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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 方舟子 的帖
2006-10-29 22:45:03
方先生:
今天看了凤凰台(一虎一席谈“中医存亡论”)的节目,你的表现很是令人失望,一副彻头彻尾的丑角相,和那位中医教授的包容大度形成鲜明地对比,你的基本立点却被那个小老外一个简单的道理彻底击垮,人家说的很有道理哦!谁有钱谁就是权威。很多事物难道不是这样吗?
当然,你的崩溃原因并不仅仅在这里,最根本的原因可能你自己也未必明白。
你口口声声强调现代科学依据,然而,一个最简单、最基本的道理你明白吗?
如果你不明白的话,那我现在告诉你(包括那位挑起事端的所谓医学教授):
科学依据或曰:西方科学权威 ≠ 事物的真理。
你的所有错误都在于你盲目地迷信西方现代所谓的科学方法论。
众所周知,人类在宇宙中的藐小,人类历史的暂短,人类自身的局限性,所以,人类迄今为止的所认所知也只能算是冰山的一角,然而,这“一角”仍然有许许多多不能自圆其说,更有不断地受到质疑和更新。
如果你同意这一点的话,那么请你再反思一下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假如你还有一点羞耻感的话,就应该向所有曾经被你伤害过的人说一声抱歉!
在自然科学面前,谁都没有权力指责别人的观点和假设,甚至是孩童天真的想象,这才是科学的态度,而你身为科学博士更不应该采取这种带有侮辱性的态度去贬损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
你那么五体投地地崇拜西方科学,那么我想问一问你这个科学大博士,西方最前沿的科学理论完善了吗?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与量子力学统一了吗?那个最时髦的弦论最近遇到的瓶颈尴尬解决了吗?
所以我还要问,西方的现代科学就真的那么神圣吗?他们研究不了的东西你就可以判其死刑吗?我们的判断标准难道就只能用他们所谓的标准吗?我们所做的事情是否正确难道必须由他们说了才能算吗?
中医有许许多多成功案例,虽然不能用现代西方所谓科学方法所验证,但你把她说成是巫术和迷信甚至说成是骗术,这本身就是反科学的态度,至少也是一种浅薄无知的武断和狂妄。
我本人真切地受益过中医的神奇治疗,我坚信我们的中医(至少在认识问题的角度上)是超越了现代西方所谓的现代医学科学方法论的,(虽然我们现在不能完全理论她,也许人类永远无法理论)西方的所谓科学与我们数千年的中医成就是不能同日而语的!我认为中医可能更接近生命原本的真理,只是我们这种超越无法用西方医学理论这种底版本的“软件”去打开她而已!
最近《参考消息》刊登了一条消息,狗的主人在离家四百公里处车祸死去时,在同一个时间,这条狗在家里突然狂噪、悲痛哀嚎并流泪不止;本文还有,蜂王在远离蜂窝死去时,巢里的工蜂都会同步自然停止工作。
尊敬的方先生,你是否应该去打打那条狗和蜜蜂们的假?!
前不久,西方二十多位科学家根据许许多多“特异”现象联名写了一篇《我无法验证,但我相信》的文章,不知你否拜读,如果没有,那你可以根据我所提供的线索去打打假,二十多位世界顶级的科学家啊!那多过瘾啊!(别在自家跟自己的老祖宗过不去)那样,你就可以名扬四海啦,也许,还可以拿到那个令所有中国科学家垂延三尺的诺贝尔大奖啦!
至于那一百万美钞嘛,呵呵!我现在就可以申明,分文不要!全归你!
附:脚疾逸事
我的亲身经历:
自1995年开始,我发现自己的右脚根长了个瘊子,开始注意,但因不疼不痒也就没当回事,只是那瘊子部位时间长了会结一层厚厚的皮,很硬,由于从小上课爱做小动作,手巧,所以每过十天半月自己拿裁纸刀削死皮,好几年下来,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道固定节目,刀功可了得,恐怕扬州师傅也得五体投地,呵呵!
到了2001年,情况发生了变化,那个瘊子长大了,原先只有一个组织,黄豆那么大,突然两三个月中变得有一元钢嘣那么大了,又听人说再不治会癌变的,经不住吓唬,就认真了起来。
我那时开北京公司,认识中央保健局的人,他们给我找来了北京最权威的皮肤科专家,当然是西医,那老先生看了二话没说,冷冻或激光,我心想,这我也知道呀!但是人家是权威,给大首长们看病的,那就冷冻呗!
结果,疼就不说了,起了大水疱,又破了,怕感染,又不能洗澡,每天走路用脚尖,半个身子跳芭蕾舞,二十多天下来终于结痂了,打开纱布一看,我CAO!原来四五个组织变成一大片了,数了数二十多个。
再看医生,说继续冷冻!我的妈呀!有完没完那!没办法,只好继续,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大半年,最后我那可怜的脚后根布满了小眼睛。
哎呀呀!伟大的、科学的西医啊!你把我得脚后跟雕成了菜花!
一气之下,不治了!早就听说过有民间中医偏方对付,说得很神,我信!慢慢打问吧。
01年9月底,我拖着这个像是莲花白似的破脚去了巴黎,参加我的第一次AGI大会。十几天的欧洲之旅回来了,真是不易啊!
一天,我在柳荫公园湖边(我的北京公司)翻阅《北京晚报》偶然发现一则巴掌大的报道:祖传脚疾老中医月坛开店,我立马打车直奔月坛西街。
真巧,老先生在,七十多了,身边有四五个学徒打下手,患者不少,但也用不着排队。
老先生看了看我的脚,恩!(电脑里没这个带口的字)来了晚了点儿,你这有五六年了吧?是不是西医冷冻过啊?我说是。
不要紧,保证你一个礼拜好。说完给我一包药,(看似是什么花的蕾晒干的)每天喝两次,就当泡茶喝。完了又吆喝徒弟给我上药,一个小伙儿拿了一玻璃瓶舀了一小勺像辣椒面样的粉,调上不知是什么油,和成膏状抹在我那菜花脚跟上,最后贴块胶布,交三十块钱,走人。
丝毫不疼,不影响走路,没任何不适的感觉。四五天后,有些微微地痒,是一种在长新肉的感觉,将信将疑。
忍耐了一个星期的好奇心,终于到时间了。那天,我小心翼翼地揭开胶布,奇迹出现了,所有的瘊子和死皮都被粘到了胶布上,留下的是粉嫩崭新的新脚后跟。五年过去了,我那左脚跟仍然光溜溜的,再也没有了被“瘊子”的戏耍。
去年,我一个朋友患脚疾,让我打问那个老中医还在否,我专门打车又去了月坛西街,老远看见那一条街道的墙上到处是黑笔大字,拆、拆、拆。
找到诊所那个门,已是面目全非,房子还在,地上已是垃圾、瓦砾一片。打问临街麻将桌上的老人,说是早就搬啦!搬到哪里了?
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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