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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天台无意子

民间中医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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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9 22:38:13 | 显示全部楼层
向各位老师学习中。
发表于 2011/8/21 14:53:1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次见到这么长的帖子
发表于 2011/8/21 21:25:40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读完了一遍,感觉受益匪浅。感谢秦门一派的指点和教导,感谢几位前辈对论坛的整理,我要反复研究。祝好人一生平安。
发表于 2011/8/24 09:50:04 | 显示全部楼层
爬上山頂.  再下山重新爬一次.  學青城山人,去看n遍.
发表于 2011/8/24 09:51:15 | 显示全部楼层
終於爬上山頂.   
再下山重新爬山一次.  學青城山人,去看n遍.
发表于 2011/8/27 11:07:59 | 显示全部楼层
頂上,不能讓此帖沉了.
发表于 2011/8/27 11:09:24 | 显示全部楼层
《中藥十八反,反反得正治絕症》--記實文章
天臺無意子整理2007年7月(文中所用名字系同音不同字)
        


2004年(甲申年)清明,東南沿海某大城市的人們感覺悶熱異常。身高1、75米,長著模特身材的中年女子盧珊,更是感覺咽幹舌燥,胃口也沒有上個星期好,連吃碗鱔爆面都感到咽部如堵。
   
性格開朗,熱情豪爽的她,經過一個月的節食和強化運動,減肥效果十分明顯,可是體質卻越來越虛弱,心情也越來越鬱悶,常有無名之火突發,搞得丈夫謝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更令她煩惱的是,春節期間的大吃大喝大睡,居然讓她右耳垂下的臉脖交界處下方長了個0、5釐米大小的小包包。
   
爲了這個小包包,她每天都要摸一摸,照鏡子看看是否長大了,她還經常請處室的28位同事都摸摸有無變化,結果才一個月時間己大成(是摸大的)鵪鶉蛋了!盧珊覺得很損形象,遂於3月19日(陰曆一月二十九)至某大學醫院檢查。西醫未詢問其生活習性,近期身體情況,即以穿刺活檢她的“右側腮腺內腫塊”,未見癌細胞,故待觀察(見圖一)。
   
然而3、4天功夫,此物瘋長至鴿蛋大小,且硬如石頭;故又於3月24日(陰曆閏二月初四)至省級著名大醫院檢查,疑爲腫瘤,因怕盧珊思想負擔太重,其丈夫要求醫院的診斷報告單提示爲:淋巴結炎。但檢查醫師從職業要求上來了個折衷:“右腮腺低回聲竈,淋巴結炎首先考慮”。私下裏告知謝明:此物兇險,如在此切片,必引起你妻警覺,還是過幾天後換個醫院作切片檢查定性吧!(見圖二)
4月5日(陰曆二月十六),盧珊入省級腫瘤醫院檢查,於4月6日(陰曆二月十七)行腫塊切片化驗,
   
因盧珊丈夫謝明事先有交代,故病理切片提示爲:細胞異型增生,建議放療科治療(見圖三),隨後即開始用藥並進行鈷60放療。
   
幾天下來,盧珊己不像人樣了,臉色死灰,人迅速肖瘦,腫塊向喉內發展,喉內灼痛潰爛,時有膿水惡臭,口不能開合,頭痛欲裂,牙床骨也因放療而凹陷,人軟綿綿有氣無力,自感將至生命盡頭,求丈夫放棄治療。謝明向主治大夫詢問:我妻之癌能救否?頸外科著名醫師寫一條子給謝明:腮腺中低分化癌。並告知此癌發展迅速,十分兇險,不要抱太大希望。謝明看後即揉成一團,塞入褲袋中(見圖四)。
     
『附西醫小知識:低分化腺癌癌細胞呈不規則條索狀或片狀排列,有時可見腺腔結構或圍成腺腔的傾向。有的癌細胞胞漿內含有泡沫狀分泌空泡。柱狀細胞腺癌,癌瘤從表面柱狀上皮(左)發生,向深處浸潤生長,並呈腺管狀結構。低分化腺癌。癌巢不規則,部分出現腺腔結構(箭頭),癌細胞稍小,核卵圓或圓形,可見核仁。在脖子上面靠近耳垂後面的地方,形成一個迅速增大的硬塊,比如在幾個星期之內長到像鵪鶉蛋大小,在多數情況下是有很大問題的。而那些小小的、扁扁的、軟軟的、慢慢長大的淋巴結,在多數情況下是沒有問題的,即使是腫瘤,也是良性腫瘤。放療副作用,主要就是口幹、喉嚨幹(唾液腺、腮腺被放射線破壞),嚴重一點的有口腔潰瘍等。』
        
4月15日,謝明托人找到了一位民間中醫老先生,懇求救其妻一命,4月16日中午謝明抱著妻子到老先生處就診。老先生很會開玩笑地對盧珊說:還沒斷氣嘛,總是有希望的!多年後,盧珊還是會評價老先生:我乾爹對死人都會開玩笑!
   
老先生既不把脈,又不聞、問,看了看盧珊,轉身就開了方子,邊開邊說:我的方子藥房不一定給配,因爲許多藥都是相反相畏的,要救命,只有你們自己想辦法羅!並給了謝明數十顆他自配的藥丸,說了服用方法,注意飲食必須清淡,忌一切油膩、葷腥、辛辣、生冷食物。就趕他們回家。老先生是不送客的,招個手就算禮節到了。
   
謝明拿著這一把藥,怔怔的看看老先生,又看看妻子,心想:就這點東西能治我妻的癌症?看老先生連頭都不擡,也只好扶著妻子離開。奇怪的是盧珊竟不要他扶,自己走出去了。看來是對老先生表示極大的憤怒了。
   
4月19日,謝明來謝老先生,因爲三天服藥效果很好,患部稍有縮小,也不痛,喉部舒服多了,能發聲,能吃粥,能自行散步。老先生又給了十天藥,嘿嘿地笑笑說:階級鬥爭還會有反復的!在場的人都認爲這是老先生謙虛之詞。4月26日盧珊離開醫院(見圖五)。,
   
4月28日,盧珊患處表面平整,沒有不適感,4月29日她在家人陪同下到腫瘤醫院找熟人作ct和血生化檢查,除cT發現內部還有小陰影外,其他一切正常。盧珊父母均是高知,姐姐崇西醫,朋友們也是西醫,大家都一個勁地動員她:要用西藥和放療、介入療法才能徹底殺死裏面的毒素,防止生出癌細胞(哈,還在騙她!)。盧珊動搖了,終於當即住進醫院,下午就用最好的進口藥,又進行鈷60放射。
   
到5月1日中午,腮部腫塊從未放療的部位鼓出,咽喉化膿感染嚴重,白細胞降至極限,臉色青黃,眼神呆滯,醫生也感到十分危險。都是熟人,怎麽說呢?!天黑後,謝明偷偷背起盧珊,下了電梯,叫了的士,直奔老先生處。路上他又打電話給幾個與老先生認識的人,請他們立即趕到老先生那裏說情。
   
5月1日晚上8時許,老先生的房間裏站滿了人,老先生眯著眼晴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就是不看躺在長沙發上的盧珊,好像是問:這是怎麽一回事? 謝明幾次開口,就是聲帶失音出不了聲,臉通紅,眼含淚,用手來回指指盧珊,又指向他自己心窩。終於有人開口述說了這幾天情況,盧珊跟著哼哼了幾聲。
   
我看到老先生的眼眶中的淚花,他打開抽梯翻也翻,拿出一紅一黑二顆大丸子,輕輕地說:回去先把紅的用冰開水調化後,慢慢給她喂下,明早起來用溫熱開水調化黑的,一口喝下,明天晚上小謝一個人來我這裏取十天用藥,你們都回去吧!盧珊他們返回醫院(礙於面子還是住在醫院,不再用西醫西藥)。 大家都走了,我站在先生前面,剛開口說:這西醫……。先生就把手掌朝向我,我只好強咽下後半句。
   
第二上午,先生寫了一篇《用毛澤東軍事辯證法向惡癌發起補救性反攻》的短文,存入了醫案中。
   
5月11日中午,謝明來述:盧珊全身發紅點,甚癢。5月12日晚上9時,謝明來電:盧珊頭頂出黃臭汗,頭皮凝結污垢,並咳出一塊如小學生橡皮擦大小黑色濃痰,奇臭無比,喉部頓覺清爽,同時又分泌出白色的小滴;手術刀口部位也有白霜樣物。背部紅點塊己變焦化,不癢了;紅點逐漸向四肢發散,在勞宮、湧泉一帶出現見奇癢斑點;此外身體凡有腔口處均有黃臭水出,身體紅點部分結痂。5月12日盧珊離開醫院(見圖六)。
   
5月13日晚上盧珊來電話說,她除了皮膚不適以外,其他感覺很好。5月17日晚上,盧珊全身脫去黑皮(由丈夫一片一片地剝下來),露出白嫩皮膚,但雙手心、腳心仍發紅點。
   
老先生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說:治療將結束,要轉入調養和教育人的階段了。

5月24日中午,盧珊稱昨晚又膚癢之極。先生說:壞人還在邊境騷擾呢,此爲濕毒未清之象也!遂告知:一、不可用止癢藥膏,二、癢極可熱毛巾敷之緩解,三、用二味中藥煎湯,早上一大碗大口喝完,白天二大碗含咽喝一天,此湯喝至5月30日停用。
  
6月1日晚上,盧珊全家來向先生祝賀兒童節快樂,先生笑著說:祝大家都存童心、童真、童趣。在熱鬧中盧珊叫先生爲“乾爹”,她說:我這麽一點點小病,被西醫治個半死,幸虧乾爹救命!先生亦樂意地稱盧珊爲“大女兒”,並說:西醫也是真心實意,非常努力地救人的,不要責怪具體的人,也要謝謝他們的一番良苦用心。

6月2日先生給盧珊開方如下:夏枯草15克、魚腥草15克、蒲公英15克、馬齒莧15克、牡丹皮15克。共十四帖。上藥一日劑,一劑二煎,分三次在上午9時,下午3時,晚上8時慢慢飲用。

6月16日盧珊電話告知先生:喉內吐出幾顆如綠豆大小的白色的顆粒。先生即囑其停湯藥,改服香砂六君丸和西黃丸,十天後停用一切藥物。並要她:堅持一年以素食爲主;運動熱身不出汗;每晚熱水泡腳半小時;保持大便暢通。

7月6日晚盧珊來電說:眼部生“偷針”。先生一聽就笑了,回話說:外因是手不洗就擦眼晴,當屬不潔感染;內因必定是你熬不住誘惑,又有暴飲暴食了吧?!熱毒濕火內盛,內外因綜合而致。遂讓她去藥店購幾種高檔中成藥,每4小時服1次,夜間也不能漏服。

7月7日晚,“偷針”己愈。
8月1日晚,謝明舉行宴會,向大家宣佈盧珊明天正式上班了,並向先生致以最崇高的謝意!他那種認真的樣子,引得許多人笑得肚子發痛,衆人以灑杯敲桌表示贊同。有幾個己治癒的癌症患者動情的請先生說幾句話,先生坐著說了一句:開飯啦!又是一陣笑聲。

菜上八盤,酒過三巡,先生己臉紅興起,日常眯眯的眼晴也開大了,露出神光,我見時機己到,即用拍馬屁話說:師父德高望重,弟子數百,徒孫上千,要是誰能得您真傳是三生有幸!今日機會難得,懇求師父給我們點拔一二。我剛彎腰躬了一下,被幾個師兄把我腦袋壓到桌面以下。
   
師父說:“不要鬧啦,我就給你們說說小盧的病吧!實際上小盧也沒什麽大病(未經謝明同意,師父也在說謊),無非是濕火毒邪鬱結上焦之症,這病是她自己整出來的(只聽盧珊啊的一聲,張大嘴,用眼晴看著大家,意思是說:是我自己啊!)。女孩愛美之心乃天性,但聽了一些歪理論,就照之實施,是腦細胞打瞌睡了。肥胖固然不好,但要慢慢調整,那裏可以依靠餓肚子,強運動,出大汗而在一個月內降幾十斤的呢?她以前暴飲暴食、肥膩辛辣不忌,羊肉串一次能幹掉十幾根,體肉痰濕、火毒本來就盛,只因年輕正氣尚旺,故平時也就是這裏長個紅豆,那裏出個小硬結,眼晴紅紅,嗓子痛痛而己。三月份的減肥運動,大傷正氣,加之大汗後仍然空腹忍饑,風寒濕熱侵虛而入,與原存濕毒勾結爲伍,且體虛,正己壓不住邪,火毒上炎,結於腮部,此其一也。腮部有異物後,對於原本體壯年輕之人,本當用清熱泄毒之物將之從二便排出,即可無事,如前陣子盧珊的“眼偷針”治法。可是,她卻天天摸之、按之,複又尋單位同事,衆人皆摸之,弄得這個小小的異物大爲惱火,發起脾氣,不大起來就是不是英雄了。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總是相等,你關心它,它總要有所表現啊!”
   
先生停了一下,包廂裏靜得出奇。先生接著說:“最糟糕的是進行穿剌活檢!難道懷疑這地下可能要地震,要火山爆發,人類也打根管子下去進行穿剌活檢!”先生雙眼冒火,聲音也大了,“許多科學家在他沒成爲科學家之前是很善於觀察、分析、研究的,是敢於推翻前科學而創立新科學,這才有了牛頓、愛迪生、諾貝爾、爰因斯坦,也有了我國的老子、墨子、華佗、張仲景、李時珍……。而一些人一旦成爲科學家,他就希望科學止於他的腳下,他想用他的腳刹住科學車輪。醫學界也是如此,相信死機器,荒廢大活人,停用宇宙中最高級的儀器--人腦!”,“腫塊也一樣是生命,你狠狠地剌我,還挖去一塊肉,這血海深仇豈能善擺甘休!”。
   
先生好像突然間想到了什麽,停了一下,語氣和緩下來說:“後來的切片、放療、用抗生素也都是一個道理,所以把小病弄成兇險,讓小盧緊張了幾個月哦。盧珊哪!今後要管住嘴巴,素淨粗爲主,嘴饞留七分,肚子八分飽就可以了,人的牙齒結構就不是肉食動物結構嘛。”
   
突然,盧珊高聲:“乾爹,我手腕背上原來有一塊硬節(有五分幣大、厚7mm),有好幾年了,剛才突然發現沒了”。先生說:“我又不是特異功能,你前一陣子注意力在上部,沒留意手上而己,不要搞得大家走向神秘主義。”衆人又是一陣大笑……。”
        
2005年8月,盧珊因工作業績突出,職務上升了一級。2006年8月,謝明說我老婆又胖十幾斤。2007年春節,謝明請先生吃飯,先生問盧珊怎麽沒來?謝明說:師父,我天天練易筋經,忘了春節禮節,是她催我請乾爹吃飯的,但她不敢來見您,因爲吃的多,又胖了,怕挨駡。先生說:改不了,改不了!人哪,江山好改,本性難移羅!胖就胖吧,香港還有胖名人呢!
发表于 2011/8/27 11:10:10 | 显示全部楼层
《和風細雨治白血病》記實文章
天臺無意子整理2007年7月
   
甲申年、壬申月、庚申日(2004年8月9日,星期一,農曆六月二十四),下午3時半,伍嶽突感人將塌垮下來了,一種無力無望的實感,令其有幾分恐懼。整整半個月的低燒,用了半個月的抗生素,絲毫不見好轉,而且呼吸也越來越不順暢了,有時刷牙還牙齦出血,上腹老是微脹不適,一天沒胃口了,而産生恐懼感還是第一次。
   
伍岳是高級知識份子,技術專家,負責全省的某一專業技術管理的把關工作。是不是幾個月來沒日沒夜的工作,累的?還是夏季高溫熏的中暑了?得趕快用科學儀器認真的查一查!伍嶽打通了在醫院當主治大夫的中學老同學的電話,約好了晚上空腹去抽血檢查(這是開後門行爲)。
   
第二天一早,伍嶽出家門口就見老同學在路邊等候,甚感奇怪?老同學遞上昨晚10時21分採樣的《血常規檢驗報告單》說:“伍嶽啊!別拼命了,升了官又怎麽樣呢?!你看看身體都搞成什麽樣了!”伍嶽楞了一下,一手接單子,一邊回話:“不好好工作,還能白拿工資。” 低頭一看單子上那麽多箭頭,傻眼了……。(見圖一)
   
白細胞計數5萬多!GR#中性粒細胞絕對值5萬7!還可見形態異常細胞!伍岳對西醫指標略知一、二。他脫口問老同學:白血病前期?!老同學說:要相信科學,要查骨髓才能定性……。二個人邊說邊走,然後就直接去了省第一醫院,這一天是2004年8月1O日。血常規和髓檢初檢非正式資料(開後門的羅!)都出來了,伍嶽閉口不語,老同學也欲語未語,無助的人和無奈的人站在一起,二個高級知識份子突然覺得自己什麽都不是。(見圖二和圖三)
        
8月16日,骨髓細胞學檢查圖文報告出來了,各類型的早、中、晚幼粒占67%,定性。(見圖四和圖五)怎麽辦哪?西藥幹哪!
   
我們無需再對伍嶽接受西藥的治療情況進行追述和評價,反正他于國慶長假後的第一天(10月8日),和他的妻子一起找到了“民間中醫老先生”。
   
老先生眯眯的眼晴看著伍嶽,聽著伍嶽的敍述和懇切的求救之言。
   
聽完伍嶽的敍說,先生讓我給伍嶽沏上一杯白開水,然後先生輕輕的,慢慢地說道:
   
“伍嶽啊,白血病是西醫名,說的很可怕,你不要太在意。這種所謂的早中晚幼細胞,不就是相當於生個兒子是殘疾的或者是個株儒嗎?己生出來了,總不能都殺死,也要培養教育,讓他們幹點力所能及的事,對社會也是貢獻,只要今後不生殘疾兒就行了。西醫用毒藥消滅殘疾兒,一是不細胞道(相對於人道),二是把健康兒子也殺了,或者把健康兒子也毒害成殘疾了。那你這國家就沒兵源了,交警、武警、邊防部隊都空虛了,老百姓都殘疾了,我看一個壞人入侵就佔領了全國(比喻身體)!十八世紀,洋人的鴉片就是要讓中國人都殘疾了,以達到不戰而圖我中華!西藥的開發者是好心救人,但害人的副作用明顯以後,他們自己都很少用,這是我去美、歐、俄各國時,他們親口說的。但西方國家賣給中國西藥是很積極的,也很成功,因爲中國洋奴多,可能大多數是不自覺地當洋奴。伍嶽啊,這是又一次鴉片戰爭!廣泛性、複雜性、持久性更勝於十八世紀!”
   
先生點了根煙,又遞給伍岳一支,伍嶽聽得入神,沒注意,先生就把煙放在桌子上。先生又接著說:“據你所述,你有慢性咽炎,長期服抗菌素消炎,也就是抗生素,這東西是個雙刃劍,但殺自己人比殺敵人還要快。你長期服抗生素,壞人免疫功能不斷增強,好人免疫功能不斷下降,你成了鴉片鬼了!這是你得這個病的內因。聽你說你是負責生産安全管理的,這個活,天氣一熱就忙,現在當頭的都怕出事丟烏紗帽,你們只好到處去督查了,這也是不是辦法的辦法。你辛苦了幾個月,過度勞累了,又不懂國學養生調節,不會日勞夜補、開出閉收之功,因此,內虛則外邪入,此病之外因也”。
   
這時,伍嶽的手機響了,是他老同學打來的,先生說:接吧!只聽伍嶽說:“老先生同意給我治的,謝謝!” 伍岳乘機問先生:“近二個月用西藥,人又虛極,走路都晃,整夜流冷汗,一摸都粘,化療時吃啥吐啥,活受罪啊!說進行骨髓移植,成功率對半,一排異就完了。要是兒子成家立業了,我死了就死了,現在還不能死。”伍岳的夫人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先生就笑了。
   
先生接著伍岳的話說道:“你10月4日的幼稚細胞還是那麽高,用了這麽多抗生素,白細胞計數還是一萬五,要是停西藥,指標馬上又上來,不停西藥肝、腎、肺很快出大事。這就是你那位同學要你找中醫的原因吧?!”(見圖六)
   
伍岳和夫人都點點頭。先生說:“這就是西醫中的中醫,比中醫中的西醫聰明,很實事求是,是真正講科學,講辯證的大夫。今後我把你治好了,你首先要感謝他!資料留下吧,我先看看。這幾天停所有藥,多睡覺,在室內活動,早飯小米粥,中飯姜湯麵米,晚飯素菜,喝點酒,微醉睡大覺,不許碰老婆哦!初二(10月15日星期五)晚上八點半來拿藥和方子,初三開始服藥”。伍岳夫婦起身,我看到他臉上己泛出紅光,眼神也亮了。
        
10月15日晚上,先生坐在客廳的一個角落,弟子們依牆坐在大方凳上,每個凳上墊一蒲團,與凳面一樣大小,先生正在給大家講《性命圭旨》一書。晚上 8時30分,伍嶽如期而至,輕步走到最邊上的一個空位,緩緩坐下。先生看了他一眼,繼續說:“歸根到底,要明白性之六字,命之六字,有界無界無分別界,有相無相無分別相,有執無執無分別執,有爲無爲無分別爲。大家不要把修身養性當作唯一,否則是執是著相,該幹什麽還是要幹好什麽,用善心善行爲衆生爲自己。散了吧!”。
   
衆人各玩各的,有些向先生告辭走了,伍岳近前,先生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張方子,並讓我取一大瓶丸藥給伍嶽。先生說:“丸藥治病,方劑調養,禁忌必守。爲了讓你樹心信,你每月去血檢一次,連續三個月正常了再換藥換方。我是不贊成血檢的,但是爲了讓你們放心”。
      
10月18日急性子的伍嶽去做了個全血生化檢驗,令他難以置信的資料:白細胞計數4千(基本正常),幼粒沒了,其他指標趨好!(見圖七)
   
這可能嗎?才吃二天藥呀!他立即打電話給先生,先生沒正面回答:“你的血多得發脹啦!”伍嶽只好噢噯的輕聲了幾下,挂了電話。他後來說那一晚睡不著。
   
伍嶽的身體恢復很快,他完全相信了中醫的神奇,工作的狂熱勁又上來了,接連的出差也沒不良感覺,一直拖到12月8日他才去醫院複檢(見圖八)。
   
結果發現又有幾粒幼粒(1、5%),這下冷靜下來了。他拿著10月8日和12月8日的二張單子去見先生,好像犯人一樣心情把單子交給先生。還好,先生笑咪咪的看著單子說:
   
“戰爭之後,國家需休養生息,你又動用國力向外擴張,內亂必起!記住了,就是沒有病的人也會得白血病,何況你還是恢復期。健康人會得病,治癒的病也可因爲你不注意而復發或生出其他病。”先生想了想又說:“病與未病,健康與不健康永遠是相倚的,我治過多個白血病,有粒、有淋、有慢、有急……,有些七、八年了跟正常人一樣,有的因又受化學藥物和環境污染再發作的,如果是客觀原因,我會再給藥,如果是主觀不注意,我是鐵石心腸,見死不救的”。伍岳頭冒熱汗說:先生,我知道了。
        
12月20日伍嶽偷偷地又去做了檢查,高興地給我打電話:“老兄,又正常啦!白細胞到六千了!”我說:“你不要告訴先生,勉得被訓一頓”。我爲他高興。(見圖九)
        
2005年元旦期間,伍嶽請我去喝灑,大家都有點微醉,伍嶽問我:“你師父如此高明醫術,何不開家專治癌症的醫院,那肯定生意不得了,高樓大廈都蓋起來,名震海外的”。我很沮喪的告訴他:
   
“先生不會幹的,他也不需要掙錢,那些有權有錢人救得多啦,師父要錢他們還巴不得呢!他們也願意投資辦民辦醫院,這樣以後萬一再生病,或親朋好友生病,也方便找先生。可是先生不要,他說靠他一個人,一個醫院解決不了問題,關健是要讓人們懂得如何自保,他說上工治未病,而這個上工既是要有上工水平的醫者,又要是具有上工思想的治國者。用各種形式教育年輕人學習上工的道理比治病、辦醫院重要。”我打住話,喝了幾口湯,就說酒不能多喝了,咱們回家體息。
         
2005年1月19日伍嶽的檢驗報告單交給先生(見圖十),先生沒看單子,看了一下伍嶽的舌苔,問了二便情況,就說:“你回家陪老婆孩子吧,把份內工作做好就行啦!今後的檢驗報告托人帶來就行了,你又不學醫,我又不收徒,用不著常來。”
        
2005年1月31日伍嶽托人帶來檢驗報告單(見圖十一),先生沒看,問我:“多少啊?”,我說:“幾次都六千以上”。先生說:“你告訴他練練易筋經、六字訣,那些都是國家認定的好功法,可保他一生安康”。
         
2005年2月16日(見圖十二),3月24日(見圖十三、圖十四)伍岳的伍嶽檢驗報告沒給師父看。6月30日,伍嶽來看我,送我幾包陝西的特産嘗嘗,他說:“我這十天可是讓身體經受了高強度的考驗了,去了陝西華山,爬了幾個峰,回來正趕上煤礦出事,帶了個工作組連續下幾百米深的礦井三天,天天晚上半夜休息,還受涼了,沒吃感冒藥,按先生以前教的喝熱開水,過五天就自然好了,看來己經徹底好了!”
         
7月25日(見圖十五),10月27日(見圖十六),11月25日(見圖十七)伍嶽的檢驗報告,我都只告知師父,也沒給他看,他也不問,好像沒有伍岳這個病人。因爲師父在去年9月接了個惡性黑色素瘤(被大醫院放棄治療的,說最多活半年),他發誓要讓這個人活過半年。師父近60歲的人,但是一種挑戰性的性格,對新課題興趣很大,對己攻克過的就不感興趣了。所以衆人背後都稱他爲“奇怪老頭”。
        
2007年元旦前,伍岳來看先生,帶來珍藏多年的茅臺酒,師父拿酒瓶一看,張大嘴,啊了一聲:“還印有毛主席萬歲的字呢!這酒在床下怕有30年了吧?”於是他搖晃了幾下酒瓶,歎了口氣說:“完了,恐怕不到半瓶了。你們要記住,這酒是好藥,能治許多病,用對了頭了,能治幾種癌症、絕症。天下萬物都是天物,自有其奇妙之處,掌握分寸皆可利人。”
        
2007年1月22日,伍嶽自己送來“血凝報告”和“尿檢報告”,先生坐著仔細看了,然後站起來對伍嶽大聲說:“這樣吧!以後我不看了,你也不要送了,該注意的都在2004年10月份說過了,今後做好份內工作,飲食素淨爲主,練練我說的功就行了。”先生停了一下說:“我估計你沒決心練功,但你一定要練!我不會久留鬧市,今後難得見面,全靠你自覺了”。
   
伍嶽看看我,沒聽懂先生的意思,我推開窗,陽光的曖意和寒涼都感受到了……。(本文結束)


发表于 2011/8/27 11:10:45 | 显示全部楼层
無意子醫案0092——-0093
根據醫案整理記實文章《胃癌從良記》
天臺無意子2007年7月
   
乙酉年,戊寅月,庚申日(離2005年春節還有四天),2005年2月5日(星期六),己到吃晚飯時分了,三男一女急匆匆推開《民間中醫》老先生辦公室的門。
   
老先生和他的弟子們也正要出門去吃自助速食,見來的人們神態急迫,只好退回原坐位,問道:你們何事焦急?!那女的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一位年近65歲的老漢說:“先生救救我爸爸!” 老先生方才看清二個中年男子扶著一位瘦骨如柴的老人站在那裏。先生忙說:先坐下吧!
   
先生的一位弟子輕輕地嘟噥著:“我們還沒吃飯呢!”先生耳尖,即說:“你們都去吃,給我帶碗麵條!” 弟子中有一人推門出去了。那女子急說:“先生,對不起啊!四天前XXX給您打過電話,您老當時在山裏,說是今天回來的,我們就自己過來了,路上塞車,所以晚到了,您們先吃飯,我們在門外等。”
   
先生沒正面回話,卻開口問那老漢:“您叫成校,是胃癌開刀復發的吧!?”成校點點頭,成校的女兒趁機向先生介紹她父親的病情。
   
原來,成校於2004年“五一”節後即感胃十分難受,吃西藥很靈,一吃就舒服了,但後來就不管用,7月份就感覺早晨口氣很難聞,大便拉出一些不常見的雜亂東西,懷疑是胃炎,同事們用胃鏡一看是潰瘍,挂了一段時間抗生素,時好時壞,整個夏天胃口不好,隱脹隱痛,10月27日經病理組織檢查,確定爲:胃竇部高分腺癌,己浸潤至肌層(見圖一),決定開刀(見圖二、圖三)。
   
成校有氣無力地輕聲說:“開了才三個月啊!現在吃不下,拉不出,臭氣又沖到口了,我是醫生,我知道西醫救不了我這條命了。”
   
先生說:你伸舌頭,我看看。所有人都圍上來看成校的舌頭,只見此舌紅而無苔,燥紅不潤,且從舌根開始一條有手指寬的黑條己伸延出,至舌的2/3處。先生看後又凝視了成校幾秒鐘,即讓我取D#藥粉一包,倒入紙杯,沖入開水,交給成校。先生說:“成校,你慢慢品嘗我這自製的消結水,不要搖晃,喝到剩1/4的時候再加滿開水,慢慢喝完。我讓徒弟們給你配藥,同時你也趁機聽我吹牛解解悶。”
   
先生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成校身邊,然對大家開言道:“據成校女兒介紹,成校於10月31日胃癌切除,肝囊腫切除,腹腔網膜切除,切斷並封十二指腸,清除胃周淋巴結。手術肯定是成功的,但不久就出現一系列狀況,證明毒未能清除,實際上手術刀乾淨的進去,不可能乾淨的出來。更主要的是沒解決成校得病的根源(內因和外因),這個根源性問題不靠吃中藥和他個人生活習性的改變,就是好胃也會生出胃癌。這就是整體觀,辯證施治的道理。”
   
先生指指成校說:“他己瘦成這個樣子,路都走不動幾步,臉色灰黑無光,大便幹結, 小便頻數,全身發軟,濕毒瘀滯,務必幾天內儘快消瘀結,清污穢,然後扶正化瘀同時下手,以達到解血毒、長胃肌、生粘膜之效。” 此時我們師兄弟己配好大部分藥,於是先生從二個大瓶中又倒出二種藥粉包好,一併給了成校,又囑咐了幾句,就說我們要吃飯去了。
   
飯後,我們纏著要師父講治胃癌,師父說:好險哪,若黑條達舌尖,則胃氣絕,無救矣!等治癒成校的胃癌後再好好講吧。
      
2005年3月1日,成校女兒來電說,服藥效果很好,舌中黑條己消失。3月3日,成校自己來電話說:服藥後2天黑條就沒有了,現在上4樓不累,晚上不哼了,能夠自覺出去走走了,謝謝先生。此後,每個月成校都自己來取藥。我見過幾次,感覺他氣色、精神越來越好。
      
2005年3月23日晚飯後,成校來拿藥時,正好碰上一個叫蔣幽娘的胃癌患者,女,68歲,成校只知她是胃糜爛,就說:我胃癌都治好了,你的輕,先生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成校這一句話,讓蔣幽娘精神爲之一振。這是成校做的一件好事。
   
先生要成校去做個胃鏡,成校說:先生,做胃鏡難受呀,好沒好我很清楚,己經沒事了。先生說:“再吃一個月,就改湯劑,你路遠,以後調方打電話說說就行了,改動不太的,但雞、鵝、肥肉等不能吃,氣功要堅持練。如果一年半內胃都不出問題,就說明你的胃己經‘從良’了,那麽你寫幾個字給我,我就結案了。” 成校說:我現在就寫!師父說:一年半後!(見圖四)
   
蔣幽娘的早期胃癌,她自己不知道,醫院報告結論也作從輕書寫(見圖五)。
   
從2005年3月23日晚開始治療,3月27日夜,胃刺痛如竹刺,3月29日上午大便中有薄皮狀物體,以後幾天均有此物排出。4月6日,原腰帶部位(胃底部)痛也消失,膽旁有時有點痛(原來很痛),大便已經正常,己沒有太髒的物體,小便正常。舌苔:薄白,唇色淡。
        
2005年4月21日,蔣幽娘做胃鏡,顯示已基本癒合(見圖六)。5月8日蔣幽娘來述;原來天天出虛汁,現在不出了,血糖也正常了。6月26日,大便色黃,成型,軟硬適中,血糖、血壓正常。
        
2005年7月17日,先生看了蔣幼娘手掌上的一個部位後,宣佈:胃己全愈。時至今年五月,成校和蔣幼娘都常給師父打個電話,問個好,不過師父倒是人走茶涼,不提起他們。這大概就是他常說的,人要忘掉許多東西,否則“磁片”裝不下。
        
2005年8月15日晚上,我和師兄弟們在師父那裏‘擺龍門陣’,大師兄問師父:治癌要始終貫穿扶正,師父爲什麽開始治的幾天都很少用扶正的藥,這二個胃癌都這樣。我不明白其中道理?
   
師父笑答:“你們說治癌要始終貫穿扶正,大道理都對,對大多數腫瘤、癌症來說,治療中始終貫穿扶正沒錯。因爲:《內經》說:‘ 邪氣盛則實,精氣奪則虛 ’。惡性腫瘤發展迅猛,邪毒囂張,病情險惡,病人多具有進行性消瘦及惡液質的特點,並出現陰陽氣血偏虛的見證。 扶正培本,可以提高患者抵禦腫瘤的能力,控制腫瘤發展;換言之,惡性腫瘤的論治,必須祛邪而不忘扶正,扶正與祛邪相結合。而中藥扶正主要依靠脾胃。所謂‘有胃則生,無胃則死’、‘脾爲元氣之體,元氣爲健身之本’,所以有‘脾旺不受邪’之說。食欲不振,脾不健運是癌症的通病,加之癌腫消耗體質,更加促進機體衰竭。因而健脾益氣,調理腸胃,是扶正補虛的重要內容。只有脾胃健運,使‘生化’之源不竭,才能耐受祛邪藥物之攻伐。”
   
師父提高聲調:“但是,你們要牢牢記住:治胃癌談扶正,在胃己爛的一塌糊塗,滿胃皆是髒汙之物,吃扶正藥又有何用?污穢毒黴之物不除,將扶正之藥混入其中,恐怕是扶了壞人的正哦!壯大了對手,更顯自己之薄弱。故對胃本體有病者,扶正亦有個時機問題!要到毒黴污穢之物清之七、八,方可讓患者服用扶正培土的中藥,如首烏、黨參、黃芪、白術、豬苓、菟絲子、女貞子、淫洋霍,有明顯提高機體免疫機能作用。爲了不延誤扶正,故清除穢物宜速,消腫活血生肌宜快,非有特速之藥不能顯效。而且,此二類藥的運用、搭配、服法均如擺兵布陣,先後有序,扶消兼顧。
   
及至大敵己退,扶正上升至首要時,亦需仔細分辨體內陰、陽、氣、血的盛衰,決不能陷入面面俱到的‘十全大補’中,要把扶正與祛邪辨證統一起來,要以中醫辨證論治的原理與方法來權衡扶正與祛邪之間的輕重緩急。
   
因此,治療胃癌不能拘泥於老的治則,即教科書上說的:‘早期以祛邪爲先,中期以攻補兼施,晚期以扶正爲主,’而要在不同時期分清主次,特別在化療及放療期間及後期,病人往往出現火毒內攻或陰虛火旺,治療宜清熱毒養胃陰,特別是到後期白細胞減少,也不宜強補,在分寸要把握在能頂得住即可。即便大功告成,也要緩緩補脾益氣、養腎陰,使用參芪之類亦不宜過。補陽時注意耗陰,養陰時防抑陽。即善補陽者,必于陰中求陽,則陽得陰助而生化無窮;善補陰者,必于陽中求陰,則陰得陽升而泉源不竭。” (全文結束)

发表于 2011/8/27 11:11:23 | 显示全部楼层
記實文章《報道 肺癌 消遁》

『早已森嚴壁壘,更加衆志成城。黃洋界上炮聲隆,報道敵軍宵遁。』
   
毛澤東在1928年 秋的《西江月  井岡山》詩詞中如此描寫面對強敵的氣概,敵軍宵遁的快慰。在人類與癌症博鬥中,一些歷經戰火洗禮的老軍人的表現,給其他人帶來的財富是什麽呢?!
        
2004年4月27日傍晚,一位叫陳國歡的七十多歲老人,在他兒子的陪同下找到民間中醫老先生的辦公室,老先生一看來人比自己年長,馬上起身迎上。陳老的兒子說:先生,這是我父親,情況我都在電話中向您介紹了,他脊椎痛了有幾個月了,吃了西藥、中藥都不管事。
   
先生觀陳老臉色灰厚、鼻梁中上帶青、唇紫,呼吸喘急,大、食、中指甲及指上端焦黃,但眼之神光仍現。即問:您抽了多少年煙,飲食喜好怎樣?
   
陳老輕答:唉!14、5歲到山裏跟共產黨的第二年就抽煙了,都五十多年了;吃肉、吃糯米食是以前養成的口味,改不了啦;土改時學的喝茶水,當區委書記時熬夜,茶越喝越濃,半缸茶葉半缸水;文革時打倒了,但身體那時候好;這二年越來越不對勁了。
   
先生一邊聽陳老說,一邊開方子,陳老說完了,老先生方子也開好了。他把方子交給我說:你給小陳,讓他明天先撿七帖,一帖三煎,水開五分鐘即可,上午、下午、晚上各喝一中碗。先生站了起來對陳老的兒子說:你帶你父親去醫院檢查一下肺部!
   
一個星期後,小陳來電告知其父脊椎己基本不痛了,但有點酸麻,我沒放下電話就問先生:師父,陳老說不痛但酸麻,要不要換方?先生說不用換,再用七帖,請陳老停吃他最喜歡食品,還有讓他去查一下肺!
   
原來小陳年紀不小,也己四十過五了,他住省城,是一家全國性大報的省記者站的頭,他父親離休後一直住在老家縣城的老房子裏,很是潮濕,但老巢難舍。小陳又常出差,一晃個把月過去了,陳老查肺的事還沒去辦。
        
2004年6月10日陳國歡氣喘呼吸困難,送縣醫院診斷爲肺氣腫,經抗生素輸液治療稍有緩解,但睡不能臥。2004年6月12日晚上小陳將父親送到省城我師父處,師父對我說:陳老肺裏有東西,表像是痰濁壅肺、咳喘痰多,色白黏膩呈泡沫,短氣喘息,倦怠乏力。宜先以化痰降氣、健脾益肺作緩解。
   
師父給其配了一個月的藥,處方爲:蘇子、川貝、法半夏、厚朴、白芥子、炒萊菔子各12克,黃芪、陳皮、前胡各10克,當歸、白術各15克,黨參、茯苓各20克,肉桂、神曲各6克。  並囑陳老在家穿棉鞋。
        
2004年7月5日小陳來電告知其父肺氣腫己好,痰能出,淡黃色,腳汗能出,胃口還好,但還存在胸悶現象。師父再次催他們去拍胸片做CT。師父說:我們中醫說陳老肺裏有東西,他們也不信,一定要用儀器拍個照片的。
        
9月23日小陳與當西醫專家的朋友聯繫後,讓父親住進省第一醫院準備查肺,24日作了胸CT和頭部MRI檢查,檢查後,小陳與朋友作了溝通。這位朋友明確告訴小陳:你爸是條索狀肺腺癌,還有不少纖維性硬結瘤,位置長的不好,靠後胸壁方向,這個年令了,不宜動刀、化放療,住一段時間就回家鄉去,吃好點,因此,還是不讓他知道是癌爲好,報告單內容會處理好的。(見圖一、圖二)
        
9月24日晚上小陳在電話裏先將檢查的真實情況告知吾師,請求救救他老父親,然後父子二人拿著報告單來見我師父,師父說:“拍了片你們自己就清楚了,腦裏機器鏽了要擦洗,肺裏不乾淨,要清理一下;陳老是希望我這個修理工速度快點,還是慢慢修?” 陳老隨即答:那當然越快越好!
   
師父說:“要快就要熬得住十分的痛苦和十分的難受。” 陳老站起來提高聲音:“先生,我是從槍林彈雨中活過來的人,在遊擊隊搞偵察,什麽苦頭都吃過,您這中藥難道比炸彈可怕?!您只管用藥,我保證忍得住!” 後來,師父告訴我,他用的是激將法。也虧得用了激將法,激得陳老拍胸誇下大口,這一招還真救了他的命,此是後話了。
   
師父當即開出三張處方,囑陳老按以下程式服用:
第一方:制半夏,川貝、幹薑,桔梗,杏仁,魚腥草,百合,黃芪,薏米仁甘草。用水五碗煎成三碗,分三次服用(上午、下午、晚飯後),此方用一天即停,7天後恢復服用,連續服用7天。
   
第二方:紅花、舒筋活血粉、仙靈脾、郁金、木香、三棱、白附子、法半夏、黃芪、黨參、歸尾、丹參、21粉、、車前子、黃蜂。此方用7天即停。
   
第三方:第16天開始服用消結丹(師父自製的藥丸),早、中、晚飯前半小時各3粒,用小米粥湯送服;晚上11時服2粒用哈士蟆殼研粉裝的膠囊,用淡醋茶送服。此方用21天。
   
陳國歡沒回老家縣城,就住在兒子家,並且按我師父要求,每天記日記。(見圖三)
        
9月26日——29日,陳國歡服藥反應很大,全身痛,骨關節痛。30日舌潰瘍和痔瘡己基本好了。國慶節期間陳老在比較平和的狀態中度過。
        
10月20日—25日這五、六天是陳國歡最難熬的日子,也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因身體難受得想自殺的日子。陳老後來說:“特別是23日這一天,胸、頭乃至全身沒有一點舒服的地方,也不痛,好像空氣隔絕,只給你吸一點點,胸內有一種要爆炸前的感覺,恐懼和無望無助加絕望,幾次想跳樓自殺;但想到事前老先生徵求過我意見,我也吹了牛,要是自殺了,大家還要笑話我,終於堅持了下來”。(見圖四-1)
        
23日下午,陳老在一陣猛咳後,感覺喉口中有異物,用手入口抓住異物,同時人爲作咳吐動作,邊咳邊拉,慢慢地從喉內拉出比筷子略細的灰色粘性長條狀物體,約四五十公分長,後斷了,其粘性如強力膠,粘在手指上的部份是用刷子刷洗的。此後陳老一天比一天輕鬆。
        
10月26日陳國歡自己到省一醫院,仍然找他兒子的朋友,搏士生導師朱醫師,陳老說了這幾天吐出了不少東西,朱醫師馬上給他開了二張單子,定於27日、29日分別做胸CT和頭部MRI,並決定片子出來後舉行專家會診。(見圖四-2)
        
11月2日上午8時,陳國歡父子二人按時到省一醫院看片,並等待會診。朱博導是個很尊重事實的西醫學者專家,他認真地看了片子,又用聽診器仔細地檢查了陳國歡的肺、心部位後,稍擡頭,用充滿疑惑的眼神看著陳老,自言自語似地問:“奇怪,一個星期前剛聽過,才過去一個星期,肺的問題就基本解決了!吃的什麽藥啊!?” (見圖五)
   
陳老的兒子回答:“是中藥”。朱博導說:“中醫是大有名堂啊!專家會診會不開了,沒必要了;心臟有點小毛病,吃點藥,注意些就好了”。陳國歡在當天的日記中歡快地寫下:“我自己感覺咳嗽大減,胸悶大有減輕,心情也很好,明天可以回家鄉了”。當天下午,陳國歡在兒子陪同下,遊了六個風景名勝點。(見圖五)
        
2005年1月13日陳國歡參加老幹部體格檢查,身體狀況良好。(見圖六、七、八、九)
        
2005年正月初六,陳老兒子在省城一家酒樓宴請師父,代表他父親感謝吾師的恩情(師父治病都是兔費的)。席間,三師弟提了個問題:“師父,是否每個肺癌或其他腫瘤病人,服中藥後都要經受如此難忍的煎熬才能新生呢?”師父說:“不是的,這一年治的肺癌也有好幾個了,並不都要集中吐出,對體弱、意志力弱、心裏負擔重的病人;對已經西醫治療,元氣損傷大太虛極之人;對多種絕症集於一身等等的各種患者;均要因人因症因時制宜,還要根據其家庭條件、家庭人際關係等決定治療的方式方法、治速之快慢、用藥之多少及方劑調整的時機。陳老是個見過生死的人,很了不起。當然,他眼有神光也讓我下得了決心,在調理藥用了半個月後,就用猛藥攻其要主堡壘,但對付陳老的方法不宜常用,還是按前幾例的緩攻之法爲主。”
   
宴會結束前,師父向服務員要了一張紙,開了一張方子交給小陳,讓他給其父長期服用。我看了一下是極其普通的養胃祛濕方子。……光陰如梭,一晃就到了2007年。
   
2007年“五一勞動節”,應陳老邀請,師父帶著我們5個徒弟,在小陳陪同下到陳國歡老家旅遊,中午陳老夫婦親自動手爲我們做了一桌家鄉美味,酒席上,陳老談笑風生,一點都不像76歲的老人,他還吹牛說自己是2006年的縣老人藍球隊和爬山隊的隊長,今年才“退休”。我師父用懷疑的眼神看看陳老的兒子,小陳點點頭說:“他們那是鬧著玩,比賽都輸掉的!”一桌人哈哈大笑,陳老也難爲情地笑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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