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桂林古本」《伤寒杂病论》與「宋本」《伤寒论》逐条对照后,加以評述。
原书将宋本/古本相异处用下画线标出,当时末学还不知道怎麽用下画线(现在知道了),所以用粗体字标示。
当时 wesleybb 兄提议把该书 OCR 后加以校对,后来 wesleybb 兄负责的总论部分已完成,
http://www.37tcm.net/forum/viewthread.php?tid=4695
而末学负责的条文对照部分,则因个人时间不足等原因未能续完,遗憾。
或许待他日因缘成熟,可集众人之力再加以校对完稿…… 医理甚深微妙,再受教了!不过是不是对少阴寒甚的人就可能同样出现喘、促的状况呢? 古月 2007/3/31按:
蔡德元先生所著的《古本伤寒杂病论校评》,后来已经站上朋友校对成电子档:
http://www.ngotcm.com/forum/viewthread.php?tid=24588
[ 本帖最后由 古月 于 2007/4/1 01:46 编辑 ] 昨晚查了郑钦安医书阐释,看来表证下后的症状除了喘促还应注意抓住寒热的问题(郑书依宋本),桂本确善。谢古月兄提供校评。
郑钦安注:按本应表解可了之病而反下之,引邪深入,利遂不止,此刻邪陷于下,若无风自汗身痛仍在者,可予桂枝加葛根汤救之,俾邪复还于表,不治利而利自止,此与葛根黄连黄芩汤,是为脉促喘汗,有邪热上攻者言之,故用芩连之苦寒以降之止之,用葛根以升之解之,俾表解热退而利自愈,是亦正治法也。余谓只据脉促喘汗,未见有热形实据,而以芩连之品,冀其止泻,恐未必尽善。夫下利太过,中土业已大伤,此际之脉促者,正气伤也,喘着,气不归元也,汗出者,亡阳之渐也。况喘促一证,有因火而喘着,必有火邪可征,又因寒而促者,亦有寒邪可验,有因肾气痰水上逆而致者,亦有阴象痰湿可证。虚实之间,大有分别,切切不可死守陈法,为方匬也。 黃某某,男性,三歲,於1958年8月20日入院,病例號 29303,確診為流行性乙型腦炎。
患兒入院時,高熱達40度,有汗,口渴,面赤,唇乾,嘔吐,舌苔黃而潤,大便日二次,微溏。脈數,右大於左。認為暑邪已入陽明氣分,予以辛涼重劑,白虎湯加味:
處方:
生石膏45克 知母6克 山藥9克 連翹9克 粳米9克 炙甘草9克
21日晨二診:熱反加高至40.5度,舌黃而膩,大便日三次,溏薄。仍進原方,石膏量加至60克。午後再診,體溫升至40.9度,更加入人參服之,熱仍如故。大便溏泄不減。
22日三診:前後大劑白虎湯連用兩天,高熱不但不退,而且溏便增至四次,聞聲驚惕,氣粗嘔惡,病勢趨向惡化。但汗出、口渴、高熱、舌黃、脈大而數,均是白虎湯之適應證,何以服後諸證不減反有加重呢?苦思良久,忽悟到患兒人迎脈數、面赤、高熱、汗出、微喘,是表有邪;舌黃不燥,嘔惡上逆、大便溏泄且次數多,是脾胃蘊有暑濕,乃挾熱下利證。前此屢投清陽明經熱之白虎,既犯不顧表邪之錯誤,又犯膏、母涼潤助濕之禁忌,無怪服藥後高熱和溏泄反有增無減。患兒既屬挾熱下利,純係葛根黃芩黃連湯證,因亟為處方:
葛根12克 黃芩9克 黃連1.5克 甘草3克
一劑甫下,熱即減至39.4度,二劑又減至38.8度,大便轉佳,嘔惡亦止,很快痊癒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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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病案医生说是肠胃蕴热,证是对证了,病因却不见得就是他说的那样吧?? 曹颖甫老师对这个问题的见解可以回答刘哥这个问题,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发微!
[ 本帖最后由 寻佛 于 2007/3/24 19: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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