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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医呼!院医呼!
102年前的1904年,五岁的赵炳南(解放后历任北京中医院副院长,北京中医研究所所长,北京第二医学院中医系教授,全国中医学会副理事长,全国四、五届人大代表等。)高烧昏迷,躺在炕上。全身出满天花,体无完肤。家贫根本无钱就医,万般无奈,请了邻居王二大妈诊视。这个不识文墨,粗晓医理,多知多会的“老妈妈大全”王二大妈,指点赵的母亲买些化毒丹之类的小药,服后很快好转,愈后人称麻孩。
一年后的赵炳南又走上了红白痢疾的“运”。每天拉肚子,一病就是一年,家里穷得手纸都买不起,只好把破衣布当手纸,脏后以小灰水洗净晾干再用。还是这个王二大妈用无花果加蜜蒸熟,每天服数枚,不久就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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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年,“疟运高照”高烧的赵炳南躺在长条石上冰身子,发冷了就在太阳下打摆子,多方求医治疗无效,奄奄一息几近一年。赵母央求王二大妈,让她死马当活马治。王二大妈找了块绿豆大的信石(砒霜),砸碎给赵服下去,赵炳南服后全身发热,恍恍惚惚出了身冷汗,病就逐渐好了。赵炳南从此对民间医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经常到王二大妈那里玩,给她打下手,看她熬膏药、配方子,学了不少感性的医学知识,辗转求学,不断深造,逐渐成就了一代医名。赵老在它的文章里称王二大妈是有“高尚医德,精湛医术”的人。(《名老中医之路》第二辑4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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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赵老幼年的三次患病情况而论,第一次患的天花如按现代医学的方法,还是采取支持疗法处理并发症,静待其自愈,如高烧昏迷后住院,治疗二至三周,按现在的医疗消费水平,起码花费数千至上万元。而在家自疗用一点王二大妈的“小药”,所费不过数十上百元。如果你是低收入者,这两种消费方式那一种你付得起,你愿意选择那一种呢?即使是正儿八经的中医治疗,汤药内服外洗,所费也不过二三百元。治疗病毒性疾病是中医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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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六岁时得的红白痢疾已一年之久,按西医的分期,病期超过二个月的为慢性菌痢,也可能是慢性阿米巴痢之类。当时抗菌素还没有发明,赵老如有抗菌素服用,因没有抗药性可能很灵验,病程不会拖一年之久,如果是现代患慢性菌痢,病人多是免疫缺陷体质,加上痢疾杆菌对大多数的抗菌素都耐药,用抗菌素治疗只能起到暂时的疗效,每易反复发作,不易根治。这种情况如是纯西医治疗,跑大医院用大处方,甚则住院,就会出现前文所述孔祥运儿子的情况。花了6万多元还治不好,只有该死的份了。而王二大妈的偏方小药所费最多也不过数十元,就可能管6万、10万的用。如果是你得了这样的病,你是相信高科技的现代医学,还是相信那个土包子,那个不识文墨的王二大妈呢?其实,即使没有王二大妈,如果拜托几个有一定水平的名老中医,问题大概也会迎刃而解。恐不会花了6万多元还走投无路。孔祥运的儿子没有碰上真正的高水平中医和民间中医,真是不够“祥运”。大肠埃希菌只是致病性大肠杆菌的别称,感染上了也不是死症。我们的祖先用绿色的中医和形形色色的细菌斗争了数千年,中医学里有浩如烟海的经验和有效方法,为什么不首先使用我们祖传的宝贝,一条道走到黑,把生命的全部交给现代医学呢?你知道现代医学里也一样有着无穷的难题和谜语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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