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bffq
发表于 2016/8/10 23:05:44
本帖最后由 hhbffq 于 2016/8/10 23:07 编辑
【提醒】这个药在美国是非法药物,中国人居然把它当成常备药!(转载) (2016-08-08 15:32:31)
【按:世界上没有一种化学合成的西药是安全的,包括维生素类药物!】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fadae10102wil4.html“消化不良找吗丁啉帮忙”,这句在屏幕上活跃多年的广告语深入人心,也逐渐影响着国人用药习惯。然而,这款在国内被不少患者当做助消化药长期使用,在国外却多次被警示甚至建议限制使用。 专家认为,以吗丁啉为代表的多潘立酮长时间大剂量使用有心脏方面风险,患者应更谨慎。 在国外屡遭警告 多潘立酮是胃肠促动药,国内有不少企业生产,但西安杨森旗下的吗丁啉(商品名)是大家最熟知和常用的。不过,这个药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好过。 原研药发明地美国对这款药就很不客气,虽然经多次申报,多潘立酮始终没被美国食药监局(FDA)批准为人用药上市使用。2004年,FDA发布警告称,一切含多潘立酮成分的药品均非法,同时拒绝相应的成品药和原料药进入美国。 FDA认为,多潘立酮的严重不良反应包括心律失常、心脏骤停、猝死。 在加拿大多潘立酮的道路也很坎坷。吗丁啉于1985年在加拿大上市,但自2002年被停止使用。2007年,加拿大卫生部发布了9例与多潘立酮相关的心律失常报告,包括心律不齐、房颤、室性心动过速、心动过缓、心悸、QT间期延长和扭转型室性心动过速等,患者年龄范围为2个月至74岁。 2012年,加拿大卫生部发布致医疗专业人员的信,警告马来酸多潘立酮与严重室性心律失常和心源性猝死风险相关,还提出警示性的建议,比如当患者服用多潘立酮期间出现心率异常或心律失常的症状,建议停用并立即就医,这些症状包括头晕、心悸、晕厥或痉挛。 2015年,加拿大卫生部更加肯定风险相关性,称多潘立酮会小幅增加严重室性心律失常或心源性猝死的风险。加拿大卫生部再次建议,开始应先以尽可能小的剂量用药,建议每日剂量不超过30mg,疗程越短越好。 欧盟则更加严格,2014年4月,欧洲药品管理局(EMA)发布报告,认为多潘立酮与严重心脏疾病风险相关,建议在整个欧盟范围内限制其适应症,仅用于缓解恶心和呕吐症状,不再用于治疗其他适应症如胀气或烧心,并 建议在成人和体重超过35kg的青少年中将剂量减小至10mg,每日最多3次,使用不应超过1周。 总体而言,国外针对多潘立酮的警告主要是针对心脏的风险,而建议限制的内容在缩小适应症范围、减少推荐剂量和缩短使用疗程上。 在国内备受欢迎 相比之下,以吗丁啉为代表的多潘立酮在中国则受到了很好的“待遇”。 资料显示,吗丁啉1989年在中国上市,生产企业为西安杨森制药有限公司,目前被归为甲类非处方药,并被列入国家基本药物目录,之后还研发出适用于儿童的混悬液剂型。此药在中国的年销售总额由上市最初的100万元增加到近年的6亿元。在原研药专利到期后,虽有仿制药陆续出现,但西安杨森的吗丁啉仍然占据着最大的市场份额。 尽管在中国销售的吗丁啉说明书中,明确交代了不良反应、禁忌和注意事项,但在使用时长上,加拿大建议“疗程越短越好”,欧盟建议“不应超过一周”,中国版的说明书中则将这一时间限制定为“连续使用不得超过14天”。加拿大卫生部建议的“应先尽可能小的剂量用药”在中国版说明书中没有提示。 此外,适应症仍为“消化不良、腹胀、嗳气、恶心、呕吐、腹部胀痛”,相较欧洲建议的“仅用于缓解恶心和呕吐症状”而言,这一适应症范围更宽泛。 一位在英国的药剂师曾在博客发表观点,建议中国药监部门及厂家尽快跟国际同步,对多潘立酮非处方药采取相应的监管措施,比如将其重新列为处方药,并尽快更新说明书,取消其对腹胀,腹痛,消化不良等适应症。 不过,相较于医学研究而言,国内对于药品不良反应的监测机制和药品说明书的更新工作往往是相对滞后的。一位不愿具名的北京市著名三甲医院药剂科药师认为, 总体而言多潘立酮对于无心脏疾病患者,短期少量用于治疗恶心呕吐症状仍是安全的,但患者有权知晓不良反应信息,并培养科学用药安全意识。 别再当助消化药使用 有业内人士认为,吗丁啉的热销离不开成功的产品定位,虽然最早此药是以止吐功能为主,但多年广告宣传将其定位为一款“促消化”的胃药。 在最新的吗丁啉广告中,可以看到这样的表述:“饭后消化好,旅途更轻松”,“快速缓解不消化、胃胀、胃痛”。这样的宣传方式,很容易让消费者产生一种印象,即饭后不消化就吃吗丁啉。 但鉴于该药在北美和欧洲地区被监测到的不良反应问题,国内一些消化科医生和药师选择持有更谨慎的态度,虽然胃动力药主要以物理运动(促进胃肠道的蠕动)来达到促消化目的,但并不建议患者把吗丁啉当做助消化药来长期使用。 尽管国家对于甲类非处方药的要求建议是,须在药店由执业药师指导下购买和使用,但现实情况往往是,患者在没有药师用药建议的情况下也能直接买到,且很多人不会仔细看说明书。 中国中医科学院望京医院脾胃病科主治医师杨俭勤认为,广告宣传会更大程度上影响患者的用药行为,临床上发现有很多老胃病的人长期吃这种药,但这些患者不一定完全清楚此药的副作用,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纪的患者,本身就有心脏方面的问题,这样盲目用药其实是有风险的。杨俭勤医生说,临床上已经开始留意该药的副作用,并逐步纠正患者的用药习惯。一是告诉患者不要长期使用,也不要大剂量使用,二是使用中注意观察心脏是否有不适。除此之外, 增强胃动力的药物不只多潘立酮,促消化还可选择消化酶类药物,患者可多尝试些替代方法。而对于那些“只吃吗丁啉最管用”的患者,她建议定期监测心脏功能,且连续服用时间不超过一星期。 西安杨森客服热线人员也表示,虽然吗丁啉是甲类OTC药品,但还是建议患者去医院购买此药,严格遵照说明书指示,在医生的医嘱下服药。
hhbffq
发表于 2016/8/12 00:24:04
本帖最后由 hhbffq 于 2016/8/12 00:25 编辑
从下岗职工到研究生 —记我的自学中医之路 (2013-11-12 20:47:15)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f33a32c0101pv3l.html作者 陈茂蒙,山东中医药大学门诊部执业中医师山东教育电视台望诊节目特约主持人—、运交华盖愿难消1求学经历1993年初中毕业时,经过预选、中考,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济南信息工程学校计算机专业,那时候比较优秀的学生都上中专了,因为农村的孩子,没有太多的奢望,只要能摘掉“草帽子”就可以。同年九月,十五岁的我揣着对未来的梦想从农村来到了省城济南,在懵懂与无知中,四年的中专生活很快就过去了。在这四年之中,对我影响最大的是林原老师,先生于书画、瓷刻均有研究,是先生把我带进了艺术的王国。1997年,我被分配到章丘金山电子中心从事电子工作,专业并不对口,时间不长赶上国家企业改革,公司宣告破产,也就随之下岗了,生计无着,只能靠微薄的稿酬度日。恰在此时,我们公司的职工宿舍楼刚建起主体,因为缺资金就停工了,但需要看管,宿舍楼前面是一片坟地,加上地势偏,没有人敢去,我就毛遂自荐,因为比较清闲,有时间看书。住的是工棚,条件十分恶劣,但心境很好,从我当时的诗中可见一斑,特摘两首:之一初造茅舍瑟瑟寒,夜观诗书气浩然。忽有雪花入我舍,三十六处共青天。之二天气初暖三月天,眼底生机总盎然。斋厨索然何害事,青青野菜入饭餐。我经常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或一杯清茶,或一卷在握,或挥毫泼墨,得半日之闲,可抵十年之沉梦,颇有庄子“齐物”的思想。八个月以后,工地复工,我再次面临择业,此时正不知所措,怡通电子的工程师王宗海知道我文笔不错,且能书法,就把我招去安排在门卫工作,直到2002年,干了三年多。这期间我自考了汉语言的专科、本科。在章丘工作的这一段时间,我深受滕方鲁先生的赏识,滕老有“章丘一支笔”之称,对书法、国画、漫画、篆刻、京剧、考古、书画鉴定均有造诣。作为先生唯一的入室弟子,追随十年之久,受益颇多。随后我到报社工作,半年后辞去所有工作,在家闲居了两年,专心读书临证。后又到济南打工,周日回家坐诊。2006年我考取了山东中医药大学姜建国教授的研究生。这就是我求学的大致经历,没有上过高中,也没有上过大学,从中专直接跨到了研究生,同学们说我实现了“跳跃式”发展。说实话,当时也是顶着压力的,毕竟是正规院校的毕业生,且是同学中佼佼者。苦闷时常以杜甫的几句诗歌来宽解,所谓“取笑同学翁,浩歌弥激烈,非无江海志,潇洒送日月”。总之这一段时间,我是亦工亦学,物质上是贫乏的,精神上是充实的。失之东隅,得之桑榆,这期间我阅读了大量的书籍,涉及诗词、书法、绘画、哲学、中西方文学史、武术、医学、道家内丹学、书画鉴定等多个方面。著作集有旧体诗集《东岭诗词存》、新诗集《茂蒙的诗》、绘画评论《静潜斋画评》等。2矢志中医我既没有家传,也没有师承,完全是自学的,学医出于什么动机呢?那还要从2001年大年三十的下午说起,正值我值班,有一个老太太朝我走来,喘的很厉害,经询问才知道患有哮喘,没有儿子,仅一个姑娘,却被女儿在年三十赶出了家门,她拿着一个空药瓶子,问我哪里有卖那种药的,我随即到医院给她买了药,把她送上回家的汽车,后来就杳无音信了。这件事对我刺激很大,此时我正沉浸诗词书画,恨自己不是医生,恨所学不能致用,开始对自己所学产生了怀疑。接着,我们村里有四个老人因为看不起病或喝药水或上吊而死,从我记事以来,这样的事是第一次发生,村里才六百人,是什么原因呢?他们都儿女成群,病也非绝症,生活的艰难没把他们压倒,可是却被病魔折磨的选择了轻生,我毅然决定学中医,因为中药简便廉验,我有一定的古文基础,虽然不敢说是“秀才学医,笼中捉鸡”,但至少是很有兴趣。记得买的第一本医书是张锡纯的《医学衷中参西录》,就这样和中医接下了不解之缘,我诊治的第一个病例,是用麻黄汤加知母治愈的,用的就是张锡纯法。后来,我在家未曾悬壶,但求诊者甚多,病种纷杂,迫使我进一步深造。再则并没有行医的资格,不能干一辈子赤脚医生吧。对于非科班出身的我要想取得行医资格只有考研这一条路,但又谈何容易啊,专业课没有大问题,英语毕竟放下八年了,且只有初中基础,不过我的英语基础很好,在初中全是第一名。就凭着这点自信,2005年我报考了山东中医药大学伤寒论专业的研究生,为何选择伤寒专业呢?我看过姜建国教授的《伤寒析疑》,很佩服姜教授的学问。但那年英语差一分,没能如愿。在800多考生中居50多名,中医综合考了第二名,我很有信心,没有选择调剂,决定再考一年。2006年终于如愿以偿,考取了姜建国教授的研究生,就这样完成了人生中的一次转折,实现了从下岗职工到研究生的“蜕变”。顺便提一点,很多师弟师妹问我是如何突破英语的,我第一年学了五个月,第二年学了四个月,两年学了九个月,方法是选一本有汉语翻译的阅读理解辅导书,先把英文背下来,然后再根据汉语翻译成英语,在这个过程中,可解决英译汉、语法、阅读理解、作文、单词,不必求多,一天一篇就可以,每一篇文章都如此,每天仅需两个小时,可取事半功倍之效。当然不一定适合所有的人。仅供参考。二、读书临证心无歇1读书从2002年,我的治学方向从书画转移到中医,购买了大量的书籍,朝夕研读,以医案为主,因为医案直观,可以现学现卖。读书的方法,我很欣赏东坡,“每一纸皆作数过尽之”。即反复的阅读,甚至可以成诵,看似较慢,但学成后可以八面受敌。学习教材,要善于比较,如同是解表药那些可治疗风湿?哪些可以通鼻窍?哪些可以治皮肤瘙痒?哪些可以舒肝?哪些可以止痉? 查同种之异,这是纵向比较,再如除了常山,草果外,哪些药可治疟疾?槟榔、青蒿、首乌亦可,查异中之同,这是横向比较。如此在临床上就能做到一药多专,处方简练。但是方书浩瀚,人的精力有限,又该如何处理呢?我确实为此犯过愁,更何况读过也不一定能记住,就是能记住,临证之际,仅仅几分钟,要想反应过来,也是不大可能的。后来我发现,书不必多读,要少而精,必须有一套看家的本领,不能泛游书海无所依傍。任风波一生钻研叶天士的书,胡悉恕毕生浸淫仲景之学,均为名医。再回想我学书法时,滕方鲁老师曾反复告诫要一门深入,选准一家直到能乱真才可以换另一家。有了这样的认识,我觉得能把教材学好,再苦学四大经典,就可以执简驭繁。不至于流散无穷,为什么会觉得书读不过来呢?就是未明理,学医一定要先明理。后来我总结了几句话:有定力以悟医理,有识力以别书本,有魄力以投药饵。识力自何来?答曰:苦学经典,不治经典就没有鉴别能力,就会东倒西歪,今天看张景岳用熟地也跟着用熟地,明天看到郑钦安用附子也跟着用附子。我也犯过这样的错误,读一家之言,志趣被其夺,受其误而不知。所以学医,还是要先学好教材,虽然有缺点,但毕竟是集体之智慧,不偏颇,没有个人的见解。如果根器深者,先看经典更好。有了教材和经典的基础再看各家学说,自能择善而从。2临证我学医三个月时,锅炉工赵某患伤寒,投以麻黄汤加知母,二十分钟后汗出而愈,这是我看过的第一个病人,随后同事王某之父病斑秃,我为之治愈,求诊的渐渐多了。后来在家赋闲,本想系统学完以后再看病,此时本家的一个嫂子胸闷气短求诊,为处张锡纯的升陷汤,吃了四剂就好了,自此一发不可收拾,邻村求诊者甚多,这时学医才九个月,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原先要系统学习的计划被打破了,因为病种纷繁,只好多看医案,现学现用,不过这一招,有时候真的很灵验,我戏称是喝现代名老中医的“奶”长大的。在农村行医的八年,治不分科,五版《内科学》所列的病除了疟疾外,均有所见。复杂的疾病谱系很能检验自己所学的知识。由于是自学,为避免出错,每看一个病之前,脑中都会先存上三四个医家的治疗经验,诊后再查书。直到今年,我才体会到执方治病的缺陷,没有把辨证论治落到实处。结合最近的看法,归纳体会有以下几点:2、1必须苦练基本功,把中基的脏象部分、经络部分、中药、方剂、内科的证型、诊断中的脏腑辨证要全部背下来,经典著作《伤寒》、《金匮》也要成诵。基本功扎实可以一通百通,在职业医的考试中,我考了508分,其中的儿科、妇科、外科、针灸、西内、西诊、传染病等七门课以前没接触过,两个月就突破了。以针灸为例,所考的针灸治疗学,完全可以用中医内科的知识来分析,比如胃痛胀满,脉弦,方剂用柴胡舒肝散,针灸穴位用太冲、足三里、阳陵泉、内关等,只要对内科的证型熟悉就能答对题目。2、2诊疗在有方无方之间,诊断之前胸中要没有方剂,诊断后才可有方,成方有合适的可以直接用,没合适的自拟即可。如果诊病以前胸中有方,那永远是下工,执死方治活人,何能有效果?这一点我刚悟到,临床水平略有进步,兹举三例:案一、诊治一银屑病,百治不验,查其脉紧,舌淡苔白,投以葛根汤加当归而效。案二、诊治一头晕、恶心,颈项胀痛,舌淡苔水滑,脉紧弦,投以葛根汤合小柴胡汤加附子,嘱温覆取汗,药后汗出病即大减,用小柴胡汤并不仅仅是因为恶心,颈部乃是胆经所过之处,《伤寒论》99条“伤寒四五日,身热恶风,颈项强…小柴胡汤主之”。可为佐证。案三、诊一便秘,牙龈痛,口干,头痛,脉弦紧,受寒即喘,投以麻杏石甘汤加瓜蒌、决明子,药后即愈。以上病例的诊治,使我真正体会到辨证的内涵,也初步明白了仲景为什么称“伤寒”,概人体是恒温的,要时刻和自然界保持协调,而这种协调正是通过皮肤实现的,寒邪是最能闭人腠理,是阻碍人体与自然和谐的最主要致病因素,所以称“伤寒”。很多内科病,可以先解表,再治内,或内外同治,这也是仲景苦苦强调有表要先解表的内涵,细思之,表一闭,人体气的出入受阻,出入受阻,则升降也随之失常,如不少血压高病人,单从内治无效,用麻桂解表后再根据病情用药即可收效。这是通过调节“气立”来调“神机”,我把他叫做“围魏救赵”法。当然也要多看一些医家的经验,如马光亚治过敏性鼻炎、丁光迪治腹泻、姜春华治肝炎、徐恕甫治肺结核等均属于干货,用之即验,我称为“拿来主义。”此外,要注重护胃气,胃气的强弱关系到用药的多寡,胃纳多的可以用重剂,纳少的要用小量,不是说用砂仁、麦芽、山楂、党参才叫护胃气。如治某人胃痛、胃胀,平时多吃一口就难受,初投以香砂六君子用常规量无效,辨证不误,何以无效?恍悟乃病人胃气弱不任汤药之荡,嘱打粗末,每用十克,水煎服,一月即愈。此蒲辅周先生擅用之法。3访师我因为是自学,没有老师,更没有益友。初学时遇到难题,就通过书信向名老中医求教,如任继学、何任、朱良春等,他们的复函,使我倍受感动,但这种方式毕竟有不足。于是我就利用空闲时间外出访师,先后参访过学院派的朱进忠、颜正华、朱良春等,民间的胡有衡(姚国美的再传弟子)、道医三申道长、推拿师高从文、内丹泰斗李少波等,各有所长,三申道长仅靠诊脉、望舌,疗效甚高。李少波真人年将百岁,鹤发童颜,确为得道之人,蒙先生厚爱,授以炼养要诀,可惜限于环境及自身素质,未能坚持,愧对先生,探索天人大道非上士不可为。高从文先生手法独特,对疑难大病疗效甚高且速,某些病远非针药所及。上研究生后,侍诊姜建国教授两年之久,先生处方经常附子、大黄并用,干姜、黄连同伍,或寒热并用,或补泻兼施。先生灵活的思维,求真务实的医疗作风对我影响很大。名家的指点往往有使人胜读十年书的感觉。结合这一段时间的认识,总结如下:立足学院,博采民间、道医之长,坚持练功,方可操术。朱进忠先生已归道山,我写了几首诗纪念先生,未曾发表,兹录之以示缅怀。悼朱进忠先生当歌一代起并州,理真术效名四扬。劳心苦酿壶中术,妙手巧裁肘后方。世上名利徒纷扰,杏林岁月自悠长。国医百年是非多,力挽狂澜师担当。医学渊源绍家声,潜心歧黄五十秋。心存救济平生志,水饮上池世寡俦。四典精义发余蕴,三指神禅称风流。等身著述溢芬芳,早有英名播九州。只身晋中了夙愿,四十五日共月圆。神机默运分经纬,谈笑从容解疑难。但为黎元肝胆倾,不吝精神衣带宽。瑶池归去莫起叹,本是仙骨误尘寰。我从一个初中中专到研究生,经历下岗,工作屡更,下过车间,当过门卫,看过工地,烧过锅炉,做过编辑,从事过自由撰稿人,坎坎坷坷,有过彷徨,有过迷茫,但是更多的是激情,只要付出,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最后录我写的一段话与中医同道共勉之:有一种景仰:望齐侯色,入虢之诊。有一种鄙视:企踵权豪,竞逐荣势。有一种情怀:见病人苦,若己有之。有一种精神:精勤不倦,博极医源。有一种态度:安神定志,无私无欲。有一种追求:覆杯而起,霍然而愈。有一种自警:操术误人,治心忘我。因为世上有一种职业:苍生大医。作者:陈茂蒙,男,1978年2月生,山东中医药大学基础医学院硕士研究生2006级1班,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骄傲使人落后!
广州中山大学教授袁伟时:
养生的道理都是老生常谈,真正的秘诀是坚持。归纳起来是四句话:心态良好;饮食健康;生活规律;适度运动。
最重要的是心态要平和。人不可能不遭遇困难、挫折和压力。如何应对?我最喜爱的格言是:“虚能养和,静能生悟。仰以察古,俯以观今。”
广州人喜欢说:“天跌下来当被冚(盖)”;“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些谚语蕴含着可贵的智慧。
饮食方面我是一等良民:不抽烟、不喝酒、不吃动物内脏和动物油、不吃辣,这是四不。还有五多:多吃青菜、水果、鱼、奶[?]、杂粮。每天早晨,我是菜市场最早的顾客之一,把最新鲜的食品带回家。
我每天早睡早起,起来就做一套广播操。广播操是堪与太极拳比美的发明,常做可以远离各种关节病。然后走一小时路,步速很快。回来工作,主要是看书和写文章。中午再睡一个小时左右,继续工作。晚饭后再做一遍广播操,又走一小时,然后工作,11点睡觉。保持有规律的生活习惯,所以从来没吃过安眠药。我给自己定下的标准是:“天天走一万米路,日日干八小时活。”
hhbffq
发表于 2016/8/15 22:03:07
本帖最后由 hhbffq 于 2016/8/15 22:14 编辑
我的老师(2011-07-03 21:22:03)
http://blog.sina.com.cn/s/blog_72afd8b10100trwn.html我的老师单志华
引子
早有心思写这个题目,有缅怀,亦有感于中医界的现状。然而几次提笔又放下,总觉得这题目太过沉重。较之老师的盛名,较之这个社会功利化的标准,较之一个个如今已经成为“博导”的他的学生们,总觉得我没有给老师争光添彩,也无缘什么显赫的社会兼职、学术头衔。我所做的,只是按照传统的家传、师承,加上为拿文凭而系统接受的学院派教育;按照传统的读书——临证——再读书——再临证,这样的模式走了三十余年。
1995年在刘渡舟教授八十华诞庆典晚宴上与恩师合影
一我是1980年春节正式拜刘渡舟老为师的。记得大年初三那天,我拿着父亲的亲笔信和一篮盖着过年红纸的水果,来到中医学院宿舍的筒子楼二楼(不久刘老一家便迁进学院新建的教授楼四室一厅的新居)。表明来意后,刘老先考查了我的中医基本功(这之前我已随父亲学医二年),然后点点头说:嗯,不愧是将门虎子。还说:放在过去,这一拜师,这辈子饭碗是不愁了。不过学医不能使人富,如果以发家致富为目的,就不要学医。我点点头。后来老师告诉我,我是他“私人带徒的第四位弟子”。就这样,从1980年2月到1983年10月,整整三年零八个月,跟随老先生攻读中医经典,尤其以《伤寒杂病论》着力最勤。为了阅读上的方便,这里有必要先简单解释一下中医“伤寒”的概念:伤寒有广狭之分。广义的伤寒是一切外感疾病的统称;狭义的伤寒即外感风寒感而即发的疾病。《伤寒杂病论》这部书是从狭义的外感风寒入手,引出广义的外感疾病及其合并症,进而以原发或继发的疾病形态涉及到许多内伤杂病的辨证论治、理法方药,所有这些内容,张仲景天才地以“六经”的理论框架辨析之、统括之。因而在中医学术史上,它是继《黄帝内经》之后的第二个里程碑,标志着中医治疗学体系的建立。先生对我要求严格,“背功”是最基本的,用先生的话讲:我的学生就得讲究“背”,什么叫学问?肚子里得有几本书。汉代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是中医经典著作中最难啃的一块硬骨头,文辞古奥,文意隽永,含蓄吐纳,非常耐人寻味。我在正式学习这本书之前,先生要求我先背诵清朝《医宗金鉴》里的《伤寒心法要诀》、《金匮心法要诀》,还有陈修园的《长沙方歌括》等。那会儿年轻,记忆力没问题,工作之余用了几个月时间,基本背完。每次去先生处,他先考我书背得怎么样?然后再布置下一步。张仲景的这部书历代医家有不少注释,首开其端的是宋金时期的成无己注本,据考证,成无己活了90余岁,而用于注书的时间竟达40余年。其宗旨是本着《黄帝内经》为《伤寒论》作注解的。先生属于“尊经派”,要求我详细阅读成无己的伤寒论注本,同时主要参考清朝伤寒大家柯韵伯的《伤寒来苏集》、尤在泾的《伤寒贯珠集》。其时先生的著作《伤寒论通俗讲话》已经出版发行——这部书同样是我学习的重点,书翻得纸边已经部分被“吃掉”。作为正式学习《伤寒杂病论》的学术准备与专业铺垫,我经历了大约一年时间。这之后又用一年时间攻读背诵《伤寒论》原著398条经文、113个经方(包括药味组成、剂量、煎服法)。并进一步研读有代表性的各家注本。按照先生给我定的学习单元,每结束一个单元,要我写出学习体会。以提问答疑的方式条分缕析地解答我的问题。真正是: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后来我问先生,中医学院本科教材《伤寒论讲义》要求150个学时结束,可我却学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太笨了?先生笑了,随口带出一句:那(指教材)都是白搭。说学经典一定要落实到原著上,要跟张仲景“说上话”。仲景方我们叫经方,药少而精,疗效惊人,有鬼斧神工之力,起死回生之妙。且方义隽永,药味精当,耐人寻味,不可思议。我是专搞伤寒的,你很幸运,跟你老师吃学术上的“小灶”。先生作为全国统编教材《伤寒论》主编,要我学的竟完全是他非常私人化的另一套教学法,联想到他说的“中医讲究传道,讲究传道之人”,我掂量出这“弟子”的分量。是的,按照教学大纲编写的教材,属“集体智慧”,最后由主编“审定”。有的“不传之秘”,教材当然见不到,就是跟着老师随诊的学生也很难得到老师的“秘传”。为什么当今中医药大学毕业的学生,普遍临床能力低?老师上课照本宣科,学生以“应试”为标准,哪来的实际本领和悟性?中医这门学科不拜师就很难有境界的升华。如同子贡评价他的老师孔子时说:“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门者或寡矣。”所以,学习——升堂——入室,这三者间是有很大区别的。中医是一门个性化很强的学科,古人讲“自非才高识妙,岂能探其理旨耶?”译成白话就是:如果不是才能高超见识绝妙的人,怎么可能探讨其中的道理旨趣呢?我除了按照先生的要求完成学习计划外,有时也帮助先生誊写他的书稿。1983年,先生的《伤寒论十四讲》出版了。他送给我一本,扉页上写道:“志華贤契 渡舟 83年4月3日”这本近十万字的著作,高度浓缩了先生几十年的伤寒治学经验体会,是先生学术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还有就是先生于九十年代初,出版了一本《伤寒论临证指要》,这本书不足八万言,但颇具大家风范,气势磅礴,将伤寒论的研究提升到一个新的认识高度,以“辨非”、“水证”、“火证”三论一贯首尾,非常精彩。
老师生前出版的部分著作时至今日,先生出版的著作不下十余种,我一概收藏。不过,以我今天的眼光看,我最欣赏的还是老师早年的著作,篇幅不长,“有干货”,写得实在,很切合实用。至于后来,诸多弟子学生们挂老人家的名编的书,就不好说篇篇精彩了。在系统完成了规定的中医经典著作的学习及清朝温病学派的代表医著后,我于83年10月学徒期满。老师亲自写了“书面鉴定”,中有“该同学对所学书目均能领会其精神实质,且颖悟过人”这样鼓励性的评语。这是我1983年为父亲整理的第一本学术论著恰逢其时,我刚刚为父亲整理出一部近24万字的论著,交稿于人民卫生出版社并被批准出版,我老师亲自作序。这部书按“高级专业参考书”类别编入该社1984年出版计划,第一版就发行了21000册,不久又印发了8800册,较之一般专业书三、五千册的印刷量,这部书的发行量实出乎我的预料。时隔27年,父亲的这本学术论著以“现代著名老中医名著重刊丛书”的形式再次出版发行。1995年秋,北京中医药大学召开“刘渡舟教授行医50周年暨80华诞庆典”,我收到一封大红描金的请柬。那天,卫生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民主党派、北京市委、中医科学院、中医药大学等领导到会致辞,还有国家级的名老中医、京剧名伶、中央乐团资深指挥等一块合影拍照,老师十分高兴,满面红光。一会儿,耿其昌李维康夫妇同台献艺,专为老师祝寿编排一个段子,唱得满堂喝彩,伴随着一片掌声,只见老师拱手连连致谢。入晚,老师以个人名义举行宴会,招待各界来宾,可能开了二十几桌,大约两三百人参加。席间,众人热情地纷纷敬酒...... 等热闹劲儿过去了,我站起来,庄重地倒上一小杯白酒,走到老师面前:祝老师健康长寿并感谢对我的栽培之恩。言罢,一扬脖,干了。随后一个鞠躬90°。老师看着我深情地点点头。我旁边坐的两位,一位是老师带的首届博士生,刚刚评了教授职称,一聊天,他忙说“久仰久仰,刘老经常提到你”。另一位岁数稍大,是恢复高考后的首届研究生,现在是伤寒教研室的教授,他眼里含着笑意问我:“你看我的手,患类风湿已变形,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微笑着摇摇头。面对这些学术精英,我只有洗耳恭听的份儿了。晚宴结束时,众学生弟子与师合影,我躲在最后,居然被老师看到,他特意要摄影师拍了一张我们师徒二人的合影。真的,包括卫生部长在内的众目睽睽之下,老师的这一举动很让我感触——他是没有忘记与我父亲的交往。记得我去英国后还与老师通过信,把我在泰晤士河畔还有特拉法加广场的照片寄给老师。如今先生去世整整十年了。老人家当年给我打下的扎实的中医基本功,让我受用一生。我还真切地记得他老对我的谆谆教诲,先生说:学东西要讲究体系,什么叫体系?你的东西要能提(di)拉的起来,麻线穿豆腐——提拉不起来,那不行。
中国现代经方大家胡希恕先生 二在跟随刘老攻读中医经典著作期间,1982年初夏,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有幸结识了中医药大学东直门医院的另一位名老——胡希恕老先生。记得父亲当时患肺心病住院,病情发展出现肾积水,导尿失败,其中一位名老提出用麝香外敷肚脐,借其芳香开窍之力或许有效,于是院方派人去山西讨回一点上好的麝香给父亲用上,果然尿液点滴而出,可是也就这样了,终未能解决问题。父亲病情在恶化,高烧、神智昏迷、大小便闭塞不通,已出现心衰合并肾功能不全。院方邀请中医药大学的六位名老中医(包括董建华、王绵之、我老师刘渡舟、胡希恕、赵绍琴、杨甲三)会诊,有位名老提出心衰合并肾功能不全当以扶正为主,先保心肾控制住病情。84岁的胡老诊完舌象脉象后,提出一个与众人截然不同的“峻剂攻下”法并处方案,还说:“小大不利治其标”,必须先解决大小便问题——这就是救人。态度非常果断。众名老念其年事最高,便都依了。但大家都捏着一把汗。服药到第二天,奇迹发生了:大便五次,开始排尿。到第五天,尿量已达正常,肾积水消失,父亲开始下地活动......后来刘渡舟老在胡老著作的序言中写道:“每当在病房会诊,群贤齐集,高手如云,惟先生能独排众议,不但辩证准确无误,而且立方遣药,虽寥寥几味,看之无奇,但效果非凡,常出人意外,此皆得力于仲景之学也。”就这样,一周后父亲出院了。为表达谢意,父亲准备了两瓶茅台酒让我送给胡老。老人家那会儿住在东直门医院宿舍——一个小两居室,采光也不太好。记得那是一个午后,大约3点半的时间,估计老人家午睡已醒,我携礼登门致谢。胡老连连摆手说:你父亲就是太客气,没这个必要嘛!我说这是家父的一点心意,还请胡老笑纳。这是胡老生前用的围棋棋盘(照片转自胡希恕名家研究室博客,谨致谢意)
落座后,我见桌子上摆着围棋盘还有布局的棋子,便问胡老:您在跟谁下棋?胡师母在一旁回答:他是自己跟自己下。有这等下法?我感到奇怪。胡老问我会下围棋吗?我说只学了一点点,谈不上会。胡老说:祖宗发明的围棋不仅是娱乐,也是医生看病不同阶段的一种演示,我自己跟自己下,考虑的是用药如用兵,怎么开局、怎么落子、布阵,这里头显尽机巧,是为轻灵一路;另一面,走坚实一路,步步为营,渐展威风。棋局经常会纷繁缭乱,但心绝不能乱。看病如下围棋,要有识有胆,胆识具备。我痴痴地听着,这不就是陆游所说的“工夫在诗外”吗!当胡老了解到我在学中医时,便说:我现在每周末给内科医生们还有留学生讲《伤寒论》,你如果愿意,就来听听吧。我跟他们说一声就是了。于是我每周末去听胡老讲课,带一个日本产的松下“板砖式”录音机,连听带录,回到家就整理笔记——整整记录两大本,这真是我意料之外的又一大收获!胡老的传授让我实实在在地学会了“读经典”的思维方法,知道什么叫“读书”了。如此坚持了一年,直到83年夏秋之交,胡老病重住院为止。胡老先生密切结合临床讲解伤寒论,每发真知灼见,我时有振聋发聩之感!老人家已近85岁高龄,但思维敏捷,颇有口才。讲伤寒论的篇章结构,气势高屋建瓴;而具体到每一条,甚至每一个字,又毫发毕现,细致入微。真的,太精彩了!试举一例(一般读者可绕开此段比较专业的文字):伤寒论第31条经文:太阳病,项背强几几,无汗恶风,葛根汤主之。译成白话就是:感冒出现的表证,如果出现脖颈后背发僵不舒展,加上没有汗怕风的症状,用葛根汤治疗。就这17个字,胡老讲:葛根汤的组成即桂枝汤加麻黄、葛根,为何以葛根名汤?是张仲景为了突出“项背强几几”这一主要症状,再从葛根汤的用量上,葛根四两,麻黄三两,桂枝二两,依次主治项背强、无汗、恶风,与经文先后顺序一致。这是一层意思;第二层意思:冠以“太阳病”是提醒医家此病还处在感冒的表证阶段,类型可以是“伤寒”,也可以是“中风”。但太阳病见“恶风”,又颇像桂枝证,然桂枝证是“汗出”,此是“无汗”,何意?本条经文以“恶风”代替太阳病的恶寒,反映出表证有化热苗头(风为阳邪),但尚未形成热像;第三层意思:无汗与恶风相连,含义深邃,这是表证渐趋化热的动态描述。同时,首揭“太阳病”,煞尾用“葛根汤主之”,恰是太阳病将入阳明病(或者阳明里证外合太阳表证)的一个过渡阶段。总之,张仲景这17个字告诉医者:此三个症状,“项背强几几”是为突出主证而设,故列为一;“无汗”反映出病起于“伤寒”或者说属麻黄证,但病势在变化,已渐渐失去表“寒”之典型征象,而出现化热之“恶风”,想必张仲景在此动了一番脑筋,故起首曰“太阳病”,而不曰“伤寒”。这是经文的含义。运用到临床上,大凡项背僵直不柔和的病人,如颈椎病、颈性头痛、眩晕、背痛等等,都可以考虑用葛根汤为主加减治疗...... 一部《伤寒论》398条,基本上条条如此,老人家就是这样讲。胡老才华横溢,一专多能。早年毕业于北京通才商业专门学校(即北京交通大学前身),后担任哈尔滨市电力公司会计股股长,市政局公署营业股股长。还在辽宁省立中学担任过英文教师。日本侵略中国,拒绝为日本人服务,于1936年逃到北京,凭借早年拜师学的中医,于解放初期,与陈慎吾等名医共同办学,传授中医学术,填补了这一阶段我国中医教育史的空白。胡老一生淡泊名利,治学非常审慎,他的大量医学手稿总是根据临床所得一遍又一遍地反复修改,生前没有出版过一本论著。然而唯一在六十年代发表的一篇题为《伤寒的六经论治与八纲的关系》论文,给了医学界一个不小的震动,人民日报给予高度评价,认为是“历代医家缺乏论述的难题”。胡老于1984年初春病逝。
(照片转自胡希恕名家研究室博客,谨致谢意)
在他病逝十五年后,他的大量手稿由老人家的弟子们陆续整理出版问世,他的独特又自成体系的学术观点大大震撼着中医界。门里人都知道,在中医四部古典医著中,《伤寒论》是最硬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它是衡量一个中医水平能力的一把尺子。自宋金.成无己首开其端为《伤寒论》作注解以降,历代医家趋之若鹜,大致分类有三:维护旧论派,错简重订派,辨证论治派。据粗略统计,为《伤寒论》作注解者,不下500家。从学术繁荣的角度看,可以说蔚为大观。但从临床学以致用的角度看,则大失仲景本意。使一部活泼泼之《伤寒论》变得扑簌迷离,雾障重重。某些居学术高位的研究者热衷于“考证”,为功名著书立说,抄来抄去,陈陈相因,把它当成抢眼的“冷饭”而翻来覆去地炒,使得《伤寒论》严重脱离临床而束之高阁,乃至大多数临床医生竟不知也不懂张仲景《伤寒杂病论》言之何物?!我们都说中医的精神实质在于辨证论治,如果不能将《伤寒杂病论》有效地应用于临床,那么中医就彻底失去了它的阵地,辨证论治四个字就是形同虚设的空架子。胡老在病逝二十几年后,又被中医界同道缅怀并造势宣传,除了证明老人家学术上的货真价实,凸显胡老的理论勇气和中医教育家过人的才华外,同时也反映出中医传承教育的岌岌可危。胡老对《伤寒杂病论》的深透领悟,并建立起自成体系的学术思想,不能不说是对仲景学说的历史性贡献。比如中医的脉学,自晋朝太医令王叔和的《脉经》问世以来,历代奉为圭臬,迨至明·万历年间李言闻、李时珍父子《频湖脉学》问世,虽以四言诀、七言诀的形式易学易诵,朗朗上口,但与临床脱节,壅赘繁琐,较之仲景脉学已属南辕北辙。胡老在研究伤寒论的同时,结合数十年的丰富临床经验,认真系统地研究了张仲景脉法,撰写出《脉学概论》一稿,老人家秉长沙遗风(注:张仲景曾做过长沙太守),返博为约,执简驭繁,质朴实用,惟求实效,同时又有很强的理论性、思辨性。他身在学院,却没有学院派的某些陈腐气,而是推陈出新,别开生面而鹤立鸡群。对于胡老的学术思想,可以作出这样的评价:老人家是继清朝伤寒大家柯韵伯之后200年来,又一位有着独特理论体系与卓越临床疗效的伤寒界经方大家。如果说刘老在学术上使他的学生脱俗变质、由石变玉的话,那么胡老则是把这“玉”雕琢成临证学以致用的“器”。两位中国现代的伤寒大家是我终生缅怀的恩师! 2004年在长春净月潭许振寰老先生家中与恩师合影 三1990年的一个冬夜,在去往东北长春的列车上,硬卧上的我辗转难眠。我此行的目的是去拜一位高人——老中医许振寰先生。许老的背景颇有些“奇特”:早在五十年代初期,父亲在北京东四十条某处开办了古典医术针灸传习班,先后办了八期,约600名学员系统接受过中医针灸学习训练。许振寰就是其中的一位学员。他古书底子较好,解放前给一家资本家当管家,理财经营是一把好手。尽管当时他已经40岁,按学医的年龄说是太晚了,可他很用功也很有心,很快博得父亲的赏识,用他的话讲:经常和恩师同桌共饮,把酒吟诗。他中医的背功不行,但悟性好,加上有一定的古汉语基础,故而学的很快。 这是1957年先父单玉堂与弟子许振寰合影(照片底板已磨损老化)
六十年代初父亲单玉堂(前排中立者)与北京中医学院附属医院(东直门医院前身)针灸教研组全体同仁合影。前排右二为附属医院于道济院长,右一为著名社会活动家、针灸学家肖友山先生,前排左三为程莘农先生(现为中国工程院院士)。 1956年北京中医学院(即北京中医药大学前身)成立,父亲被卫生部调任组建针灸教研组。后经父亲介绍,许先生以正式参加工作的名义来到中医学院。可没过两个月,他提出辞退,理由是工资低而且受约束。他要干个体?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换个人这真是个可遇不可求的位置,可他居然“目光短浅”地坚辞不就了。你说怪不怪?!父亲讲:我看你是个人才才举荐你,唉!想回就回去吧。回东北时也是这冬天,父亲见他穿得单薄,把自己的棉裤脱下来让他穿上,并给他买了火车票。许老提起这一段,无不感慨地说:老师对我有知遇之恩。从此他甘愿流落民间,但他学医、行医、钻研中医一直没有断。他研究肝病、肾病、肿瘤,数十年如一日。使用的方法既传统又独特。他深通佛道,强调“内功”,长期修炼打坐,对道家典籍《周易参同契》、《伍柳仙踪》等顶礼膜拜,那真是焚香盥手,恭敬地展阅。并能动地把对道家的悟性运用于中医临床,不论诊脉、开方、用药,都离不开道家性命双修的影响——这就从出发点上与教材出身的所谓“正规中医”明显区别开来。关键还是临床疗效:我几次去长春观摩协助他临证,客观讲,在我所见到的治疗乙肝、肝硬化、肝腹水、肝癌、肾病、白血病、肺癌等老中医有效验案中,许老的疗效是最好的。他的治疗肝癌研制的成药曾获得过卫生部级鉴定,他的研究成果曾在国家级《中医杂志》上发表。我90年去长春学习许老宝贵的临床经验时,他已经70多岁了,不论年龄还是医术都堪为我师。可他总以师兄弟与我相称,我说父亲病逝前在他神识清楚的时候对我说过:你可以拜振寰为师,他行。许老听后很感动,说:我与恩师是知遇的师徒。恩师把你托付给我,我当尽义尽责。记住:要立志,真才空空,傲气盈盈是不行的。就这样,我拜了第三位老师——许振寰老中医。我先后三次去长春许老师处,每次一般三个月。白天帮他抄方看病,晚上听他“讲课”,他很保守,用药很少讲他的思路,而且具体什么药我并不清楚,因为他的儿子专管药,我看到的药已是药物混合后制出的粉剂了。许师有时喝点酒高兴了,泄露两句,你一追问,他又不说了。于是让我产生很大的神秘感与好奇心。老师志向高远,算是“久有凌云之志”吧。1991年12月,吉林省抗癌协会为其举办了一次“许振寰老中医治癌疗效研讨会”,邀请省医大一、二、三院的专家教授参加,并由一部分癌症患者现身说法。按照会议程序,必不可少的要有一篇许老的学术报告。这下可难住了老先生,他不想具体谈他的学术,拿出真实的方案。他让我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说:老师,参加研讨会的都是专家学者,不是白吃饭的,你的学术报告是什么水平?是虚是实?一听便可判断。他说:那怎么办呢?我说:好办。文章怎么组织是我的事,但您要给我一个真实的组方思路,具体药味您可以保留,也不便告诉我,但思路要给我,否则这报告就没法子写。采用教材《方剂学》的思路,不用说专家们听着乏味,就是您老自己念着,不觉得言不由衷么?我觉得给人家一个您许老独特的治癌学术思想,又不涉及具体药物,人家听着颇有新意,但又学不到具体东西。这个火候,不就是两全其美吗?老人家听了频频点头,脸上的皱纹舒展多了。于是他终于开口说思路了,我迅速笔记。他一看我记录,潜意识里又不想说了。我说:老师,后天就开会了,您至少得给我一天时间写论文吧?我知道您的顾虑,密不外传。这样吧,明天论文写完,我就把今天晚上的记录交给您销毁。好不好?他这才又继续说下去......第二天下午,我把写好的学术报告初稿先读给许老师,我将他的学术归纳出“治癌六大生新之法”,密切联系中医的气血理论并引证《黄帝内经》的相关论述,见首不见尾地参以道家养生学说。许老听后喜上眉梢,太好了!正合吾意。于是马上打印200份以备分发给与会者们。研讨会开得很成功。老师像众星捧月样地坐在前排正中,与省抗癌协会的领导、众多专家教授、还有部分疗效不错的患者合影留念,甚至健康报发文作了报道。会后的宴会上,老师还与几位教授单独合影,场面激动。有人拿着老师的报告,欲“进一步请教”,许老看着我说:让我北京的门徒给您解答吧。某日上午忙完门诊后,许老突然给我一个处方,说要我交给他的二儿子配药。我是又惊又喜,他终于对我不保密了。可接过“处方”一看,我傻了——上面完全用“代号”替代了药味:父16母14阳春12交泰16三象10 少火9 ...... 老师的二公子全权管理诊所购药制药,尽管不是学医的,却完全懂得这代号的具体药物所指。我心里很失落,但表面上很平静,他老仍在考验我。自上次研讨会后,许老师独到的治癌学术思想引起了省中医药研究院的注意,于是许老与院方签订协议,共同开发治疗肿瘤的新药,这一研发过程的主要环节我都参加了。经过药理、药效、毒理、动物实验,以及后来的分组对照临床观察,五年下来,终于走到了以省中医药研究院的名义报请卫生部新药审评办公室(简称药审办)。1996年夏,在北京商务会馆七楼的大会议室里,由卫生部组织的来自全国19个高等医药院校的21名专家,就治疗肝癌新药——青龙丸召开论证会。许老因年事已高,委托我参加会议。整个会议40分钟,前20分钟由省研究院的两位副研究员用幻灯片展示研究实验过程与数据结果,并一一做了说明;后20分钟由我代表老师作了处方方案的医与道两个层面的方解,重点药物比例关系等,并针对各位专家的提问作了答辩。最后的评审结果是:通过。也许正应了那句话:精诚所至,金石能开。许老师后来真是很喜欢我,给我讲了不少他的独到的见解,我非常受益。他最大的特点,我体会就是将道家任督二脉小周天的学说,活化于中医的辨证论治中,而且有着他独特的理论体系。他对肿瘤的认识异常深刻,曾秘撰《癌症研精真源大论九章》、《佛教医药与禅功之学术研究》等。在我所见到的老中医及其有关治疗肿瘤的医论验案中,还没有谁能超过他。包括他的用药,如果你用《中药学》教材的功能主治,来对应他的方案,简直就是天书,根本无法理解。可是验之临床,疗效惊人。许师医术高,更源于他的医德。翻检多年来老师写给我的诸多信件,就有这样的谆谆教诲:“怀德抱术,仁义待人,何往而不利!学道术,思理用神,学成在志。神强则慧生,志坚则学成。是为神志治学之道。”记得我母亲晚年心衰,动辄哮喘痰咳,我曾开过几次汤药,吃了就好转,但过一段又反复——似乎今天的中医都早已习惯了这种“疗效”。后来我通过长途电话向老师请教,他开了一个仅有6味药的小药方(是生脉散加味),要我剂量比例不能变,加上一种有别于常规的煎服法,92岁高龄的母亲服药五天,症状全部消失,从此数年之后直至97岁病逝,哮喘痰咳就再没犯过。许师真是神了!这使我感受到古人说的,什么叫“用药出神入化”,什么叫“药中肯綮,效若桴鼓”!许老先生90寿终,是距他的生日还差四天病逝的。据儿女讲,到死他老都十分明白,不肯闭眼,只见嘴在蠕动,发不出声音——他是有话要说...... 我此前寄去的寿礼,唉!终未能赶上。记得逝世前两个月,身在英国的我打越洋电话给老师,对方声音已经断续微弱,但仍是志在千里:我中华文化......中华医学一定......能够攻克......残酷威胁人类的肿瘤。...... 治病先正人,做到:心贵纯正,......学贵精纯,......理贵深透,......文贵纯朴。张仲景做到了,孙思邈做到了。......汝能识否?我感慨动容,唏嘘不已。四回忆我的三位老师,联想我走过的30余年的中医之路,我感到,中医是一门既吃功夫又强调悟性的学问。历代讲究传道之人。有些 “不传之秘”,非不传也,问题在于你是不是真正的传道之人?如果是,你必能于经典著作的无字处悟出真谛,进而发现“有”,更上层楼。精华的东西是不会直白地写出来的,必须有一个“众里寻他千百度”的过程,这寻找的过程可能十几年、几十年,甚至一辈子在寻找而没有结果。那“蓦然回首”者已属少数,真正找到“灯火阑珊处”的“那人”者,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下功夫的人多,出成就的人少,而有大建树的医家更是凤毛麟角。何以如此?悟性修炼使然。缺乏圆通妙澈之智,欲臻化境,诚为难矣!古人云:“奈何以至精至微之道,传之于至下至浅之人,其不废绝,为已幸矣。”今天的中医状况有没有这种倾向呢?可以思考......我的三位恩师:刘渡舟先生胡希恕先生许振寰先生千古。
hhbffq
发表于 2016/8/15 22:26:31
hhbffq
发表于 2016/8/21 20:30:16
本帖最后由 hhbffq 于 2016/8/21 20:36 编辑
一个有良心西医的真心话(2013-11-08 07:04:38)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d19c7f0101aw9z.html这是一篇养生必读开慧文章。写这篇文章的医师真是一位有良心的医师,你读后就会知道为何这么多医师说感冒吃西药只是「把病往里赶」,消除症状不表示把病治好,"知"才能保护家人与孩子的健康,目前过敏与气喘的小孩非常多,值得深思!为了让更多的人免受西医的坑害,希望你读后一定转载!一个有良心西医的真心话
1. 原来台湾的名医是这样形成的从高雄医学院医学系毕业后,我一直从事西医基层医疗,依健保局统计,民众就医以看感冒最多(约70%),而对西医治疗感冒的模式,我一直很怀疑。在欧美所有被诊断为感冒的疾病,医师几乎是不开药的,只会叫你回去休息。卫生署在感冒流行时期也只会呼吁:「请多喝水,多休息,少去公共场所」。从来没说过要民众吃药这一回事。但是,民众到西医的诊所(或医院)看病,虽然是感冒,医师几乎都会开出一堆的「感冒药」,吃了之后,病情却也减轻了。
但是西医传到台湾却变了质,开感冒药成了医师最容易赚钱的方式,开得越重,赚得越多。医师很乐于用很强的感冒药去掩盖感冒症状,民众以为是「药到病除」,实际上却是在削弱自己的免疫力。通常大人会忍耐,感冒了忍几天不吃药(这种作法还算对),而对小孩的感冒就会急着找医生,(大部份反而在害小孩),因为台湾大部分的医生为了拉拢病人,对不该开药的感冒,习惯都会开药来让症状减轻,而且药开得越重,症状减轻的越多,病人会越信赖,排队来诊的病人就越多。严格来讲,这样医生所赚到的钱都是「黑心钱」。
感冒,大多数是因病毒感染所致,目前西医对病毒仍然没有特效药。幸好人体本身有自我防卫的能力,这些自我防卫就是利用鼻塞、流鼻涕、打喷嚏、咳嗽甚至发烧等机转来达成。西医所发明的感冒药,不但不能对抗感冒病毒,反而都在打击这些自我防卫:「抗组织氨、假麻黄素」让鼻塞打开,鼻涕减少、不打喷嚏,「气管扩张剂、类固醇」让气管门户大开,让痰的分泌减少,表面上症状改善了,事实上,却是「门户洞开,引狼入室」。
在台湾过敏性鼻炎与气喘的发生率随着诊所的越普及反而越来越高,原因何在?很少人去想到:基本原因是感冒药吃太多了,将免疫力给破坏,身体的防线由第一道的鼻腔,退到最后一道的肺泡所致。原来一直吃感冒药不但不能「治病」,反而会「制病」。
小孩第一次罹患感冒,通常约5-7天抗体产生后,就会自然痊愈(而且也没有任何西药可治感冒)。但是父母不放心,媒体又推波助澜,急着带去给医师看,大部分的医师会开出症状治疗药(其实是消灭免疫力、伤害小孩的药),父母遵从医嘱,规规矩矩照三餐给小孩灌药,果然小孩症状很快消失,但从此也走上不归路,以后小孩抵抗力越来越差,感冒次数越来越多,感冒症状越来越严重,感冒药越用越重,恶性循环结果,终致演变成过敏性鼻炎、气喘。
2. 美国FDA要求明文禁止「6岁以下幼童」吃感冒药美国FDA(相当于台湾的卫生署)的一个委员会作出决议,要求明文禁止「6岁以下幼童」吃感冒药。
小朋友生病,一定要吃感冒药吗?美国研究发现,小朋友吃感冒药,根本没效,美国药物食品管理局FDA要求明文禁止「6岁以下幼童」吃感冒药,原因是已经有1500个小朋友吃类似的感冒药产生副作用,123个人死亡。国内小儿科医师把话说得更白,感冒药本来效果就不大,还要小心幼童心脏不舒服,本来就有致死危机。
小朋友感冒生病,该怎么办?家长:「先来看医师啊,主要是吃药为主。」如果告诉你,小朋友吃的感冒药根本没用,甚至会伤身,这才让人头皮发麻。
美国联邦食品药物管理局更呼吁,直接禁止6岁以下小朋友服用咳嗽药和感冒药,讲白了,就是这些药根本无效。台安医院表示:「两个人都感冒,一样的症状一个人有吃,一个人没有吃(药),最后你会发现好的时间就一样,有的小朋友可能吃了,可能发生一些心脏的问题,心律不整,或有的人引起神经方面的副作用。」
小儿科医师看法与美国一致,以往开药,就已经减少非常多的剂量,主要是感冒药里,治疗鼻塞和过敏的药物,有抗充血和抗组织胺的成分,有可能冲击小朋友心脏。美国的调查发现,至少有1500个小朋友,吃药引发并发症,有123个人死亡。「死亡案例一定会发生啦,因为他有(可能)心脏发生心律不整,是可能发生,但比例不是很高,但总是有可能发生(死亡)。」
医师说,感冒即使不吃药,3到5天,身体自己也会康复,吃感冒药没有效,但还是建议要看医师做诊断,因为怕就怕会有并发症,或根本不是感冒,都有夺命的危机。
吃感冒药不但无效而且伤身。医学院所受的教育里,病毒性的感冒是:「没有药物可治疗的」,要靠自己的免疫力来对抗。感冒药会降低身体抵抗病毒的能力,不但对六岁以下的小孩有伤害,对大人的健康也没有好处(卫生署只建议:「多休息,多喝水」)。只是大人因为要工作,只好吃药来减轻不舒服感。但是很多家长误以为要吃感冒药,感冒才会快好,这是医界没有尽到卫教的责任。
当记者拿这件新闻去问卫生署时,卫生署似乎并没有要做任何因应,看来民众的健康还得自求多福。禁止感冒药的贩售,当然会冲击到许多药厂的利益与利润,但到底是药厂的利润重要呢?还是民众的生命重要?
美国与台湾国情不同的是:在美国,医师不会随便开感冒药,在台湾则是:找医师看感冒,大多数都会开感冒药(而且,某些医师开的感冒药还特别有效)。在台湾的执业医师如果规规矩矩教病患「多休息、多喝水」的几乎都不容易生存。问题的症结在于:如果第一个医师按照教科书教民众「多休息、多喝水」,病患很快会再找第二个医师,第二个医师察颜观色,立刻开出「特效药」,感冒症状很快解除,这时候病患不但不会去怀疑第二个医师,还会骂第一个医师「医术不好」。
就我所知,台东某大医院的小儿科就有位医师一直坚持感冒不随便开药,发烧也不必急着退,他还常常演讲说明感冒随便退烧的坏处,但是相信他的民众终究还是少数,多数的家长宁愿选择「开药,感冒症状很快解除」的医师。
感冒药吃多了,小孩子的抵抗力会越来越差,看病的频数也越来越多。其中的道理,【感冒药】把第一道防线破坏,让病毒很容易入侵,久而久之,就演变成鼻过敏,再继续用气管扩张剂,就演变成气喘。依据「台湾气喘卫教学会」的资料,台湾的气喘盛行率由民国63年的1.3%,到民国91成长到19%。30年来增加了15倍,诊所越普及,就医越方便,气喘盛行率反而越高,这是甚么道理?难道大家都没有怀疑:『你吃了太多不该吃、也不必吃的药!』?
PS:鼻子过敏与感冒一样,都会有打喷嚏、流鼻水、鼻塞…的反应,其实【这些反应都是人体保命所必要的】。感冒时,入侵的病毒毒力较强,所以反应比较激烈,会有痠痛、倦怠、头痛、发烧等症状。鼻过敏时打喷嚏、流鼻水、鼻塞则是对一些并无伤害的刺激起过度反应。感冒与鼻过敏的本质都是身体「虚」,因为「虚」才容易被感冒病毒侵犯;因为「虚」,所以连无伤害的刺激也需要用激烈的动作来回应,这就是过敏。
感冒时,虚弱的肺部怕被病毒入侵,所以祭出鼻塞、流鼻涕、打嚏的方式来防卫,但是【所谓的感冒药却都在破坏这些防线,让病毒得以深入】,气管扩张剂让病毒更易深入到达肺泡,这时终末细支气管平滑肌全面收缩就演变成气喘。长期吃感冒药,演变成气喘绝对是指日可待。
3. 感冒、气喘、过敏系列之一:这样的治疗,是在『治病』?还是『制病』? 台湾小朋友的鼻过敏、气喘越来越多,希望大家努力思考,如果你接受这样的医疗,到底是在「治病」?还是在「制病」?
治疗感冒,卫生署的标准答案只有:『请多休息、多喝水、多洗手,少去公共场所』,但是台湾到处林立的医疗院所,却习以为常的开出一大堆的『感冒药』。当了二、三十年医师,所看到最离谱、最荒谬的医疗,就是台湾的医生开药治疗感冒的模式。
美国、加拿大的医师,看感冒从不开药的,只会叫你回家休息、多喝水,自然产生抵抗力。实在不舒服时,才叫你自行去OTC(开架药局)买缓解感冒症状、剂量很轻的成药。医界都很清楚:『感冒是由病毒引起,根本无药物可对抗』。
当感冒病毒在空气中漂浮,有些抵抗力较差的人,就会被传染上。这时,【人体的第一道防线】(非特异性防御系统)会先来应战,同时会呼叫第二线的特异防御系统(抗体)来协助。身体【制造抗体约需七天的时间】。抗体还未产生前,第一道防线一定要先撑着,用鼻塞来阻挡、用流鼻涕来黏住病毒,用打喷嚏、咳嗽等各种方式来驱赶病毒,这就是第一线非特异性防御的模式。
鼻塞、流鼻涕这些症状固然会让身体不舒服,但是没有鼻塞、流鼻涕这些防线,病毒就会长驱直入。【第一道防线撑个七天,等抗体制造出来,身体就可以反攻了。人类就是用这样的机转,不断制造抗体,才能和病毒共存了几万年】。
现在我们再来看看所谓『感冒药』,到底是怎么治感冒的?所谓治感冒的『感冒药』,不外乎是下列这些成份:
1. 止痛退烧药:身体用发烧来对抗病毒,退烧反而对身体不利。
2. 假麻黄素:(一种鼻充血解除剂)用来解除鼻塞。
3. 抗组织氨:阻止鼻涕分泌,减少鼻涕。
4. 镇咳袪痰剂:压制咳嗽,减低痰的黏性。
5. 气管扩张剂:解除气管平滑肌的收缩,扩张气管。
6. 抗生素:抗生素对病毒无效。
从以上看来,西药感冒药的成份,主要是抑制感冒时的症状,没有一种成份是针对感冒病毒的。事实上,感冒药对入侵的病毒是『束手无策』的。感冒药解除鼻塞、抑制鼻涕、镇咳、袪痰、扩张气管、退烧,都只是『治标』,根本无法『治本』。当我们身体的第一防线被这些药瓦解后,身体放弃了初步的抵抗力,病毒就轻易进入。表面上感冒不舒服的症状解除了,以为病好了;事实上,身体的自然防御系统模式被破坏,抵抗力就愈来愈差,下次被感染的机会就越大,病况就会愈来愈严重。
●★说更清楚些,当身体在鼻腔的【第一道防线】被『感冒药』瓦解后,防线只好退守气管,气管的防线再被气管扩张剂瓦解,就再退至细支气管与肺泡、这时肺泡的微气管平滑肌全面收缩、关门,呼吸更不顺畅,气喘就是如此发生的。
美国、加拿大的医师深知此理,所以很少开感冒药,假如患者感冒的症状真的不舒服,就建议到OTC买剂量很轻的成药,这样身体还能保有部份的防御能力。但是在台湾,很多医师开感冒药是『照三餐吃、吃七天』,开得越重,越受欢迎,生意越好。甚至还有小道消息流传着:某某医师的感冒药特别有效,别人治不好的,一定要找某某医师才行。对这种流传,内行的人不禁要合理怀疑:『难不成这是个专用类固醇的医师?否则,感冒何来特效药?』
卫生署很清楚「感冒是由病毒引起的,根本没有药可对抗。」所以只能呼吁「多喝水、多休息」,从来没有说过『感冒要吃药,以免加重病情』。但是很多医师滥用感冒药在『制病』,还成为主流;不开药的医师,反而不易生存。民众在这方面却是不知的。卫生署是不是应该对民众做更多的卫教、保健常识的倡导及教育?更应该有为全民追求长远健康的正确措施,而非只是喊喊几句话而已,是不? 分享:
hhbffq
发表于 2016/8/21 20:41:10
西医对感冒束手无策,而中医对初起感冒往往一剂即可见效,但也分用药是不是对路——全息汤治疗感冒效果很好,而且掌握起来比分型辨证论治容易,但没有人 敢于自己试验一下,这是很可惜的一件事!
hhbffq
发表于 2016/8/27 21:49:28
hhbffq
发表于 2016/9/1 18:02:38
本帖最后由 hhbffq 于 2016/9/1 18:0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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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bffq
发表于 2016/9/1 18:17:29
hhbffq
发表于 2016/9/2 20:14: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