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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26 23: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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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西医对于中医的攻击8
三、中国前科学医学之无用
中国“前科学医学”史上,最有名者,除名姓不详之“黄帝内经”作者外,殆为有“医圣”之称的张仲景。仲景自幼从名医张伯祖学,精通“内经”、“难经”等典籍。稍长游京师,医人无数,名闻公卿,“甲乙经序”赞之曰:“虽扁鹊,仓公无以加也。”献帝建安元年(AD196)大疫兴,时年四十的仲景,眼见家族二百余人,十年间三亡其二,其中死伤寒者十去其七。乃发奋图强,再研古籍,三坟五典,八索九丘,皓首穷经,并参验当时医家所知与自身经验所积,写下吕鸿基博士所称“让中医药登峰造极,对人类造福良多”的“伤寒杂病论”。中医名学者魏子孝在一九九四年所著大作“中医中药史”中赞曰“伤寒杂病论是垂世之作…是中国古代医学理论与临床实经验的成功结合。”
验证的大好机会终于到来。一六九三年,年富力壮,时年四十而在位已三十有二的康熙身罹疟疾,群医束手,危在旦夕。幸得耶稣会会士刘若翰进呈金鸡纳,方得身免。当世之时,最大最强帝国皇帝,平三藩、定蒙古,征台湾,编“康熙字典”、“全唐诗”,纂“古今图书集成”、“皇兴金览面”,文治武功盖世,威权无上的君王,受困于区区微恙,尚有劳西夷,转呈西夷眼中南蛮之药草。理论深奥难窥、临床经验丰富,典籍汗牛充楝,精深博大的中华医学却全然无用武之地。
公元三世纪起,上亿寻常百姓的临床试验,不识之无的白老鼠,哑吧见到娘-有苦说不出。饱读诗书的儒医,隐恶扬善,有苦不说出。一千四百年,多少黎民受苦受难而不知,“伤寒杂病论”的无用,在圣祖仁皇帝亲身实验下露出马脚。最有能力享受中医药福利的本国皇帝都享受不到,吕鸿基博士所云“对人类造福良多”,空话而已。
宋代名医许叔微赞“伤寒杂病论”道:“不读仲景书,犹为儒不知有孔子六经也”,康熙皇帝的亲身体验告诉我们,许叔微也好、吕鸿基也好、魏子云也好,都是睁眼说瞎话。
“黄帝内经”与“伤寒杂病论”是中医视为最权威、最有用的经典,“黄帝内经”之无用为张仲景所拆穿,“伤寒杂病论”之无用,又为康熙皇帝所拆穿。“中医中药史”序中大赞“中医中药学具有特独的理论体系和丰富的实践经验,是我国珍贵文化遗产中的一颗璀璨的明珠。它在世界医学史中曾居于前列…在科学技术高度发展的今天,中医药学仍能自强于世界医学之林。”中国前领导人邓小平说过:“不管黑猫、白猫,会捉老鼠就是好猫”。反面之意是“不管理论多独特、多精奥,简单拔牙,接生都不会的医学就不是好医学。”
中国曾有三大发明:火药、指南针、印刷术。中国曾有三大商品:丝、瓷、茶。三大发明与三大商品在世界科技史中“曾居于前列”,名闻国际,而中医中药不予与焉。三大发明、三大商品,俱往矣,已不能“自强于世界”科技之林,无籍籍名之中医中药何德何能仍能自强于世界医学之林?
四、中国前科学医学之原始
人类各民族具相同基因,有相同发展之潜能,接受不同的刺激产生不同的反应而有不同的发展。上世纪英国史学家汤因比(Toynbee, 1889-1975)在其巨著备“历史研究(A Study of History)”中,强调“挑战与反应(challenge and response)”。刺激就是挑战,能接受刺激并加反应,才能克服挑战;对挑战适当反应,即是达尔文所说:“适者生存”。也意即“不适者不生存”。
人类文明的提升,循阶进序有一定的发展。丹麦学者汤姆生(Thomsen, 1788-1865)发现各民族对挑战反应的各异而有不同工具的发展:有者停滞在石器时代,有者进阶青铜器时代,最进步者达铁器时代。由于发表于一八三六年,汤姆生未能预见钢器时代,甚至合金时代的来临。有思想始有行动。一八五四年,法哲孔德(Comte, 1798-1857)完成巨著“实验哲学之体系”一书,依发展之程度,将人类思想之高低分成三期:迷信时期、哲学时期、科学时期。现代文化人类学创始者、英人泰勒(Tyler, 1832-1917),综合人类生产方式之进展,分为采集与渔猎、农业、工业三时期,而于一八七一年发表“原始文化(Primitine Culture)”一书,追踪各民族文化之发展,由今之古人-原始民族-可以知古。由古至今,人类文明进展过程,不是“历历如在目前”,而是“活生生呈现眼前”。今年五月,纽约时报报导,南美哥伦比亚亚马逊盆地努卡克人(Nukak),与世隔绝,停留在采集与渔猎的石器时代,看到天上飞机飞过以为神祇,思想停滞于迷信时期。
俗称“中医”的“中国前科学医学”,为“农业时代”、“铁器时代”、“哲学时代”的产物,外表看来稍胜努卡克人一筹,在医药上却是完全相等-完全无用。
科学知知识日新月异,电脑运算,十八个月加倍。所谓社会科学的学科如“传统政治学”、“传统法律学”、“传统商学”都走入历史,自然科学学科更是如此。一部“论语”治不了天下;“唐律”与“大清律”不见于“六法全书”之中;工职不教“天工开物”;商职不教“农政全书”;军校不教“武备总要”。有者只在历史部门,“中国传统政治学”、“中国传统法制学”都是如此。“中国传统科技”、“中国传统农业”、“中国传统工业”更是如此,“中国传统医学”已如前述所云一无是处更应如此。
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国防部不会花费一毛钱采购两千年的“传统武器”,卫生署却年花一八○亿在“传统医药”上。教育部不会要求工职学校教“天工开物”、农职学校教“农政全书”、或军校教“武备总要”,因为这些知识都早己落伍,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有更好、更有用的发明。
两千年前,知识有限,对“前科学医学(传统医学)”之无用一无所知,情有可原。如今“科学医学”摆在眼前,一比即知,国防部不会采购刀、枪、弓、箭,卫生署却会年费近两百亿于摸脉、草药无益于治病、反有害于人体之“前科学医学”。国防部不要军事学校教“武备总要”,教育部却要中医学院教“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不合逻辑者莫过于此。
逻辑思考为知识之本。一本科学教科书十年不改必属落伍而不见容于学术,“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一用两千年而不改,岂非怪事。这些两千年前所写,知识幼稚、逻辑不清,根本就是胡扯。近年以拆穿披科学外衣者之面目而闻名于世的美国物理学家Sokal,在其大作〝Fashionable Nonsense(中译(科学的谎言))〃一书中指出,当你学某一科学而对一外行所写该科学学科不懂,并非所写的内容深奥,而是根本就是胡扯。台中中国医药大学医科有一门课叫“医古文”,要国文老师来向医科学生解释这是什么意思。物理学学生不懂“相对论”是请教物理学教授而非国文老师,一般过门的字里行间都看不懂,又何能懂什么专门科技之主题?
修理机器,技工要先看到故障所在;要手术,要看到病变之处,外科医生才能缝合或切割;内科医生同样也要知道病变器官才能“对病下药”。中医却是只有内科而无外科,看见的不会治;看不见的反而会治,天下宁有是理?唯一合理的解释-“中医”不会看病,“前科学医学(传统医学)”无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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