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乏力,咳嗽,咳的胸腔疼,白痰和黄痰夹杂,有时痰里还有些血,不怎么发烧,稍微有点怕冷,但是也容易出汗
汗出而喘,无大热者,可与麻黄杏仁甘草石膏汤。
表寒肺热,热迫血出,同意麻杏甘石汤。 头痛,怕冷表证还在,越婢加半夏汤 有表证,痰是有黄有白,咳出来的是鲜血,并不是脓血,还是考虑外寒里热,用麻杏石汤 同意外寒里热,或上热下寒,小青龙加石膏,桔梗, 肺热兼表症,厚朴麻黄汤主之 咳痰黄黏白,肺热实;带血,子病及母,脾不统血;乏力,怕冷,不怎么发热,为少阴寒化,综合考虑,病在脾实肺实,可以试试大泻脾汤 头疼,乏困,咳嗽,咳嗽,咳血,怕冷容易出汗;阳明厥逆衄呕血,胃热上逆,肺热有表证,越脾汤合泻心汤。 麻黄12克,石膏30克,生姜6克,炙甘草3克,大枣3枚,大黄12克,黄连6克,黄芩6克。(大黄热水冲泡)
心气不足,吐血衄血,泻心汤主之。 泻肺汤:救误用火法。其人血素燥,致令神识迷妄如痴,吐血、衄血,胸中烦满,气结方。
葶苈子9??生大黄9??生地黄9??竹叶9??炙甘草9 伤寒六七日,大下后,脉沉(○注 寸)而迟,手足厥逆,与回逆汤。下部脉不至,咽喉不利,唾脓血,泄利不止者(○注 为难治),属麻黄升麻汤。 患者是肺有热,咳嗽,咳的胸腔疼,白痰和黄痰夹杂,有时痰里还有些血 头疼的比较严重,表有邪。 乏力 ,湿困脾。 麻黄升麻汤 外解 太阳寒邪,上清肺热,下祛脾湿,表里同治,寒热并调,面面俱到。 此方 在孙思邈《千金药方》,陈延之《小品方》都有记载,可知其为 晋唐古经方。非粗制滥造之品。 生麻黄12克 升麻6克 当归6克 知母3克 黄芩3克 玉竹3克 生白芍2克 天门冬2克桂枝2克 茯苓2克 炙甘草2克生石膏2克(碎) 白术2克 干姜2克
张石顽医案:治一妇人。年二十余,腊月中旬,患咳嗽,挨过半月,病热少减。正月五日,复咳倍前,自汗体倦,咽喉干痛。至元宵,忽微恶寒发热,明日转为腹痛自利。手足逆冷,咽痛异常。又三日则咳吐脓血。张诊其脉,轻取微数,寻之则仍不数,寸口似动而软,尺部略重则无,审其脉证,寒热难分,颇似仲景厥阴篇中麻黄升麻汤症。盖始本冬温,所伤原不为重,故咳至半月渐减,乃勉力支持岁事,过于劳役,伤其脾肺之气,故复咳甚于前。至元宵夜忽增寒发热,来日遂自利厥逆者,当是病中体虚,复感寒邪之故。热邪既伤于内,寒邪复加于外,寒闭热郁,不得外散,势必内夺而为自利,致邪传少阴厥阴,而为咽喉不利,吐脓血也。虽伤寒大下后,与伤热后自利不同,而寒热错杂则一,遂与麻黄升麻汤。一剂,肢体微汗,手足温暖自利即止。明日诊之,脉向和。嗣后与异功生脉散合服,数剂而安。
麻黄6克、升麻3克、当归3克、知母3克、黄芩3克、玉竹3克、
白芍1.5克、天冬1.5克、桂枝1.5克、茯苓1.5克、甘草1克、
生石膏3克、白术1.5克、干姜1.5克。
寥笙注:本案为寒闭热郁,上热下寒,阴阳错综证。《仿寒论》说:“伤寒六七日,大下后,寸脉沉而迟,手足厥逆,下部脉不至,咽喉不利,唾脓血,泄利不止者、为难治。麻黄升麻汤主之。”患者虽非伤寒误下所致,而寒闭热郁,内奔而为自利,致邪传厥阴,则可一例观。张氏审证求因,至为精详,对此阴阳错综,表里混淆,寒热难分之症,心灵眼亮,径渭分明,仲景谓为难治之疾,亦能一剂即中,不愧一代名家。方用麻黄、石膏、甘草以疏表,发越郁阳;桂枝、白芍以调和营卫;升麻性味辛寒,功能升阳,清热解毒,天冬、知母、黄答以清上热;白术、干姜、茯苓以补脾利水,温下寒;玉竹性味甘平,以滋阴;当归以养血,且以防发越之弊也。
陈逊斋医案:治李某。曾二次患喉痰,一次患溏泄,治之愈。今复患寒热病,历十余日不退,邀余诊,切脉未竟,已下利二次,头痛,腹痛,骨节痛,喉头尽白而腐,吐脓样痰挟血。六脉浮中两按皆无,重按亦微缓,不能辨其至数,口渴需水,小便少,两足少阴脉似有似无。诊毕无法立方,且不明其病理,连拟排脓汤、黄连阿胶汤、苦酒汤,皆不惬意,复拟干姜黄连黄芩人参汤,终觉未妥;又改拟小柴胡汤加减,以求稳妥。继因雨阻,宿于李家,然沉思不得寐,复讯李父,病人曾出汗几次?曰:始终无汗。曾服下剂否?日:曾服泻盐三次,而至水泻频仍,脉忽变阴。余曰:得之矣。此麻黄升麻汤症也。病人脉弱易动,素有喉痰,是下寒上热体质。新患太阳伤寒而误下,表邪不退,外热内陷,触动喉痰旧疾,故喉间白腐,脓血交并。脾弱湿重之体,复因大下而成水泻,水走大肠,故小便不利。上焦热甚,故口渴。表邪未退,故寒热头痛,骨节痛各症仍在。热闭于内,故四肢厥冷。大下之后,气血奔集于里,故阳脉沉弱,水液趋于下部,故阴脉亦闭歇。本方组织,有桂枝汤加麻黄,所以解表发汗;用黄芩、知母、石膏以消炎清热,兼生津液;有苓、术、干姜化水利小便,所以止利;用当归助其行血通脉;用升麻解咽喉之毒;用玉竹以祛脓血;用天冬以清利痰脓。明日,即可照服此方。李终疑脉有败征,恐不胜麻桂之温,欲加高丽参。余曰:脉沉弱肢冷,是阳郁,非阳虚也。加参转虑掣消炎解毒之肘,不如不用,经方以不加减为贵也。后果服之而愈。
寥笙注:本案为伤寒误下致变,邪传厥阴,上热下竭,阴阳错杂,表里混淆之证。陈氏此案,为1944年抗日战争时期客渝时所治。当时陈氏曾对余述及此案治疗经过,谓伤寒病真难辨,真难医,而《伤寒论》尤其难读。又如柯韵伯直谓麻黄升麻汤杂乱无章,疑非仲景方。徐灵胎于伤寒约编厥阴病中,亦不录此条,仅在伤寒类方麻黄升麻汤条下注曰:“此乃伤寒坏症,寒热互见,上下两伤,故药亦随症施治,病症之杂,药味之多,古方所仅见。观此,可悟古人用药之法。”亦无所发明。陈氏在未治此案前,亦不知麻黄升麻汤究竟是真是假,有无此病,亦持怀疑态度,经此番治验,确信《伤寒论》为临证实践的总结,故特为余述及之。当时余于此症,亦无实践经验,听后茅塞顿开,至今记忆犹新。此种病例不多见,以前注家多不解此条临床实际意义,遑论治疗。治此病者,前有张石顽,后有陈逊斋,两案可先后媲美,故并辑之,于以见《伤寒论》为临床实践的实录,非一般空谈医理之书可比,凡究心中医学者,应深入钻研之,则获益非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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