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丨极炁 象数 在远古时代,古人的劳动生产力低下,农事耕作及劳役之类都需要借助一种经过驯化的动物——大象。大象成为了古人生活的一部分,并逐渐延伸到作为符号或图腾被古人用于观象、制器、祭祀与崇拜。随着生态环境的变异,大象逐渐减少,但古人只要看到大象的残骸都不由自主地“想”起大“象”的“形”。 至此,传统文化之“象”思维应时而生。 古人的劳动生产离不开仰观天象、俯察地理。为了记录“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一昼一夜,古人通过数自己双手的10个手指,再临摹某些动植物、自然现象或生产工具的“形”,创造出十个象形符号: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称为十天干;为了记录每次月相的圆缺晦明变化周期对地面物候产生的影响,又创造出另外十二个象形符号: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称为十二地支。由于记录“日”数的十天干与记录“月”序的十二地支经常出现混用,古人遂将标记数列的“天干”与标记数序的“地支”依次两两搭配,循环反复,组成了“六十甲子”数集。 至此,传统文化之“数”思维应时而生。 天数 从春秋战国时代至秦汉年间,生活于黄河流域的古人凭借四季分明的地域性节候条件,通过对天象进行实测,结合“制礼上物,不过十二,天之大数也”(《汉书·律历志》)的传统观念,取“十二”为时序之数,遂将太阳每年沿黄经运行360度划分为24等份,分别对应十二个节气和十二个中气,依次相间,周而复始。 至此,实时记录天之时的二十四节气应运而生。
基于二十四节气与太阳的运行态势相关,具有阳历的特征与功能,故二十四节气被纳入了阳历历法的制订,再通过置闰法和干支纪法,将古代长期沿用的阴历一并整合,并以二十四节气贯穿其中,融为一体。
至此,实时记录天之数的干支历应运而生。地数
经过长期观察,古人发现环绕太阳公转的岁星(木星)在每年卯月春分时段必运行于东方天际,其运行态势对应地面物候正是草木繁荣的春天,故有东方甲乙木之象;发现荧惑星(火星)在每年午月夏至时段必运行于南方天际,其运行态势对应地面物候正是炎阳似火的夏天,故有南方丙丁火之象;发现镇星(土星)近似于每年必运行于二十八星宿之其中一宿,其运行态势对应地面物候正是四季交替,故有中央戊己土之象;发现太白星(金星)在每年酉月秋分时段必运行于西方天际,其运行态势对应地面物候正是肃杀凋零的秋天,故有西方庚辛金之象;发现辰星(水星)在每年子月冬至时段必运行于北方天际,其运行态势对应地面物候正是冰寒水冻的冬天,故有北方壬癸水之象。
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在物成性。故天地万物皆蕴藉“六十甲子”之数。
至此,实现“天地人”全覆盖之《六十甲子方略图》垂显。 人数“东方生风,在地为木,在脏为肝”(《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故“肝主春,其日甲乙”(《素问·脏气法时论》);“南方生热,在地为火,在脏为心”(《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故“心主夏,其日丙丁”(《素问·脏气法时论》);“西方生燥,在地为金,在脏为肺”(《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故“肺主秋,其日庚辛”(《素问·脏气法时论》);“北方生寒,在地为水,在脏为肾”(《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故“肾主冬,其日壬癸”(《素问·脏气法时论》);“中央生湿,在地为土,在脏为脾”(《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故“脾主长夏,其日戊己”(《素问·脏气法时论》)。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是气之常也,人亦应之”(《灵枢·顺气一日分为四时》)。 至此,人之数遂成。 数据集成与建模 “天地初形,人物既著,则算数之事生矣。记称大桡作甲子,隶首作数。二者既立,以比日表,以管万事。夫一、十、百、千、万,所同用也;律、度、量、衡、历,其别用也。故体有长短,检以度。物有多少,受以量。量有轻重,平以权衡。声有清浊,协以律吕。三光运行,纪以历数。然后幽隐之情,精微之变,可得而综也”(《后汉书·志》)。 至此,天地万物皆统一于传统干支之“数”,并以其象形之模糊性、属性之相关性、万物之混杂性及历法之连贯性同构“六十甲子”全数据集合。 “六十甲子”全数据集合庞杂巨大,唯有借象数为根,干支组为本,构建时间与空间之实时坐标系,方能借助不同干支组对个体事件进行横向与纵向的精准分析及研判。 即:“在天成象,仰则观象于天”(《周易•系辞》),故设干支纪年为天极;“夫圣人之起天地之数也,一而九之,故以立九野”(《灵枢·九针论》),故设干支纪月为地极;“天覆地载,万物悉备,莫贵于人,人以天地之气生,四时之法成”(《素问·宝命全形论》),故设干支纪日为人极;“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道德经·第六十四章》),故设干支纪时为物极。
综上,实现天地万物数据化及模型化之“极炁生态模型”由此创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