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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一个中药毒而自学中医的病人,就我这几年治疗自己身体对药性做一个小结。
我出生在70年代,因为妈妈是医生,所以自小用药是用当时医院最好的药,也就是四环素,大概2岁左右,记得有一次发高烧,我的体质属于低烧体质,这生也就发过两次烧,记得当时服药后,半夜胃很难受,就吐了出来,烧也就退,但也因此我的四环素牙比常人严重,相对来说,对肝肾功能的伤害也大许多,这点从我的体质明显看得出来,先天脾胃虚弱,加上后天幼年抗生素药毒的伤害,因此对许多人来说安全的药,或是剂量,对我而言都无法承受,所谓脾胃虚弱,不堪毒药是也。
小时候,父亲曾经告诉我,人体内所需的微量元素是有一个安全值的,当超过这个安全值时,哪怕是0.0001克,就会中毒了,所谓差之毫厘,去之千里,也因此他们检测罐头的镀锌板在保持期内在食物内溶解的微量元素是分段测试的,1个月、3个月、半年、直到微量元素接近安全值,这点同样适用于中药中,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关于药物蓄存累积。我曾经听过北京中医药大学一位肝病专家说过,肝是人体的一个化工厂,能够产生人体所必需的各种微量元素,并同时担负解毒功能,当肝解毒功能不够用时,肾就要参与解毒,这也就是为什么当人肝功能出现问题,肾也会出现问题,这点从中医上也很容易理解,肝是百病之长,当肝出现问题,其它相生相克的脏器就会出现问题,左边升不起来,右边降不下去,诸症丛生,众所周知,甲状腺增生或甲减,是人体的需的碘摄入过多或过少,也就是肝正常工
作,所以西医和中医其实是可以相互验证的。但是中医并不是简单的象西药那样只是某种成分多少就能够简单认为这个方子的疗效,一个好的医生首先以能够分型辩证,审时度势,在开出适合个人的方子,同是肝炎,根据不同体质开出不同的方子,这是中医和西医最大的区别,无可否认,也有许多中成药是可以适合大部分人群服用,但中药最难的是个度,也就是中病即止,这个度,恐怕是所有医生毕生研究的课题, 去邪不伤正,而且相对西药的抗生素而言,中药还有一个很大的优势,就是运用数千年的经验,通过名方,也就是经方,用五行生克来克制药物之间对身体所产生伤害,只是在用药这几年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诸家本草对药性的解读不尽相同,那么关于药物的毒性、负作用,是否能够用五行生克化解呢?比如,我是中药毒故经少血虚,郁金、延胡索,这在药典中说是经少血虚忌用,我用了的麻瑞亭治胃病的方,因我是脾不生血,辛温香燥一概不受,这已试过数次,而且服了那两味药后,两眉头攒竹穴位一直眉毛不生,至今已一年;如果说用化学概念来解释,是不是当一个方子开给病人是正确时候,所有药物对人体而言产生的效果是H2O,也就是PH值为中性,正好去邪不伤正,这是否就是一剂知,二剂已的水平呢?那么是不是说如果我的方子对路,那么经少血虚,郁金、延胡索也照样可以用呢?
其实关于这点在黄元御在附子这味药的论述中已可看到结论,在四圣心源中,黄师说肝脾病深日久者忌服附子,最误人也,从这点也可看出即使身为一代医宗的黄师对附子的运用也是非常谨慎,当用则用,不当用则不用,为医者首在了解药性,知道药物的忌用人群,如此方可一剂知,二剂已,而不是用药孟浪,因为人命是最贵重的,药物造成的伤害是永久性的,并不是都可以恢复的,只图一时疗效,对药性和方子没有通彻的了解,可能产生的是看是病减,实则病增,从我个人的身体反应来看就十分明显,另一方面排病反应和药物中毒反应要正确区分,不要人去亦云,所谓小疑小疑进,大疑大进,就如同西药说明书中关于副作用的阐述,有百分之几的人有不良反应,中药要做到这个程度,才是真正可以战胜西药,证明在许多病的治疗上中医是有绝对的优势。
我曾经看过一篇名医写的文章,说大病往往要用重剂,所谓重剂起沉痼,通常重症、急症身体的偏性明确,此时用大剂量,是必要的,只要辩证正确,通常是一剂知,二剂已,而慢性病因服药时间长,而药物有累积的毒性,故应小剂量慢慢调养,能攻则攻,不能攻则守,正气太弱,不堪毒药,则先着脾胃,胃气是根本,因此治慢病应四两拨千金,这点我在这3年给我妈妈治高血压上深有体会,就我个人用药感受来说,可以用小剂量,就不用大剂量,安全第一,宁愿邪气没有完全克服,也不要伤了正气,毕竟人的身体是很脆弱的,以为观点未必正确,只是一点个人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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