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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仲秋的一日,晚上差不多10点,一个朋友拨通了我的手机;我祖父情况很不妙!有什么办法可解决啊?。在我查问下,原来;他祖父往常大约是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因脘腹痛去镇卫生所急诊,每次都是吊水、打针、吸氧,然后放下近千块钱才回家。一般是一个月或个半月左右肯定要去一次,不会超过二个月。一般是经西医如上述处理后大约四个钟左右便不痛了,近二年来,每次发作都是如此解决问题,家人见惯也就不怪,虽说已是70多岁的人,平时什么问题都没有,可这次邪门,他说;从下午四点左右打针、吊水开始,到现在近十点了,就一直在痛,医院按以前的老办法这次行不通了。他说这次,阿托品、杜冷丁都用上了,病人还是一个劲地呻吟。他问我怎么办?我说;既然西医的止痛药都用过了仍痛,那就不能再指望西医了,可我离他那地方有六、七十公里,天黑路远不说,在从国道进入他那镇的那段路治安非常差,而我交通工具是摩托车,是那地头的瘾君子喜欢的目标。于是我对他说;明天我才能过去,你现在用一热水袋敷那痛处先顶一下吧,要不,你用车送过来。后来他还是用这方法顶一阵子。次日上午等我赶到那镇卫生院观察室,已是中午十一点半了。只见病人仍是那样,阵阵呻吟,脸色青黄,额上大点大点汗,吸着氧、吊着水、一手紧捂住那热水袋。我碍于在人家的观察室,尽管朋友一再说不碍事,带去的毫针也没拿出来。我双手齐发,在他双腿的梁丘穴上一掐,病人呻吟应手而止,三分钟后我问他;现在不痛了吧?他把热水袋扔开说;不痛了。我接着在他的阳陵泉、足三里又掐了五分钟,患者酣声大作。从观察室出来,我看了一下表,还没到中午十二点。在饭馆,我给朋友写了一药方,“五苓散”加佛手、玄胡、金铃子。据我朋友后来说,药吃了二服,打那后,这些年还没痛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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