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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间个体中医境遇看现行中医药方针政策的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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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入时间 2004/08/06 14: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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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医促会中医药发展研究会 秘书长 袁晖尧教授(100053)
本命题从六个方面阐述如下:
一、百万大军
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全国民间、个体中医人数不止百万。他们利用祖传或师承的一技之长,为当地百姓解决看病难问题,许多人享有较高声誉,病人来源不仅限于当地。但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按现行的西医化管理政策,没有取得也无法考取职业证书和执业资格,有些在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已获得合法行医资格的老中医,最近又被强行取缔,因而一概地按非法医对待而时时遭到抄家、罚款、没收、注销,致使广大患者看病无着,极大挫伤了民间中医的积极性,侵犯了他们的尊严和权利,也大伤了中医的元气,使百姓大惑不解。
在以人为本、重视人才、鼓励创新和兴办私企的政策之下,如果单单对个体中医人才及其独特医术实行限制甚至打击,那么数以百万计的中医药从业人员将流离失所,不仅会斩断中医药的源流、失去中医药的精华,而且会给社会的安定带来负面影响。因此,建议中央政府根据中医药发展规律和历史现实国情,以及中医自古以来就是面对具体病人实行辨证论治的特点,尊重并爱护民间个体中医药人才、重视中医药学术和产业的规范发展,为13亿中国人民生存质量和健康水平计,重新审视现行中医药方针导向及管理政策,制定支持、保护、扶植、鼓励身怀绝技和有一技之长的民间、个体中医的宽松政策,使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关于“发展我国传统医药”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医药条例”的根本精神(“与中医药有关的评审或鉴定活动,应当体现中医药特色,遵循中医药自身的发展规律”),在中医队伍中最广大、最有生命力的人群--民间和个体医中体现其尊严,不折不扣地贯彻落实。
二、百万锦方
实践证明,真正能治病、能做到诊治疾病简便廉验、效如桴鼓的,不是各医院几乎千篇一律的方法和千人一剂的某些广告药,而是医院中有祖传、师承根基又具丰富临床经验的老中医,以及世代相传、身经无数奇难杂症痊愈验证的民间个体中医的独特疗法和特效方剂:一粒丹药可通顽固性便秘,可消除腹水,可解除高热和救人于皆厥;二味中药仅20元钱可使已花掉20万元的七岁女孩先天性心脏病获治,使脑炎惊风,全身水肿、慢性肝炎、肺结核、危重痢疾、八年癫狂、长期眩晕、骨髓炎、红斑狼疮、尿潴留、严重风湿症、顽固性头疼等标本兼治;各种经典验方,在他们手中随证加减化裁,可以自如应对人间尚可救药的各种病症。这样的宝贵人才和健康财富,唯我中华民族独有,非我民间名医莫属。将他们置之绝境,无异于断送了民众摆脱病魔之苦的依赖和希望。相信以三个代表为宗旨的党和政府,定会从速修订对待民间和个体中医的现行政策。
据美国对其本土传染性肝炎死亡率与我国上海同时期同类病的死亡率统计,其公布的结果为11.7%与0.05%之比,即234:1。也就是说,以西方疗法干预该病的发达国家如美国,其患肝炎者死亡234个,在中国疗法治疗下的死亡者为1个。这种天地之差异,曾经震惊世界,但不知曾否引起中国的惊异和深思。
由于导向偏颇、政策有误,人们长期以来被带入一个大的医疗误区,许多疾病尚未盖棺就被论定,以医学的霸权主义掩盖医疗的无能为力,既欺己又误人,既是西医学的悲哀,又造成中医学的不幸。实际上,高血压并非必须终生服药,急心梗不一定要支架搭桥,中风偏瘫不是不可康复,糖尿病未必戒醣和终身依赖胰岛素,肾衰和尿毒症透析乃至换肾并不是必须的治法,乳腺瘤难道非得挖去乳房?子宫癌就必须摘除子宫?严重烧烫伤非要植皮不能解决疤结?骨折大可不必置入钢扦,时疫瘟病不是非有疫苗才可防治,一切炎性、病毒性疾患更不应一律滴注抗生素,肢体坏疽、股骨头坏死不截肢完全可以治愈,严重类风湿亦不是“不死的癌症”。至于真真切切的各种癌,也并非必判死刑的绝症,更不是只有手术--放化疗--将人变成“鬼”而后走上鬼门关这样一条单行线,世界为之束手的艾滋病,无论是中国的官医还是民医,按中医阴阳五行理论和有机整体疗法,均已取得临床突破性进展,只是因为不去正视、无人重视而难登大雅之堂。
如此这般,奇法妙药尽在老中医和民间个体中医的锦囊之中,天地造化、世代相传,虽因政策不济不断带去冥冥之中,但五千年血脉流传,遍神州的羲黄后继,是赶也赶不尽,抓也抓不绝的,更何况他们是与众生灵那么生命攸关、与百姓那么息息相通。
据权威估计,目前散在民间和个体中医手中的锦囊妙方号称百万。只要有好政策,哪怕只开发万分之一,那么人间的一切被称作“疑难病症”乃至“绝症”的病,就会释疑解难,就会“绝”而不绝,老百姓看病难的忧愁(医药费昂贵,久诊不决,久治不愈,毒副作用,致残和致药源性、医源性新病等苦难)就会得到缓解,五千年中医药王国仅占世界中药市场3%-5%的可悲状况也会大大改观。
三、百年机遇
人类在健康上趋向传统,回归自然的潮流,治疗各种疑难病症和“绝症”世界看好中医药的趋势,为五千年中医药的振兴和大发展带来百年不遇、千载难逢的机遇。如果不是我们主动地套用西医药的标准和管理办法对待中医药,不是力争与FDA接轨,而是采取重视民族优秀文化、尊重中医人才和成果、按照中医药自身规律特点和具体国情制定方针政策,主动地推广中华中医药这个大品牌,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更不会造成自己扼杀中医药的怪诞现实。
回顾建国以来中医药的历程,几乎一直处在西医药的压抑之下扭曲发展,只是由于中医药自身的强大生命力,其疗效的不可抹杀性,才得以保留其“从属”的地位。2003年的非典灾难,中医药得以局部地闪亮登堂,并以其卓著的疗效、极低的死亡率和没有后遗症的优势,赢得世界的瞩目与评价。这应当是上苍不灭中医药的天意警示,也应当成为认真思考中医药管理政策的一个转机。然而,由于顾左右而言他,使中医丢掉了让世人深入了解的机会。更令人困惑的是,在三月份召开的两会上,无论是政府工作报告还是代表议政发言,竟然对最能在世界独树一帜的中医药优秀民族文化、中国经济成分中最具特点潜能、最有发展前景的战略性产业无所论及,对于最能体现以人为本、亲民爱民、最具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哲理、最有世界魅力、最能对世界和平、社会和谐、人类健康、生态平衡发挥国际天使作用的中医药无所认识,这不能不说是两会的一大疏漏,这从一个高层侧面反映了人们民族文化意识的淡漠,民族经济观念的迷失,中医药这个被有识学者称为中国第一大发明的民族魂宝,这个被发达国家争相着力研究、极力窃取的无价财富,尚未引起国人的高度重视与深刻反思,而被“现代化”、“中西医结合”、“自主知识产权”这些漂亮而自欺欺人的空话所迷惑。殊不知迄今为止,“现代化”仍不过是“西医化”的替代词,“国际化”还是并轨于FDA,中西医结合便是变相西化,所谓自主知识产权已经和正在被窃取和剥离。久而久之,会不会弄得假作真来真亦假?
如今,当务之急应是:确立中医在中国的主流医学地位,明确中医药的继承挖掘与发展提高方针,以“中医药规范化、民族化、产业化、国际化”取代“中医药现代化”的战略口号。对中医药实行类似“特区”的政策和求真务实的管理办法,真正保护中医药这一优秀民族文化、真正解放中医这一先进的生产力,切实地促进中药成果转化现实生产力。
不要管西医药的标准,不要等待按西医药法则制定的中医药标准。对于医学,过去、现在和将来的根本标准只有一个,就是有疗效、能治病、达痊愈、保全真、不致残、无毒副作用。更何况我们中医药早就有自己的各种标准。
以医带药,以疗效带开发,高扬疗效旗帜,大树中华品牌,无论是中国百姓、海外华人及各国患者,不论是穷是富,是何国高官,哪方巨贾,也无论其政治观、价值观如何,对健康第一、生命无价的认识都是共通的,对医学的评价标准也都是相同的。疗效奇特、天然无害是中医药的优势,也是招徕世界患者的王牌,来者豁然开朗,期然而愈,而后争相传播,竟相运作,那将给中国带来怎样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给世界造成怎样的魅力和影响力,定将比任何巨额付出的外交形式和外交手段来得自然,富有亲和力、凝聚力、感召力和说服力,在增进国际友好、促进世界和平、维护生态平衡和人类可持续发展等方面,发挥天使般的示范作用。我们的中医不分种族地普渡众生的人权精神,不分肤色地救人治病的人道主义,将会雄辩地展现,任何对中国人权的污蔑与攻击,都将在这样的事实面前变得苍白无力。
四、百姓依赖
羲黄子孙的繁衍昌盛和聪明才智,一直得益于伏羲始画八卦的易医学、黄帝问医于岐伯所留传的黄帝内经系统中医学、神农氏为解民疾苦亲尝百药日遇七十毒而奠定的中药学、伊尹做汤液的中药制剂学,以及后来历代医圣药王不断承传发展发扬光大的中医理论和临床实践的辉煌成就。五千年的积淀,中医药不仅在960万平方公里的中华沃土生根开花结果,而且惠及整个世界。广大民间中医承传的中医疗法精华,保留的祖传特效秘方、整理的民间验方,不仅为世代华夏儿女解除疾苦、维护健康方面做出贡献,而且对提高种族体质乃至文化素质、文明程度上也默默地做出了历史性丰功伟绩。在历朝历代,他们以不为良相便为良医的志向,或者既为良相也为良医的行动,通过高尚的医德、精湛的医术造福百姓、发展和提高中医药国粹,因而得到公正的评价,受到人们的依赖和拥戴。近百余年,虽然遭到西医药“科学”的冲击,包括我们自己对中医药的自轻自践,中国的老百姓对祖国医药的认同和依赖如故,特别是通过中西医医疗实践的对比,人们这种回归意识更为成熟,不仅表现于感性,更上升到理性:中医药学更符合生命科学,它是人类医学的最高境界。2003年SARS的肆虐环球,西医与中医不同的防治手段和治疗方法,其死亡率最高27%与最低4%之比,向世人昭示了中医药即使对付瘟疫(传染病),也较西医药具有高超的优势,而且愈后不留后遗症。按中医文化思想,人总是要顺乎天地、应于自然。作为万物之灵,要拯救众生物、和谐众生态,不能动辄对抗,甚至杀戮。中医对于病邪亦采取给出路的政策,只有加以疏导,把它排除,使正气内存,才是治疗疾病之道。数以亿计的百姓和农民与广大民间中医一直血肉相连,唇齿相依。他们视能治病救人扶危济困的医生为神圣、是救星,无论男女老幼大病小灾,完全交付这些郎中去处理,这种依赖和信任的关系是中医的医德和医风、中医药的简便廉验尤其是中医药的神奇疗效凝结形成的,也是中国传统文化铸成的。好的医生,哪怕深居山村,哪怕背着“非法医”的黑名被下入大牢,病人还是要追随他、要延请他。因此,顺应天理人道、国情民心的做法,还是以中医药之道定中医药之法:扶正祛邪、理气活血、调理脏腑以达阴阳平衡。民间中医为百姓健康之依赖,人民政府为百姓幸福之依赖,而百姓又是医生、官员的衣食父母,不给民间医生出路,百姓的疾病就失去依赖,健康就无所保障,再致富也无幸福可言,政府官员也就没有了衣食父母!何况现在许多的农民还处在贫病交加境地,因病致贫、因病返贫已成9亿农民和城市贫民的一大突出现实。一进现代化医院,少则几千元,多则数十万元,能否看好病且不说,单就昂贵的医药费有多少人能花得起?因此还是要给民间、个体中医一条生路,解放了他们,就是解放了一大批的生产力,就会有农民和城市贫民的安康乐业,就会有真实而真正的中医药产业和民族经济的繁荣。作为以三个代表为宗旨的党和政府,这决不是小事,这是民族之本,雄立世界之本。
五、百般无奈
然而,长期以来,“中医药不科学”的轻率定论和根本性误导,使国人由上而下陷入了西医“科学”的大误区。按照西医机械唯物论和实证观,把万物之灵的人体等同于机械物件,只要仪器检不出病原物和病灶,就茫然无主,但只要查出来,就不分个体差异,一律地用对抗疗法,同样的抗生素和激素,同样的输液、手术、放化疗,于是同样地导致各种各样不可逆转的后遗症,造成治疗中和治疗后的高致残和高死亡率。对于这种“合法”地杀人、“科学”地害人的疗法和药品,在中国,人们却死而无怨,被当作临床试验品,还要塞红包,医生下来高唱“成功”,患者上去千恩万谢。医学在一个大误区中草菅人命,患者在一个大迷失中任人摆布。中医活人济世的精神哪里去了?他们为什么不挺身而出……
在中医药的发祥地,在有五千年渊源的中国,时至今日,依然没有把中医药的地位摆正,自己民族的优秀文化、博大精深的中医药学术仍被视为异端,斥为“不科学”,继续搬用西医药的法规和管理办法,人为地压抑、限制、改造和扼杀中医人才和中药成果,虽然这些人自己在久诊不决、久治不愈之后也找名老中医诊治。
在非典肆虐、世人束手的日子里,中医们在使命感的驱使下,各守一方,自动地筑起了非典防线并且献策献方。少数人作为配角被迟迟允许介入后,结果是反配为主、一举成功。消息被世卫组织传出,立刻震惊世界,引起极大重视、受到高度评价。然而,与此同时,新中国首任中医局长、时年89岁高龄的吕炳奎老中医积极组织精英人员,主动请缨奔赴抗击非典一线,结果竟被排斥(吕老在挂壶从戎组织抗日游击队之前,在家乡是颇有名气的世家中医,从岗位离休之后,请其治病者从未间断,但也是直到暝目也没有取得卫生部的行医资格证书)。在非典随时威胁百姓生命的紧急时刻,作为悬壶济世的中医,尚需再三主动请战而不被允许,这岂非咄咄怪事!吕老一生为中医振兴呕心沥血、奔走呼号,到头来竟被剥夺为民治病的权利,悲愤交加,郁闷致疾,仅几个月,抱憾而逝。
星移斗转,时过境迁,就在非典刚刚过去,一个可笑不自量的“小诗人”以更为可耻的媚外嘴脸在《南方都市报》上抛出了一篇“中药诗人之恨”的文章,咒骂“中医是庸医,中药是毒药”、“中医是一种巫术,基本应该抛弃”,同时煽动“对中华传统文化中的有些东西的信念”,应当“彻底动摇”。这股邪火,似乎成为一个不祥的信号,接踵而来的是对民间个体中医的大面积围剿,以至新华社记者不得不发表《政府该如何行政》的调查文章,反映浙江某卫生局“把个体医生统统赶上‘山’去”的严峻情况。一段时间以来,被打击的民间和个体名中医比比皆是,仅举数例:
广西一70岁民间中医,在救治了各地不少白血病儿、癌症患者以及河南艾滋病人后,却被以搞“伪科学”为名,抄没所有家产,不经审判程序即下入大牢。(把中医当成“伪科学”来打,是大大小小科技骗子加官晋爵、发家致富的敲门砖和拿手活)
江苏一民间中医,扶困济危、活人无数,忽一日被当地卫生局派人闯入私宅抄家罚款6万余元。
南京一肿瘤专家,使用有制剂号的自制药,竟被罚款86000余元。被逼无奈,状告工商,终经省最高法院裁决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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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来源 中医药发展战略研讨会(南宁会议)论文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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