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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科学?科学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因此只有循实而动,在使用工具进行观察,测量的同时,建立名相与概念,以二元对立的思想方法为基础,对客观事物进行研究,模仿,并以人类的方式进行再现,以为人类所用。因此,西方科学在为人类作出巨大贡献的同时,也给现在人类认识的发展带来巨大的困惑与障碍。
循实而动。。西方科学以实为基,非实不认。
1)由于人类的直接认识范围相当有限,大量的存在尚未为西人所知。例如经络,摸不着经络,就无法循实进行研究,感知不到经络,也就不能承认。搞假说,也都是循实而说,这就限制了西方科学的发展。
2)事物的发展已现苗头,但尚未为仪器检出,因而未出现自认为可以成立的实据。怎么办呢?不能认可。例如有病,必待检测。如脑中风,已现半身不利明显症状,但ct扫描未见异常,就不能确诊,就无法用药。检测不出,必待病成,继续检测。再不能确定,就用排除法。如发热待查,假如有50种发热,西医最可靠的方法,就是按图索骥,逐一排除。到最后谁都不是,仍是发热待查,无法用药。这就贻误了处置的时机,有时甚至是荒唐可笑。
3)系统论与控制论的实质是,系统中促进与抑制的和谐运动。系统中任意诸元都在脚踏两只船,随时都在正反变化。正是,十年河东转河西,狼变为羊,而羊变为狼。因而不可死死地据实认定,那样也无法进行和谐研究,真要研究,唯观其象,认虚而不认实。
名相与概念。。遇物不识,即启名字以便于记忆。遇状态不识,即述其相,以便于再见识。需要解释,以便于理解的名相,就是概念,即明其梗概,以为忆念。百事千物万态,琳琅满目,应接不暇,皆有名相及概念与之对应。西方科学洋洋大观,真可谓肤覆完备也。
1)大象是什么,摸着大象之耳,大象像扇子。摸着象鼻,大象像绳子。摸着象腿,大象像柱子。本着谨慎,求实,拿住的方法建立名相与概念,再通过细摸与揣摩,砌文以总结,于是就产生了扇理论,绳理论与柱理论,从而汇出洋洋万言的大象科学。这就是自有科学以来的所有科学过程。这是一个由小到大,由点及面,由毛至皮的,以名相和概念构建方阵的渐进过程,目前所有科学还不能脱离名相。
2)事物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其变化是本质的变化,全不是原封不动的数量增减与场所变更。我们言前是一个样,言时是一个样,言后又是一个样。相已变,名将焉附?以名相为基础的概念又将焉附?因此,名相与概念只能是一个大概的,刻舟求剑式的称谓,不精确也不靠实。
3)人类的思想方式,关乎到人类如何对客观颉取名相,运用概念,以及如何对其进行思想加工并得出结论。
人类的思想方式偏于执实,不愿执虚,往往忽略隐藏,潜势与系统的气象。
人类的思想方式是有限的,而不是无限的。碰到陌生事物,即会束手无策,需要老老实实从头做起。
人类的思想方式是从小自父母家庭,学校师生,狐朋狗友,传媒社会,等等那里而来的,由各种不知是正确还是错误的方式方法七拼八凑而成,每个人都不一样,简直是光怪陆离。有时是相互对立,又因此而相互削弱。人类的思想是各种冲突的协调机器,冲突无法协调,于是各种识见先入为主,各自为政,思想就任其共存。当人类对客观进行观察思考时,先入为主者极易操纵头脑,形成定见,这就是偏见。我们的生命除了肉体外,完全是由自己的概念,思考,感受,行动所组成。但决定我们观点和看法的,几乎全由外界影响所凑集。我们的心一直在自觉不自觉地吸取外界各种影响力,这些内在化了的影响力决定着我们对概念的理解与思考,指挥着我们的感受与行动。因此所谓的自我,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外部影响的总和。所以自我,没有真实存在的本性,只是由诸多外在影响,假扮成某人的面具。如何放下自我,将自身忘掉,将其完全放在客体群中,客观地看待那个自己的反映,客观地看待自己对现象的执着,将是我们一生的课题。西方科学,哲学与宗教,对此都无法进行解决。于是他们只有制定标准,放弃主客两方面的各自差异,据实弃虚,求同弃异,使可重复,可再现。可这根本不能适应千差万别而又不断变动的主客鲜活个体。怎么办呢,这就既要掌握主观的不同差异,使英雄所见略同,就要先从正心开始,又要掌握客观的不同差异,这唯有研究客体流变的一气。
4)各种仪器都是制造者某种想法的固定体现,功能与精度一定。其方法与结果的靠谱或荒唐,皆决定于传感与显现的方法,抓住客体某一点或某一方面进行表现。例如,地面伪装目标使侦察机作出当真判断。作为手段,工具加长了人的直接认识,但工具的作用有限,工具的运用皆以实为基,实为虚之基础,虚为实之纲领。故对工具不可迷信以及过分依赖。
二元对立。。为了区别事物,必须进行比较,于是产生了诸如大小。多少。轻重。。。等等词汇,以帮助我们对事物的性状进行非此即彼的最基本判断。
1)万事万物皆在变化,大小。多少。轻重。。。等等随时都在易位。说大,大多少,这个大多少变化否,因此二元对立只能是瞬间的粗略判断。例如一个企业,干了一个大工程,利润可观。可时过一年也拿不到钱,新项目无法开工,工人要养着,银行利息要还,一年的固定费用,即使欠款全部回来也已入不敷出,企业要走向破产。若当时就还款,企业完全可以做大。前后相比,工程利润不变,而情况判若天渊。
2)一加一等于几?一个大的加一个小的,只能等于一个大的加一个小的,因为宇宙中就找不到两个完全相同的客体,因此这也是绝对真理。怎么才能等于二?硬加。先闭眼放弃所有不同,将判断粗略地放在,可以将其所有不同置于不顾的等级上,这才能等于二。这种相加对于科学进取来说,简直毫无意义。因为我们要走向致精致微。
3)何谓药毒?毒就是毒,正就是正,正毒不两立。所以现在一种新药出来,就要对病人以及健康的人都进行新药毒性试验。而实际上,有病是身体有偏,服对症中药是以药之偏纠病之偏,有病则病挡之,无殒病愈。无病则身挡之,有害健康。有病服不对的中药不行,健康的人服药也不行。同样的药,对证的病人服后可以愈病,不对证的病人服后,病可能加重,而健康的人服后就可能生病。所以,从个体差异来讲,中药经现代庸医运用后,其毒性从完全健康的角度说,是超乎想象的大。因为中国诸圣们在竞相崇洋媚外之中,不愿运用最起码的中国文化。
4)二元对立的实质是非此即彼,实际上,不断变化的万事万物皆含有两种倾向,福兮祸之所附,祸兮福之所倚,正复为奇,善复为妖,其无正。既然无正,也就无邪,二元对立的非此即彼也就不能成立。
由于经典中医学以一气运行为基,去名相,去二元对立,搞的是一个大系统,天人一气,共此阴阳。若说经典中医学是科学,甚至用现代科学方法去研究,那是对华夏先祖智慧的惊人无知,是对经典中医的粗暴贬低。现代科学工作者若要问道中医,只有先正心弦,先学通道易,方可对经典中医尝试入门。
西方科学的以实为基,非实不认的思想方法,严重地局限与僵化了西方哲学与宗教的塑造与发展。
哲学一词源于希腊文,按字面意思为爱智慧,西方哲学的基本问题是思维对存在.精神对自然.意识对物质的问题,一系列的二元对立,由此分出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再一个就是我们能否认识客观世界,我们的表象及概念能否具有客观真理的意义问题。休谟,康德等公开否认或反驳认识世界的可能性,黑格尔虽然承认认识世界的可能性,反对不可知论,但仍不能正确解决现实世界的可知性问题,费尔巴哈则完全沉浸在实相之中。细研西方哲学史可知,每种哲学思想及流派都鲜明地代表社会上一定集团的利益及愿望,哲学斗争充满党派斗争,哲学家必须依靠所代表的利益,并从当时社会斗争的实际出发,结合自然科学在当时的稚嫩发展,来叙述观点,著书立说,这就决定了西方哲学的长期粗幼与实僵。现代西方医学,作为西方哲学的应用,仍是十九世纪的原子论,外加光,机,电一体化在当代的进步。一百多年来,虽光,机,电检查技术的发展日新月异,但机械唯物论的指导思想却仍然在牢牢地蛊惑着全部西医。
在西方耶教中,是上帝创造了世界,世界从上帝的手中开始。实际上,客观大相续流无边无际,无有开始,也无有结束,一个开始,必是另一个的结束。悠远而不知其始,浩荡而不知其歇,东方宗教就是这么认为。所以在宇宙起源的科学研究中,西方不大可能走出有限思维的怪圈。
在西方耶教中,上帝有烦恼和嗔恨,只因未接受洗礼,或不信慈悲的上帝,就要接受审判,永入地狱。和西方的美妙口号平等,博爱不同,西方上帝的爱是有限的。同为上帝制造出来,若是异教徒,即横眉冷对,经常刀枪相见,如十字军东征,新旧教战争等。这些都反映了西方人的有限心理和求实思维。
中医与道的坎坷薪传
地球上,散布于各洲大陆的人类其直立行走的开始时间按天行应该是大致相同的,其所以后来发展差距甚大,完全是各个域族面对自然及人类两大主题时,所用心法的不同。在公元前五千年到公元前五百年前,古希腊,古埃及,古印度,以及古中国文明都曾繁华竞逐。就中国而言,正如德国伟人歌德言意,正当黄河诸夏冠裳盛会,拾阶施礼,闻黄钟大吕,嚼精食细脍之时,西方的人还住在树上茹毛饮血。但当白人登上新大陆,美洲文明从此消失之后,由于白人的以实为基,非实不认的有限思维,专心于设计工具,制造工具,使用工具。一方面,开发自然能源,用于推动大的,复杂的机器,以替代人力。又界定公差,进行技术测量,推动互换以实现工具与机器的量产。另一方面,开掘矿山,大规模冶炼与轧制金属材料。同时又不断地以否定之否定的循实而进,总结新的开发,设计,制造,使用,操作经验。很快,白人雄起,以热兵器的使用为开始,他们抢遍世界,至今仍将抢来的宝物,堂而皇之地贡在国家博物馆,没有一点羞耻与悔意。他们驾着炮舰,进行着大规模的全世界范围的毒品倾销。他们象逮牲口一样,跨大洲进行黑奴贩卖。在被压迫民族的血泪中,西方物质崛起。在西方巨大的炮口面前,东西方发生大的逆转。
吾华夏上古洪荒,严酷的自然以及饥饿与疾病随时都在消削子民,然苦为正味,奋斗式常,乐观向前,水火为央。先祖不因同伴倒地及身血流淌而终止进取,神农尝百草,一日而遇七十毒,缝合被野兽撕开的腹腔,比较猩猿牛马,细致研究肝胆脾胰与膏与肓。又内证经络,悟天人一气,共此阴阳。星河摇曳,寒暑青黄,天,逝者如斯而不舍昼夜。天之于人,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人之于天,应者以治则吉,应者以乱则凶。人,当及时健行,朝乾夕惕,永不停息。观察天象,制定历法,发展农耕与冶炼。制造工具,量产实行互换,以大量使用工具。至春秋,临淄已摩肩接踵,挥汗如雨。两千年后出土的秦剑仍锋锐异常,今人以金属学,冶金学,金相及热处理等系统而强大的科学仍无法复原其性能。人天观念与思维方法作为华夏域族唯一的思想基础,而被誉称为道。易学受到孔子的大力赞扬,并被列为学生的必修课程。先儒,法家,刑名,纵横,墨家等诸子百家之学皆为在人天之学的基础上发展各用于教育,治理,联络,工巧之学。医学,那时只是人天之学万顷绿涛中的一片小松,它尽得天地灵秀。
中古宏愚,歧伯以医诲帝,漫道天元大运,分至厉缓。越人入虢之诊,仅望齐侯之色,即准确断其危死之期。建安时医学内外各科的发展已达前所未有的高峰,华佗受请,欲为曹操剖脑医治头风,是因其解剖手术誉满海内。乱世庶沦,横夭莫救,是朝寒疫流行,其死亡者,伤寒十居其七。为急救生民倒悬,又明生理病理,诊法方药,不求尽愈诸病,庶可见病知源,南阳仲景集素,难,胎胪,生平见验,为【伤寒杂病论】一十六卷。但其后,华夏医疗学术实际水平急转直下,虽清代出现一小高峰,两千年已渺,竟无人可全面接近越人及仲景,而且几乎所有后世医者,其水平都在仲景之后的千里万里之遥。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分析如下。。
周朝的封与建,促进春秋.战国的全面繁荣.但坐大问鼎,重阳必阴,雍秦一统六国.从此华夏进入农业经济.王朝政治.皇帝观念的漫长时代.为稳固政权,始皇首先要做的就是焚百家之言与杀戮有不同学术见解的人,将国人思想引领与局限在帝之权构之中。它开了彻底毁坏人天之学绿茵植被的先河。所幸的是秦王朝只维持了25年即告灭亡。王朝治理严明,官吏不敢懈怠,全国修驰道,筑长城,统一度量衡,大搞标准化,箭,弩,战车装备都实行零件互换。发展与推广工具钢,倡行在现在看来都是先进的表面处理。不打春鸟,不乱开垦,颁布法令,保护环境。所有这一切都意在保护经济的持续发展。对医学进行保护,使得一部分人天之学之士得以钻入医学的绿色帷幔。历代王朝治理的永恒主题,不是百姓,也不是自己,而是利益既得者与各级官与吏.六国诸侯不甘灭亡,联合各种力量,在陈胜农民起义的浪涛中,掀翻伟秦。汉王朝对封与建实行转基因,只封刘姓王,封而不建,若有不轨,即剿灭之。思想上继续扫灭百家之言,由董仲舒提出,将人天之学转基因为,皇帝为天之子,君权是上天授与的,百姓是牛羊,管理官员为牧。独尊儒术,以中庸为基。何为中庸?现在我掌权,都呆在原位置上,别大动,都给我好好的。各种动作都要慢慢地,缓缓的,可视的,可核查的,对我没有威胁的。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唯上智与下愚不移,将一人一家永久独执权杖的皇帝观念作为权治基因植入儒学学术的内核之中。从此先儒变为后儒,儒学镶金缀银成为治者的座上宾。工具不再大造,学术不再前进,这样就不会再产生新的阶层,以不断叫板王者,重新进行物质再分配。战国时就普遍使用的铁犁,一直使用到公元2000年。后儒作为桎梏,一千九百年来也圈坏了天下的读书人,历代书生只有科举一条青宵路。蟾宫折桂者,十年受得寒窗苦,一朝货于帝王家。名落孙山者,月落乌啼霜满天,秋闱不第待来年。官场士风,一山凸起群峰妒,万籁无言帝坐灵。木秀于林,风必吹之,崖突于岸,水必湍之。超级稳定的不断追求,北宋至徽钦即被北方氏族完颜金的骡子踩平。当时宋经济强盛,科技发达,火炮火箭,军人职业,奈儒学腐朽,当时就像过家家一般,就将中原部族身家子民全部断送。中华民族由许多部族融合起来,他们相互通商,边民通婚,交流文化与技术,也无时无刻不意在逐鹿,竞争座次。当唐王朝蕊寒香冷之后,南北蜂起,计五代十国。大将石勒饮马黄河,大笑曹操从孤儿寡母手中夺取天下,言,此非大丈夫之所为也。是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剪径之行尚不如操。北宋,金兀术血洗汴梁。南宋,文丞相枷歌燕市。回首六朝形胜地,千里澄江似练,百年悲恨相续。襄阳一战,羞谈隆中借东风,毡庐五岭,终抱少主沉碧海。曾连云樯栌,曾蔽日旌旗,江东八千今何在,水西三叠后庭曲。心法的没落才是真正的没落。明时,治学上仅能对宋儒理学进行修补,治理上宦阉主枢,东厂横行,贪渎兼并,已不能自持。较春秋秦孝公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横而斗诸侯,已若天渊。闯王之乱,海内空耗,三桂冲冠为红颜,洪畴福晋共枕眠。扬州屠城七十日,京贿争食袁崇焕。清时,后儒已是枯木,西方雄起,东瀛效之,烧杀淫掠,国门洞开。哀吾华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竟平坦地变为国际跑马场。莽莽神州叹陆沉,救时无计愧偷生,而今烧尽鱼虫学,弃尽诸己学西瀛。 但无为之学西汉为文景崇尚,为窦太后坚持,并在政治经济上创立繁荣富强的文景盛世。当时府库中穿钱用的皮绳子都沤断了,庶民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给人看门要吃好的,穿锦绣衣裳,否则不干。这才有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抱怨。此时,人天之学不是可轻易打垮的。建安之后,汉祚衰微,叵测之徒,如铠甲之虮虱。从此,道没于道,道之不行之久唉。
此后,以孝治天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孝训,直接宣布了外科解剖手术为大逆不道,于是手术之医迅速消亡。两千年来,中华医学基本丧失了解剖手术,凡需开肠剖肚才能救治的,碍于儒孝,亲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其死去。缺了解剖,尤其是在西学东占之后,中医已实际上被当作垃圾。
人天之学作为中华民族生机盎然的流域之水,灌溉,沐浴着政治,经济,军事,天文,地理及各种技术,使之成为流域的绿色植被,涵养水分,调节气候,保持流域常年不断流水淙淙。也造就了上古至汉人天之学的无上繁荣。但武帝罢黜百家之后,人天之学尽废,使上述流域变为沙漠。在其后两千年里,虽越人,仲景在茫茫玄夜,高举火把,始终在照亮吾侪真正医学的进途。虽然【素】,【难】,【伤寒】,【金匮】,如不死之燃薪,一直在红映天庐,但对历代后学,这人天之学作为医学悟道的真正基础已经丧失。他们一生的环境是,忠恕孝悌,尊孔读经,畏先人,畏大人,畏圣人之言。方向是学而优则仕,科举一条路,读好八股,青宵有路终须去,金榜无名誓不归。情况是不读医经也照样可以行医杀人。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有谁还愿意,于医多年潜心悟道,一生清贫煞费苦思,而于名利无缘呢?
请看仲景对上古至东汉建安医疗养生的总结。
上古至汉的医道灿烂
上古有神农,黄帝,伯高,雷公,少俞,少师,仲文。中世有长桑,扁鹊。汉有公乘阳庆及仓公,下此以往,未曾闻也。余每览越人入虢之诊,望齐侯之色,未尝不慨然叹其才秀也。
今之医生又如何呢?
观今之医,不念思求经旨,以演其所知,各承家技,始终顺旧,省病问疾,务在口给,相对斯须,便处汤药,按寸不及尺,握手不及足,人迎趺阳三步不参,动数发息不满五十,短期未知决诊,九侯曾无仿佛,名堂阙庭尽不见察,所谓窥管而已,夫欲视死别生,实为难唉。
今世之士知养生否?
怪当今居世之士,曾不留神医药,精究方术,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身长全,以养其生。但竞逐荣势,企踵权豪,孜孜汲汲,唯名利是务。崇饰其末,忽弃其本,华其外而悴其内,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
生了病怎么办?
卒然遭邪风之气,婴非常之疾,患及祸至,而方震栗。降志屈节,钦望巫祝,告穷归天,束手受败。赉百年之寿命,持至贵之重器,委付凡医,姿其所措,咄嗟呜呼,厥身已毙,神明消灭,变为异物,幽潜重泉,徒为泣涕。
痛乎,举世昏迷,莫能觉悟,不惜其命,若是轻生,彼何荣势之云也。而进不能爱人知人,退不能爱身知己,遇灾值祸,身居厄地,蒙蒙昧昧,蠢若游魂。哀乎!趋世之士,驰竞浮华,不固根本,忘躯徇物,危若冰谷,至于是也。
由于经典中医的心法与宇宙的变化在法则上完全相应,所以没有日新月异之说,他将以最迟在汉末以前就形成的体系伴随我们人类,直至我们物种的全部仙逝,除非生物物种多样性提前灭亡。中医是我们民族所独有的健康瑰宝,为民族之亿年享。但自鸦片战争,尤其甲午倭寇侵华之后,一百年来,民族之士救亡图存,竟忘记了我们民族还有应保留的文化,甚至厌烦曾帮我民族战胜过无数次瘟疫,曾助我民族繁衍昌盛的华夏方医。前五十年,文化名人铲除中医的吠声,不绝于耳,以致北洋军阀,国民政府都曾不让中医公开营业。是毛泽东先生对中医讲了公道话。但近几十年,中医存废之争,又一直在或明或暗地进行。有关部门发言人保留中医的讲话,暂时对局面,扬汤止了沸。其实叫喊废除中医的根本原因非常简单,那就是没脊梁的崇洋媚外。今中医废存之争之所以产生的外部原因暂且不说,我想,我们自己更多的是,应该在中医队伍内部找找原因。己身学术破败不堪,何以愈病以疗效服人?井下说天,南郭论竽,惟愿更多子弟不再被误,惟愿更多患者命不草菅。则民族幸甚,百姓幸甚。
[ 本帖最后由 行者 于 2007/4/26 10:13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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