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现代科学是建立在一个假设——自然是客观的基石上的,主客体是各自分离的、独立的、互不相干的,自然是可以受人肆意摆弄的无生命的机器。但现代科学研究的最新成果彻底推毁了这一虚假的科学基石。 1) 物理学 1989年在美国科罗拉州波尔德市的国家标准和技术研究所,韦恩·伊塔与佛米德·艾伦·沃尔夫博士等进行了量子力学实验。在这一实验中,5000名科学家观察了在磁场中受无限压电量波辐射的铍原子。沃尔夫博士说,重要的是观察者的意图,想让物体或系统保持最初的状态,观察者必须有看见它的最初状态的意图。现代实验已经证明了:人脑的功能会对亚原子微粒,或者说“量子系统”的运动产生直接影响。物理学家尤金·魏格纳主张,在给量子态带来骤然不可逆的变化中,精神起着基本作用。海森伯的不确定原理通常允许任意给定的物理态有许多可能的结局,不难推测,意识或精神在决定何种可利用的结局会在实际中有一种选择权。 英国的物理学家保罗·戴维斯说:“……物理学家们开始意识到,他们的发现要求对实在的最基本方面作出全新的界定,他们于是学着完全出人意料的、全新的方法来解决问题。而这些方法似乎是违背常识的,他们更接近神秘主义而不是唯物主义。” 普里斯顿高等研究院物理学家戴森在其《全方位无限》中写到“心智能包含并进而控制物质世界,是自然法则”。所有物理学家都知道实验所得的事实:寻找一种与观察者所处模态完全无关的描述是毫无意义的。 由此可见,人的思维足以影响亚原子这种微粒,也就是影响亚原子所处的空间,包括该空间中的生命,那么人的思维就必须是一种物质。再者,根据物质相互作用原理,则亚原子也应该而必然对人的思维产生反作用。在此就没有唯心唯物之分,世界就只是一元的、物质的。精神意识只不过是亚原子层面的物质在我们这个空间的表现和语言描述。 物理学家古温德·宁茨教授在德国的科隆大学做了一个亚原子的实验,将一个短波信号一分为二。一半信号象正常短波一样在空气中以光速传播……,在另一半信号前进途中置入“量子障碍物”,目的是阻止短波信号的一切亚原子微粒传播。但实际上朝着量子障碍物发射的那个短波信号以4.7倍于光速的速度向外传播,也即是在它发出之“前”就被接收到了,(因为我们的有无观念是建立在现有的以光速为极限的时空基础之上的),在这个场中也就实现了“无中生有”,这就彻底打破了我们现有的时空观念。 新世纪初纳米技术迅速发展。纳米技术就是在亚原子层面对构成物质的亚原子粒子的排列结构进行随意地操控,从而从根本上改变物质,即将此物变成另一种物质。正如北京大学纳米技术实验研究中心主任博士后刘某某在湖南卫视《新青年》栏目上所演讲的:在理论上,纳米技术可使垃圾从机器的一端进去,而从机器的另一端生产出牛排。 1956年,美国数学家、天文学家莫利斯收到物理学家克·阿林德的一封信,他曾是爱因斯坦的好友,信的内容如下:“想必您感兴趣的是爱因斯坦早在20年代就创立的统一场理论。可是,爱因斯坦出于道义上的考虑后来又推翻了该理论。因为,所得结果使他惊恐……尽管我的朋友弗兰克林·莱诺基于该理论完成的计算得以实现,并站在物理学罕见现象的观点上证明了该理论是正确的……”,克·阿林德提示到,完全可以通过实验来验证各种罕见现象。同时,他坚信,这种实验会明显缩短处于神秘状态下濒死的人的寿命。 这封信的下一部分内容是:“这一实验的最终结果是使一艘参与实验的美国军舰完全处于隐形状态,而这艘军舰上的全体官兵也参与了这一实验。实验所采用的统一场呈扁球形,它的两极扁平,该场延伸出船舷达几百米高,凡处在该统一场内的人员能互相看见对方模糊不清的身影,而身处该统一场范围外的人则什么也看不见。当年参加此统一场实验的军舰上的官兵今天健在的已不多了,他们大多数人都因精神错乱而早逝,其中一名实验的参加者,他的妻子、孩子和同事们亲眼看见他直接走进他家的一堵墙,然后就消失了。迄今为止,还有几个实验参加者仍处在该统一场内,如果他们突然“进入真空”,处在统一场内的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同事们的援救。在这里,“进入真空”的科学含义是,对所有人类来说已处于不可视的隐形状态,而这一点已不取决于处在统一场内者的个人意志。那么摆脱这一状态,惟一的拯救办法是,尽快让统一场外的其他人跟统一场内的人接触上,并瞬间关闭即消除统一场。 “在进行这种实验时,一旦有人‘进入真空’,他的身体似乎会变得僵硬起来——即真的被冻僵。要使他解冻则需要几小时的时间,然后,过于统一场内的人由于恢复了原先的质量和状态,因而一个接一个的变成可视的人。不过,这样一来,处在统一场内的大多数人会精神错乱或精神失常,那些参加这种统一场实验的人恢复知觉后认为这种状态最坏。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偶尔也会碰上这种状态。” 宗教自古就告诫人们不要过分求知,应放弃闯入隐形世界的任何企图。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让人的求知欲适可而止。有许多高深知识由于客观原因所限,是人的智能水平所无法搞清楚的。这并非是威胁,只是一种告诫…… 钱学森的论述是“微观层次的量子力学所表现出来的非决定性,实际是决定生物微观层次中的十维时空运动的混沌所形成的。本来是决定性的运动,但看来是非决定性的运动。这是因为起弦的世界是十维时空,有六维在微观世界看不见,没有掌握,有六个因素没有考虑,漏掉了。可以说是因为微观世界科学家的‘无知’,造成本来是决定性的客观世界,变得好像是非决定性的了。” 牛顿 牛顿死后300年才发表的亲笔手稿中写道:“世间所有的地方都充满了生物……因此,在上面的天空中,可能也充满了我们所不了解的生物。上帝对这一切必定早有安排,对它来说这也不是困难的事……”显然,这与我们通常自认的所谓牛顿的经典力学的机械的毫无生气的客观的宇宙观截然不同。 最新的历史研究文献表明,牛顿毕生绝大部分精力是在研究我们所谓的迷信、巫术——炼金术等,而不是正统教育所传授给我们的自欺欺人的所谓的科学。牛顿至死都一直坚信着上帝是存在的。只是自以为是的没有达到牛顿所研究到的高度的人们,理解不了牛顿所在的层次,而认为牛顿老疯了。 伽利略 被誉为现代科学之父的伽利略,其“所做”的著名的自由落体运动实验只不过是近百次的“思想实验”而已。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做过哪怕一次实验,而同时代的科学家用同样的方法反复实验,也没有得到一组相同的数据。 爱因斯坦 爱因斯坦写给其密友贝索的妹妹和儿子的信尾写道,“如今他比我早一步离开了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那也不代表什么。象我们这种信奉物理学的人都知道,过去、现在、未来的区别,只不过是人们内心顽固坚持的幻觉罢了。”爱因斯坦的至理名言:世界永恒的奥秘就在其可理解性。可见,在爱因斯坦的思想中,世界是有意识的、有精神的生命体。 爱因斯坦已走到了现代科学的尽头,当他继续研究下去,就突破了现代科学的定义,发现宗教神学里讲的东西全都是真的,最后他归入宗教,临终之际仍在推演上帝的坐标。 由上可见,自然是有灵性的、有思想的、有意识的、有感情的,这就摧毁了科学方法的基石——自然的客观性,同时也就摧毁了现代科学所标榜的所谓的科学性。 2) 宇宙学 原苏联著名理论学者布洛欣采夫提出:“通过分析弗里特曼关于宇宙热扩张的模式,而且在天文观察中正得到各方面的证实,我得出结论,我们所见到的宇宙(总星系)根本不可能在四维世界的范围内形成。”按这一结论,我们周围世界并非像我们所感觉到的那样仅限于四维——长、宽、高和第四坐标时间,而且具有维的极为广泛量可以无穷无尽。 数学物理博士巴拉申科夫写道:“理论家的计算证明,可能宇宙是两个世界组成,其中一个盖在另一个之上,两者联系微弱,相互间几乎是透明的。两个世界形成时,整体相互作用曾经极大,各种物质剧烈混合,在宇宙最后扩张时,物质的密度降低,重力减弱,从而形成两个实际上互不依赖的独立世界。换而言之,完全可能在同一时空里存在着与我们相邻的我们肉眼看不到的平行世界。平行世界有可能与我们的世界一样,也可能完全不同。虽说物理规律有同一性,但实际条件即或在相邻行星上也有很大不同。况且所说的这个世界是在200亿年——150亿年前分离的。” 这种论断不仅有理论家的计算证明,而且也有事实依据,并且已积累了在一定条件下观察到“平行世界生命所展示的景象”的足够证据。如1931年维斯康辛州北方电铁公司工程师克拉克曾这样描述他和同事的所见的怪事:“主锅炉刚启动到最大值,在涡轮机上突然凝成一片云,工作人员以为锅炉会爆炸,但并没有发生。这时,云中呈现出躺在沙发上的女士,浑身珠光宝气,连手上的戒子都看得一清二楚。在场的人观察这种景象达20秒,尔后景象消失。”又据《苏维埃俄罗斯》1988年11月27日报道:“著名科幻作家阿图罗·克拉克对自己所经历的神秘事件已经熟视无睹。例如,在他房间拍的照片上居然显出一个似在空中飞行的裹着风衣的人的轮廓。在场拍照的人都证实屋里没有其他人,那么出现在照片上的‘飞人’是谁?” 爱沙尼亚著名哲学家纳安女院士不只一次强调:“可能出现在这样的空间区域,甚至几何性质的四维‘时空’宇宙的另一些区域,时间运动的方向和速度是可以改变的,在从一个世界进入另一个世界时,还可以把空间的坐标变为时间坐标。” 宇宙万物是物质的,物质运动是有规律的,因而是可预测的。霍金在《时间简史》中写道:“……一切都是注定的吗?答案是‘是’的确是‘是’……”同时,他还证明了时间和空间没有绝对的区隔,两者是可以相互转换的。 月球作为地球的卫星,无论是自然生成说还是外来俘获说,都根本无法从牛顿第二定律(万有引力定律)加以合理解释。美国科学家通过对月球大量的试验和理论测算,证明月球是一个球壳体,其内部是空的。前苏联科学家经过反复的验算,不能不宣称月球只能是“人”造的,而非自然产物。 中国科学院南京古生物研究所研究员金某在2000年7月号的美国《科学》杂志上发表研究论文说,地球上自6亿年前出现生物以来,曾发生六次重大的生命灭绝事件,6500万年前恐龙灭绝最为著名,但规模最大、影响最深的一次发生在2.5亿年前,这是一次超级大灭绝,海洋生物的种类降低一半,占领海洋近3亿年的主要生物从此消失、衰败,让位于发展至现代的新生物门类,陆地上两栖类和爬行类三分之二灭绝了;昆虫自3.9亿年前出现后遭遇第一次也是演化史上唯一的一次大灭绝,生态系统彻底更新。 这项研究结果显示:正常条件下的适应演化结果并不能抵御灾难性环境带来的灭绝。显然,大灭绝使统治种类灭亡,为新种类的发展提供机遇,使整个生态系统得以重新组织。 3) 进化论 我们所信奉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进化论思想是错误的,人们相信人是猴子演变而来的,这是人类的奇耻大辱。 1996年中国科学院考古组在云南考古发现5亿几千万年前的古生物群化石,经DNA测定后判定那时生物的门类科目差别与当今地球上现存的生物并无二致。也就是说5亿年来,生物毫无进化。 美国大法官华伦的办公室主任怀斯特律师,在1999年著书《审判达尔文》中指出《物种起源》逻辑紊乱,并根据严密的逻辑推理对达尔文的进化论进行了有力的批判。哈佛大学教授古生物学家古尔德在《大灭绝》中也断言:“进化论是人为制造的偏见,而并不是自然界的事实。” 世界著名地质学家瑞士联邦理工大学许靖华教授说:“……如果大多物种的灭绝是由灾变引起的,那么决定生物存亡的将是机遇而不是优越性。我判断的结果发现天择说(即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决非科学,只不过是一种社会偏见,而且是非常邪恶的偏见,它严重干扰了人类清醒的领悟生命历史的能力,也影响了人们耐心相处的能力。” 4) 生命科学 生命的奥秘并不隐藏在它的化学成分上,而是藏在其分子的有序排列和逻辑结构中。生源说的先驱福克斯称,化学作用更乐于把核酸精确的排列成具有生命机能的长链。依此而言,那么大自然中就好象有一种制造生命的趋势。 在20世纪60年代初,英国化学家罗夫洛克博士参与了寻找外星生命的研究。他将地球与其他星球比较后发现,地球大气的组成竟远离物理研究所预测的平衡状态,恰好保持在最有利于生命延续的水平上。进一步研究使他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地球的行为极像一个生命系统。 罗夫洛克指出:“地球是太阳系里最大的一个生物体。”地球上的整个生命圈就像我们所熟知的生命个体调节具体环境那样,不停地调节着地球的大气与海洋中的各种化学成分的比例,使环境能适合地球所有生物生存的需要。“换句话说,地球生物圈是在主动地调节环境,而不是在被动地适应环境。从而像生物个体存在生理过程那样,地球也存在着自己的生理过程。目前,地球大气中氧的浓度约21%,有证据表明,在大约3亿—4亿年前,氧的浓度就已经稳定在这个水平上了。而这是生命延续的最佳浓度,浓度略低一点,较大的动物和飞行昆虫将得不到足已维持生命的氧;浓度略高一点甚至连多水分的绿色植物也会轻易自燃起来。除此之外,地表的温度和海洋中的盐度等等也都基本保持在一个稳定的水平。 20世纪80年代初,另一位英国学者拉塞尔根据系统论专家塔郎菲和米勒等人关于生命系统的理论,对地球进行了全面考察,结果发现,地球拥有生命所特有的一切基本特征。新陈代谢是生物与非生物的根本区别之一,研究表明,地球如同生物一样,也在不断地与外界交换物质和能量,进行吐故纳新,地球岩石圈下面的软流层在不断地把灼热的岩浆喷泄到地表,形成蔚为壮观的火山喷发和新的地壳,同时,它也在不断地“吞吃”老的地壳,并把它转化成为地幔物质。米勒规定了生命系统的19个子系统,它们反映了生命系统的基本特征。拉塞尔从地球身上找到了与全部19个子系统对应的部分。也就是说,地球也有自己的呼吸、消化和排泄系统,甚至还有处理信息的神经思维系统。 我们一直在争论的其它世界、灵魂究竟存不存在?请看下面的试验。 98年在日本东京,科学家进行了“阿尔法3号”计划的实验。 试验志愿者国籍:美国、瑞士、日本 试验志愿者年龄:19——75岁不等 试验志愿者健康状况:濒临死亡的危重病人 试验方法:在试验者的头骨中植入电极,并与电脑 相连,使电脑可以在80公里的范围内, 接收到志愿者的脑电波,并在60秒内把 电波译成文字,显示在计算机终端的荧 光屏上。 试验结果: 1、 其中一位叫佛迪的病逝后3天,荧光屏上
出现了:“我是佛迪,告诉我,我很快乐,没 有痛苦……没有痛苦……”。“没有痛苦”重 复20多次后,信息突然中断。 2、 23岁的女白血病患者死后第二天传来的 信息:“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我很高兴来到 这里,此间阳光充足”,“很多人与我在一起, 他们都知道我的一切,并使我感到奇妙愉快”, “我的祖父与我在一起,我很爱他,我将会 ……”至此信号突然停止。 以前,说死后还有灵魂,那不是唯心的封建迷信吗?其实根本就没有唯心唯物二分。唯心主义只不过是另外一个时空层面的唯物主义在我们这个时空中的表现。 近二三十年来,西方心理医学界对轮回转世进行了非常深入的研究。这些研究者发现,人们的一生其实是被高层生命事先安排好的,一些安排甚至是本人转世前同意的约定。迈克•牛顿博士在《性灵之旅》和《性灵宿命》两本书中描述了很多案例。他发现,如果一个人的下一世被安排死于暴病,或被杀害,或死于灾祸,他往往在转世前被事先告知。尘世中的一切都有其宿命的因缘。这些安排的目的往往是为了当事者偿还前世的业债,或在苦难中锤炼当事者的灵魂,甚至是为他人提供一个在逆境中升华的机会。 一位死于纳粹集中营的犹太女子和其他三个生命自愿地转生成犹太女子,在1941年,他们从慕尼黑被抓到位于DACHAU的集中营,并被关在同一个营房里,这些都是宿命中被安排好的。这个女孩在那一世死于1843年,当时她才18岁。她在集中营里所要做的事情是照顾在那里的儿童并尽量使他们生存下来,她勇敢地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另一位女子,在结婚两年后死于德州的一个农场。在转世前,她被允许从三个死亡方式中任选其一:一个是在两个醉鬼的枪战中被流弹击中,一个是从马背上摔下而死,还有一个是溺水而亡。这个生命选择了第一种离开尘世的方式。她选择在婚后两年离开俗世的原因是她的丈夫在那一世需要经历失去深深爱着的人的痛苦,以此来偿还前世的业债,并学到一些教训。这位女子的选择完全是为了她丈夫的还业和提高。 即使东汉无神论者王充也在《论衡》中论述道“……人生富贵,不在智愚而在命运……” 而本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晶相学家伯诺1929年在《世界、肉体、魔鬼:对理性灵魂三大敌人的探索》中写到:“我们可以想象这些生物是短短一组精神单位,每个精神单位使用的能量都很少,并以复杂的精神通讯互相联络。它可以使用一些距离遥远的感应器官,将自己散布在广大的空间和时间中。由于宇宙中冷而空的空间要比星球上热而厚密的大气层多得多,故不包含任何有机物质,而不受上述两种情况影响的好处,也就愈来愈明显……最初生命出现在地球上,留在人类身上的遗传成分,会一点点地消耗,最后会完全消失。此时新的生命将不包含任何物质,而所有旧有的精神将会取代物质的地位,并且继续发展。这种变化和生命的发展一样的重要,而其过程可能也是一种缓慢而无法察觉。最后,知觉本身完全脱离人类的躯壳,抛弃器官,而成为一堆以辐射互相通讯的原子,并且可能将自己完全化为光。这可能是个结束,或是另一个开始,而从此生命就已超越我们的想象范围了。” 生命完全能以能量凝聚体的形式存在,而且是完全合乎情理的。齐奥尔科夫斯指出:“难道你会认为我工作得如此之慢,以至让人类的演化仍停留在今天的水平上——两只手和两条腿等等。不!这太不明智了。演化就是一种向前的运动,人类作为一个统一的演化对象也在不断发展变化,再经过几十亿年的演化,最终将变成光能的统一体形式。” 实验室工作人员阿兰克耶夫·德拉奇塞维什的亲身经历了全部过程,他说:“……那8名戴上耳机头套的科学家的头部却像气球似的鼓了起来,他们都拼命挣扎着用手去摘耳机头套,可谁也没有能够将它们取下来。在他们的痛苦的尖叫声中,头颅一个接一个地爆裂了,血和脑浆到处都是。……” 据2004年3月1日的俄罗斯《真理报》披露,1961年一个载有8名主要科学家的“时光机器”实验台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实验场地附近的建筑全部被摧毁;89年8月3日“平行世界研究协会”在安尤岛的实验基地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爆炸不仅摧毁了重达780吨的实验舱,同时还几乎炸平了两平方公里左右的小岛本身。据比利英夫称,在“平行世界研究协会”的秘密档案中记载着一名实验者留下的“最后遗言”:这里的光线非常暗,我们看什么物体都是双重的,我们的手和脚变得透明,我能穿过皮肤看见自己的血管和骨胳。……通迅突然中断,3名参加了实验的科学家再也没有了消息。 根据结构主义,生命的本质是一种结构。某一类粒子以某种特定的结构组成某物,那么在这一特定层面(或空间)中,该物就会表现出生命特征。即如果这一层粒子是分子或原子或电子或中微子或更微观的基本粒子,以及星球或银河系或宇宙或更宇观粒子,那么在其所处的层面(或空间)中,就应该也必然显现出生命特征。如果我们看到的不是一个电子,而是电子所在的整个层面(或空间),那么我们绝对能够发现那里的生命形式同我们人类所处在的层面(或空间)一样甚至更加丰富多彩。 美国著名天体物理学家,弗雷德·维勒博士提出一种观点,人不过是在监视我们人类的一举一动且与我们截然不同的超智能生物所导演的一场大“戏剧”中的小卒。 这显然超越了现有科学体系,但是如果科学只能在现有科学观念内发展,那还是科学吗?那还能发展吗?那岂不正是对科学的亵渎和盲从吗? 5 ) 医学 美国科学院院士刘易斯·托马斯教授的观点与东方思想是相吻合的。他认为人不是一个独立于他物外的自足实体,人与外部环境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嘲讽人类的傲慢自大或人类的沙文主义:“……疾病是生命存在的正常形式,许多疾病是人的反应造成的,有些疾病特别是大病,是一种偶然的、不可知的自然力量。人要消灭疾病、消除死亡,是徒劳的,也是反自然的……” 托马斯在《细胞生命的礼赞》中继续谈到生命现象时的豁达和安详令人着迷,他似乎不经意地说到生命无处不在,生命充满自律,用不着你操心,事实上你操心也毫无用处。令人拍案叫绝的是他对宇航员身体检查的批评,他说这种对外星生命的恐惧,暴露了我们时代的某种病态的心理:我们对身体持敌对态度,对疾病和死亡充满恐惧。其实,他是告诉我们,疾病或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或是无法预测的偶发事件,用不着构造那么庞大的医疗体系来对付。死亡是最古老、最基本的生物本能,它根本不是灾难,只是工业文明毒害了生命的机体。 而对于西医,据英国99年《医学年鉴》披露,由于西医体系自身固有的缺陷而导致在医院里死去的患者是世界上几种主要绝症死亡人数的数十倍。 古埃及的医生在治疗内病时,须得念动咒语,然后再开处方。古埃及最长的医学文本《埃伯斯》中的药方上也随意地穿插着咒语和仪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