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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超 常》
常以石膏大剂解温热,偶以细辛重剂除头痛,因被业师骂称 “莽夫”。自认用之有据,虽砒霜、斑蟊也可超量内服。胆大心细,自有超常之效。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何来开拓创新。
顽难大症多邪重,常药轻投患无穷。
毒剂超量非懵懂,琴心剑胆有殊功。
二
《制 方》
慢性邪轻病,宜遵前辈蒲辅周之“宁可再剂,不可过剂”;急危邪重病,宜一鼓作气重剂猛攻,不可稍懈。重剂轻剂,方大方小,随宜而施,皆无不可。
药重剂轻若有据,何必分派自矜奇。
熟读精思无偏见,对症制方总合宜。
三
学弟用过老中医李可和朱进忠的方药,朱老先生方只是一帖常规科班用量的独活寄生汤,估计也难给人以起到可以预想作用的信心;李可老中医倒的确深得仲景心法,但他的方药也不可迷信。虽说中医方药不传之秘在量上,救人却并不一定都非得用大剂量。民间正统中医用药普遍比科班重,而我也常以四两拨千斤的轻剂量达到出手即效的目的。剂量的轻重,临证主要根据人的病和病的人来定夺,原则上是:病单一,药味少,剂量重;病复杂,药味多,计量轻;人堪受,药味多,剂量重;人虚弱,药味少,剂量轻。中医处方最讲究因时、因地、因人制宜。据此,在具体操作过程中,就既要避免杯水车薪的安慰似用药,又要避免不问青红皂白地药重偾事。
四
当今,由于西医药在偏执的医疗体制的纵容下过用过滥,而导致了寒性体质的过于普遍。咱们中医临床医家,必须对此引起高度注意。个人所知,医家中早已有聪明者把附子之类热性药作为了横扫几乎一切病魔的大刀板斧,他们也因此而为后学或一些无知者跪地仰视。近年来,山西李可老中医是其中的一个代表。大家可以看看他的著作《李可老中医急危重症疑难病经验专辑》(山西科学技术出版社)。但是必须指出,李老中医的东西不可一味地迷信。看他的东西,就感觉凡临床下药都得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尤其其每味药都分量很重,好象非如此狂轰滥炸不足以救人似的。因《思考中医》著作而红遍医界内外的刘力红向他学习,也学他方药普遍大剂量,是应当获以诟病的。咱们如果也食之不化,那只能证明咱们心态的无根与浮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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