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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出去玩,人群中有些富裕起来的农民,也去旅游。他忽然对路边的“石头”很感兴趣,因为这块“石头”正在唱歌。忍耐不住,他跑到石头前想看了个究竟。当他围着石头转来转去的时候,那些城里人,纷纷投去鄙视的目光,“这个人怎么这么土啊,连这是个音箱都不知道!”
的确,那是个音箱,生活在城市的人对此当然司空见惯,但是城里人真的就有文化,真的就无所不知吗?当然不是!试问,现在的城里人,有多少可以分得清五谷?有多少可以分得清,大米是从什么来的?面粉又是从什么来的?在没收割前,又有几个城里人,能分得清哪些是玉米哪些是高梁?问题是,他城里人,分不清农村中的一切的时候,似乎没人哪个农民会说这个城市人很“屯”很土,问题在哪里?
问题就在,话语权在谁的手里,谁对有“土”更具解释权。中医也是如此。
首先,在西医、西方科学的包围下,中医对医学根本就没有解释权,对疾病也没有解释权。因为现在凡是符合西方科学的,才是科学,凡是不符合西方科学的,都是迷信。因为中医没有符合西医的范式,所以中医也就是迷信的了,因为用西方科学解释不了,所以中医就是不科学的。如果你认为中医是科学的,那请问,为什么经络到目前为止,为什么检测不到?如果中医是科学的,那五行学说又能通过小白鼠来检验吗?
其次,即便是中医,其解释权没在临床人员手中,而是在国家卫生部、中医学院的教授们手中。
药量的问题是个老话题。在学院派的人看来,某药用某量,应按照国家标准来进行。如果有人敢于超过标准剂量,那就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
近日于某中医学院附属医院肾科主任聊天,他说,附子量最多不能超过15G,还需久煎,超标的量他是不敢用的。国家标准的量,实际上就象是天花板,是不能超越的,否则出了医疗事故,谁也担不起。他的观点可以概括为一句话,只要人是病死的,不是他治死的,什么都好说。看看,这哪象是医生是说话?哪象是在救死扶伤?
这不是个案,很多中医首先考虑的不是病人的安危,而是在自己辩证不准的情况下,尽量用平和的药,明哲保身。宁可病人病死,那样与已无关,也不能让病人药死,否则自己将惹上官司。
还是跟中医学院的一个学生聊天,他说,他们的老师说了,中医根本就不治病,也治不了病。如果能治,也只能是治一些微不足道的病。我再问:你们都是是临床医生吗?他说不是,是研究中医基础的。
这就是中医的教育,这就是掌握着中医话语权的人在做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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