准确,“世人开始正确认识中医”是需要契机的,SARS就是最好的契机。因为,在中国的历史上没有哪一场传染病的流行过程,像SARS这样轨迹清晰,也没有哪一场流行病的过程中医差一点成了“缺席”者,而是几千年里独担大任。然而,中医在经历了上世纪50年代治疗乙脑,60年代治疗腺病毒肺炎,80年代治疗甲肝合并乙肝、流行性出血热等重大传染病过程中,成绩卓然的中医药,竟然在SARS初期的北京,成了难以介入的可有可无的点缀。中医学的滑落给人以深刻的思考,在“以科学战胜非典”的时候,中医学的介入居然成了没有依据的难题!时过4年,我们的思考是什么呢?我们的进步又在哪里?

  首先,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鉴定、表彰了一批相关的课题,也表彰了有突出贡献的许多人物,制定了中医参与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条例,成绩是显著的。但是,在向群众广泛宣传和深入研究方面,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应该做而没有做好。比如,叫嚣“取消中医”的张功耀先生在谈论中医药防治SARS的时候,就是利用广大群众对于中医药作用的不了解,而大肆诋毁。张功耀在《告别中医中药》中说:“对于中药医生所接触的疾病,不管是已经认识的,还是尚未认识的,他总可以用一些莫名其妙的概念术语来装腔作势地作些‘辨证’,就连SARS和AIDS那样的新型疾病,中药医生都要煞有介事地‘辨证’一番。不仅如此,它甚至能够针对所有的疾病开出药方。‘包医百病’这个成语出自中国,恐怕不是偶然的。中国医学界这种不求甚解而又装腔作势的风气是中国传统医学的一种遗患。”

  张功耀不但自己攻击中医,而且引来一个“助手”—— 远在美国的王澄一起发难,在2006年9月21日的“和讯博客”专访张功耀的时候,对于中医治疗SARS的情况,张功耀让人们去看王澄的文章。王澄的文章怎么说的呢?他文章的名称叫做《中医能治非典?鬼扯!》,文章除了谈一些随机对照的常识之外,就是挑拨中医与西医之间的关系,漫骂、诋毁中医,他根本不顾世界卫生组织对于中医药作用的认真评价,也根本不承认中医学术期刊的论文报告,一切都是为了取消中医。

  笔者在2005年12月2日的《中国中医药报》上发表了《SARS三周年祭》一文,认为“瘟神并没有走远”,我们必须在新的瘟疫到来之前,准备好应对的理论武器,也应当拿出力量来,重新盘点SARS过程中的收获。比如,SARS抗体在患病之后2年时还很稳定,我们应该进行大规模的调查,弄清楚非典期间服用中药进行预防的实际效果,普查人群里SARS抗体的不同分布情况。比如,广州与北京、太原,甚至与香港人群之中阴性感染SARS,中医干预程度、干预结果的对比资料。这对于将来中医参与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都是极为有用的数据。难道我们还要在下一次新瘟疫袭击的时候,毫无准备、仓促迎战吗?我们在回答反中医人物责难的时候,需要的是过硬的数据资料,而这需要政府的扶持、科研政策的支持。

  我们期待,在SARS五周年的时候,中医界能够向中国和世界人民献上一份特殊的礼物。(原载中国中医药报作者: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曹东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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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werway 发表于 2009/9/14 14:32:16

玩家两贴,似二实一
病家取方,未病修道
观机说法,饮者自知
诸法平等,无有高下

随喜来客菩萨行
顶礼雪山圣贤众

caoxiao 发表于 2009/9/14 15:44:13

回复 #53 雪山来客 的帖子

向楼主请教,我父亲60岁,今年春天得了疝气,没去做手术,我很想通过中医的办法给他治疗,但至今未得其法,暂时用疝气带维持。
    刚刚看到楼主关于寒咳丸治愈寒疝的帖子,眼前一亮,好激动。不知我能否给父亲试一下,请楼主指教!多谢!

雪山来客 发表于 2009/9/14 16:13:58

回复 #72 powerway 的帖子

说得好,说得好!这仅仅是其中的一部分。
但是这其中还是另有一点点密意。继续参吧。
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寻佛法,譬如觅兔角。

随喜很不错,大家彼此彼此。如果说“顶礼”,一定得将走方郎中除外啊!当之不起,当之不起!惭愧惭愧!

[ 本帖最后由 雪山来客 于 2009/9/14 16:53 编辑 ]

雪山来客 发表于 2009/9/14 16:52:25

回复 #73 caoxiao 的帖子

疝气有很多种,我这里仅仅是说“寒疝”。
可如果因为进入老年后,腹肌有所萎缩,导致了腹肌的疏松,对小肠缺乏了约束力的那种,可能还是采用手术较为合适。
疝气是一个小小的手术,属于腹腔外手术。现在一般都采用涤纶薄膜修补术,基本可以做到杜绝复发。这项技术目前已经非常成熟了。你们可以就地找信得过的医生再详细地咨询一下。走方郎中这儿毕竟不是信息咨询台啊!

雪山来客 发表于 2009/9/14 18:06:48

《黄帝内经·素问·咳论篇第三十八》全篇

咳论篇第三十八
黄帝问曰:肺之令人咳,何也?
岐伯对曰:五藏六府皆令人咳,非独肺也。
帝曰:愿闻其状。
岐伯曰:皮毛者,肺之合也,皮毛先受邪气,邪气以从其合也。其寒饮食入胃,从肺脉上至于肺,则肺寒,肺寒则外内合邪,因而客之,则为肺咳。五藏各以其时受病,非其时,各传以与之。人与天地相参,故五藏各以治时,感于寒则受病,微则为咳,甚者为泄为痛。乘秋则肺先受邪,乘春则肝先受之,乘夏则心先受之,乘至阴则脾先受之,乘冬则肾先受之。

帝曰:何以异之?
岐伯曰:肺咳之状,而喘息有音,甚则唾血。心咳之状,则心痛,喉中介介如梗状,甚则咽肿喉痹。肝咳之状,咳则两胁下痛,甚则不可以转,转则两胠下满。脾咳之状,咳则右胁下下痛,阴阴引肩背,甚则不可以动,动则咳剧。肾咳之状,咳则腰背相引而痛,甚则咳涎。

帝曰:六府之咳奈何?安所受病?
岐伯曰:五藏之久咳,乃移于六府。脾咳不已,则胃受之,胃咳之状,咳而呕,呕甚则长虫出。肝咳不已,则胆受之,胆咳之状,咳呕胆汁,肺咳不已,则大肠受之,大肠咳状,咳而遗失。心咳不已,则小肠受之,小肠咳状,咳而失气,气与咳俱失。肾咳不已,则膀胱受之,膀胱咳状,咳而遗溺。久咳不已,则三焦受之,三焦咳状,咳而腹满,不欲食饮,此皆聚于胃,关于肺,使人多涕唾而面浮肿气逆也。
帝曰:治之奈何?
岐伯曰:治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浮肿者治其经。
帝曰:善。

[ 本帖最后由 雪山来客 于 2009/9/15 14: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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