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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针经:风流不在谈锋胜,袖手无言味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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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1 10:47: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53.风流不在谈锋胜,袖手无言味最长
有一次,一位正做礼拜的老妪突然犯病倒下了——是美尼尔斯综合症的发作,此症又被称作内耳眩晕症。当时信徒们七嘴八舌,有说这么办的,有说那么治的,讲什么的都有,个个都有些头头是道,似乎全是明白人,就是只见动嘴,不见下手救人的——如今人们对许多病症都有了一知半解的概念,提及起来言词也可够上一吨的了。
大家都只能等待120救护车的到来——如果不立即赶到医院急救,这位患病的老太太就可能会面临死亡。牧师弗兰克严肃地说:“不能耽误时间,必须赶紧对她治疗。”当时在场的我见此情景,忍不住插言道:“再过一会儿,她肺经如果闭合了,人就会憋死的。”随后,我让人将她的鞋子脱掉,对着其脚掌猛踢了一脚——就这一下子,患者立即就苏醒并睁开了眼睛。我于是对她说:“你已经好了,没事了,此后我保你三个月不用再上医院。”可老太太不但不对此表示感谢,反而埋怨救者用脚踢她,我只有愤然而无奈地问她:“是谁把你教育成文盲加流氓的?!”
满教堂的信徒们对这样的快速抢救都没看出一丝端倪来,个个无动于衷,麻木而没有反应;只有牧师弗兰克品出了个中的门道——弗兰克,德国人,曾任职柏林某大学医学院,现在的身份是牧师。事情刚过,弗兰克即来登门拜访,并围绕着医疗内容开始交流起来。中间谈及尿毒症时,弗兰克说:虽然德国对此有针对性地研发出好几种药物,但实际上临床对其还是束手无策——去不了病根,这些药物又能解决多大问题呢!弗兰克此后三天两头邀我出去,其勤奋好学令人不能小睽——德国人在学习上普遍认真而执着,这点在科技实践的层面上早有印证。
09年1月,日本东京帝国大药房的总裁小林帮助联系到国内的一家部队医院,针对尿毒症的救治效果,进行实践验证。这家医院的肾病科,分有单间和普通病房,收治着背景不同的各色患者。我去头一间病房时,见到的第一位患者约七十多岁,问他先前是做的什么工作,他说自己是位首长,我见到的第二位患者,则为某局局长,两个人当时都需要进行透析,正在等待肾源!在前后交谈中,二人的神情语气,都带有明显的据高姿态,根本没有瞅得起眼前没有任何西医背景的我,戴着有色眼镜和可怜的一知半解,歧视和不屑于中医,这样的人,其实根本没有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有钱并不等于能买着命!”我当然不会选择这样的患者施手相救。
于是一行人等又来到普通病房里。病床上看到一名老人,是雄岳的一位农民,病情已到后期;从初诊治疗到现在,病志已经很厚了。小林在翻看他厚厚的病志时,我不由得说道:“看来你也不是个聪明人——那么厚的病志能一下子看得过来吗?你得看多长时间?”小林闻听此言立即放下了病志,陪同一旁的女院长解释说:这位老农的尿毒症已是后期,也没有钱进行移植换肾,人快不行了。我当即就说:“我就选定他了。”小林犹豫地问:“不换肾能行吗?”我掷地有声地回他:“死了由我负责。”
了解到这位农民患病治疗早已花光家中微薄的积蓄,甚至到了儿媳要与儿子离婚的地步,我便对他说:“我来治疗你的尿毒症,我给你的中药汤剂,你只管放心喝,其余的什么也别问。”
随后我取出备好的汤药让他服下;之后又用瓶装的矿泉水清洗了残液,以免被居心之人利用而检测。
我叮嘱这位农民患者:“你就闭着眼睛,要吃就吃、要睡就睡,不论发生什么情况也不要对医生和护士讲,一切按我说的执行就行——只要你睁开眼睛,就会患上青光眼,以后会什么也看不见了。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我还来,只需三天治疗,病就痊愈!”此时病房内已集聚了许多的医生,闻听此言,都不服气,也不相信——三天怎么可能治好尿毒症?!
第二天我又来到医院。这位老农的儿子还真听话,已用纱布将他父亲的眼睛缠盖住了。服过汤药后,老农说要放屁,我便让他用他认为最舒服的姿势,尽情地释放。这时已有许多闻听消息的医生赶来观看,连市卫生局的人员也有——我把他们都关在了病房之外。
患者的鼻孔开始向外流出黑紫色的污血,垂下象两条棍儿似的;老农按我认可的姿势不停地排气,连着粪便、脓血都便在了裤中。两小时后我又拿出棕红色的一瓶汤药,让他儿子递过去喝下,并处理了残液。不多一会儿,老农说要小便,便后我让其躺下,告知下一次的处理时间。
第三天的同一时间,我又来到医院,给这位农民患者服药之后两小时,又服下一剂黑色汤药。然后我放言说:“再过两个小时,即14时10分,患者就可以出院了!”此时,病房内外已围了许多前来观看的医生和患者。
老农已经几天没有怎么进食了,此时对我说他饿了,我告诉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他的儿子便打开随身的背包,拿出里边装着的玉米饼子和晒干烤熟的棒鱼干,递给父亲——他们家里为了治病早已花光了仅有的钱财,平时他们父子(女)三人吃得就是这个,这一幕看着令人心酸不已。
在边吃边聊中,时间到了14时10分。我让家属将缠在患者眼睛上的纱布取下,这位农民睁开眼睛后,喜悦地说:“我现在感觉眼睛特别雪亮,心里也同样的敞亮和舒畅。”我于是对他的儿子说:“现在你们可以去做些检查,并可以办理出院的手续了。”检查一直到15时40分才结束——血液检查、尿液检查、肾功能测定、肾脏超声、核磁共振等,全部显示正常,小林亲自动手和参与了这些检查。
老农对我千恩万谢:“是你救了我的命……我得给你药钱。”我于是对他说:“如果你是个有钱人,你至少得按百万、千万的钱财酬谢我!不过,我现在只收你三十元费用!”父子二人翻遍了所有的口袋,连角钱都找在一起勉强凑够了二十八元——我收了这二十八元钱,同时掏出一张百元递予他,老农不接,我便说:“你给我的药钱我收下了,这是让你买车票回家的。”……女院长见此情景,便说后续的一切费用由医院承担——如果按照正常住院、出院办理,这位农民患者前后的花费大约得十二、三万元,此刻有了院长的一句话,得以减免近一半!
“将近二十年的时间,我见过无数中国各地的名医专家了,个个都说自己能治此症,或者说这个人能、那个人行的,一来真的就全不灵了。而你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全中国,只有你!第一!神医!”小林伸出大拇指不停地赞叹。
目睹前后的患者们开始不停地跪地求治,连那位离休的首长也让人搀扶着跪下,医生们口口声声地叫着“老师”、“教授”,院长也不停地挽留……我救了那老农一命,令不屑的众人醍醐灌顶,心里不由得一阵惬意!
患者中有一女性,因患肺癌,疼得蜷曲着身体,缩着脖子——我见到后,就转了个念头,高声问:“你们能否给她立即止疼?你们这些专家好称张一刀、李一刀的,平日里看不起中医,只会用吗啡、度冷丁止痛,离了这些工具就毫无办法了,难道不觉得心中有愧吗?今天我让你们亲眼看看中药是怎样止疼的——只要五分钟时间!……把你们医院最有效的药拿出来!”女院长说院里有一种德国产的进口制剂,一支六千余元,但起效也得需要十分钟以上。
我毫不客气,对着在场的十来名军医数落道:“你们这些硕士、博士们,整天只会背书,照本宣科,写篇论文都是抄东抄西的……”医生中一名七十多岁头发都白了的老军医受不了了:“你怎么还骂人?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要受你教训?你是干什么的!”对着眼前的止痛问题,我说只需要五分钟就能达到效果,他不相信——这些人的头脑就是“一根筋”,除了手术和放化疗之外,不会向其它方向多想一厘。
我贴近小林在他耳边说:“今天我教你一招!去给我弄一瓣蒜头来。” 在场的十多人中,谁都不能指使得动小林,除了我——小林的另一个身份是东京大学医学部的教授,这十来名军医中有两人曾留学东大,称小林为导师。尿毒症的治疗病例让小林深受震动——小林依言去了医院厨房,取回一头蒜交给了我;我出了病房,将蒜头掰了一点处理好,扔掉剩余的,重又回到病房。
我用压舌板将蒜瓣送入患者的口腔中,让她咬住,并立即让在场的医生们看表计时;过了大约四分多时,患者不再蜷曲着身体,颈部也伸展了,并说自己不疼了;我便径直伸手从患者的口中摘下那枚蒜瓣,放入自己的裤袋里。小林一旁询问第二天是否还会再疼,我回答他说“当然”;随来的佐滕等几名日本人同样对此感到十分神奇。
那名老军医此时已称呼我“老师”,显然他的心理上受到很大的震动,对自己以往的学识产生了怀疑——连自己给患者开的处方都难以决断,让我看是否可行;医院的医生们的态度具已改变。
当天晚上小林在网上发了一篇文章,讲到当日的亲眼所见,其中对使用一头蒜瓣就能止住癌症疼痛的问题,向全球医学领域专家寻求切实的科学依据,有不少回信和反馈,但小林的回复认为,这些依据只是涉及皮毛,远没有触及问题的实质。
小林开始与我长谈。谈及癌症是如何引发的,我告诉他此症与肝火的关系,并指出如何将肝火熄灭,再如何不让其复燃发展的重要性,对起因和后果都做了说明;谈聊中间还涉及了许多中医相关的内容。
提到《本草纲目》这部中医药的经典之作,我告诉小林:李时珍善于集撰本草,在实际治疗方面则不够精深。《本草纲目》最初只是三本很薄的小册子,看现今的《本草》之厚,内容几多——那都是无数人手中的药方写在了李时珍一人名下所就!其中可不乏造假之作。试想,古时那些掌握真实方剂的人,因历史劫难而逃至边境,顾全性命不暇,他能跟人讲真话吗?!
古时对诊病拔脉的学习,也不是今人头脑中臆想得那么简单。比如孙子初学拔脉,爷爷或父亲便坐在一旁,闭着眼睛听他边拔边说,说得不对便要纠正,重新拔脉直到对了为止。那时看病都是靠郎中走街串巷,也不见得会有那么多的病人试手,于是就靠用狗、兔或家猪练习,如此经过二三十年的经验积累,方才最终成手。
小林切切地问我:是否愿意为中国的中医而出山?我很干脆地告诉他“不行”!“那你是否想要著书?”我说:“不想!”小林疑惑地问:“难道你不想出名,让后世记住你的名字吗?”我说:“不想!”“去到境外也不愿吗?”我说:“不去!”“据此挣些钱不好吗?”我说:“不挣!”小林越发疑问:“这是为着什么?”我告诉他说:“出了名就意味着我死!”小林更加疑惑,我直言相告他:“妒忌!将来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就是你小林也得让我死——而我只想过平静的日子!”
我与小林交流了三天,感觉其人与我们国内的儒们的确有着明显的不同:诚实!务实!算是个实干家!儒都是擅长“背书”的,讲起说辞和理论来,可是比不过他,但若论真的“动手”就不行了!就象列宁批判波格丹诺夫的无产阶级文化派一样——空想太多。
我对小林说:“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以后别再来找我了!”二月以后,小林回了日本。
五月时,小林又来了。这次聊起商业的中药制剂,他感到有不少疑问,我告诉他:“我不能说什么,只能讲一个方剂不能过十三味,十四味以上的方药基本就废了——学习中药,首先要知晓八反……”小林惊讶道:“中药相互之间的作用有这么厉害吗?”
我接着批评日本的全西式医学,除了手术就是手术,有些本来还能苟活五年的绝症患者,上过台后便剩了三年活头儿,可叹医疗界还把这三年生存归功于手术;使用抗生素应对多数问题,将病情姑且掩盖下来,对最终病情的爆发却束手无策……为什么人们不能象中医真传这样思考和探索问题?继承和使用中药化解?为什么医学界非要全部走上“工业化医疗”的死胡同里呢?!真正的医学难道不应该是一个非常个体化、考虑长远的学识吗?!
小林也介绍了一些日本社会对于健康的维护和治疗情况,比如日本很早就研究和认识到,临床过多使用抗生素并不能缩短疾病的病程及促进治愈,尤其是滥用高价抗生素所造成的耐药性问题;日本在生命和健康方面,对他们国民本身从理念到法规都进行了教导和保护,绿色食品、自然疗法等观念深入人心;而利用技术长势生产的大量抗生素、胰岛素、抗体等都主要出口国外。在日本,尿毒症的罹患人群在流水线作业的工人群体中比较常见,这和膀胱的长时间充盈具有直接的关系。尿毒症除了透析和肾移植外别无他法,日本本身禁止商业性器官移植,国外买到的肾源,也只能非本国公民移植。
我不能告诉他什么!否则会有许多人找到他,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中方的翻译是个年轻人,无知且高傲,竟然插言道:“你就告诉他吧。”我于是大声地呵斥他:“你懂什么!”最后包括小林,我都下了逐客令:“你们都给我滚,别再来这!” ——这让不明就里的邻居听到了,觉得我竟然骂起外国人来,很是不可思议。
有时候,超越言词的承载只会令人无言!所以才说“凝听是银,沉默是金”啊 !
来源:http://taiyizhenjing.cn/index.asp
发表于 2009/7/11 15:22:57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的有这么神吗?既然有这种神技何不造福百姓!!!
发表于 2009/7/11 18:23:39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是谁,是神仙吗?
发表于 2009/7/11 22:43:1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位大师是有些过了,

老子说: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

没有必要这么高高在上的。合光同尘比较好。
发表于 2009/7/14 11:26:39 | 显示全部楼层
存疑.
发表于 2009/7/14 15:28:1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长时间没看到李先生的大作了,期待续文,谢谢。
发表于 2009/7/16 16:14:17 | 显示全部楼层
神奇!只是不知道理在哪里?让人觉得太玄了。觉得好象是编的故事。

[ 本帖最后由 浪海盲龟 于 2009/7/16 16: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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