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rgn
发表于 2014/8/13 18:54:01
这种疫病,世卫组织和西医是不会让中医插手的,大家就别白费心思了
张盟
发表于 2014/8/13 20:02:45
预防以扶正为主,而各人又有各人的不同。
ligts
发表于 2014/8/14 21:04:40
sunjingxin1955: 您说的也正是我想说的,就是由于疫疠不同于普通的六经病症,我记得是哪位前辈说过,此类病症不能仅从六经伤寒以及杂病论治,而是应该跳出此一思维模式,根据主证 ...
我虽然欣赏余师愚抗疫疹的成绩,据其描述,那次疫疹多么像现在的埃博拉病毒啊!不过他把功劳全归石膏,我的看法就有点不同。我认为犀角的作用不可忽视(清瘟败毒饮里有犀角),否则用古方的医生,难道没有人用过白虎汤?没有人用过麻杏甘石汤?犀角擅清营血中的热邪,邪入营血,非石膏所能胜任,所以不少治急性热病癍疹方剂中,都有犀角,如化斑汤、犀羚竹石汤、消毒犀角饮等。但由于保护濒危动物的原因,联合国不许猎犀,犀角已不可得,水牛角之力又远不及犀,不知国内外的中医们有何解决办法?
sunjingxin1955
发表于 2014/8/15 06:09:24
ligts 发表于 2014/8/14 21:04
我虽然欣赏余师愚抗疫疹的成绩,据其描述,那次疫疹多么像现在的埃博拉病毒啊!不过他把功劳全归石膏 ...
关于犀牛角的替代品,现在黄帝内经教育家徐文兵先生有着自己的见解,认为犀牛角长在督脉上,而水牛角长在少阳脉上,所入之经不同,所以治疗效果迥异。观此次埃博拉疫情,所现主证虽有头痛,但并非主证,犀角可用而非必须,因为埃博拉的病症并非脑病为主。徐文兵认为可以替代犀角的,是蝎子尾巴,都是长在督脉上的,是不是如同犀角那样寒凉,则是功同犀角的关键了。
少阳
发表于 2014/8/15 10:04:19
从初期症状看,一个其气在上(头),一个血分热毒迅速发作。稍后的呕吐一类症状属于少阳,但腹泻一类参考其后的出血所以有可能是葛根芩连汤证范围。这样从全过程看,对治血分热毒,应该贯穿始终,作为重点。初期发作,大剂量黄连就得用上,方子可以考虑 黄连丹皮加小柴胡汤。 继续病程,则可能用三黄石膏、黄连解毒、葛根芩连汤类。口鼻一旦出血,大量的大黄就用上。
aitiao619
发表于 2014/8/19 20:08:01
赞叹。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泽灵
发表于 2014/10/18 15:56:18
sunjingxin1955 发表于 2014/8/13 05:17
您说的也正是我想说的,就是由于疫疠不同于普通的六经病症,我记得是哪位前辈说过,此类病症不能 ...
瘟疫和一般非傳染的傷寒或熱病只是得病方式不同﹐其脈證並不出六經範圍。只要脈證對上傷寒論方子的﹐則傷寒論中方子一樣可用。縱傷寒論雖未論及﹐瘟疫也不出六經體系。
如此處重用石膏治熱病﹐基本可斷定其熱病大部在陽明﹐或許兼他經病﹐總不出六經。
泽灵
发表于 2014/10/18 16:19:04
ligts 发表于 2014/8/14 08:04
我虽然欣赏余师愚抗疫疹的成绩,据其描述,那次疫疹多么像现在的埃博拉病毒啊!不过他把功劳全归石膏 ...
熱病以治陽明為主﹐陽明乃陽中之長﹐控制住陽明﹐則熱病可救。救陽明主要靠石膏﹐我倒不是偏袒余師﹐我也不師從其學﹐但我認為此處他說得有道理﹐有臨床實踐經驗。很多傷寒家不用犀牛角﹑水牛或羚羊角等﹐只重用經方中的石膏﹐即能救熱病。很多溫病家不大愛用石膏﹐大概誤以為石膏大寒﹐故懼用。葉天士不敢給他母親用﹐吳鞠通改白虎湯一斤石膏為一兩﹐拿一兩石膏圖治酷熱之病那是笑話﹐故需要犀牛角這樣的貴重藥。既然兩位大家不敢重用﹐後世醫家也難出其縛﹐是意料中事。犀牛角或許古時不貴﹐但現今千萬別再動這個腦筋﹐不然就遲早得束手就擒於此。:)
sunjingxin1955
发表于 2014/10/18 16:20:13
谢谢指教!我想,世间的人和事,都和当地、当时的环境密切相关,疾病则受环境影响更大,所以有当地的流行病必有它的克制者。我想埃博拉也概莫能外,其最有可能成为其克星的,也许就是在世界大多数地方都有的地球早期植物——苏铁科的蕨类植物贯众,此物在多次地质时期能够遗存下来,其在非洲更应该是繁盛非常,在我们中国早就用于清热凉血止血,如果非洲此物仍属寒凉之品,那么,其抗出血的功用也应该是一样的。
mujinjie
发表于 2014/10/22 20:57:10
小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