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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知止

中医要如何认识恶性肿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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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24 16: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王海峰老师能给点建议吗??

王海峰老师能给点建议吗??
发表于 2008/2/24 17:42:5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hblgzk 于 2008/2/24 15:11 发表
王海峰老师能给点建议吗??

就怕有病乱投医,我水平有限,不过还是建议您就近找明白中医诊疗。
发表于 2008/2/25 16:17:45 | 显示全部楼层
王海峰您好!
您看现在的西医 、中医都治不好癌症;中医大腕们又都看不懂《黄帝内经》您说我是什么人????
我能治好各种疾病;我是专门研究中医经络的;研究《黄帝内经》的;研究人体科学的:人体科学就是中医、特异功能、炁功、人的特异现象等。
我又是研究西医解剖学的,研究人体离不开人体解剖学,您说对不?
我虽然不是正式科门出身,但是,我研究人体科学已有十六七年了,赶不上一个大学生吗?
研究医学不能单一的使用中医药理论,不能撇开《黄帝内经》之理论,《黄帝内经》是炁功人写的;您不信炁功吗?可是您活着就得用炁功!《黄帝内经》您不信是炁功人写的,可是您看到中医的那些医学渊博、研究医学多年的人却看不懂《黄帝内经》,这不是可悲吗?
我能治好病您不信?一个要死的人,我一下就要他变过来!
请看我的论文《治病必求于本》、《人体有炁动力》等。
我不是正式医学校门出身,可是我现在获得医学博士学位!

[ 本帖最后由 张天宇 于 2008/2/25 21:10 编辑 ]
发表于 2008/3/7 17:02:58 | 显示全部楼层
癌症剧痛与大剂炙甘草汤
      1月10日,我接到一位学生的短信,说她的叔叔患了恶性纤维组织瘤,手术切除后出现肺和骨转移,医院已经劝家属放弃治疗。患者胸脊剧痛,导致寝食难安,痰中带血,大便干燥,尿频量少。得知患者身高174,体重85公斤。希望中药止痛。我用生地30克、麦冬30克、天冬30克、阿胶15克(另烊)、生甘草10克、桂枝12克、甘杞子20克、干姜6克、红枣30克。加米酒3汤匙,清水5碗,文火煎取2碗,一日分三次服完。先服5剂看看疼痛能否减轻。

    13日收到来信,说服药后胃胀,小便难解,问我如何是好?我回信让停服观察,希望见人定方。那学生马上来信说,人在淮安。虽然有胃胀小便难,但疼痛大有缓解;还说患者原来不相信中药,这次还要求继续服用中药。我回信嘱用开水稀释汤液,分多次服用。同时,让患者吃猪蹄牛筋,不拘时,只要有胃口。

  此病甚险甚难,其剧痛,总与癌毒消耗阴液有关。古人治疗疮疡痛不收口,大多用养阴大剂。本案用大剂炙甘草汤就是以补托养阴为原则,发现也有止痛效果。不过,这种止痛非附子麻黄的温经止痛,而是养阴止痛。此案正继续观察中。
本文转自黄煌经方沙龙 ---http://www.hhjfsl.com ---中国中医经方学术专业论坛
发表于 2008/3/7 17:06:35 | 显示全部楼层
视神经母细胞瘤与桂苓甘露饮

    今天接到退休医生季女士的电话,她兴奋地告诉我,她的患有视神经母细胞瘤的小孙女这次去北京同仁眼科医院检查结果良好,肿瘤不仅没有转移,而且缩小,已经没有了肿瘤的“种子”。她说当时她高兴地向许多患儿的家属介绍经方疗法的好处。她说,黄教授的方不但有效,而且药汁不难喝,孩子入口容易,价格还极其低廉。我这才明白,这两天有好几个外地来的咨询电话,原来是她介绍的!

    视神经母细胞瘤是婴幼儿眼病中极为凶险的恶性肿瘤,发生于视网膜核层,具有家族遗传倾向,多发生于5岁以下,可单眼、双眼先后或同时罹患,本病易发生颅内及远处转移,常危及患儿生命。记得是去年夏天季女士抱着一线希望来诊的,其媳妇则一脸的不屑,认为中药不可能治疗此病,让孩子每天服药徒增痛苦。婆媳为此有口角。当时,患儿右眼充血突出,原本明亮的大眼睛竟如牛眼,十分可怜。我根据眼病大多用五苓散的经验,再看患儿肤白唇红舌嫩,询得平时喝水较多,确认有石膏证的存在,遂用五苓散加石膏、滑石、甘草的桂苓甘露饮。此方服用了很长时间,至少有半年以上,期间来过两次,每次均有好转,主要表现为眼睛变小,充血不明显。这次检查的结果则更能说明疗效。中药治疗视神经母细胞瘤的前景可喜。

    季女士说同仁医院内这种病人非常多,她问我是何原因?我说不清楚。我想,除禀质遗传外,后天的饮食习惯恐怕也有很大关系。现在孩子们经常饮用各种饮料,过度食用鲜美肥甘,可能也是诱因的一部分。按中国人传统的生活经验,饮食过度鲜美肥甘常常导致体内水湿热毒积聚,本应明亮的眼睛居然白瞳、失明,或目痛、呕吐,目睛充血等,总是这些水湿热毒作祟!而五苓散是利水良方,再加上石膏、滑石清热,则有利于季女士小孙女体质的调整,整体状况改善了,局部的病变也得到了控制。这可能是桂苓甘露饮治疗视神经母细胞瘤的机理假说。但是,视神经母细胞瘤有好几种类型,五苓散及其类方对哪种类型有效?此病到底还有哪些经方可用?我还要观察。
本文转自黄煌经方沙龙 ---http://www.hhjfsl.com ---中国中医经方学术专业论坛
发表于 2008/3/30 10:11:3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晚期癌症病人的Blog:中医还是西医
中医还是西医

果子

一、

很多癌症病人,在手术化疗之后或者之间,都选择中药调理。但我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对中医的偏见,比一般人还要深刻。

虽然我小时候得过肾炎,当时急性眼看要转慢性,甚至有生命危险,西医已经无计可施。老妈回忆,当时西医的原话是:该用的药都用了,还不行,那就没办法了。而肾炎转成慢性,就意味着再也治不好了。后来,有人介绍了一位擅长治疗此病的中医给妈妈。到现在,我依稀还记得那时候,爸妈晚上带我到二院的副院长黄大夫家里去,他帮我把脉开方的情景。他家住在一个小二楼上,回忆起来似乎相当简陋。也记得每天早晚,老妈在桌上,左边摆一碗中药,右边是一碗甜甜的桔子汁水。我总是一口气喝下苦的,再慢慢酌下甜的。而老妈总是不忘表扬我一句“真勇敢!”呵呵。吃那一百多副中药的回忆,似乎并没有什么苦涩的感觉。一来少年不知忧虑,二来我确实很快就恢复了健康。

即便如此,我在长大之后,却一直没有建立起对中医的信任。有什么病,都是进大医院看西医。回头想来,是我所受的教育,潜移默化地塑造了我。西医,毕竟是科学。而科学,是神圣的。就像某外国高人说的(是谁说的来着?):在国外,科学是个名词。你可以说,好的科学,不好的科学。但在中国,科学是个形容词。所以只能说,这是科学的,那是不科学的。所以,在中国,科学成了一种是否理性和清醒认识问题的高度。至于中医,变成了“不科学”。所以,在我的印象里,中医是个模棱两可的东西,甚至近乎有点“迷信”的调调。虽然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好中医,但这就像我相信奇迹一样,觉得那是要撞大运的。在现实生活中,所谓的好中医,即使有,也如大海捞针,非我等普通人可得见真颜。

而中医是否能防止肿瘤复发,我一直存怀疑态度。所谓扶正,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听起来有点玄虚。看过人体解剖图的都明白,这个器官挨着那个器官,什么正啊邪啊的,在哪呢?(有点像人坐飞机上了平流层时,有种真理在握的不屑:上帝住在哪呢?大气之上还是大气嘛!)在内心深处,我其实并不相信中医能对防止肿瘤复发起什么作用。至于调理病后的身体,正常饮食应该就可以了。至少我的西医最后清楚地告诉我:手术、规范的化疗治疗结束,吃内分泌药防止复发,不要劳累,你这种类型的预后很好的,不用担心。(当时的病理是乳腺癌的小叶癌,二期,淋巴转移一个)。

所以,我正常生活。调整自己的心情,读了很多防癌的书,每天坚持吃番薯喝五谷粥。我基本上相信自己不会复发。虽然每次这疼那疼的时候还是会恐惧,虽然每次去检查依然会做噩梦。但是,西医告诉我,你坚持两年不复发,基本上就没问题了。

然后,两年不到,就复发了。而且,是复发里面最恶性的肝转移。

这时候,唯一的选择就是化疗。似乎并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在此之前,我曾经在网上订到过一本书,是一个叫近藤诚的日本人写的,标题很惊人,叫《患者,请不要硬和癌症作斗争》。里面用一个日本癌症专家大量临床的资料探讨了一个问题:晚期癌症患者,究竟要不要化疗?他并不否认有的人因为做了化疗而延长了生命。但他明确地指出,在生存率上,并没有什么改善。而为了延长四个月的生存,却忍受了七个月化疗的痛苦。而且,在死亡之前的记忆中,只剩下治疗的痛苦感觉,值得吗?

我刚查出CA153升高时,去肿瘤医院,化疗科主任平静如水地对我说:一旦复发就没希望治愈了。我问:那我发现得早,是否对治疗有意义?她回答:在最后的生存期上没什么差别。而且,越早发现,越早介入治疗,就越早受罪,也就越痛苦。

虽然这话非常难听,让作为病人的我,难受了好长时间。但不得不承认,这位医生,只是陈述了一个基本事实。并没有做丝毫的夸张。

那么,既然这些化疗用处不大?为什么还是有些早期或中期的病人,最后也被治愈了呢?

这位叫近藤诚的日本人说:如果真是恶性的癌,化疗并没有什么用(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的病人一边化疗一边迅速转移)。而那些看起来因化疗而得益,彻底被治愈的人,其实是他得的癌症本身就是一种并不凶险的“可疑癌”。他认为真正能活下来的,是他本身得的癌种类不恶,而不是化疗起了真正的作用。

而且他提到了早期发现的意义并没有大家说的那么重要。比如一个人从开始得癌到最后生命结束,是10年。以前也许在这个人第7年才发现,那么他的存活期只有3年。现在因检查手段的先进,在第2年发现了,那么看起来生存了8年,但是,整体生存期上并没有真正的改变。

听起来很绝望吧。至少当时我看了,觉得人类目前在治疗癌症方面,真的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但我当时想,这位日本人也未免偏激了一点吧。

前段时间,凤凰卫视每天播放一段与癌症有关的专题。我一直没看到。曾经教过我太极拳的郑老师看到了,给我打电话,说她看到一位美国癌症专家说,化疗其实对癌症并没有用。虽然他知道,公布这个真相,会引起天下哗然。但他还是觉得应该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这的确是个令人震惊的说法。但因为我没有亲眼看到,后来到凤凰台的网站去找,也没找到,所以我并不敢妄言。但后来,,当我这篇文章贴到其他网站的时候,有看过的朋友,,帮我证实了这个专家确实有此震撼言说。

前些天,一位同样是乳腺癌肝转移的姐妹,看到了我的博克,给我打电话,我们聊了很久。相似的命运,相似的病情,相似的心理体验,让我们十分亲近。她在发现肝转移的时候,已经有6、7个厘米的肿瘤了。化疗真的非常有用,四个疗程之后,肿瘤居然全没了!她和家人甚至医生都很振奋。但是,短短三、四个月后再去复查,肝上肿瘤不但卷土重来,而且已经又迅速长到6、7个厘米了。她又开始了新一轮化疗。这个原来一直很幸运,每次化疗都没什么太难受反应的乐观的女子,这次化疗却溃败了下来。也许是病越重,用的药越狠吧。这次,她彻底被化疗打败了。现在,已经转而回家乡寻求中医的治疗。

每个肿瘤医生都会清楚地告诉任何一个复发的病人或家属:一旦复发,就治不好了。化疗也只是延长生命。

但这个延长的方式,太过惨烈。如果我从来没做过化疗,我在选择的时候也许不会觉得这么困难。但因为我曾经在化疗里炼过狱,我深深知道,那种毒药一进身体,从身体到心灵全面崩溃的感觉。虽然化疗药的毒副作用也有个体差异(我就属于那种反应极端强烈的),但对身体的打击是差不多的。而且,这已经不再和第一次癌瘤初发,经过手术切除后,用化疗来对付血管里癌细胞的散兵游勇相提并论。这一次,化疗完全意味着——无计可施的姑且喘息。

从去年的八月底发现肿瘤标记物升高到现在,已经10个月了。我的西医告诉我,如果不化疗,也就能活6到8 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我两次办好了住院手续,两次差点化疗,但两次都在“临刑前”逃了出来。我不但恐惧化疗,坦白说,我更怕这是一条不归路。西医的手段简单粗暴(我体会太深),也许不再适合我这样敏感的晚期癌症患者。我真实地面对了我对化疗的恐惧和厌恶,而且无法跨越,所以一次再一次从医院逃了出来。

去年八月底发现转移,我从十月份开始吃中药。所有的人都说,也许中药会创造奇迹。但相信所有的人都在心里嘀咕——中药怎么能对抗强大的癌细胞?尤其是已经转移到肝脏的?

我也一样心里犯嘀咕。所以意志一直不坚定(因此才会两次入院,险些化疗)。为了安抚自己焦虑的心,我开始读一些与中医有关的书,开始认真思考中医是什么。

有人说,中医其实就是中国人的一种生活方式。

的确,我是个中国人。但却基本是与美国或欧洲这些发达国家的人一个头脑。他们的文化基本上已经侵占了我们自己的东西。古代的东西看起来太过落后,发达国家的东西比较具有先进性和优越性。而以科学的名义,一切与之不同的思考方式都灰飞烟灭。中医,就是那个用配对的蟋蟀和人血馒头治病的类似巫术的东西吗?

如今,中医已经在主流渠道外仅仅凭借“疗效”的巨大生命力而生存着。我一边吃中药,这才一边想起,我小时候不是被中医治好了大病吗?

在了解了一些中医的基本知识以后,我终于知道,中医并不神秘。而且,它与中国数千年的传统文化息息相关,血脉相连。中国人丢了自己的文化,丢了自己的传统,中医也一样面临了衰败的命运。据说现在进了中医大学也要先学解剖。与西医完全两个体系的东西,就这样在所谓的中西医结合中被同化得不伦不类了。

所以中国人现在基本上不相信中医能治病,更别提治大病。

我对中医的不信赖,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慢慢被教化出来的。

二、

肿瘤标记物显示癌症复发,原来曾乐观的病情一下子跌入绝望的晚期。紧迫的病情让我既渴望找中医,又感到茫然。(当然,那时我的首选依然是西医,只是西医鉴于我尚未发现转移病灶,只是先用内分泌疗法,暂时没建议化疗。所以当时是一边吃西药,一边找中医。)

一来,我对中医依然还是有点半信半疑。二来,到哪去找好中医呢?

一位朋友看到我复发的消息,主动帮我介绍了中医院的一位专门治疗乳腺癌的好中医。我怀着感激与期待去了。老太太看了我的情况,对我说,他们医院的乳腺科,十年来没有一例复发的。这个说法让我骤然失去了对她的信任。中医即使有效,也不至如此。第二次去时,她身边果然就坐了一个由他们治疗后又复发的病人。而且,她又开了一堆CT 的单子让我去做检查。这和我想像中的中医不一样。我觉得中医应该是不受西医体系控制的,他应该有他自己的理论体系,自信但不妄言。而且,我觉得中医的医术与医德是紧密相关的。在我的感觉里,西医就像肯德基麦当劳,有可复制性。在严格的规范流程下,每个汉堡的味道都不会相差太远。而中医,就像中国老字号的烤鸭店,掌柜的,跑堂的,烤鸭子的……哪个都得是浸淫多年的难得一觅的人物,最后才能出来烤鸭的味道和完美的服务。这就是中西文化最大的差别。在讲求效率的西方文化的冲击下,中国的传统文化也基本上破碎得差不多了。而现在在医院里,也难得再见到真正的中医了。

沮丧中,我上海的好朋友给我发了一个短信,告诉我一个山西老中医的电话。说他挺“神”的,当时,我没太当回事。我不大相信被神话了的人。

后来,十月长假,有人来探访。聊天中,他说到他的一个朋友,是广州的一位很优秀的中医,刚拜了一个不得了的师傅,这位师傅,正是上海朋友介绍给我的这位老先生。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该给他打个电话了。

现在回头想来,真的很谢谢俺的这位老友。也是她,当年我第一次手术住院,她打“飞的”来看我,因为忙,看完我,第二天又飞回去了。

我的第一个药方,是李老在电话里开出来的。当时还心里嘀咕,不望闻问切就开药方?后来才明白,真正的高手,心里有十足的把握,确实可以做到这一点,艺高,人才胆大。

拿着我的第一个药方去药店抓药。去的是大名鼎鼎的同仁堂。药店的伙计一看我的方子就毛了:其中一味药,按药典规定一副药不能超过 15克,我的上面是100克。而且,还有中药“18反”里的甘草和海藻这两反。虽然我们用了各种办法(比如分成若干小份来抓,海藻另外买),勉强把这第一副药拿回了家,但心里并不踏实。药店伙计那种觉得我仿佛神经出毛病一样的眼神强烈刺激了我。我忍不住给李老打电话询问:这个药究竟有多大危险?

李老显然常常被初诊的病人这样质询。他只是坚决地说:照吃。(后来才知道,李老每天单接电话,就不下60多通,中间不乏这些让他头疼的问题。令他十分困扰。)

此药吃下去,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的反应。我平静地开始了我的中药之旅。

在吃中药的过程中,也是我一直思考和不断挣扎的过程。在大家的心目中,中医差不多变成了调养甚至是养生的方式,而不再能治大病。要不就是过于被神话.无论是我,还是我的家人朋友,都对中医心存怀疑。而且,我当时的期待,是几副中药一下去,效果能立竿见影。最好是CT显示肿瘤停止发展,或者血液指标马上下降。但,事实上却是,在吃中药的过程中,肿瘤指标一再上扬,CT结果显示肿瘤依然在长大增多。虽然我一直没有任何症状,但我的眼睛忍不住盯紧了每一次的检查结果。而西医对结果的诠释,差不多可以把一个病人吓个半死。于是,我两次因恐惧住院化疗,两次又逃了出来。我一边很抗拒并不再信任化疗,一边也没有建立起对中医的信任感。

这时候,有一本书对我起了很大作用。而有意思的是,这本书并不是中国人写的,而是一个德国人。这本书许多癌友都读过——《穿越死亡——一位癌症患者的康复手记》。作者以她亲身的经历,讲了她怎样由一位乳腺癌多处骨转移的病人,奇迹般自愈的。在这个过程中,她领悟到的一个很重要的观念是:与癌和平共存。那种想与癌症你死我活,希望将癌细胞全部杀灭的做法,是不正确的。癌也是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人不可以通过消灭自我来达到痊愈。虽然她的经历非常独特,不容易拷贝,但是,她的观念让我豁然开朗。这与中医的思路有相似之处。后来,我又读了许多书,包括由一些练郭林功而成功活下来的“老癌”们写的书《抗癌明星之路》,也给了我很多启发,看到不少人带瘤生存了很多年,虽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但这个如同碎了又粘起来的瓷器一样的破身体,也一样活了一年又一年。于是,我对于痊愈的不可能的绝望,变为了可以“带瘤生存”的希望。

降低了要求,摆正了目的,心态就平和了。

一次偶然的网上浏览,让我认识了一位“奇人”。他二十多岁得了肺癌,诊断时已经失去了手术机会。他在医院进出,看西医的过程中,肿瘤迅速发展,很快蔓延到淋巴和胸隔。他干脆生死置之度外,开始寻求中医的治疗。在吃中药的过程中,肿瘤发展慢了下来。而他在对那些医院里所谓的中医专家也失望之后,开始自学中医,自己给自己配中药。靠着自己调配的中药,他现在已经活了13年。而这之间,肿瘤曾经转移到另一侧的肺,肝和其他脏器。但每次,他都调整药方度过了险境。

他的经历给了我很大的信心。让我更加看到中医的希望。这个希望不是西医的用化疗药杀死癌细胞(顺便把好细胞一起杀掉)的方法,而是维持身体整体平衡,控制肿瘤发展,带癌生存。假使这样能让我多活一些年,并且像正常人一样地生活,那已经是很大的胜利了。

三、

西医有西医的好处,中医有中医的擅长,中西医结合不好吗?

这是很多朋友提出的建议。先化疗再中药,这曾经也是我认同的一个方法。也是大部分癌症病人可以接受的一种治疗顺序。其实,所谓的结合,就是西医为主,中医为辅。西医治疗,中医调养。

但是,肝转移对化疗不敏感,治疗起来非常困难,这是所有西医都了解的。我到现在还记得我的西医,在听到PET结果是转移到肝上时脸上失望的表情(他本来以为转到骨上的几率大些,也更好控制一些)。网上查到的资料,乳腺癌肝转移的手术或化疗的中位生存期,居然只有几个月而已。

化疗是双刃剑,如果有效,或可争取时间,否则,就会加速恶化,完全是碰运气。而在此之前,医生们并不知道哪种药对病人是有效的(个人体质的千差万别,对化疗药的正负反应都有差别。有时候这种差别非常大)。西医只能像做实验一样,边打边看。肿瘤医院的医生和我说,一般晚期癌症的化疗,通常进行两个疗程以后就要进行检查评估,看肿瘤是否缩小,症状是否减轻,以此作为是否继续化疗的依据。如果丝毫没有效果,就会停药,再换一种化疗药试试。

医生说,乳腺癌即使到了晚期,只要还有化疗药对病人有效,就有多活一段时间的希望。(化疗药只要对这个人还有正效果,肿瘤总会在化疗的过程中停止生长或缩小,虽然是暂时的,但也能争取一段时间)。而她曾经治疗过一个肝转移的病人,化疗数次,又复发数次,到最后人还是好好的,像正常人一样跑到他们面前,只是病灶又在发展。但医生已经无药可用,眼巴巴看着她无计可施。

这当然是化疗药有效时的情况,而,化疗最坏的可能,是不但没有疗效,而且会加速病灶发展,病情迅速恶化。这样的例子也很多。

那,我是不是可以化疗后再用中药调养呢?

中西医是不是可以结合呢?

如何化疗有效,这样自然应该是可以的。但,假如化疗的效果不好,我的身体全面崩溃怎么办?而且,化疗对我的肠胃伤害大,而中医最讲究的是保护“胃气”,脾胃一但败坏,中医就认为无法治疗了。毕竟,那些汤药都是要通过喝到胃里来吸收的。化疗的毒性非常大,可能让我现在正常的肝功能、肾功能都出现异常,整个身体都出现更大的亏损,在这样的基础上,中医也不再有力量能助我维持身体平衡了。

西医可能不在乎你边化疗边吃中药。(据说在台湾则不行,西医治疗时严禁使用任何汉方药物,否则后果自负。)但中医最怕自己的病人化疗。因为化疗与中医保守身体的正气的做法刚好截然相反。

其实,如果我不是生在中国,如果中国不是有中医,我早就去化疗了。这些顾虑都是GP,谁能在唯一的希望面前瞻前顾后?谁能不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但是,我们还有中医,还有一线希望,所以会权衡利弊。

事实上,现在的情况是,假如西医还没放弃,通常病人没人敢把自己交给中医。(我属于西医认为还不应该放弃治疗的那种人,因为我到现在为止,只用过乳腺癌里二线的化疗药物,连一线的紫杉醇和泰速帝都还没用呢。也就是说,可供我选择的化疗药品种还不算少。)

但这样貌似有选择的选择,有多大意义呢?

一种用完,过不了多久再复发。然后再用一种,然后再复发……直到没药可用,或在化疗药强大的负反应中崩溃……这就是我的未来。

我的生命也许能延长一段时间,运气好的话,有两三年也不一定。但,在我生命最后的这段时间的记忆里,痛苦可能更多一些。相信面对身体的困难,灵魂想要安宁也不容易。

所以,我没有选择中西医结合,而是选择了中医。这是基于我认为化疗对晚期癌症来说,是没有实质作用的,也是不人道的。我想,即使死,也要死得舒服点,有尊严点。

不过,我必须说,这是我个人的选择。因为毕竟不是每个选择中医的,都可以有好的效果。如果那样,估计大部分的癌症病人,也不需要挣扎了,都会去喝汤药的。谁不愿意活着?谁愿意甘心忍受化疗的痛苦?其实选择中医一样有很大的风险。我的一位病友,复发好几次了,这次转到了腹股沟的淋巴,胸部也有积水。她经亲戚介绍了一位中医,下了好大决心,从惠州跑到广州来租了个房子,每天吃他的中药。这位中医是自信满满,拍了胸脯说没问题的。结果,她越吃胸口越闷,越吃身体越不舒服。我在电话里告诉她,中医最厉害的就是改善症状,四五剂药如果没有改善症状就说明他辨证是不正确的,就要赶紧换方子或干脆换中医。但她说她不好意思置疑人家。问她药方,她说那中医还保密。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吃了一个月,最后几乎已经无法呼吸,只好回到惠州住院抽胸水,病情反而比以前恶化了不少。假如不能找到一个好中医,甚至不了解中药在自己身上怎么才算见效,有时候真的会耽误大事。

“想发财,就治癌”,偏方、秘方满天飞。每次去肿瘤医院或去任何一家医院的肿瘤科,派发各种声称能治癌广告的人,随时都会出现在你身边。即使人们知道,西医已经不能救自己的命了,但,真正的好中医又在哪里?据说北京的广安门医院里有很多好中医,每个城市应该都有寥寥可数的几个好中医,但放眼望去,还是很茫然啊。而,找不到好中医,也是枉然。

我也听到不少晚期病人因化疗而延长生命五年甚至十年的病例,虽然这样的概率,并不比中医延长生命的概率更高,但是,化疗如果有效,效果立现的。在很多人的心里,化疗才是正路。而我一直相信,人的信念很重要。假如你是西医的信奉者,就要坚定不移地去化疗,并努力配合治疗,把化疗的副作用忍受过去。如果你相信中西医结合更好,也可以先化疗再中医。而现在,中西医结合的方法比较深入人心,大部分患者都是这样两方借力的。

即使在日本人写的那本《不要硬和癌症做斗争》的书里,也说明了化疗对某些早期癌症和某类癌症确有疗效,如早期乳腺癌,子宫绒毛癌和儿童白血病……所以,在初发癌症时,按常规疗法进行正规的手术和化疗并没有错。但是,癌症真的如我这样到了晚期,要不要化疗,确实值得斟酌和思考。

其实,我很多次面临PK的困境。很多次左右为难,非常痛苦。每一条路都是险路。没有一条路保证通向光明。在癌症面前,人的有限全然毕露。人的身体是这样神秘,即使昨天的科学说化疗是好的、唯一的治疗办法;今天的科学又说,有的人会越化疗越转移扩散(见前段时间的新闻)。到底什么才是最好的,什么才是正确的,我们真的不知道。

看过《癌症康复》上登载的子尤生前和他妈妈一起写的那些文章,我真的很感慨。子尤是多么勇敢洒脱,他的妈妈柳红又是多么有智慧。为了儿子的病,与外国专家通信并拿到了最先进的化疗方案,找到了国内最棒的专家来手术。这些都让子尤的未来充满希望。但是,也正是因为化疗方案来自于美国专家,结果化疗药的剂量偏大,造成了子尤血小板毁灭性打击。以致于胸肿瘤的化疗成功,但因化疗而成了白血病。而子尤,最后也是因此而造成感染,最后失去了生命。当时看到子尤走了的消息,心里空了好长时间。

谁知道哪一步走向生?哪一步又会走向毁灭?或者,我们根本就没有选择?

也许,面对治疗方案,好好考虑之后,一旦下定决心,就不要再左右摇摆。一位朋友认识一位湖南的老中医,她在一个帖子里提到:“老中医说过,他治疗过的癌症病人中,恢复得最快最好,创造所谓奇迹的都是那些积极治疗,却又不畏惧死亡的人。而那些病急乱投医,一会儿中医汤药,一会儿西医化疗的人,恶化得最快。”……

台湾的绝色台北JJ,当年发现乳腺癌的时候,恶性程度已经很高。她的医生说,她最多可以活半年。但现在,她活了5年了。虽然中间数次化疗,但她已经创造了自己的奇迹。而她,是一个只相信西医,不相信中医的人。

前段时间,我也听说,曾有十几个癌症病人,一起跑到山西去找李老看病。到现在,在这几个人中间,还活着的,只有两三个而已。其余的人,都在这个过程中,一会又去化疗,一会又听说有别的什么好医生又转去试试,总是在不信任和恐惧中焦虑地换来换去……最后,反而适得其反。

人的局限,让我们永远不可能跳到比自己更高的地方,俯视自己的处境。也不可能看到前面的路上,是否有障碍和坑坎。我们能做的,只有积极地面对自己的处境。并且,接受自己的有限。

断定我不化疗只能活6到8个月的那位西医,五一前突然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吃惊地发现我不但活着,而且活得还很好。我还嘻嘻哈哈地和他开玩笑。去年年底刚开始发现肝转移的时候,我迅速办理了住院手续,打算在他手下大剂量化疗。但后来我逃跑了。就再没好意思回去找他。他在电话里说,他还是很惦记着我的病情的。但没想到,我的状态这么好。他希望我一直能和他保持联系。说如果中医真的有效,这对他也是个很大的冲击。

这让我感到十分意外。因为他是个自诩甚高的人。甚至大概认为在这个城市中,治疗乳腺癌的西医中,并不见得有比他更强的。如果一个优秀而骄傲的西医也被中医的疗效所惊叹,那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在自己的病房里,看过了太多6到8个月走到人生尽头的人,他最了解晚期癌的可怕和无情,所以稍有例外,都会感到讶异。

四、

我两年前化疗时,意外频频,几乎所有小概率的问题都发生在我身上。有一次,差点因琐穿管(为输化疗药而在胸前留的一个动脉插管)感染,数次发高烧而濒危。记得当时急救进医院,已经烧得每根骨头都疼得要命,我像疯了一样浑身抖个不停,在床上呻吟翻滚……但当时因为不知道发烧的原因,医生竟然无计可施。只能拿冰块强行退烧。如果不是后来终于醒悟过来是琐穿管的问题,赶紧拔掉,后果不堪设想。还有一次,手术后因为麻醉药的时间未过,自主呼吸机能还没恢复,他们就拔下了我的呼吸机,也差点窒息而死。。。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濒临死亡一刻的所有感受。

我厌恶化疗。台湾的绝色台北JJ曾经批评我,拒绝化疗是不坚强,太软弱。但我不同意,如果这是软弱,我愿意心疼自己的软弱。也愿意承担这样的软弱。

我不仅仅是厌恶化疗所带来的非人的痛苦(这个过程无法言说,所有曾经化疗过的病友们,相信都有差不多的体会),更对化疗所带来的种种意外而感到不信赖。科学,以科学的名义,那么清晰的数据,那么严格的用量……但是,人的千差万别呢?何况,医生也是人,不是神,是有局限的,是会出错的。在所谓的科学的化疗的过程中,有谁计算过,多少人在科学的意外中丧生?有谁责难过这些意外吗?(为什么中医稍有不足就倍受责难呢?)

所以,在西医宣布化疗没用,但还硬要用的时候,我选择不去用。我接受死亡,但不想被科学的谎言折腾死。
本文转自黄煌经方沙龙 ---http://www.hhjfsl.com ---中国中医经方学术专业论坛
发表于 2008/4/10 13:56:28 | 显示全部楼层
中药治愈纵隔神经内分泌癌1例报道
卫生部中日友好医院肿瘤科   黄金昶
XXX,男,45岁,2005年9月发现右侧锁骨上一黄豆粒大小肿物,质硬,活动度差,进一步行胸部CT示纵隔淋巴结肿大,经中药治疗后肿大的淋巴结较前明显缩小。2005年11月中旬因患上呼吸道感染,右侧锁骨上可触及多个肿大淋巴结,融合成片,质硬,活动度差,于12月5日在解放军某医院行超声引导下右侧锁骨上肿大淋巴结穿刺,活检病理:(右侧锁骨上淋巴结穿刺)纤维及淋巴组织中见有分化差的恶性肿瘤细胞,异型性明显,部分细胞胞浆空壳,部分细胞核仁大,核分裂缘易见,免疫组化肿瘤细胞:MelanA(+++),S-100(+++),HMB45(-),CEA(-),CK7(微弱+),CK20(-),EMA(-),PLAP(-),CA117(-),CA30(-)。考虑为转移性恶性黑色素瘤。12月6日PET检查示:右侧锁骨区域及右侧上纵隔多发恶性高代谢灶,余部位未见明显灶性高代谢改变。于12月16日行右侧锁骨上部淋巴结活检术,术后病理考虑为:大细胞神经内分泌癌淋巴结转移。12月23日胸部CT示:1.右上纵隔肿物伴纵隔内多发淋巴结增大;2.两上肺大泡。并于12月5日开始行锁骨上窝及纵隔肿物放疗,共33次,总剂量66GY,放疗后于2月17日、3月15日、4月6日及5月11日共化疗4周期,具体用药为泰素300mg,ivgtt, d1,卡铂500 mg,ivgtt, d2,骨髓抑制Ⅳ0,消化道反应Ⅲ0,9月1日、9月30日行第5、6周期化疗,具体用药为力比泰1000 mg,ivgtt, d1、顺铂80 mg,ivgtt, d1、70 mg,ivgtt, d2,骨髓抑制Ⅳ0,消化道反应Ⅲ0。

既往高血压病史4年,160/100mmHg,服降压药控制在正常范围。2005年9月在某医院诊断为阵发性房颤。十二指肠球部溃疡。吸烟20余年,约20支/日,已戒掉,间断少量饮酒。

家族史:其父死于肝癌。

06年11月21日就诊,见一般情况可,右胁下不适,咽干,时心悸,查:右锁骨上淋巴结肿大,约2×1.8cm,质硬,活动度差,双耳肝区硬结,舌略暗,苔薄白,脉细关尺略滑,心肺腹(-)。

僵蚕10g   蝉衣15g    浙贝母15g      茯苓30g

桂枝15g   吴萸10g    黄连  3g        清夏10g

生芪30g   小白花蛇1条  壁虎30g      瓜蒌皮15g

薤白10g   海藻30g    莪术6g          白芍15g

干姜15g   生姜5片    菊花15g    14剂,水煎服,配合金龙胶囊、华蟾素片

2007年2月27日二诊,右锁骨上小淋巴结消失,纵隔占位明显变小,咽部有痰,目胀,小便正常,大便不畅,查锁骨上淋巴结(-),舌暗红,苔白腻。上方去茯苓、桂枝、生姜,加射干10g、丹参15g,其他药继服。

2007年5月22日三诊,肿物继续缩小,眼部不适,咽部有痰,大便臭秽,舌尖红,苔厚腻,脉关上滑,11月21日方去茯苓、桂枝、生姜,加牛蒡子10g、佩兰15g, 其他药继服。

2007年9月11日再诊,近日火大,大便欠畅,舌红,苔黄厚,脉细

僵蚕10g   蝉衣15g    浙贝母15g    吴萸10g    黄连  3g        清夏10g

生芪30g   小白花蛇1条  壁虎30g      瓜蒌皮15g

薤白10g   海藻30g    莪术6g   干姜15g    藿香15g   砂仁10g(后下) 佩兰15g

牛蒡子10g    马齿苋30g,其他药继服。

2008年1月8日,肿物基本消失,皮疹,反复上火,胃部发胀,大便不畅,脉细,舌红,苔黄腻,生大黄6g 赤小豆30g 生白术60g 僵蚕10g 蝉衣15g  浙贝母15g  吴萸10g    黄连3g   清夏10g 生芪30g小白花蛇1条  壁虎30g  瓜蒌皮15g薤白10g 海藻30g 莪术6g 干姜15g  藿香15g 砂仁10g(后下) 佩兰15g, 其他药继服。

2007-12-27胸部CT报告(影像号:),1.纵隔内神经内分泌癌复查所见,与前片(2007-5-11)比较肿块稍缩小。2.右肺上叶病灶与前片比较吸收好转3.左上肺大泡与前相仿。

PET/CT报告(解放军某医院检查号:DW)纵隔肿瘤放化疗后。右上纵隔轻度代谢增高,与2006-7-4PET结果对比观察,病变范围缩小,代谢程度显著降低,治疗有效。左颌下淋巴结轻度代谢增高,建议随诊。脑PET/CT检查未见明显异常征象。

2008-3-16检查未见异常
发表于 2008/4/10 22:26:46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08/4/10 22:59:30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才发现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帖子。顶起来!!!
      我身边有一个肺癌晚期的病人,脑中有很多肿瘤了。
发表于 2008/4/17 21:32:13 | 显示全部楼层
症瘕

妇女小腹部扪之有块,或自感胀满疼痛或无疼痛,谓之“症瘕”。其块坚结不散,推之不移,有形可征,痛有定处者,为“症”,多属血病。若聚散无常,推之可移,痛无定处者,为“瘕”,多属气病。本病为脏腑失调,气血不和,或经行、或新产伤于风冷,或情志失调所致。其治法首应分清气病血病,脏腑阴阳虚实,随证施治。

陈素庵论症瘕积聚谓:“血滞经闭,不必琐屑分七症八瘕,五积六聚之名,但诊其脉浮、沉、迟、数、滑、涩、虚、实,病属阴属阳,属脏属腑,瘀血成块,其块或硬或软,痛与不痛,或暂时作痛,或痛之不止。审其病在何处:胸、膈、腰、胁、大小腹及脐之上下,左右,可随证用药。”此说虽为血滞经闭之论,但切合实际,简洁明白,可为症瘕辨证之参考。程钟龄论积聚谓:“积者,推之不移,成于五脏,多属血病;聚者,推之则移,成于六腑,多属气病。治积聚者,当按初、中、末三法焉。邪气初客,积聚未坚,宜直消之,而后和之。若积聚日久,邪盛正虚,法从中治,须以补泻相兼为用。若块消及半,便从末治,即住攻击之药,但和中养胃,导达经脉,俾荣卫流通,而块自消矣。更有虚人患积者,必先补其虚,理其脾,增其饮食,然后用药攻其积,斯为善治,此先补后攻之法也。”此治积聚之法,轻重缓急,步骤井然,有制之师也。

何任治症瘕,先于诊断中分其抑症?抑瘕?是血积?是气聚?然后视病人正气与病邪之胜负强弱,确定攻伐之方药与程序。妇科症病最多见者为卵巢囊肿、子宫肌瘤,常以活血散结,攻瘀消症为治,以《金匮要略》桂枝茯苓丸为主加减。正虚邪实者,与扶正药同用。瘕病则多以行气导滞,见效较速。

例案:毛某某,女,27岁,职工,初诊:1982年8月4日。少腹部于俯腰时感牵掣痛,妇科检查左侧卵巢部位有鸽蛋大小块状物,经B超检查为左侧卵巢囊肿。月经不调,苔薄脉涩,饮食正常,宜散结为先:川桂枝9克、茯苓12克、丹皮6克、桃仁12克、白芍12克、冬瓜仁18克、川楝子9克、延胡9克、蒲公英15克。7剂。

上方服用7剂后,无何感觉,又陆续服原方达40余剂。妇科检查卵巢部位块状物扪不明显。

此例为症病,以桂枝茯苓丸加味作汤剂连续服用而结散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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