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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小曹某某叔妹,十二、三岁,素患先天小水不禁症,曾就诊于省、市各级大医院和走方郎中,均无效。女儿家患此隠曲之疾,乡里皆秘不知情。一日,我在曹某某家闲聊,伯母对我言及此事,问能针否?我应之一试,遂去将其喊来,寒暄毕,说正患头疼,即取坐位,用中指点按其天中、印堂、太阳等穴,点毕已不疼,脸有笑容。又取卧位,为针双合谷、气海、关元、膝下取双阴陵泉、三阴交,留针近一小时,行针三次,见其身体瘦弱气怯,用平补平泻手法,针感极好。针毕嘱其如有好转,明天再针。第二天,我还未起床,伯母即到我家,言“小妮”昨夜知道起床“尿尿”了,并说她长这么大,从不知道尿尿,有水就淌。难怪昨天她垫了五层尿布。第二次针垫了两层,以后针时就未再垫尿布。此例病患我每周针一次或两次,针到七八次时已经正常了。原来有病时也没法上学,极少出门,后来,也能出门做事。这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小妮”已经做了奶奶了。
后又针一小姑娘,年纪与其相仿,是遗尿症,白天次数多,晚上尿床。忘记了他做过什么手术,当脐下正中从中极穴到气海穴,赫然竖一道手术后缝合的疤痕,挨着她的手肘足膝发凉,腹部任脉穴疤痕硬扎不进针,腰背及腿部穴位针感不明显,针了三次几乎无效,只好谢绝不治。其脉象沉细证见畏寒,汤药当取附子、真武辈,惜当时无十分把握,终未敢处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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