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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天台无意子

民间中医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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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7 11:12:13 | 显示全部楼层
根據無意子0083、0086醫案:
治療二例食道癌 資料整理——記實文章《食道本無癌,消之旬月間》         
(一)        
2004年6月8日,南方的天氣己常顯熱悶,這對於患有高血壓、心臟病(心臟裝了起搏器)、糖尿病的鄭裕老人來說,則更是火上澆油,特別是己連續二天咽不下飯,喝粥都堵在喉嚨裏,只能很慢地飲小口水還嗆,人軟綿綿的無力,他感到情況不妙。
        
這種感覺他曾經有過,那是56年前他在中共浙東遊擊三五支隊偵察科時,在外出執行任務遇到情況不妙前的一種潛意識的感覺。70年代未,送大兒子去懲罰越南時,也曾有過絲絲不安,還好,兒子受點傷,活著回來了,而今天卻是很強烈地感到自己生命要走到盡頭了。怎麽辦?還是自己找人陪同去醫院“火力偵察一下”吧,摸清敵情,看情況再通知兒女們!
        
6月9日,鄭裕老人一早就到市(省級)裏一家大醫院檢查,醫院結論:食道造影:食道下段局部中斷,腔狹窄,粘膜破壞,並且不規則小金影,造影劑通過受阻。結論:食道下段癌(見圖一)。鄭裕苦笑著說:汔車要斷油羅!他隨即電告兒子們從外地趕回來商量後事。
        
大兒子到了後就拿著《影像診斷書》找醫生私下交談,又請一位己退休的西醫專家看了片子,最終形成結論是:食道癌位置長的不好,加上年老有多種危病混合,如開刀也活不了個把月;如不開刀充其量半個月也要餓死。
      
大兒子想來想去只有到前段時間剛認識的一位元老中醫那裏治治看,至少要讓父親能吃東西,多活幾個月,讓他盡盡孝心。他自責:幾十年來只有父親關愛我們,我們都沒認真地盡子女之孝心啊!2004年6月11日下午,鄭裕在五個子、媳的陪同攙扶下,進了老中醫的辦公室,大兒子恭敬地給老中醫遞上求醫書(見圖二)。
      
老中醫很認真地詢問了鄭裕的生活習慣,飲食偏好,二便變化,又翻閱了幾本歷史病歷和幾張醫院圖表。我在旁察覺老中醫(以下稱先生或師父)幾次短暫的皺眉,感覺鄭裕的病症可能比想像的複雜。只聽先生說:“鄭老,您是久經沙場的老革命,對絕症能如此直面,我很佩服;你的病從查出來看是食道的事,但按我的觀察病根應該在胃,病因在血,所以還需做個胃鏡來證實一下我的判斷。”鄭老的大兒子急忙說:“先生,醫院說插不進管子呀!您得趕緊讓我父親能先進食,他好幾天沒吃東西了,靠輸液和喝點水維持的!”
      
先生笑了笑,說道:“你放心,我肯定讓你父親明天喝湯,後天喝粥,大後天吃軟飯;但他的病的確在胃裏。過個把星期去做個CT總可以吧!你父長期吃糯性、鹽重之物,加上鹹魚、鹹蟹刺多,既滯胃又傷食道;胃滯之物發爲黴氣又上逆,久而久之食道變質;而你父因諸種原因造成血熱,血熱妄行鬱結於胃、食道己損之處,故發爲此病;中醫稱作噎膈。”先生略沈思了一下又說:“最近,我有點忙,鄭老的食道我負責打通。對胃的治療,你們回當地找老中醫開方調理,近80歲的人了,肝、腎都很弱,只能三分治七分養,千萬不能用抗生素。”
        
隨後,先生拿出一小瓶麝香(用一種黑色木頭雕刻瓶子裝的),一包牛黃,還有其他幾種藥粉,然後分別倒出一些,用小電子稱計量後將之混合拌勻,又讓我們將之分成50小包。先生把50小包藥交給鄭裕的大兒子,並囑咐他:“上午、下午、晚上各用一包,開水沖化後慢慢下咽,每天給我一個電話報告情況,輸營養液照常進行。”
        
6月13日下午鄭裕自己來電話,告知12日晚飯喝了一碗鹹味的粥湯,沒有噎住,而且晚上睡得很熟,今天上午九時過了才醒,人也有勁了。
         
6月14日中午鄭裕的女兒來電話問:我爸想吃糯米湯圓,能否少吃一點。先生不同意。
         
6月17日上午鄭裕的大兒子來電話說,他父親鄰居揭發他父親在小攤上吃湯圓。先生聽了後,哈哈大笑:“人哪!以食爲天,鄭老餓了這些天了,嘴饞哪!反正都近80歲的了,熬不住就放他一次,否則心裏難受,也對健康不利。”
        
6月20日鄭裕家人反映,病人胃口大增,現在一頓能吃十二個餛飩。這些天裏,子女們不斷地調整飲食品種,讓老鄭真正的享受了“口福”,而且體重也增加了五、六斤。        先生得知此一情況後,通知鄭老的大兒子:“我的任務完成了,但你們要抓緊去醫院查胃,我11號己說過你父胃有問題!但不要用西藥,這個年紀了,吃不消的。”
      
6月21日鄭裕到省醫院做檢查,因不願做胃鏡,改做CT,果然不出先生所料,結論是:胃癌(見圖三)。當天下午,鄭大公子單獨來見先生,彙報醫檢情況後,先生很認真地說:“你父多種疾病集一身,帶著起博器,又有高血壓、糖尿病多年,吃降壓降糖西藥己重傷腎臟,肺功能也不好,所以這個胃癌不能再用西醫治了,而且西醫也不贊成給近八十歲的老人開刀、化療。我開通了你父的食道,再給你一個活血化瘀、祛濕毒養胃腸的方子,回家在當地找老中醫隨症調整方劑,這樣可以多活個一年半載,享受一下你們的孝心。”
      
7月2日,鄭大公子看望父親後回到省城,眉色飛舞地對先生說:6月9日看過我父親《影像診斷書》的退休西醫專家,前天來看望我父親,見我父胃口大,一頓飯二小碗一口氣就吃下了,他很有感觸地說這是中醫在創造奇迹啊!而先生卻說:少吃多餐多滋味,勸勸你爸最好別吃糯米和過鹹食物,他的腎不好啊!
        
8月20日,鄭裕到市中醫院做了個檢驗,指標比去年同期大有好轉(見圖四),醫生也對鄭大公子說:爲什麽癌擴散病人居然肝膽脾胰腎基本正常呢?爲什麽腸、前列腺,膀胱都清楚呢?
         
9月1日鄭裕從小縣城搬到了交通不便的老家農村居住。
         
2005年春節後,鄭大公子來感謝先生,他說:“先生,我父去世,是吃了晚飯,睡覺後沒再酲來,沒任何痛苦。他生前多次說謝謝您,沒讓他餓死。他要我拜您爲師,好好學做人的道理。”先生說:不用謝!你父腎氣衰極而去,是善終就好。自此,鄭大公子常在先生身邊,助先生救人。
                                                                           

(二)        
剛過50歲的歐寧,是個有成就的企業家,這種成就除了依靠他的才智,也少不了成天陪客戶、官員等吃喝玩樂的付出。對於他來說,煙、酒的刺激早己讓他的咽部腫痛長年未消退。
        
2005年2月份歐寧已感覺吞咽不適,過了春節則出現吞咽困難,這令他隱約感到身體要出問題了。反正有的是錢,找家著名醫院先查一查再說。
        
3月份,歐寧去一家大醫院作了檢查,醫生二話設說就“穿剌活檢”,不久就告訴他:沒事,就是咽部腫脹,良性的!醫院開了些消炎藥(抗生素)帶回。
   
天臺無意子有感:這一幕太象0077號醫案中的盧珊女士被穿刺活檢未見癌細胞,待觀察的結淪。
        
歐寧也感覺吃了抗生素後,挂了一段時間吊針,咽喉是好了些。西醫也沒說飲食、生活上要禁忌什麽,因此,他基本上恢復了原來的生活狀態。仍然是一天四包煙,從睜眼到睡覺前,幾乎沒停過;肥肉、濃茶加熬夜。
        
可是從入夏開始,發現早晨起來脖子也僵硬,吞咽困難現象越來越頻繁。爲了業務工作不停頓,歐寧不斷加大服用抗生素的量,同時利用午休去醫說吊大瓶。這樣堅持到9月初,他自感問題嚴重了,因爲喝粥都咽不下了,說話發聲嘶啞,客人們己聽不清他的全部表述了。
        
9月14日,歐寧終於進了市(省級)第二醫院作了《動態喉鏡檢查》,檢查報告(見圖五);病理檢查結論是:下咽後壁鱗狀上皮重度異型增生,癌變,伴壞死。(見圖六)這一下,歐寧傻眼了,自己成了癌症病人啦?要餓死了?他帶著這些檢查報告,出了醫院就直奔上海。通過關係住進了上海華山醫院。
      
華山醫院認爲此處癌腫不宜動刀,建議放療,事己至此,放療就放療吧,死活也就這一拼了。經15次放療,效果不明顯,咽喉反而更痛,脖子完全僵硬,流質飲食也下不去,靠輸液爲生。後來,歐寧跟我說,那幾天他曾暗自流淚。想想這一生拼博究竟圖什麽?拼來拼去拼得吃口飯都難了!他在心中默默地發誓:誰要能讓我度過這一生死關,我要皈依佛門!
        
很湊巧,同病房的一位胃癌病友給他提供資訊:聽人傳說在某省某市有位民間中醫能治多種癌症,只是要有熟悉的關係。隔了一天,華山醫院的西醫朋友也告訴他:你的癌位置長的不好,動刀太危險,還是找找民間的中醫試試!我們醫院放棄治療的不少癌症患者,也是回家吃中藥,有些治癒了,有些比我們預期的活得長。
        
2005年10月8日,歐寧終於在鐵哥們的陪同下找到那位民間中醫(以下稱先生),先生看了全部的病歷資料,讓歐寧張口,察看了咽喉及舌苔,又捏了捏歐寧的手掌相關部位,問了二便情況,就開言道:“從我的理倫上說,這個部位是沒有癌的。既然習慣這樣稱呼了,我只好告訴你,你是沒癌治出個癌來!3月份穿剌活檢是重大的外因,後來用了那麽多,那麽長時間的抗生素是造成病情惡化的重要外因,放療只不過把肉燒焦了,還影響了原本好的機體;但話要說回來,得這個病,根子還是你自己的的不良生活習性和嗜好。食咽部的癌的形成是漫長的演變,大約需要2年以上,各種刺激使這個部位毛細血管的數量增加,穿剌活檢等等造成機體應激反應,最後發展成團狀血管,鼓起來了,你還能吃得下東西?!癌腫塊會壓迫附近器官。壓迫喉返神經,會聲音嘶啞;壓迫支氣管,會刺激性乾咳;壓迫膈神經,會不停打嗝;壓迫迷走神經,會心動過速;壓迫臂叢神經,會上臂酸疼;壓迫上腔靜脈,會出現面部和上肢腫脹”。
        
歐寧越聽越緊張,額頭都冒汗了,急得脫口而出:“先…先生生,還…有辦法嗎?”先生一聽就笑了,在座的人都苦笑著咧咧嘴。只聽先生又說:“沒事的,我會有辦法的,只要你聽我的話,照我的要求去做,短則一個月,長則三個月,你就基本恢復正常。但好了後也要記取教訓,不要再拼命工作了,也不要亂吃亂喝和抽那麽多的煙了”。歐寧連續點頭,臉色也好多了。
        
先生邊說邊開方子,又讓我去拿一個月用量的“消結丸”。把藥和使用方法告知歐寧後,又囑咐說:“服藥期間禁食糯米、雞肉、蛋黃、肥豬肉、鯽魚、豆類;少食生冷油膩腥辛辣”。
      
2005年10月19日歐寧來電說:晚上痰多,精神很好,己能吃軟飯、麵條,胃口好,就是喉嚨還是有點啞。10月22日歐寧來電說:痰很粘性,有雜質。10月26日,歐寧去醫院做了MRI,結論:好轉。(見圖七)
        
2005年11月02日,晚上20:57時,歐寧來電話:已作喉鏡檢查,癌塊表面己光滑平整,僅早上第一口痰有血絲。先生說:“有血絲就快好了,看來用不了一個月就可以轉入養護期了!”(見圖八)
        
2006年1月17日,先生路過歐甯所在的城市,歐寧全家和他的哥哥一起宴請先生,席間歐寧幾次想吃塊肥肉,都被他夫人制止了,先生說再熬幾個月,才可以嘗嘗。我們看著歐寧那饞勁都笑了。
        
2007年6月歐甯來看先生時,神彩飛揚,大談事業很順利,謝謝先生救命之恩。先生說:歐寧,你看你食、中指的指甲都黃了,你要少抽煙哦!歐寧難爲情的點點頭。我在他腦袋上戳了一下,二人都笑了。

发表于 2011/8/27 11:12:49 | 显示全部楼层
無意子0179醫案:治療多發性骨髓瘤(骨髓細胞癌)

《扶正祛邪相並重,理血清髓消骨瘤》
天臺無意子2007年8月
        
2005年2月,年近70歲的范春老人與兒女們一過了個愉快的春節,大兒子,初七就回京城上班了,幾個小的過正月十五也回單位了。老人徒感泠清,胃口也差了,人也懶得活動。整個春天,身上到處不舒服,又說不清究竟是那個部位,進入初夏後,明顯感覺骨頭酸軟,口幹煩渴,肝區隱隱發脹,頭、面、手心低熱。8月19日,家人將范春送到市(地級)醫院,經檢查定性爲mm,即多發性骨髓瘤IgA型,處於高危期,專家認定此病預後較差。(見圖一)

   
范春的大兒子范明得到消息,當天即將父親接到北京,送到全國著名大醫院請專家復查,8月22日,大醫院結論與市醫院相同(見圖二),專家私下裏告知範明:這個年令得這種病,治療意義不大,化療也只能維持個半年、一年的,還不如弄點中藥調養調養。

范明只好送他父親回家鄉,同時托人給我師父打電話,希望能開個方子調養調養,師父問清各方面情況後,就自言自語的說:“把我們中醫當成營養師,給他們做點心!這種骨痹症又不是小病,用藥要猛要穩,調養調養就是扶正,不清髓理血是不行的;他們要調養就給開扶正方劑,不過還是要兼顧祛邪。”隨後就回電話把方子報給範明。我記下的方劑如下:
龜板12克、二地各20克,茯苓15克,枸杞子、女貞子各15克,杜仲15克,五味子9克,山藥20克,公英15克,地丁、半枝蓮各15克,當歸6克,甘草3克。
范春老人一門心思在家煎中藥喝藥湯,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身體也沒什麽大不適。一晃快半年了。2006年春節臨近,范明把父親接到北京,準備好好的盡盡孝心。范春老人在京期間仍然堅信中藥的調理作用,仍然每天一帖二煎。可是兒子的朋友們都反復勸範明動員老父去看西醫,他們認爲中醫治不了大病,必須到大醫院用西藥化療才能“殺死”癌細胞。範明的壓力很大,如果不送父親去醫院治療,一旦出現危險,他將很難面對社會輿論和親朋的指責,如果在醫院裏救不了,是沒有人會指責的。爲此,他只能反復動員父親去大醫院治療,範春不好意思堅拒兒子的好意,只好同意去首都一家著名醫院住院就診。
   
2006年2月19日,范春老人住進了首都某大醫院,化療中,老人十分難受,胃口、精神、體力都大不如前,肺羅音重,呼吸困難,自覺要死在醫院了,同時主治醫生也認爲這樣歲數的老人也不宜長期化療和使用抗生素。因此,於2月28日離開醫院,並且帶回了三種西醫服用。(見圖三)在服用西醫期間,范春老人身體狀況每況日下,而且血壓也比原來升高了,頭暈頻繁發生。
   
2006年3月26日,範明再次送父親進醫院,醫院的治療還是老一套,老人堅持不下去,而且還出現了高血壓(150/90),心區痹痛,下肢浮重,泌尿異常,只好於4月4日離開醫院。(見圖四)

范明把父親的情況如實告知我師父,師父只好無奈地說:“先停幾天西藥,估計情況會好一些,然後改用方劑:龜板6克、茯苓15克,枸杞子、女貞子各15克,杜仲15克,川貝6克、白茅根12克、五味子9克,山藥20克,公英15克,地丁、半枝蓮各15克,當歸6克、生薑3片。”
范春老人堅信中藥能救他的命,堅決回到家鄉自己煎中藥治療(因爲當地有種說法:自己煎中藥治療效果)。就這樣一晃又是半年,範春自我感覺也越來越好,9月和11月二次生化檢查指標穩定。(見圖五、圖六)

雖然范春的高危期‘多發性骨髓瘤’己超過了本病的自然病程(爲0.5-1年),但我師父認爲:如此高令,幾次化療,肝腎受損,急需修復。因此,範春決定坐火車到我師父這裏面診。
   
2007年1月19日范春老人在兒子陪同下與我師父見面,談的甚歡,我們在旁聽之受益菲淺。師父對范春老人說:“前年春節,你就感覺骨頭酸軟,口幹煩渴,肝區隱隱發脹,頭、面、手心低熱,這與古中醫書中所載的‘骨痹’和‘骨蝕’初期的特點相符,後來發展到劇烈骨痛,頭痛頭暈,面色少華,乏力浮腫的症狀,就可認定爲骨痹了。當然西醫藥治療對腎、肝的損傷,會進一步使症狀更明顯。中醫講‘腎主骨’,所以西藥治不了骨的病,越治越糟!這二年能挺過來,靠的是您堅持服用方劑,所以西醫專家天天說您高危險期,可就是沒出危險,這些西醫是想不通的。”

師父轉過頭對我們說:“‘骨痹’和‘骨蝕’現代醫學稱之謂的‘多發性骨髓瘤’,認識其爲骨髓內漿細胞異常增生的一種惡性腫瘤,由於骨髓中有大量的異常漿細胞增殖,引起溶骨性破壞,又因血清中出現大量的異常單克隆免疫球蛋白,尿中出現本周氏蛋白,引起腎功能的損害,貧血、免疫功能異常。臨床症狀因人而異,常見貧血、骨痛、低熱、出血、感染、腎功能不全,隨著病情進展,可出現髓組織浸潤、M球蛋白比例異常增高,從而導致肝脾淋巴結腫大、反復感染、出血、高粘綜合征、腎功能衰竭等。中醫根據本病的症候分析,肝腎內傷,氣血不足是本,外邪侵襲是標,久而本虛標實,虛實交錯,病情複雜,遷延難愈。發病年齡多見於中年和老年,以50-60歲之間爲多,男性多於女性。”

師父又對范春老人說:“這個病,醫學統計是男女之比約爲2:1,在所有腫瘤中所占比例爲1%,占血液腫瘤的10%。本病的自然病程爲0.5-1年。本病經中醫治療後生存期明顯延長或可以長期‘帶病生存’,你雖經西藥打擊,但也闖過了二年,所以要放寬心,堅持服中藥,還要練養生功。”

2月22日,在師父指點下,我們給范春老人配了以下中藥:
1、特種消結散,其主要成份爲:重樓、白茅根、珍珠粉、朱砂、血竭、三棱、莪術、當歸、白芨、白芷、葛根、制馬錢子、制草烏、洋金花、淮山、地鼈蟲、獨腳蓮,元胡、麻黃、披麻草、冰片、薑黃等三十三味中藥組成。
      
2、滋陰丸,一種自製的黑丸子,主要功效是養胃滋腎陰壯骨髓。
      
3、中藥方劑:龜板、鼈甲、二地、茯苓、枸杞子、女貞子、杜仲、五味子、鈎藤、夜交藤、山藥、公英、地丁、半枝蓮、白花蛇舌草、當歸、甘草組成。並且每帖需沖服一小包像墨汁一樣黑的藥粉,師父說此粉走腎通髓。
   
2007年3月25日夜,范春老人從家鄉來電說:好多了,人有勁、有胃口,血壓己經正常了。生化指標穩定向好。(見圖七)
  
2007年4月16日,範明從北京回老家看父親,晚上來電話告知:父親已恢復病前正常身體狀態,腿不腫,血壓正常,心區不痹痛,泌尿正常。

“五、一節”範明陪老父親到外地玩了五天,5月15日又去醫院查了下,沒有什麽大的異常(見圖八)。范春也勸兒子:我這病都過去二年多了,我現在堅持煎藥喝湯,又能吃能睡能拉能玩,你就忙你自己的,別經常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搞得我心煩。范明看看父親一點都不像癌症高危的樣子,也就放心的回京上班了。
   
6月份,我曾利用休息天陪師父上山采藥,那天有些毛毛細雨,我們幾個弟子隨師左右,坐山道旁的“路廊”青石上,師父說:“你們都有善心,善行,但學中藥要有悟性,許多中藥能治完全性質不同的病,比如當歸能治出血,也能治瘀血,五加皮能興奮中樞神經也能抑制中樞神經,三七能止血又能活血,五味子能升、降血糖等等,只要配伍得當,中藥是能既抑制、消化腫瘤,又能扶正固本。范春老人的病,我們用藥就是遵循這種雙向調節原理。”
   
2007年8月15日,我想起在今天這個特殊紀念日給範明挂個電話問一下他父親的情況,範明在電話中回答我:“我己好幾個月沒敢給老爸打電話,他煩我,也不給我電話,大概鬼子投降了。”我們都大笑……。

說明:本醫案原計劃要到春節前公佈,因網友要求這方面醫案,故臨時整理而就。

发表于 2011/8/27 11:13:46 | 显示全部楼层
無意子0332醫案:治療老年多發重危病症

記實文章《止血活血消瘀積,溫補通利可延年》  天臺無意子2007年9月
   
2007年5月初,84歲高齡的夏林老人,因胃出血住進了上海某大醫院,幾天吊瓶並不斷用止血針藥,加上消炎藥(抗生素),胃出血止住了。到了5月中旬,老人出現小便困難,逐漸發展成尿閉塞,情況十分危急。夏林的女兒夏珍是中國百強企業的中層骨幹,自熱有不少朋友,她請了許多專家來會診治療。
   
面對如此高齡的老人,從西醫角度要解決二個棘手而又矛盾的問題:一要利尿排尿,二要防止胃再次大出血;同時要考慮夏老是重症哮喘,用不得興奮類藥,查病史發現夏老幾年前得出中風(腦出血),曾在頭部鑽洞引血,右心室增大、肺動脈及肺動脈瓣顯示不清、三尖瓣反流,肺氣腫、兩下肺大皰、兩上肺陳舊性結核,阻塞性脈通氣功能顯著減退,膽囊炎、膽結石,前列腺增大(見圖一、二、三、六、八)。千頭萬緒,不知從何下手下藥。

顯然不排尿是沒命了,但如果用藥不當引起胃再次大出血,也會送命。而且從病史看,對於這樣一個多疾患老人,常用利尿劑可引發其他器髒內出血,也可能造成再次中風,用止血劑,有引起腦、心梗可能,最後決定藥物和尿道插管同時上,並適時穿刺活檢膀胱。

醫檢報告出來了,超聲、CT均顯示:膀胱占位病變(見圖四、五、九); 5月17日,膀胱造影結論出來了:膀胱左側邊緣外見充盈缺損呈菜花樣,占位不能排除(見圖十);5月21日,活檢結論也出來了:惡性尿路上皮乳頭狀腫瘤,即通稱的《惡性尿道癌》。(見圖十一)

利尿劑用了後反應不大,尿道卻尿出血來,夏老終於起不了床,小肚子快脹爆了,夏老終於當了江姐,但不是手指插竹簽,而是尿道裏被插了一根管子--導尿管,夏老白天昏一陣醒一陣,晚上痛得徹夜睜著眼晴。在各種消炎抗生素的作用下,肝腎功能進一步衰弱,肺呼吸越來越不暢(實際上己長了大量真菌),看著老人奄奄一息的狀態,專家們於6月1日(星期五)無奈地對夏珍說:你父親最多拖個十天、半月,還是準備後事吧!

夏珍是個孝女,她看老父天天在煉獄中煎熬,她己沒有更多的要求,只希望:父親能不用導尿管,大、小便正常,能吃能睡能走動,沒痛苦地活幾個月,安祥地離世,也好讓她盡心地陪伴在父親身邊盡點孝心。

夏珍每天暗自落淚:我爲事業奮鬥,長年不在父母身邊,現在父親年邁了卻得此絕症,治療引起如此痛苦,這人一輩子的幸福都抵不過最後的痛苦啊!在絕望中,她突然想到了她的老領導,原國有特大型企總裁,現中國工程院院士黃奇鳴(此處用化名),因爲黃院士可直接聯繫一位民間中醫,只有試一試這條路了。
   
2007年6月4日早上5時,我和師父從天臺山出發返回省城,一路上師父談興很高,從天臺山是佛宗道源講到紅十三軍在括蒼山脈打遊擊;從葛玄煉丹講到生物化學,從易筋經是道家傳入佛門講到中醫養生不離五行的動態平衡。

正在高談闊論的興頭上,他的手機響了,我看他皺了一下眉,對大師兄說:接吧!(他的手機由大師兄管)大師兄聽了後說:是北京黃總找你,好像很急呢!師父接過電話:大院士,天剛亮就叫醒我,我正在飛呢!後面只聽師父斷續發出:噢、呵、哦、嗯聲音。末了,只聽師父說了一句:“那就讓她找我的那個知識份子徒弟,電話……。” 我一聽就急了:“師父,什麽事你讓人家找我辦!我可是光會耍嘴皮子的!” 師父說:“不能光耍嘴皮子,要上拳台打實戰,這次讓你練練組合,拳、腿、摔、拿一起用,任務不重,就是從西醫手中接一個將絕的老人,其主症爲濕熱下注,久蘊成結,西藥傷正,奄奄一息。我們的任務是爲其消除痛苦,延長壽命。” 。

在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的行程中,師父把夏林老人的病況及治則、治法、用藥和盤講述給我們聽,中心意思就是:“夏老高令體衰,諸多疾病纏身,用藥既要面面俱到,又要突出階段性的重點;在這二天中,首要問題是通下,即止住尿出血又是要立即通利小便,方可使其從極危轉爲平和,方能徐圖扶正化瘀之功。但其惡性尿道癌和前列腺增大造成的阻滯,用一般湯劑恐延誤戰機,故下午必先撥除導尿管(此管亦因汙物阻而不暢),速用三粒消結丸化水服下,衝開關口,止血放尿,緩解危象,明日方可用大劑量的湯劑。”

我們到達省城不久,夏珍也從上海趕到了我的住地,我迅速地用電腦列印出護理細則,與藥和三張方劑一起交給夏珍,讓她立即返回上海,護理細則在車上看。夏珍說了幾個謝謝,但仍然是一臉沮喪和絕望。因爲,師父晚上要坐火車去湖北,然後去重慶、成都、西安等地,至少半個月。我也頓感孤單而底氣不足,晚飯後,送師父登上火車,我很快就回到家裏,仔細地研究這三張方劑,看似平常的配方裏,的確讓人感覺與常方迥異。
比如只用三天的:
第一方:黃芪、生地、大、小薊,澤蘭、石韋、山梔子、煆花蕊石、茜草、三七、血餘炭、冰糖、生薑。其中二味藥的比例竟然占全方2/3,而這其中的一味藥又占這二味藥的2/3,其用意是突出通利止血不留瘀。此方只用三天,這也遵循了古訓:重藥三帖揭壺蓋。
   
第二方用七天:人參、黃芪、熟地、葛根、川貝、半夏、鈎藤、合歡皮、夜交藤、五味子、白茅根(去芯)、小薊,石韋、茜草、血余炭、木香、內金、神曲。其中補氣、化痰、安神之藥占1/2量,有明顯的揭蓋倒茶的戰術意圖。
   
第三方無特別此處,是均衡的調理方劑,不過藥的種類卻少的很,安神只用少量朱砂,肺藥只用川貝,氣藥只用黃芪,胃腸藥只用山楂,等等;此外用了蟲草、石斛及微量玳瑁。方簡力洪,溫涼適度,顯然可長期服用。

綜觀三方,攻伐善後有序,上下呼應及時,的確符合師父在車上所講述的方略:止血活血消瘀積,溫補通利可延年。
   
2007年6月17日,夏珍從上海來電話:那天從你那裏回到上海,我們堅決拔了導尿管,但尿道還是出血,小便出了一點點,仍然不通;三粒消結丸化水服下,當晚小便即通了,量大色渾且有一些雜質。第二天服了湯劑,小便深色沒什麽大變化,但人能下地活動了,第三天小便顔色變淡紅,第四天小便色淡黃,感覺正常了。我們立即把父親轉到護理醫院,便於煎藥和休養。現在,父親小便、大便正常,生活能自理。
我即讓夏珍做好日常記錄,以便從一個時間段來分析他父親的身體狀態。

夏珍每半個月送來記錄他父親日常情況的單子,從單子上看,夏老除尿頻外,其餘皆不錯(見圖十二、十三)。
   
2007年8月28日,夏珍又來送單子時(見圖十四),我給夏老開了個方子:山藥、益智仁炒、烏藥,一日一帖,一帖三煎,混合後置於保溫杯中,當飲料。我對夏珍說,今後也不用送單子了,按我師父第三方長期用,讓你老父親放鬆地休養,這麽大年令了,隨天命吧!夏珍滿臉笑容地說:謝謝你師父,也謝謝你!

发表于 2011/8/27 11:14:17 | 显示全部楼层
根據無意子0330醫案:治療腦松果體腫瘤資料

記實文章《腦病從痰治》                 天臺無意子2007年9月

腦病從痰治的論點,是古中醫學中的一個派別的重要命題。這一派別認爲痰是與多種腦病發生發展有著密切相關的致病因素,所以腦病須觀察是否與痰有關;在臨床辨證上,痰濁性腦病常見風痰、痰火、痰濕、痰氣4種類型;在治療方法上根據病情的輕重緩急及兼證、變證,採用多形式的配方和多種服用方法進行組合,以達到引痰下行、發散、泄出的目的。甚爲奇妙!
     
2006年國慶長假,19歲的應怡姑娘與同學們一起過得很愉快,大家盡情的玩,放開的吃,儘管是中秋季節已感寒冷,但玩起來也是香汗濕衣,吃起來更是頭冒熱氣。節後她漸感疲乏,幾次感冒,幾次用抗生素壓下,可是腦袋總是發沈,時不時莫明頭痛頭暈、嘔吐,眼晴也是時亮時暗。快近元旦了,連續頭痛性嘔吐半月,父母也感覺她神情異常,於是決定到上海的大醫院請著名專家檢查一下腦子。
   
2007年1月2日,應怡入上海某著名醫院檢查,很快診斷結論出來了:松果體區腫瘤,最大爲3Cm,腦積水,生殖細胞瘤可能。(見圖一)

醫院認爲需立即手術切除!專家們研究準備了二套手術方案,並1月5日打開了應怡的腦腔,發現摘除腫瘤風險極大,遂即改爲“腦室--腹腔分流術”,手術當然又是很成功(與華佗當年開臚水平相當),不過應怡的大腦與腹部之間被埋了一根自來水管,稱之爲自壓自流管。可是腫瘤問題沒解決,怎麽辦?放、化療!(見圖二)

應怡經歷24次放療,己成無發鬼模樣,白細胞極低,反復使用增白藥物,仍然難以起色,僅爲1700,臉白青,臥床不起。身體免疫低下,隨時可能發生多重感染。(見圖三)

父母帶著應怡在上海幾家醫院轉來轉去,看著應怡日漸衰弱,繼續治療也沒有什麽希望了,因此,在名西醫的建議下,決定找中醫。
   
2007年4月12日晚上,應怡父母找到了我師父,全面介紹了應怡的情況,請求救救他們的女兒。師父說:“我已經不收冶病人了,小女的病就由我的大弟子來調理吧!我先說個意見,你們聽聽是不是這個理。” 師父頓了頓說:“從你們的介紹和所帶資料分柝,小女之腦瘤系火夾痰升而鬱結於腦,由痰所致的諸多病變中,以腦的病情最重,病勢最急快,且病程長而纏綿難愈。故腦病從痰論治,在中醫學中歷來是一個重要的命題,在當代尤具現實意義。痰爲有形之邪,具有隨氣運行而流動不居的特性。故其爲害,上至巔頂,下至湧泉,隨氣升降,周身內外皆到,五臟六腑俱有。我分析,小女還有血瘀的問題,發病前肯定例假異常。”應怡母親接話說:“是的,去年下半年,應怡一直痛經、有塊。”

師父接著說:“如不動刀,可用中藥散化腫瘤,祛除痰積,漸漸而愈。可惜現在動刀、埋管、引流、放、化療,元氣大傷,且埋管自流腦液,腦壓稍高即會通過自流管丟失有機營養液,這也是今後應怡難以恢復強壯的原因,但可以維持在一定的健康狀態。那麽,如何用藥呢?因痰濁的停留與流動,必然影響氣血運行,導致瘀血,痰與瘀互爲因果,互相轉化,瘀痰互結,膠固不化。因此,用藥化痰化瘀必兼顧之。擬用丹參、玄胡、半夏、膽星、浙貝、白芥子、黃芩、白芷、橘紅,南北沙參、枳殼調理。”

師父站起來對我的大師兄說:“頭居人體最高部位,手足三陽經及督脈均會於此;五臟精華之血,六腑清陽之氣皆聚於此。頭爲清明之府,元神所居,需要氣血精髓濡養,不容痰濁之邪盤踞,若痰濁上犯,則發爲腦疾,故化痰、活血並重,痰化瘀散,氣血暢行,頭患方可愈。爲救急計,你亦可先用特種消結丹開路,然後上述方劑跟進,用氣功扶助,用牛黃、蟲草善後。” 大師兄一邊記錄,一邊頻頻點頭。師父與應怡父母握了握手,就走了(他急著去天目山會友)。

大師兄開好方子,寫了醫囑,我幫他取出特種消結丹,一併交給應怡父母。
   
2007年4月29日,應怡自已打電話來:“謝謝叔叔伯伯們,我現在好多了。就是有點奇怪,開頭幾天服特消丹,頭是不痛了,但痰很多,有時痰卡在喉頭産生噁心嘔吐,嘔出來的痰很粘,拉絲很長,像膠水,會不會腦子漏了呀!” 我們幾個師兄弟都很驚訝,相視一下後,幾乎是同時笑了起來。我們開心的是第一次直接接觸腦疾病例,一下子就認識到從痰論治的實效。(見圖四、圖八)
   
2007年4月30日晚,應怡在其父母陪同下來看我們,姑娘長的很清秀,只是因頭髮沒了,戴了個帽子,看神態己能生活自理。她問:“爺爺在哪兒,我想看看爺爺。”我們知道他說的爺爺是指我師父,就開玩笑說:“爺爺說了,你頭髮長出來,他才見你呢!”應怡難爲情地臉紅了。據她說,這幾天早晨起來後也有嘔痰現象,不過痰比原來清稀,胃口也越來越好。
   
2007年5月26日應怡父來電:白細胞己升至2300了(見圖五)。大師兄將情況報告師父,師父囑原方減丹參、玄胡,加當歸、蓯蓉、女貞子、白術、決明。
     
2007年6月19日應怡母女來告知:白細胞2700了(見圖六、七),體重增了5斤。應怡揭開帽子讓我看,真的長了滿頭的黃毛。我笑稱她是正宗的黃毛丫頭。

應怡一直等到晚上,才見到我師父,一見面她就跪下說:“謝謝爺爺救了我的命!爺爺我這裏經常不舒服,您一定能有辦法把它去掉。”應怡用手指著右耳上的頭部說。師父摸著那個微微鼓氣的一條說:“這就是埋的自流管?!從頭理到肚子嗎?”,應怡答道:“是的,爺爺有辦法嗎?我想做個正常的人呀!爺爺--。”“會有辦法的。”可是我看到師父說這句話的時候,眼晴朝上,眼圈紅紅,聲音有點變調。

我知道師父恨西醫輕易開刀又無奈地引流埋管。師父後來說:腦殼打開,壓力變化,腦子漲大,瘤不能摘除,不放腦液,蓋都蓋不回去,前年那個人開了刀,也是不能切除瘤,結果只能少蓋一塊頭蓋骨,頭上只好鼓個大包,煎熬了幾個月,慘叫而死。我去看他時,你們還錄了像,那鼓出的包真嚇人!現代‘科學’造孳啊!

應怡和我師父在哪里聊天聊了個把小時,師父從天文地理到雞毛蒜皮考問了應怡,應怡也考向了師父一大堆向題。有一個問題把師父難住了,應怡問:人有來世嗎?!師父猶豫了幾十秒鐘,笑答:過十年再回答你!
應怡母女走後,師父對我說:去管不易,不去管討厭,因此,應怡的營養不能過,活血也不宜過,告訴她父母,方劑再調整,減當歸、蓯蓉,加五味子、茅根。

9月10日,應怡與幾個朋友出來玩一天,順便來看“爺爺”,我問她氣功練得怎麽樣?她說:早、晚各一遍,身體沒異常感覺,白細胞總在2700到3000之間。想參加高複班讀一年,明年參加高考,問一問爺爺行不行。我當即給師父打電話問此事,師父說:太辛苦了,如果去讀,以主攻文科爲宜。有機會能安全地去掉引流管,徹底消去隱患後,再參加高考爲好。

我向應怡轉告此意見,她摸摸頭說:那我再考慮考慮羅!我望著她走得很輕鬆的背影,心裏想:經過生死線的人,成熟得快。

发表于 2011/8/27 11:14:48 | 显示全部楼层
根據無意子0337醫案:治療胃癌晚期四期資料整理
                        
記實文章《刀下逃生》    天臺無意子於2007年中秋節

2007年7月19日,50歲的衛英女士靜靜地躺在上海一家著名醫院的手術臺上,準備給她下刀的是全國著名的外科主刀大夫某某教授。教授與衛英的丈夫是好朋友,儘管經胃鏡、活檢、並邀其他醫院專家會診定性:胃癌晚期四期,惡性腫瘤(MT),cT檢報中顯示己擴散到腹部,必需全胃切除(見圖一)。但教授心裏十分清楚:手術意義不大!
   
教授戴著薄皮手套,拿著手術刀的手,遲遲下不了手。他對自己精湛的刀術沒有絲毫的信心不足,但在他手下開了刀,經化療和用抗生素後又有幾個能安祥離世的呢?那些手術成功,小命不保,死不暝目的慘狀不能在朋友妻子身上重演!
   
他毅然地放下刀,走出去對衛英的丈夫說:“不開刀只能活個把月,開了刀也可能活不了個把月,何必吃那麽多苦頭,我想還是不開了,找找中醫吧,說不定能多活一段時間,不會那麽痛苦。”

衛英的丈夫很沮喪地說:我們平時從不看中醫,也不知道到哪里找得到能治癌的中醫?!教授說:有的,我們這裏放棄了的人,有的找到中醫治,還活的好好的,中醫這東西是有些名堂。衛英的丈夫點點頭說:那就托人找找看。

刀不開了,醫生們動員衛英化療,咋辦呢?只能先療吧!7月20日開始第一次化療,7月27日開始第二次化療(見圖四),二個療程下來,衛英己奄奄一息,原計劃還要做第三次化療也只好放棄。8月9日經多個專家商議,決定放棄化療,轉求中醫調理(實際上就是西醫放棄治療,病人回家等死了)。
   
2007年8月10日衛英被運到某大軍區在東南沿海某著名城市的療養院住下,但人己整天迷糊,靠輸營養液活命。

衛英的丈夫根據從上海瞭解的情況,開始到處托人找我的師父。8月13日我的手機連續接到一些有份量的電話,都是請求師父救救衛英的,我將這些電話以及衛英的病情轉告師父,師父就一句話:化療過的人不治,來不及了!
   
8月14、15日師父的二個大學同學找上門來,這下子把他難住了,只好同意先看看人,如果能救也由徒弟們負責治療,他是不再接診了的。師父的二個同學連說:也行,也行!總是個人情啊!
   
8月15日下午,衛英的丈夫帶著複印的全套資料來見師父,我也在旁接看翻閱,覺得這病真的太重了,太晚了。從資料上看,衛英的胃賁門口大彎側3X3釐米隆起、潰瘍、質硬,後、前壁有3枚0、5釐米大小潰瘍、蠕動很少。賁門處癌腫擠壓造成難以下咽。加之西醫在活檢時又摘去了十九塊肉,整個胃傷痕累累了!己有腹水,左心寶舒張差,左腎有結晶體,盆腔見63X36液性暗區,化療中用過增白劑,肝區回聲較密欠均等,胃與胰、門靜脈主幹分界不清,肝周、脾周少量弧形液性密度,局部腹膜明顯增厚,欠光整,腹主動脈旁見多發腫大淋巴結影。肝右後葉局部肝內膽管結石伴局部膽管擴張,肝內鈣化斑,膽囊息肉。總之,從西醫角度看,是轉移了,且腹膜己種植轉移了(見圖二、三)。

據衛英的丈夫說,衛英臉色青白嚇人,.很瘦,胃痛如刀絞,痛得汗下如珠。

師父一邊聽一邊看完了資料,擡起頭猶豫了一下說:“現在許多科學家都說胃內如果有幽門螺旋桿菌之群居,會造成急性或慢性胃炎,經過數十年後胃的腺體逐漸消失或被小腸型的上皮細胞所取代,於是導致胃癌的發生。而從中醫角度看,胃癌的成因雖然很複雜,但是飲食和情志是最重要的因素,比如吃多了胃脹,酸辣剌激胃,生氣了胃也不舒服,興奮了忘悼餓等等,直接反應很快。以前,日本人嗜食醃制食物及鹽漬食品,被許多流行病學專家也認爲是造成胃癌的主因。 衛英的胃癌成因主要是性格內向,運動偏少,膽氣上逆,飲食倚偏,加上一不舒服,就挂針吃西藥,搞得胃太乾淨了,沒了抗菌免疫功能了,胃對自身腫毒和外界剌激均反應呆滯,久而久之形成此惡疾。由於喜靜,症狀不顯,及至發現疾己頑矣!如幾年前看中醫,應該從四診中可判斷胃出問題了。”

衛英的丈夫接腔道:“先生分析的很准,可惜我們這些大城市長大的人,幾乎是忘了中醫,從小一有病,父母抱著就去挂針,吃幾片西藥,症狀消了就算好了,不知抗生素帶來的危害呀!”

師父沈默片刻,又說道:“當務之急,宜用幾天猛藥,衝開阻滯,先得把胃口開了,讓特定的食物帶著穢腫之物從腸便排走,禁食絕對是姑息養奸;當然藥物混食物必須快速通過腸道,對於從胃癌基地跑出去的遊擊隊要從尿裏排出。就胃癌本身來說,一個月就能見分曉,但就全身狀況來說,成功與否取決於衛英練習氣功的效能,能否擋得往遊擊隊發展的速度。我己不直接治病了,交給他(師父指了指我),我可以做指導員。”

當屋裏只剩下師父、我和三師兄時,我問師父沖關之藥有多種,那一種爲好。師父讓我問三師兄,我剛轉頭要問,三師兄說:我也不知選那一種呢!師父說:你們自己商量吧!說完話他就回家了。

我和三師兄研究了很長時間,決定用冰片、雄黃調消結丹的基粉,先用涼開水沖此混合粉服2天,然後再用炒焦的麥芽粉、丹參、元胡、白芨、黃芪、薏米等十幾味藥煮粥喝,每日三次,並讓患者輔之蟲草、石斛調理。
   
2007年8月17日晚,我和三師兄將一包包共30天量的藥交給了衛英的丈夫,並教了二個氣功動作,讓他在衛英體能好些對教會她。我又對他說:“你們在無路可走,衛英無藥可救的時候來找中醫,也是對中醫的支援,我會盡力而爲的,但不要寄予太大希望。”衛英的丈夫是個高幹,在這個時候他只是一個勁地說:謝謝!謝謝!

我望著他的背影,頓覺肩頭很沈,覺得由要用事實來教育他們,由他們這些人來宣傳中醫,必定事半功倍啊!
     
2007年9月6日,衛英打電話給我,開口就說:“你是我救命恩人啊!用藥第三天就能吃稀飯了,就是那個藥飯,後來肚子餓,也再吃點麵包,一個星期就能在房間走走了,今天稱了體重,比一個月前重了四斤半,臉色有點隱隱紅光了。” 說到這裏,她咯咯地笑著說:“這段時間的大便臭極了,大便中有亂七八糟的雜物,便後如不及時沖洗,家裏就臭不可聞。”我知道這是胃中穢物下行排出,是好現象。因此,我回答:“在意料之中,按時服藥,認真練功。”

性急的衛英丈夫看衛英一天一天好起來,白天也能到公園走走,飲食、大、小便均有規律,睡眠也正常,就於2007年9月12日帶著衛英到省級大醫院做胃鏡及生化檢查。檢查報告出來一看,他們夫妻倆都驚呆了。胃賁門口大彎側3X3釐米隆起質硬的東西消失了,僅表現爲粘膜增厚粗糙;原後、前壁3枚0、5釐米大小潰瘍也僅表現爲一個0、6X0、7釐米的潰瘍;診斷結論也變成:懷疑賁門Ca(見圖五),胃竇潰瘍。其他各種檢查大部顯示指標和特徵轉好(見圖六、七、八)。

夫妻倆興衝衝地拿著一疊單子給我看,我看了胃鏡圖文報告也是驚奇不己,但還是壓住喜悅地說:剛開了個好頭,任務還很重,還是按部就班吃藥、練功吧!我當即給師父打了個電話,報告衛英的檢查情況。師父只說了一句:才吃23天藥,就去檢查啦!那麽可以用走小便排毒的藥了。我立即把早己準備好的藥交給衛英。
   
2007年9月15日,衛英來電話:大便沒以前那麽臭,小便又渾又臭,是一種難聞的酸臭。按照師父的理論,此毒來自淋巴和骨頭。
   
衛英每天都記日記,隔一個星期送來給我看(見圖九、十)。

今天中午(2007年9月25日)衛英給我師父和我們師兄弟送來許多盒素月餅,我看她又有點胖了,就說:月餅這些甜粘之物不要吃。她又咯咯笑著說:“是有點想,但堅持熬住了,最難熬的是做氣功後,食欲大開,光吃點軟飯、稀粥,像永遠吃不飽。”逗得我和師兄弟們哈哈大笑。(未完待續)


发表于 2011/8/27 11:15:37 | 显示全部楼层
無意子0335醫案:治療彌漫性肝病

《氣和肝自柔》    天臺無意子2007年10月

2007年春節過後,精明能幹的肖微女士帶著幾名助手,趕赴沿海某市洽談房地産開發專案,整整半個月,早起去踏勘、選擇、比較開發地塊情況,中午酒桌上大杯小盞,高檔美味,下午唇槍舌戰談合作條件,晚餐是燕窩魚翅、山珍補品,夜間又是歌舞茶酒。夜半回住地,她直喊:做人累啊!助手們幫著揉搓腰背時,她人己入睡。可不久就醒了,千頭萬緒難以入寐。

到了三月底,肖微自感身體十分疲乏,肝膽區隱隱不適,問了一位老中醫,說是春季屬木,肝亦屬木,系肝木過旺而致。老中醫勸她稍安勿燥,靜養一個月。可是,清明將至,這麽多的祖墳要去拜祭,那些地方的親戚也要去看看,請他們吃一頓,表示個意思吧。終於在清明節前把這些事都辦完了,肖微才下決心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肝膽系統情況不妙:肝內回聲增強、稍密,血管網欠清晰,膽囊壁毛糙。(見圖一、圖二)但是,醫生說是小問題,只要多吃水果,少吃刺激性食物就可以了。肖微也把心放下,又開始了她爲事業拼搏的歷程。    初夏,嬌陽似火,從陰涼的轎車中出來,站在太陽下,低頭看規劃圖,擡頭環視己折了一隻角的土地周邊舊房子,肖微急得一頭大汗。“一定要與各家住戶談談,只好再放點血了”,她自言自語地說。二個月來,肖微每天從清涼的轎車中鑽出,頂日烈到民居裏做工作,又一身汗水鑽進陰涼的轎車,如此反復。而且應酬仍然與三月份一樣多,一樣累。

七月下旬,她與一個老同學見面時,把那位老同學嚇了一跳:“肖微!你這臉色不對,白裏透出黃黑黑的,眼神也不對,白的混濁,黑的無光,怎麽搞的嗎?發財不要命啦!何必呢,累倒了誰能幫你呀?!你看我,窮的開心,窮的不愁。”

肖微心裏當然明白,近日肝區隱痛,腰背放射性酸痛,有時肩部也不適。她是想熬過這一陣子,再好好休息。聽了老同學的話,她又去醫院作了檢查,看了報告,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手在抖,腳也軟了,只好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發呆。大概是挂在胸部的玉佛觸及皮膚,她取出佛像,凝視著阿彌陀佛像,又閉目自言自語:佛祖啊!救救弟子吧!佛祖還是那樣慈祥和藹可親,仿佛對肖微說:知足常樂,回頭是岸哪!

原來那份同一個醫院檢查出來的報告結論爲:肝內回聲增強、稍多,肝內血管顯示欠清晰,門靜脈主幹不寬;膽囊壁毛糙,膽總管不擴張;脾門靜脈不擴張。(見圖三)圖像所見與4月份的有質的不同,用詞也愈加嚴厲,結論是:彌漫性肝病。

還是那位醫生,相隔幾個月,他的語調就輕鬆不起來了,冷冷地抛下一句:麻煩了!住院治療。停了一下,那醫生又說了一句:你肝左葉開始萎縮了。肖微必竟是見過世面的,她說了一聲謝謝,就離開醫院。

幾天後,她在路上碰到一位學中醫骨嬌正術的朋友,將自己得了彌漫性肝病的情況告知他,豈料這位老兄說了一句:這種病西醫、中醫都治不了,沒得救的。西醫說要住院,中醫說沒得救,這一嚇可不得了,肖微當晚在家就起不來了,胃口沒了,大便拉不出,渾身不舒服,右上腹很脹,背痛,腳軟,頭昏,口鼻出的氣都是熱的。

肖微不相信西醫,因爲,她周邊有些人是走著進醫院,躺著進火葬場的。她在家躺了幾天,整天唉聲歎氣,她丈夫是個厚道人,就對她說:“我給老先生的徒弟打個電話,請先生給診斷一下,說不定沒那麽嚴重呢?!”肖微說:“先生架子大,平時又不來往,現在找他,肯定不給看的”,她丈夫笑笑說:“我有空也常去看望老先生的,誰像你,有事有人,無事無人呀!”

2007年8月9日,肖微和丈夫一起找到我,我與師父通了電話,描述了病情。師父說:“我不治病了,你忘了?這種小病你們就能對付,不要耗我的神了。明天帶她來看看,我給你們幾個講一講,然後你給她調理就行了。”
   
8月10日,我、大師兄、五師弟與肖微夫婦一道到師父的靜修地。師父看了醫院報告,又看了看肖微的舌苔和眼的白晴,就坐下擺龍門陣,我趕緊拿筆作記錄。看樣子,師父沒把這病當一會事,海闊天空神侃起來,我們也樂得多聽多學點。師父開言道:
   
“一診斷爲‘彌漫性肝病’,許多患者就嚇得不輕。 其實,肝炎、脂肪肝、肝纖維化都屬於肝臟彌漫性病變,因爲這些病變在整個肝臟的分佈是相對一致的;而肝血管瘤、肝囊腫、肝癌則屬於肝臟局部的占位元性病變。‘彌漫性肝病’,總的來說就是肝臟內部稍微粗糙一些,在儀器中光點反射就會強一些,許多‘彌漫性肝病’的人其實肝功能正常,不用治療。如果大驚小怪,聽信庸醫,用了進口、高檔化合藥物,反倒加重病情,如果再搞個什麽穿剌活檢,那肝內的‘老百姓’也會奮起反抗外敵入侵,它們就聚集起來,拿起武器作拼博,這時候‘農田無人種,工廠停産’,肝的正常功能不能發揮,真的是無事找事,小病變大病或絕症了。”

師父眯起眼睛看向窗外,又開言道:“肖微的‘彌漫性肝病’是七情失常出現的短時性瘀堵鬱結,主因是氣不行血,滯而成淤。只要消除被庸醫嚇出的恐懼症,教以做人處事的道理,講明沒了性命,一切皆等於無,同時輔之以對症的中藥調理,應該很快可痊愈。根據肖微體胖結實,血旺火盛及近幾個月憂心煩燥、思緒不寧,精神壓抑的情況,你可採用清熱解毒,疏肝理氣,開胸解鬱、涼血化瘀的辦法。冬蟲夏草、鼈甲、桃仁等中藥對肝鬱氣滯血瘀均有效果。 另一方面肖微濕邪傷陽耗氣,熱邪灼陰耗液,濕熱久蘊導致肝脾虧虛,氣血運行不暢則津液不能疏布,飲食不節、嗜酒過度,情志內傷導致肝、脾功能受損。中醫認爲肝病的基本病機是正衰邪盛,濕熱未盡兼血瘀,肝鬱脾腎氣血虛。肝鬱氣滯,導致血瘀根源。中藥虻蟲、蠐螬可破血逐瘀、通經軟堅,這些藥搭配好,再輔之行氣,清火、排毒之藥,則半個月可除此肝患。”

師父興致很高,一扯就扯遠去了,他接著說:“上次重慶那位女士的盆腔液性暗區和肖微的彌漫性肝病都是氣滯血瘀鬱結而成,都可以短時間産生,短期消除。 這些病是發展成癌的基礎之一,根據《內經》載述,癌症屬氣血凝滯的症瘕。近年來,現代生物醫學通過對癌症病人檢查發現,患者血流緩慢或停滯,紅細胞重度聚集,管腔高度扭曲,血流受阻,使正常細胞在致癌細胞的作用下發生裂變而成爲癌細胞,遇有微循環功能障礙,血液速度緩慢時,癌細胞就會形成癌栓,膨脹生長,浸潤正常組織。這與中醫認爲人體氣血運轉不暢造成氣血鬱滯,産生內熱而引發機體內變的理論是一致的。 但是,發展速度因人而異,情志和飲食是決定發展速度的二個重要原因。對這種病既不能聽信一些無知的說法:沒關係不需要治!也不要聽信那些小題大作的庸醫的恐嚇:不抓緊治很快就成絕症!更不能接受西醫的穿剌活檢,甚至做介入療法。這是因爲,任何穿剌活檢的設備在進入體內前的確是消過毒的,甚至是無菌的,但進入體內肝內後,如與肝毒接觸後,再拔出時就帶著毒一路感染了。這就是許多病人在做了穿剌活檢、介入療法或開刀切割後,肝功能越來越差,擴散很快的原因之一,許多人不久就會出現黃疸、腹水,肚子鼓脹。介入化療治療不僅對於肝癌組織有破壞作用,也有可能影響到其他肝組織。”

我看師父欲止又言道:“得了肝病需要分析發生的部位、範位元的大小、時間長短、肝功基礎好壞、惡性程度等等,採取相應的對策,治療方案因人而異。一般來說,早期發現,單發的、較小的、部位不在危險區域的,身體素質好的,可以短期下逐瘀的猛藥,如果是彌漫性的,則需解毒逐穢、活血化瘀,藥力且平和。這一時期心情調理,工作減負,飲食平和尤爲重要,適應病人特點的對症氣功鍛煉可以有驚人的療效。”

此時師父站起來,走到客廳中央,腳分肩寬,眯眼寧靜,於不經意間,他老人家緩緩動起,全身、四肢處處有如微波蕩漾,延綿不斷,我們在附近都感覺得到如微風拂面、清氣罩身,神志陡然怡然自得。約一分鐘,師父己收勢回坐,我們竟然是猛然間才發現師父己收功的了。

我和師兄弟們趕緊說了許多奉承拍馬的讚歎之詞,師父好像己聽慣了我們及病者們常說的此類話,所以沒什麽反應。卻問我們:“剛在這短短的一段動作主要是平肝氣,化肝瘀,你們要記住!”大師兄撇撇嘴,我聳了一下肩,五師弟則大聲說:“師父,我看都沒看清!怎麽記住啊?!”我們幾個幾乎是同聲附和地嚷道:是啊!……。

我給肖微開了方子:冬蟲夏草、鼈甲、桃仁、虻蟲、當歸,血竭,紅花、決明、芹菜根、丹參、香附、鈞藤、夜交藤、木香、半邊蓮、垂盆草。第二天又把六字訣和五禽戲教給她,並囑她儘量多體息。  2007年9月11日,肖微電話告知:我把性命與事業的關係想通了,心情也好了,每天堅持二次氣功,服藥一個星期後,身體就己沒什麽不適感,現在飲食、睡眠、大小便都正常。我說:“那就去做個B超吧!”
   
2007年9月13日,肖微做了B超檢查,在檢查前,她反復要求醫生看仔細一點。結論出來了:肝膽胰脾未見明顯異常。(見圖四)我告訴師父,師父說:沒有有沒有沒有,全是一念生起,氣和肝自柔啊!
发表于 2011/8/27 11: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據無意子0095醫案:治療骨癌四期資料整理

無意子記實文章  《心腎不交骨蝕始》   2007年11月
   
2004年春節,出身於書香門第,現年68歲的許霞老人與子女、媳婿們過得很平淡,小輩們各有各的事,即使是春節假期回家,也很少有時間坐到她這個老母親身邊聊聊天。孫輩們到是有來膝前轉一下的,但現在的孩子們勢利,轉了幾次沒撈著好處,也就來的少了。偶而經過門口,也是大叫一聲:奶奶!外婆!人己不見影了,老人的親哥哥(知名科學家)遠在大城市工作,回這大山深處農村的老鎮舊宅甚少,老人甚感孤寂。春節一過,在東南沿海城市工作的兒子一家立馬乘車上班去了,嫁在鄰村的女兒也回婆家主持家務,老舊的農屋一下於失去了生氣。老人只有在十分餓時才燒點吃的(糧食不缺),白天糊塗過,夜晚十分清醒,人生的過去像電影一幕又一幕地從腦海過映過。老人自覺一天一天衰乏下來,及至夏天,悶熱潮濕的天氣使她越來越懶得動彈,漸之坐下就起來困難,起來後就很難坐下,終於躺在床上不想動了。
   
2004年10月1日,不能動彈的許霞老人被擡進了縣醫院,住院18天,動了小手術,情況末見改善(見附圖一)。出院不久,他哥哥帶到上海,住進某著名大學的腫瘤醫院檢查,很快就確診爲股骨壞死,10月下旬在醫院做了換骨手術,不久經國內外專家會診爲骨癌四期(見附圖二)。醫院對老人進行了放、化療,無效。11月底,專家斷定許霞不可能再站、坐,且認爲存活期最多三個月。這一切許霞老人並不知道,兒女們也不清楚。老人的哥哥也只好讓親友們把許霞老人帶回山區的老鎮舊宅。
   
2005年的春節,老人臥床不起,大便閉結,茶飯難進,人極度虛弱。過節後家人還是把它送進解放軍某醫院(見附圖三、圖四),進行一些常規治療,可是又能解決什麽問題呢?眼看活不到3月了,真的要被大城市大醫院大專家們算准了?!難道存活期最多三個月?!

許霞老人哥哥的學生張耀也是個國內著名生命科學學者,他長期在思考一個問題:現在的醫學爲什麽動不動就要給人開刀、放化療?爲什麽最終總是讓人肢體破損,痛苦離世?爲什麽總是給人定死期?難道世界的科學技術走到頭了?不會發展了?一切都由有限的認知科技來決定末知科技嗎?!張耀腦海裏浮現了一張對一切都微笑、嘻笑、冷笑的臉,這是他去年三跪九叩拜的師父的臉。
   
2005年2月24早上,張耀給師父打了個電話,把瀕危的許霞老人病情詳細地描述給師父。張耀足足講了20多分鐘,師父只回他二句話:你少管這些閒事!許老太的生活環境決定了病症,救不了!

張耀不死心,放下電話,驅車趕到師父那裏,進門前他想了一句話,進了門就說:“師父,我就不信,上海專家會診說活不了三個月就活不了三個月,難道他們是閻王爺?是判官啊?”師父一聽,哼哼的冷笑了一下說:“那不一定!西醫藥既不是人類的上帝,也不是管生死的閻王!不過你要送上門去,他們殺豬、毒魚的本事還是有一些的。”張耀一聽,有門兒了,趕緊跟上一句:“師父,那我們就讓許霞老人活過三個月,也讓我加深對中醫的認識,就算單獨給我開個實踐課吧!師父求您了!”師父哈哈大笑:“我上你的套了!河南人講‘中’!”當天下午師父、張耀一行人驅車幾百公里來到了許霞老人居住的大山深處的老鎮舊宅。

這是個歷史悠久的古老集鎮,出過許多中華民族的精英,這一帶也是唐朝大詩人李白曾讚美的:“地多靈草木,人尚古衣冠”地方,遠看真是山水風物幽美,近歡衆生淳厚從容。集鎮背倚秀美青山,清流抱村穿戶,數百幢明清時期的民居建築靜靜佇立。馬頭牆仍然跌竅飛揚,但灰白的屋壁己斑駁,進入院門美輪美奐的磚雕、石雕、木雕入眼皆是,門罩、天井、花園、漏窗、房梁、屏風、家具,都在無聲地告知我們:這家祖輩的富貴顯赫的過去。可是進屋的黴氣、濕氣令人十分的不適,光線經灰牆折射也顯得軟軟的、暗淡的。

師父俯身盯著躺在木床上一動不動的許霞老人足足有一分鐘,然後坐在家人早己放在他身後的一張老舊高背椅上,禮節性地把了把許霞二手的脈(師父很少把脈,只有當他認爲禮節上需要做的時候才會煞有介事地把脈),然後,移動椅子轉過身,對著七、八張樣子很焦慮的面孔笑了笑說:“虛透了!虛透了!弄3克野山參,放一片生薑煎水,給她喂下吧!我帶了藥,過一會把服用方法告訴你們。現在你們派個人帶我去逛逛集鎮,個把小時就回來。” 許霞老人的兒子趕緊說:“山參家裏有,是大舅年前托人帶來的,馬上煎了喝,讓我外甥陪您去轉轉。”

上了街,師父就打聽藥店和中藥房,很快,我們就找到一家中藥房,在裏面轉了一圈,師父還亂翻了翻壓在壓木下待揀藥的方子,就出來了。師父很高興地說:“店裏中藥材太豐富了,揀方劑的人還排隊呢!我看治風濕病的方子居多,這深山小鎮的人信中醫,不過普通老百姓不信中醫又怎麽辦呢?草藥還是便宜的哦!”

接著又去了一家賣舊貨古玩的小店,師父化了幾百元購幾件老玉器,得意洋洋拿在手上把玩。我和張耀相視一笑:師父又買假貨了。可我們不能勸,否則他會大吼一聲:你們懂什麽!就在這時,師父說道:一路上看這一帶墳墓特多,千百年來死人壓死人哪!陰氣太重了!走!

回到老人家,師父進門就問:喂了沒有?裏面答:喂了有一會了。師父趨前看許霞,只見她己睜開眼看著師父,嘴角現出絲絲微笑。師父大聲說:老人家您好!老人發出微弱的聲音:謝謝先生!她從被底伸出乾枯的手,師父馬上就握住了,我看到他們二人相視而笑了。我用早己開啓的數碼攝像機攝下了這震撼心靈的一幕。畫面在我眼中漸漸模糊,我知道眼眶充滿淚水,一個聲音從百會響起:以師爲楷模!

待師將自製的藥丸交給許霞老人的家人並囑咐一番後,大家就去吃麵條,天黑時分,我們己驅車在返程路上。張耀一路上提了很多問題,我覺得困,就坐在後排扣上保險帶閉目養神。只聽到師父說了一些關於心腎不交致病的道理,後面的話都被我睡到夢裏去了。

一個混沌結束,我來了精神,就問師父:您剛才說心腎不交致病,我可睡著了。師父很有耐心地說:“剛才阿耀問,我答,你要聽,我概恬下吧。心腎相交,心爲陽,位居於上,其性屬火;腎爲陰,位居於下,其性屬水。心的陽氣下降於腎,資助腎陽,使腎水不寒;而腎的陰液上濟于心,滋養心陰,使心火不致過亢。以前我講卦像時提到‘水火既濟卦’,指水有向下流,火向上燃之性,水火交媾通好,組成坎上離下卦。你們想一下,坎和離各變中爻,亦即整卦變第二和第五爻就成地天泰吉卦了。在人身生理上表現於興奮與抑制有規律的生髮,覺醒與睡眠也交替發生。人因七情所傷,思慮勞倦太過或暴受驚恐,亦有因稟賦不足,房勞久病或年邁體虛等致心腎不交,心與腎的生理協調失常,就會出現上面所提那二方面失去平衡,而出現失眠,虛煩,多夢,遺精等,漸而出現口幹舌燥、乾咳,頭昏、失眠、易疲勞;氣滯胸悶,腳底冰冷、雙膝無力等。許霞老人則是情志不暢,肝氣鬱結,孤寂思慮損傷心脾,心傷則心血暗耗,脾傷則無以生化精微,營血虧虛不能奉養於心,神萎久臥,腎陰耗傷,不能上奉于心,水不濟火,心腎不交久致肝腎陰虛。加之住地黴濕陰寒入骨,而腎陽無力祛寒濕,久陷成疾。腎主骨,治療當以調腎爲主,但需先振奮心陽,綱舉目張,強腎祛邪跟進。”

唉!師父歎了口氣說:“許霞之病表症亦可稱之爲‘骨痹’和‘骨蝕’,發生不外內因與外因的相互轉化,一是外邪夾瘀阻絡,常見以劇烈骨痛;二是肝腎氣陰虧虛,常見頭痛頭暈,面色少華,口幹煩渴,乏力浮腫,骨痛酸軟等;三是熱毒熾盛,灼爍營血,流注關節而成痹。肝腎內傷,氣血不足是本,外邪侵襲是標,久而本虛標實,虛實交錯,病情複雜,遷延難愈,見於中年和老年。許霞如果不開刀動骨,及時用中藥治療,加上滋陰養腎和八段錦鍛練是有很大希望的。現在,大小手術二次,爲了防止術後感染又用了大量抗生素,體虛強腎又不宜用熱藥,只怕內熱反而更易吸進寒濕。如用蟲草,她家人有能力化此代價?他媽的!蟲草本來很便宜,都讓不該吃的把它吃的貴起來,該吃就吃不起了。這次上了阿耀的當,來也來了,二個目的要達到,一是讓許霞比西醫預測的多活幾個月,二是一定要讓她站起來走起來!以後就靠她子女們盡心了。”

張耀很激動地接話說:“許霞老人是接了鋼板的,上海治不了,專家也說不可能站立,她哥哥說過如果中醫能讓她站起來就是世界奇迹!”師父又大笑起來:“中國有許許多多的民間中醫創造醫療奇迹,可世界知道嗎?社會承認嗎?老百姓信嗎?傻瓜!這件事就當與名牌專學家們在黑暗中比了比手勁,大家心知肚明而己。”
  
2月25日晚上,張耀來電話:許霞老人服藥當晚(24日晚上)拉出一次黑便,今天吐黃水及沾性很大的白痰,原動刀部位己經不大痛麻了。2月27日許霞兒子耒電:今天黑便二次。3月1日耒電:原來吃飯、粥嘔吐,今天吃了不嘔吐了,但開刀壞死骨頭部位長時間像蜂刺一樣痛麻的曆害,但老人說知道是好事。2005年3月12日,許霞兒子耒電:精神好起耒,飯量增加一倍。
   
2005年6月15日,許霞兒子來電,他以狂喜之聲音說:我媽站起來了!能原地能踏步100步。精神好,胃口好,能打毛衣。動手術的一側腳長肉了。我爲老人高興,爲師父高興!起緊對許霞兒子說:“請你媽口述我師父治療情況,你傳真給我,讓師父瞭解全過程。”(見附件圖五)

師父看了傳真件,笑笑說:“就這樣吧!她要是錢老闆的媽就更好了!”
      
2005年7月19日許霞身邊一婦女來電:許霞兩腰酸痛下墜,但能扶凳子行走。師父建議吃蟲草。對方答:她兒子回某市上班去了(在沿海大城市打工)。
      
2005年8月7日一早,師父通知張耀:“據我計算你老師的妹妹(許霞)己斷藥八天了,也沒了消息,你買個十幾克蟲草,帶上藥去看她一次,盡個情份吧!”師父還專門寫了張條子:病是一天都不能斷藥的!同時,在夏天要防止受涼和不潔飲食,禁吃生冷食物。我明天去西藏,半月後回,藥收到後馬上服用。

師父在西藏期間還專門打電話給張耀詢問見到老人情況。張耀說:“她家裏太泠清了,老人白天偶爾搬個凳子到門口坐坐,大部份時間靠在床上。”師父說:“又回到過去的生活了,人生哪!水總是高向低流。”

師父仰頭看那無盡的蒼穹,在哪深藍的天際,幾是小鷹跟著爸媽學飛……。
发表于 2011/8/27 11:16:59 | 显示全部楼层
根據無意子0215醫案:治急淋白血病資料整理
              
記實文章《一針刺破命歸西》        天臺無意子2007年12月

   
2006年,錢月已經是個73歲的老年婦女了,但保養得體,乍看也就是六十來歲,女兒、女婿很孝敬,休息天都回家陪伴她,老人精神和物質生活可以說都是充實的。但老人的身體“底子薄”,那是在八歲的時候落下的病根。

1934年的浙江,春季即少雨水,入梅後亦晴朗少雨,炎夏烈日當空,河水已不能飲用,農民祈求上天急下甘霖,以救生靈。20世紀30年代初期,黑熱病又高傳染,加之中藥材奇缺,許多急病重症的都得不到救治。在這個時候,8歲的錢月又患上了咳嗽病,由於缺醫少藥,這咳嗽整整咳了三個多月,在中醫上講就是“百日咳”了,是大傷肺氣的病。由於沒有效根治,後來落了個氣管炎(慢喘)。少年的病疼促使錢月長大後學醫,並從事X光拍片工作。對她來說沒有比清晰地看到肺和氣管的情況更能吸引她的興趣了。

退休前幾年,工作十分繁忙,錢月總想在臨退休前給年輕人留個好的榜樣,常常替人頂夜班。常常清晨回家,清晨的寒風和濕霧與老病根相見恨晚,合而發爲感冒引發的支氣管擴張,咳嗽、咳痰、量多,錢月用幾天抗生素壓一壓就把症狀消了。

錢月對中醫不反對也不支援,她總覺得中藥治病太慢,但她知道抗生素也不能多用,儘管少用,但年年用。2006年3、4月間,錢月突發耳聾,在自家地方醫院治不好,只好到上海用高壓倉及擴張血管藥,不久治癒了耳聾。
   
2006年夏天,錢月常感乏力及不明低燒,10月再次因感冒誘發支擴,用氧氟沙星、阿奇黴素及頭孢拉啶靜滴十天無效果,11月20號感左側肢體定向障礙、乏力, 11月22日做磁共振顯示雙側頂葉硬膜血腫,住市中心醫院,用了大量抗生素等西藥。
   
2006年11月23日錢月的血小板爲2、6萬,專家們立即予以骨穿,診爲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見圖一)。

專家小組醫生認爲此病無論怎麽治也只有3到6個月的存活期。11月25日,錢月正式轉市中心醫院血液科,正式按急淋白血病進行搶救。11月26日上海某著名大醫院血液科主任、教授親臨會診,確定了化療的整體方案。11月28日始用伊達米星15mg,每周一次靜脈推注,共兩次;長春新堿20mg,每周一次,共三次。(見圖二)

教授肯定是全心全意要治癒一個白血病的,可是先進的高科技西藥並沒有此錢月身上出現任何奇迹。化療期間,錢月的白細胞曾降到200單位,血小板只剩1、2萬,血紅蛋白3、0g,與死亡己很接近了(見圖三:患者女兒提供的病人基本情況)。
   
只有馬上輸全血及血小板來掄救。聽到這樣的結果,遠在上海的教授也搖頭歎息:我們己作了最大努力了。市中心醫院血液科的同事對錢月的女兒祝倩(也是醫生)說:你媽媽看樣子拖不了一個月了。祝倩和丈夫心急如焚,到處打聽有沒有中醫秘方可救治。

2006年12月19日晚上9時左右,我和幾個師兄正在聽師父吹牛,師父說他小時候就身手敏捷,與同學一起爬樹偷這位同學家的柚子,摘了許多柚抛下,那同學在下面接,完了他從三米高的樹叉上跳下,落地無聲,潛行而去。正說得大家又驚又流口水之時,電話響了,師父看看電話沒發話,看樣子還要繼續侃下去。鈴聲響個不停,師父看看我說了一句:去接吧!吹牛都吹不成了。原來是師父很看重的一個下屬,名字叫王東的人打來的,說有個白血病人危急,他己帶病人家屬到樓下,請師父看在他面上給個主意。師父一聽就不高興了:“救人是救不得的,這小子的母親去年8月查出肺癌晚期,醫院說最多活二個月,我讓她活到現在能幹家務活。肯定是他吹牛招來的麻煩,你就說我不在!”我說:“師父,我電話沒放下呢!”師父唉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王東帶著祝倩夫婦進得門來,祝倩語無倫次,聽得明白的就四個字:救救我媽!祝倩的丈夫是個地方官,就接著把錢月當天的危象講了講,總之現在白細胞、血小板上不去,人虛極,皮表都是出血斑塊。

我看師父只想應付了事的樣子,只聽師父說:“那先把白細胞、血小板升上來,再讓西醫治吧!找一找耀洲開發的生物藥,再拿些旺血丹,升白細胞的藥帶三天,旺血的帶七天!你們回去晚上就給吃下。有沒有效果也不知道。”

我看王東一臉的尷尬,趕緊補上一句:肯定有效,你們抓緊回去,路上要三個小時呢,到了就用溫開水送服,每種三粒!

王東他們一走,師父朝我笑笑說:“你是神醫啊?!肯定有效? 你這人還是去當和尚念經,念經是可以講肯定有效的。”師兄弟們轟然大笑……。
   
12月20日開始,錢月臉色一天天好起來,24日,王東來電告知:錢月的白細胞升至4000單位,血小板7、8萬,血紅蛋白8、8g,病人胃納好、兩便正常,扶床能行走。

醫院一看錢月又具備了再進行化療的條件,於是動員祝倩做她母親工作,繼續上化療。錢月、祝倩也相信科學,也認爲中藥只能起扶助作用,他們認爲我師父的藥是強烈的滋補劑,治白血病只有靠化療。於是錢月以頑強的革命意志繼續忍受著化學毒品的煎熬!
   
12月28日錢月的白細胞又降至400-700之間,化療中還用了增白針(骨髓抑制)。但血小板仍能維持9、2萬,血紅蛋白9、98g。而西醫一看這麽低的白細胞也不敢再化療了,主治醫師認爲要升至3000以上再化療。(見圖四)

我把上述情況報告師父,師父嘿嘿嘿地冷笑著說:“一切在我預計之中!你們不懂啊!中國人民有幾個真正相信中醫?中醫總不能厚著臉皮把病人從西醫那里拉出來,強行灌中藥吧?再說病人不相信中藥,吃下去會嘔出來!最後來找中醫的,一般是走頭無路才來的,那也不等於相信中醫。你們還記得盧珊嗎?她當時也是我救了她後,又去放療,後來又趴下了,才死心塌地吃中藥治痊愈的。”我心裏在說:師父真是有智慧的狡猾,救人也要講究戰略戰術啊!
   
12月30日,王東來電說:錢月一家己下定決心用中藥治,我想陪她的女兒、女婿再來求您師父。師父說:山窮水盡己無路,調頭回轉杏林村。來吧!
   
12月31日,師父向祝倩夫婦說明了治其母病的原則:年老體衰、西藥傷身;開胃健脾、化痰養氣;活血補髓,升白除幼。治療的方法是:開胃扶正,化痰行氣;活血散結,化淤升白。並開20天的用藥方案,讓我們師兄弟馬上準備。

我們幾個根據師父開出的方案,迅速把藥配好。一共三種散、丸劑,一是消結散,二是養脾丸,三是腎氣丸,另有中藥方一張:二地,茯苓,枸杞子、女貞子,杜仲,五味子,山藥,公英,地丁、半枝蓮,白花蛇舌草,當歸,甘草。一日一劑,一劑二煎,武火2分鐘,悶5分鐘,再武火1分鐘後取汁。  早飯後、中飯後1小時各服一碗。
禁食:雞肉、羊肉,肥肉,鯽魚,糯米,蛋黃、豆類(可吃豆腐、豆腐乾)。
忌食:生冷油膩腥辛辣。營養食品:甲魚,乳鴿,鴨肉,豬精肉,魚精肉,雞蛋清。  
但甲魚,乳鴿,鴨肉,豬精肉,魚精肉要加幾片生薑燒爛熟成汁,每天中、晚餐吃一兩汁)。
      
2007年1月5日,祝倩來電告知其母親自我感覺身體基本恢復,唯感覺體力不如前。師父囑加服1/2瓶腎氣丸,並再托人帶去一部分旺血丹。
     
2007年1月7日錢月服用方劑後拉肚子,大便惡臭。師父說:“讓她拉二天吧,除除惡臭!”1月11日錢月能在家中自由活動。1月19日經檢查各項指標趨正常,只是中藥過量,白細胞高到快要超標了。(見圖五、六)
   
1月21日下午,祝倩陪同母親,行車三個小時來拜謝師父。晚上師父與錢月進行了一次長談,全面瞭解了她的生活經歷、疾病史、飲食習慣、工作經歷和工作性質。我在旁作了速記。當晚,師父又配給錢月20天藥量,並一再囑咐:你半年之內只宜室內活動,室內空氣流通要從室內上部,注意飲食衛生和嚴格遵守飲食禁忌。(見圖七-1,七-2患者女兒提供)
   
2月9日,祝倩來電對我說:“母親指標大部正常,白細胞穩定在6000左右(見圖七-3),體重增加了7斤,表面看與常人無異,只是天天在家中,很是氣悶無聊,天天嚷著要到鄉下散散心。”我只能勸她:“我師父脾氣怪,你們要是不聽他的,被他知道了,下次拿藥就難了。”3月7日,錢月進行每月例行檢查,情況良好。(見圖八)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又過去二個月。清明節一過,錢月的親戚們就熱鬧起來了。大家一致認爲:錢月過了清明就躲過了這一劫,沒事了。農村的親戚紛紛請求錢月到鄉下玩玩,呼吸春天新鮮空氣,踏踏青草,挖挖春筍。
   
4月11日,錢月一早就去郊區遊玩,老人真的很開心,與小少時的朋友漫步在鄉間小道,到竹林中觀賞春筍和奔跑的竹雞(喜歡在竹林中捉蟲的土雞)。當然,言談中錢月也不忘稱讚中醫的神奇,村民們當然很相信,特別是對出自一個老醫務工作者,又是死裏逃生者的口中之言。這一次錢月也認識了一位元鄉間郎中,是個村民們有小災小病寸的救星。
   
4月12日早上,錢月有些低燒,到晚上就發高燒到39度。祝倩來電:我媽不明原因發燒,問問師父怎麽辦?師父正在與幾個和尚閒聊,聽了我的報告後自言自語說:“怎麽會莫明其妙發燒呢?你問一下如果關節酸疼,就用蔥白加生薑燒開水喝,喝得越多越好,不戴帽、穿厚衣、閉窗門,靠坐著喝。明早多喝點鹹熱粥!”我照此轉達祝倩。第二天下午,祝倩來電說:我媽好了。我問:你媽這幾天有沒有受涼啊!祝倩肯定地說:沒有,都在家呆著呢!
     
2007年“五一節”,女兒、女婿帶著錢月去了一次《橫店影視城》,祝倩說她母親玩得很開心,碰到以前曾到市中心醫院開望她的親友,大家都說錢月年輕了十歲。此時的錢月、祝倩都己把我師父的告誡抛在了腦後!
   
5月底,師父與一批人去西藏,臨行前向我問了一下錢月、陳國歡等人的情況。我回答:沒聽說有什麽不好的情況。當天下午,二師兄送師父出發去雪域高原,我知道師父很想搞清楚藏密與東密(天臺宗)的修持差異。
   
2007年6月5日清晨,天還濛濛亮,祝倩打電話來,帶著哭聲說:“我媽一條整腿全是紅斑,發燒、沒胃口,身體軟軟的,可能白血病復發了!求求你趕緊找師父想辦法,救救我媽……。”我一聽,腦袋就大了,師父進藏至少要十天,可能要半個月,而我學過的知識在此時卻一點都想不起來了,不知如果回答。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學著師父的口氣:“你急有什麽用?我師父去西藏,要十天後回來…,”沒等我說完,電活那頭己嚎啕大哭:“那怎麽辦哪!…”。我馬上吼了一聲:“再哭,我挂電話了!”立馬嚎哭變成嗚嗚聲的敍說了。

原來,6月1日和2日,錢月二天清早都去附近的小山包漫步(因爲許多人勸她老年人要走動才會健康),初夏的早晨草叢和灌木中有許多帶小水珠的飛絲(當地人認爲這種飛絲的上小水珠是很毒的),錢月穿的是只到小腿部的褲子,腳上是常見的布涼鞋,不知沾到了什麽,6月1日那天就發現小腿上起一、二個小紅點,6月2日從山上回來就覺腳底不適,一看也是幾個紅點小泡泡。下午,錢月的小腿上出現排列成帶狀成簇粟粒至黃豆大丘疹 個別還有水皰 皰圍皮紅。晚上,腳底的紅點己有幾粒上升到腳背側。又出現發熱 乏力 全身不適 食欲不振 大腿根淋巴結腫痛,患處皮膚灼熱 。
     
6月3日,錢月請來那位鄉村郎中(因怕我師父知道她外出爬山感染而不高興),鄉村郎中看了後,認爲應該用三棱針把腳底的水泡挑破,再從小腿向下擠壓,把黃水(毒水)擠出,再外敷一種黑藥膏(這藥膏在當地很流行,冶疔瘡有效),很快就會痊愈的。錢月一家同意照此實施。可是,到了晚上,錢月竟表現爲嚴重的頭痛、發燒,二處患部疼痛陣發性加劇 難以忍受。
     
6月4日一早,家人送錢月到醫院吊針輸液(用了大量抗生素),然而,錢月的帶狀粟粒紅斑迅速向大腿、腰部漫延,下半夜錢月高燒且出現驚厥抽搐以及意識模糊。這就是迫使祝倩清晨給我打電話的原因。
     
6月5日8時,我不顧挨駡,給師父的手機發了一條短信:錢月小腿、腳底感染帶狀皰疹,經三棱針放血塗黑藥,一日內疹達腰腹,高燒抽筋糊話,其家人急求救,望師賜法。到上午10時,師父才回短信:此必爲初夏外出毒觸肌膚!療法不當,毒己內陷,其內邪尚存,內外夾攻,救之己晚!唯用大敗毒散一搏,救逆湯備用。

中午,我即通知祝倩記下方藥劑量,並讓其增輸白蛋白、丙種球蛋白補營養。中午又告知二天後用方爲:重樓、二地,茯苓,枸杞子、女貞子,五味子,公英,地丁,白茅根,青黛,黃芪,藕節,白芨,花生衣。
   
6月9日,錢月暫時脫危,但氣短人軟,目光呆滯。少力氣。生化指標顯示血小板。
   
2007年6月12日,師父從藏返回後即赴錢月家看望。離開前他對王東、祝倩說:“經此折騰,加之年高體衰,扶正不了啦!挺不過一個月囉,飲食不忌了,用生薑、山楂開胃,想吃什麽就滿足她吧!”

在回程車內,師父對我們說:“除毒蟲咬傷(如蛇咬等)必用三枝針、刀放血外,其他瘡疹初染時務要慎重,即使針挑刃刺也不能封口,藥宜在口周,以免毒邪內攻而救之不及!錢老太太正虛,亦即兔疫力低,豈能在正氣未複之時染毒?又豈能針挑封毒於內?當然,不聽話是起因啊!”

2007年7月3日早晨7時錢月體衰之極,於昏睡中離世。
发表于 2011/8/27 11:17:42 | 显示全部楼层
無意子0202醫案:治療肺癌晚期資料整理
               
記實文章《與魔共舞和諧相處》               天臺無意子2008年2月

   
2005年8月11日(星期四),乙酉年、甲申月、丁卯日早晨,王東氣急敗壞地給我打電話:“老師,我媽春節後就胸悶,胸背痛,近一個月低燒,出虛汗,還起不了床,吃不下飯,昨天送到市中心醫院,上午查出得了肺癌,市中心醫院專家說開刀己沒有意義,存活期只有二個月了,問問你師父能不能救救我媽?!”我說:“你先把檢查結論詳細地發個短信給我,然後我問問師父有沒有治療的可能。”

過了個把鐘頭,王東發來資訊:CT查出:左肺下葉前內基底段腫塊,邊界清,3、5X2、7Cm,緊貼斜裂,兩肺胸膜下多發粟粒竈(左例明顯)在胸腔新月液性,兩側胸膜粘連。醫院診斷:周圍型肺癌,兩肺胸膜下多發粟粒竈轉移瘤。我只好發資訊給在西部某地的師父。很快師父回電話說:“你們這層關係,我推辭不治的話也出不了口,我估計王東母親是家中的火頭軍,嫁到這家後就是做飯、洗衣、養育孩子的。你瞭解一下她的生活經歷、身高、體重、飲食習慣、大、小便量、色、氣味,以前大、小病史及所用的主要西藥情況,我再定用藥原則和方案。具體治療還是你與老五來實施。”

果然不出師父所料,王東的母親何雪“過門”後(當地嫁到男家稱“過門”)就主持家務。瞭解的基本情況還有:58歲,身高165Cm,運動少,天天炒菜,喜用油重,50歲開始就有風濕關節炎,同時晚上後半夜全身發熱,臉紅,然後額頭出汗。血壓90/150,每天2粒降壓藥。左腰及後腰在咳嗽時痛。大便(早上6時一次),小便夜裏2-3次。舌少苔,瘀。
   
8月19日晚上,王東帶著醫院的各種檢查報告來見我師父(見圖一、二、三、四、五)。我和幾個師兄也一邊翻看這些資料,一邊聽師父向王東提問。師父的提問很仔細,從何雪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到她小時候的生活,從她的出生時辰到居住環境,從性格脾氣到飲食習慣,整整一個多小時。我們真正體會到中醫是需要耐心的,但這樣看病又能看得了幾個呢?中國的中醫的確太少了。
   
師父對王東說:“不要聽西醫的那一套,你母親的病不急,現在主要是要消除你和家人的緊張情緒,這種表現在臉上和行動上的東西,也可以說是氣場、生物感應場,它會嚴重影響你母親的精神,不利於今後的治療。不少病人是從周邊人身上看到生的希望在破滅,從而開始了他生命力的消退。”

說到這裏,師父側身對我們幾個說:“中醫沒有肺癌這一名稱,古醫稱之爲‘肺壅’、‘息賁’、‘肺積’、‘痞癖’,屬‘“胸痛’‘咯血’‘咳嗽’等範疇,肺癌的病因病機主要是虛、痰、瘀、熱、毒等。無非是外界六淫邪毒襲肺而致肺氣鬱閉,瘀阻脈絡成瘀;脾失健運不能升清降濁,濕聚痰貯肺絡久而痰凝血瘀交結不解而成肺積;臟腑失調導致升降失調,加之吸煙,嗜食辛辣火毒上薰,灼液成痰毒阻於肺。對於王東母親來說則是水濕內陷致升降失調,以前燒的是柴竈,煙熏火燎,炒菜用的土制壓榨菜油的油煙特大特粘。我估計這四十年吸下來,肺裏的髒東西比老煙鬼們的還多。”聽到此處,大家都啞然失笑。

師父又說:“現代醫學稱之爲肺癌、支氣管肺癌。是一種起源於支氣管粘膜或肺泡細胞的惡性腫瘤。在發達國家中,肺癌是最常見的,居男性惡性腫瘤的首位,女性惡性腫瘤的第3位。現代醫學也認爲它與吸煙、職業性因素、大氣污染等環境的關係十分密切,與機體內在因素有一定關係。你們師兄的大學實驗室分離肺癌細胞爲鱗狀細胞癌、腺癌、小細胞癌、大細胞癌。實際上,你們可從許多病人吐出的東西中看出,無非是幹結度、粘結度和對周圍正常細胞的干擾度差異問題。至於轉移擴散的理論,那是令人笑掉牙的理論。你們說人體內那一刻不存在轉移擴散現象?!食物不轉移擴散營養那裏來?氣、血不轉移擴散人還有力氣、有思維?沒有轉移擴散人早死了!有害的東西多了,在局部堆積不能排解、消散,則這局部就異常!也就是大便拉不出難受的道理而己!”王東的臉色笑的越來越自然了。

晚上十點多鍾,我和師兄們著手給王東母親配藥。根據師父提出的治則:化瘀通絡,祛痰散結,培補元氣,清肺潤金。我們分別配製了化瘀通絡消結丹,外敷消結丹,油性消結丹,此外,五師兄開了一方湯藥:主要是
黃芪、茯苓、半枝、白僵蠶、白芨,白芷、紅花、蟬衣、柴胡、木香、神曲、山楂、蟲草。
   
2005年8月23日,何雪大便變稀,外敷消結丹貼處紅腫痛並出現紫點。每天早起總有三、五口褐黑色痰,白天也斷斷續有個七、八口白、黃痰,基本不用力就潤出來了。
   
2005年8月30日,何雪肩、背、胸部疼痛基本消失,胃口、睡眠基本正常,但夜尿增多,大便時幹結時稀薄不定。
     
2005年9月15日,何雪自覺沒有什麽不適,僅在走路多時有氣急,腿軟現象。她有點奇怪的是,以前血壓一直忽上忽下,可這二個月的血壓很穩定。
   
2005年10月19日王東發來資訊,其母經醫院復查,胸水微量,病情穩定好轉,關鍵是‘癌胚抗原’從原來的1000多降到了17,醫生認爲不可思議。(見圖六)

我把情況報告師父,師父說:“王東母親不知道自己得肺癌,一生沒經大風浪,精神力量不強,又是家庭主婦,用對陳國歡老革命這樣的猛攻方法不適合她,因此,用藥緩而不怠,文火熬湯,慢工細活,只要癌老實不動,我們圍而不打。同時搞好身體其他方面的建設,等待時機再圖良策。”
   
2006年1月5日,王東發來資訊,其母元旦前就開始操持家務了(見圖七:何雪當西醫的女兒日記),外出街上購物,一些老朋友都驚呆了,因爲,她人也胖了,臉色紅潤,不像外面傳說的‘過不了年’的樣子。我提醒他:注意保暖,注意飲食禁忌!
   
2006年3月5日夜,王東發來資訊:我母這幾天感覺不太舒服,一是胃口不太好,吃東西沒味道,二是咳多了胸口有說不出的難過,痰少,黃白。三是氣急胸悶加劇,四是略有消瘦。我請示師父,師父說:“加大壓制敵方火力,加大消結丹用量,改爲:早5中4晚3。用方劑:生白芍40g、炙甘草30g、黃芩20g、制半夏25g。一日一劑,一劑二煎,武火1分鐘,文火5分鐘,停火10分鐘,再武火半分鐘,取汁飲用。上午,下午各一碗。”
   
2006年3月12日,王東發來資訊:這幾天都咳出大量黑帶泡沫狀痰,但咳出後人舒服多了,胃口開始好轉,想吃點味重的食品,但氣急加劇。

3月24日清晨,何雪突然嘔出吐大量痰泡沫,內有許多小片、點狀黑色物。師父說:可以喝點參湯了。
   
3月26日,師父出差路過王東家,順便去看了看何雪,看到她家的門、窗都洞開,而且晚上也是開的多,關的少。爲此,師父很生氣:“何雪肺不是很好,不能受風寒,以後要開窗只能開上層的氣窗流通空氣。她3月5日那次的不舒服就是受風寒的原因,因爲長期服用消結丹,所以沒發燒。”王東的父親說:“都怨我聽了別人說肺病的人要新鮮空氣,才24小時開窗的,今後一定改!”

4月5日,王東發來資訊:這幾天能左右側臥睡覺到天亮,氣不急了,但夜汗多。我立即通知王東去購固本止汗的中成藥。並且發處方資訊:蓮芯、五味子、浮小麥、甘草、當歸、麻黃、制白術、苦參、夜交藤、制附子、酸棗仁、合歡皮、陳皮、白芷等。

4月21日,五師兄再調方劑爲:白花蛇舌草、黃芩、白術各10克,半夏6g,茯苓6 g、橘紅6 g、甘草2g、黨參3g。一日一劑,一劑二煎,每煎沖一條守宮末。武火1分鐘,文火2分鐘,停火5分鐘,再武火燒開即停火,各一碗。

王東每2個月來取我們專配的藥,也告知其母狀況良好,師父也沒再問起何雪的事。
   
2006年國慶節剛過的10月2日早上,王東來電說:昨天家裏聚餐,母親胃口好,吃了一隻豬爪,一塊松羔(糯米發松的),還有其他菜,也喝了幾口米酒,飯後就睡覺了,下半夜腹痛,大便稀,拉的不爽,早飯後肚子脹。我估計系食油糯食物後馬上睡覺,並胃腹受涼引起胃腸炎。即告知先吃黃連素和沈香化滯丸,傍晚,何雪腹痛脹症狀消失。囑再用藥一天。
   
2007年2月10日,春節前的星期六中午,王東送來四隻豬腿和四大塊豬肉,他對我說:這是我爸爲了感謝你師父,特地于去年托山裏人養的土豬,春節臨近,就送來表個心意。我急忙說:“師父反對殺生,知道了會很生氣,你趕緊背回去!”王東放下東西,一溜煙跑了,我也不敢報告師父,只好誰要就由誰自拿。
   
4月3日,王東來拿藥(肺癌調養期藥),告知我說:“醫院定期復查結果是左肺下葉前內基底段腫塊存在,但邊界清。3、5X2、7Cm的那一個已消失。”五師兄又開了方劑:
黃芩、白術、黃芪、制半夏各12g、川貝15g、薏苡仁18克、杏仁9克、蘆根15克、冬瓜子18克、神曲9克、山楂12克、陳皮5克、茯苓9 g、甘草6g。
     
2007年6月15日中午,師父和我們幾個在郊外農家土菜館吃飯,王東來電,又是急得不得了的口氣說:“我媽中午時突然一側手腳麻木,行動受限,並且輕度口眼歪斜,縣醫院醫生說是肺癌己轉移到大腦了,家裏人非常緊張。這是什麽原因?怎麽辦哪!”(見圖八)

我一聽也暈了,只讓他等十分鐘再來電。然後,立即把此一突變症狀報告師父。師父沈思了下問我:“王東母親原有高血壓,長期服西藥降壓,後來說正常了,你查一下這一年半來他母親的降壓藥是否還在吃?!如果在吃降壓,馬上停止,並立即讓她用安宮牛黃丸,按說明書連服三天。”
   
王東問她母親是否一直在吃降血壓的藥? 何雪說:我又不認字,幾年來都在吃的藥,沒人說過不要吃了,我都在街上小藥店買的,我去了他們都知道我要的就是那一種!王東就到媽媽的床頭櫃抽屜翻出二瓶降壓藥片。

我把情況告知師父,師父拍了一下大腿說:“糟了,大家都粗心了,這藥長期吃會引起毛細血管滲血!王東母親小中風了!急用安宮!唉,落下後遺症了。”  

還好,用藥及時,何雪在春節口眼恢復常態,但一側手腳仍有些行動不便。2007年6月25日,王東來電說:“我媽那一側手腳腫己退,行動麻利多了,只是最近堅決要求吃肥肉,不讓吃肥肉寧可死了,她口味重,喜鹹,我們沒辦法只有讓她吃,你看怎麽辦哪!” 我問師父怎麽辦?!師父說:“那有什麽辦法?肥肉生痰,對肺不好,而且痰盛如遇內外因致火炎,則可上腦,屆時必發更嚴重的腦病,王東母親遠有高血壓,近發小中風,食肥肉害處大矣!”
   
2007年7月1日,何雪夫婦、王東及兒子來看我師父,大家都很高興,都說何雪滿臉紅光,聲氣很足。師父只笑笑說:不要吃的太好啊!
     
2007年10月1日,王東從外地出差回來途經我處,他給師父帶了2斤野生天麻,也說起他母親身體不錯,只是睡醒後頭重,起來過一會兒就好了。師父笑著說:“王東,從西醫專家會診確定你媽肺癌活不了二個月到今天,你媽己存活了二年多了,你母是我們採用圍而不殲,緩攻延命的第一例,說明與魔共舞和諧相處也是一種治癌的方法。肺癌對你媽己無殺傷力了,但肥肉卻是很有殺傷力的,天冷了後,你媽身邊不能離人哦!”

王東走後,師父感歎地說:“天下無不可治之病,但有許多不可救之人,食欲、色欲、利欲、名欲等等,對一個平常的生命來說都是不宜禁絕的,但百欲百味嘗之有度,則可享天年;嘗之無度,則損壽傷命;病從口入乃指食欲無度之害也!故醫者救人,功夫在救心,心之病不除,無救!這就是爲什麽要你們修心的道理,在紅塵滾滾,誘惑萬千中修得了心,則入道易。故大隱隱於市呀!”

(本文寫於2007年10月1日晚。注:王東於2007年1月成爲我的師弟)
发表于 2011/8/27 11:18:20 | 显示全部楼层
根據無意子0517 醫案資料整理

記實文章《食不慎腹痛如絞延三日,醫誤診剖腹割膽成肝癌》
天臺無意子2008年2月6日(大年三十)

徐敬,男,1957年生,某市某區城建局長,個性平和,說話慢條斯理,但從不隱瞞自己的觀點,工作上是個拼命三郎。這些年,國家對基本建設投資大,加之政績工程趕工趕時,因此,徐敬也整天忙得天昏地黑。有一天回家吃晚飯,吃著吃著,他竟然對其妻說:“今天早飯吃得早,天才濛濛亮呢!”其妻呆了一下,眼淚就無聲地下來了。其妻輕聲說:“你忙昏了頭,傍晚當黎明,你是得過肝炎,又有乙型糖尿病,你不爲我想,也總得爲孩子想想,你要是病倒了,這家可怎麽過啊!”
   
2007年7月12日(丁亥年、丁未月、丁未日)早晨,徐敬沒吃早飯就出去驗收一個重點工程,中午趕回家吃妻子給他燒的糯米雜燴飯(即將糯米和多種蔬菜、火腿粒、香菇粒、肉粒等煮成的鹹飯),這是他最愛吃的主食。飯後,徐敬感到人十分疲倦,就躺在沙發上睡了個把小時。醒來後,他覺口中乾燥發苦,叫了聲:有冰雪碧嗎?無人應答。徐敬知道妻子己上班去了,就起來到廚房冰箱裏翻出5個冷藏蘋果,回坐到沙發上,一邊啃蘋果,一邊打開電視看起來。不經意間,口渴如燒的他己把五隻蘋果下肚了,撐得他懶得動,就斜靠著繼續看電視。不知何因,下午竟然沒聽到手機響,徐敬又迷迷糊糊瞌睡了一會。

他是被肚子隱痛所痛醒的,揉揉肚子,好像不十分疼痛,一看時間快五點鍾了,他想著也爲老婆做一頓飯,於是就忙活開了,也不覺得肚子疼痛,只是右上腹悶脹不舒服而己。

晚飯後,徐敬和妻子出去散步,走了沒多久,他感到右上腹的悶脹中夾著麻痛,只好回家,吃了幾粒消炎西藥,就上床睡覺。這一夜他沒睡舒服,清晨時感覺身上有些發燙,幾次噁心,也沒嘔吐,只是感覺出來的氣有點腐臭味。
   
2007年7月13日,早飯時,徐敬突然噁心,把吃下去的一碗粥,大部份噴出,灑在地上,伴隨而至的腹疼如剪刀絞肉,黃豆大的汗珠沁出腦門。徐敬臉色青白,直呼:“快去醫院!快!”妻子馬上讓在樓下接徐敬上班的司機上樓,一起扶著徐敬乘車直奔市衛校門診部。

門診部的醫生與徐敬熟悉,很給面子,立即按照打止痛針-吊大瓶(抗生素消炎)-停食、停飲的急症程式先行處理;然後才驗血、驗尿,7月14日一早做了B超。B超顯示:慢性性肝病、膽小息肉、膽內可見綠豆樣強光點、脾腫大、右腎小結石。直至7月15日晚上,徐敬的腹痛症狀時輕時重,臉色又黃又青,三天未解大便,連屁都不放一個。醫生也奇怪:止痛針爲啥止不住痛呢?
   
7月16日,徐敬轉到市中心醫院治療,用一天時間重復了西醫的全套檢查程式後,徐敬又被打止痛針-吊大瓶(抗生素消炎)-停食、停飲。新的檢查報告出來了,情況更加嚴重:“膽總管多發結石,膽管炎伴膽管周圍肝內感染,膽囊結石。”

大劑量的抗生素用到7月20日,徐敬己經臥床不起,胸悶、心慌,呼吸羅音也開始出現。7月20日,市中心醫院又進行了彩超,提示爲:慢性性肝病、膽囊偏大,囊內充滿細小點狀回聲,膽囊炎;膽總管中下段內細小點狀回聲(稠厚膽汁?),脾偏大;胰末見明顯異常。

主治醫生心中焦急,又束手無策,一方面繼續用抗生素消炎,一方面給十分虛弱的徐敬輸各種營養液,每天至少一袋的乳脂蛋白。可是症狀仍無變化,而且,脹痛己擴大到胃、肝、膽及右中下腹。
   
7月27日,市中心醫院再一次進行彩超,提示爲:右肝略低回聲團,肝硬化;膽總管光團,膽囊內光團(結合臨床,首先考慮出血所致)。爲此,醫院決定進行介入手術中的肝血管造影術,造影劑爲:安射力320。7月27日上午10:40開始造影手術,歷時35分鐘。診斷爲:右肝占位,腫瘤首先考慮。至此,己連續使用抗生素15天,徐敬也由一個普通的飲食不慎引發腹痛的病人,升格爲‘癌症’病人。

徐敬的妻子後來對我說:“這些西醫,從來沒問過徐敬發病前做了什麽?吃了什麽?好好的一個人,十幾天時間變成要死的癌症病人?!”我說:“重慶華甌房産的老總發病原因、前三天的治療方式與徐敬相似,幸虧及時放棄西藥,喝了我師電話中告知他採用的中藥水,才喝二口,幾分鐘後就出院;但爲了修補西藥損傷,這位老總後來調養了一個多月呢!”
我師父曾對弟子們說:“這一類急腹症,大多爲飲食不慎引發,用些化滯化氣行氣消結的普通中成藥,很快可治癒。若去看西醫,小病治成大病,甚至治死!這也是國人棄中藥,崇西藥所要付出的代價,我們只有扼腕歎息!”
   
2007年8月5日,徐敬無奈地被轉到上海治療,市中心醫院的出院記錄如下:入院診斷:膽總管結石,膽囊結石、肝硬化、脾腫大。出院診斷:肝癌、膽道出血。描述:患者因‘中上腹痛7天,皮膚眼白髮黃4天’,查體:皮膚、鞏膜黃染,腹平軟,中上腹壓痛,無反跳痛,移濁(一),雙下肢無殊。入院後完善相關檢查,乙肝雪系、三小陽;肝血管造影示:肝癌,MRI示:肝癌,給予護肝、抗炎、退黃等非手術治療。現患者要求轉上級醫院治療,ERCp示:膽道出血。出院醫囑:轉上級醫院繼續治療。
     
2007年8月6日,徐敬住進上海某大學肝膽外科醫院,經近一個月治療,於2007年9月3日出院,出院記錄如下:入院診斷:1、原發性肝癌、(右)伴子竈;2、梗阻性黃疸、膽道血栓;3、肝炎後肝硬化,4、乙肝病毒攜帶者,5、2型糖尿病。出院診斷:1、原發性肝癌、(右)伴子竈;2、梗阻性黃疸、膽道血栓;3、肝炎後肝硬化,4、乙肝病毒攜帶者,5、2型糖尿病。於8月30日還進行了局麻下行TACE術治療。也就是治了27天,什麽都沒改變。

徐敬只好回家。回家後徐吃醫院帶回來的藥,但黃疸越來越嚴在,而且出現連續性黑便七天。

11月16日,徐敬第二次住進肝膽外科醫院,11月26日在全麻+硬膜外麻醉下行膽道探查取癌栓+在肝動脈結紮+T管引流術。手術順利,麻醉滿意。術後予以保肝、利膽、抗生素、支援及對症治療。然而情況越來越嚴重,全身各種不良反應一起出現,人己極度衰弱,耳朵邊都焦黑色了。此時,醫院的專家、徐敬本人和徐敬的妻子心裏都明白:再呆幾天就不能活著回家了!
     
12月24日徐敬出院,出院記錄如下:入院診斷:1、原發性肝癌、(右)伴子竈;2、梗阻性黃疸、膽道血栓;3、肝炎後肝硬化,4、乙肝病毒攜帶者,5、2型糖尿病。出院診斷:1、原發性肝癌、(右)伴子竈;2、梗阻性黃疸、膽道血栓;3、肝炎後肝硬化,4、乙肝病毒攜帶者,5、2型糖尿病。

在救護車離開醫院前幾分鐘,一位老醫生對徐敬的妻子說:“路上小心!爭取安全回到老家。”

12月25日,徐敬仍然住回市中心醫院,對他病情發展這樣,連當初的主治醫生也驚呆了。私下裏都搖頭歎息!大家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呼吸機、能量劑、強心針等等一起上,爭取讓徐敬過個元旦再走吧!

徐敬必竟是個好人,必竟爲他人、爲社會做過不少好事。在他生命垂危之時,關愛他的人們都在想辦法救他。
     
2007年12月27日,市里一位領導帶著徐敬的全部醫療記錄,找到我師父,請求一定救救徐敬。師父在看了全部資料後,歎了口氣說:“事己至此,怪誰都沒有意義了,徐敬正氣己被西藥損傷怠盡,割了膽,肝動脈結紮,又做了高位肝膽管引流術,管子從肝引到體外,不停的流肝液,又作了腹水引流,肯定是救不了啦!我只能確保他過個舒服的元旦,爭取讓他過個春節吧!”
   
2007年12月28日,徐敬開始服用我師父配的特消丹和其他中藥。我看方子的主要藥材是:茅根、重樓、天臺烏藥、蘆檜、芹菜根、白芨、白芷、陳皮、郁金等。另外請他們自購蟲草做膠囊,早、晚飯後1小時1粒。

師父特地吩咐:一旦徐敬能進食,務必不能用補品!而且禁食糯米、雞肉、鵝肉、蛋黃、肥豬肉、鯽魚。忌食生冷油膩腥辛辣之物。
   
2008年1月1日中午,徐敬喝了一小碗鹹味粥。
   
2008年1月19日上午,徐敬出院回家。這天傍晚,我掏錢請師父和幾個師兄去吃手工拗面(這是師父的最愛),當然也點了幾個小菜,聚在小包廂裏,挺熱鬧的。席間,師父說了很長的一段話。

他說:“不少人因病而被西醫使用‘抗生素’、‘化療’‘放療’‘激素’‘利尿劑’‘溶血因’‘血管擴張藥’‘非合理性抽血、輸氧’‘開刀取癌’‘介入療法’‘抽胸腹水’‘腎透析’等等致死,從周總理到去年的黃菊副總理,今年的張立昌等等無一幸兔。所以,吳儀副總理才會在1月24日宣佈退休後她要繼續學習、研究中醫藥學。

我一生中救過許多人的命,許許多多被名醫、名院、權威判死的癌症患者,至所以被我治癒,並不是我的水平高,而是當他們離開西藥後,身體正氣擡升,就有了生的希望。

病人是醫院的取款機,死了骨頭都是綠顔色的,是被化學藥物毒死的!

西醫大學的學生多是中學中的高材生,智商比一般人高,西醫也是一心想治病救人的,就像我的父親讀了三所西醫大學,一輩子想救人命。但他臨終時對我說:西醫藥是戰爭醫學藥學,但在和平年代要害死人!走的方向錯了,才能成了惡能。

西醫臨床理論自相矛盾性,理論與臨床的矛盾以及西醫學自身的局限性使人類付出了代價和痛苦。西醫經常會把小病治成大病。如:膽結石、膽炎、或飲食不節的小腸炎造成膽堵塞等,手術摘除膽後,由於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形成的原因,所以病竈只能向肝管內長,結果病人有最初的膽病,治成肝的大病。
  
西藥的毒副作用所造成的損害,往往超過其治療作用,結果原發疾病未治好,又造成更多的疾病,甚至超過原發疾病。西藥的毒是可以長期潛伏的。

病毒性疾病,遺傳性疾病,免疫性疾病,內分泌性疾病,神經系統疾病及多臟器疾病,西醫學一個都解決不了。西醫學理論已經把人類與疾病作鬥爭的思路引向歧途。

西醫臨床治療象工廠機械化生産,用藥象麥當勞的套餐,同一種疾病,不分早中晚期,不分人,不分環境條件,全中國一個治法,那有辯證法可言?!

你們爲官也好,爲人民服務也好,念佛、修道也好,當務之急是要踏踏實實,勇敢地勸說親友們一句:遠離西藥吧!說這一句就是爲民、爲友、爲親人著想,就是念佛!”
   
2008年2月2日,徐敬大便不通,師父又開一方:豬牙皂、豬苓、牽牛子、香附、檳榔、五靈脂、紅藤。 當晚徐敬大便正常偏硬,師父又通知吃彌猴桃。
     
2008年2月4日,師父電話告知我:通知徐敬妻,給徐敬用野山參,連續用三天。
今天(2008年2月6日、大年三十)淩晨,師父電話告知我:請徐敬妻代我祝徐敬春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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