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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22 10: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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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肌无力的治疗经验重症肌无力一病,临床表现常以眼睑下垂,闭目及睁眼无力,甚至全身肌肉软弱难以行走及持物,咀嚼吞咽无力,朝轻暮重为主,故属于中医“痿证”的范畴。
例1:陈某,男。1岁8个月,住西安市。门诊号:
,1982年8月6日初诊,患儿原有兄姐各一,皆因幼时即患重症肌无力病医治无效,在两岁左右时夭折。此患儿在一周岁时又罹此疾,在西安多方求治而乏效,家长思想负担颇重,特来求治。察其颈软头倾,形体瘦削。肢弱不举,不能行走,双眼睑下垂无力开合,声音嘶哑而低,头发稀疏,食欲不振,大便时溏,脉细无力,舌淡苔自,舌体软弱转动不灵。辨证属痿证。缘其先天禀赋不足所致。盖肾为先天之本,肾虚精少既不能生髓养骨,亦难以涵养肝脏以荣筋,故患儿筋骨柔软而颈软难以举头,足不任身,头发稀疏;肾阳不充,火不暖土,则脾胃亦弱,纳化失调,气血化源不足,肌肉失养,故见纳呆便溏,形体瘦削,眼睑下垂及舌体萎弱等症。治当补肾以强先天,益脾胃以助后天。处方:海马2克(研细冲服),菟丝子7克,枸杞6克,巴戟天6克,山萸肉6克,熟附片3克,潞党参lO克,黄芪坶克,白术7克,炙甘草3克,当归6克,柴胡2克,升麻克,陈皮4克,石斛6克,怀牛膝4克,开水煎服。上方连服两月后,患儿已能站立,在他人扶助下可以走路,眼睑下垂有轻度改善,饮食较前增加,守法再服三月,患儿已能独自行走,但步履不稳,眼睑下垂明显改善。其后守原方随证略事出入加减。问断服药八月余,患儿体质改善,骨健筋强,肌肤已盛,行走自如,除左眼睑尚有轻微下垂外,余皆与同龄健康儿童相似,追访六年,病未再反复,疗效巩固。
例2:景某,男,43岁,成阳市运输公司干部。门诊号:8300962,1983年4月3日初诊:患者于1982年5月因工作劳累。开始发现骑车上街时视物有漂浮感,继之出现复视,左眼睑下垂。同年9月便出现面部表情丧失,上、下肢软弱不灵,行走艰难,需人扶持,跌倒后自己无法爬起。
遂在成阳某医院求诊,疑为“脑瘤”。后又转西安某院,拟诊为“多发性神经炎”,经服“强的松”治疗,起初症状略有减轻,但病情终无明显改善。后又转诊西安某军医大学附属医院,先抽脑脊液检查及cT扫描,均未发现明显病变。
后经“新斯的明”药物试验阳性,遂确诊为“重症肌无力”。
服用“颓斯的明”、“吡啶斯的明”等药,症状逐渐缓解,但左眼睑始终未能抬起,而且对药物的依赖性越来越大,以至药量增加到开始的3倍,非但疗效无增,病情反有发展趋势。患者又在西安及北京等地经中医治疗,效亦甚微。始来我院诊治。当时症见左眼睑下垂,无力开合,面部呆滞,表情全无,下肢萎软,行走迟缓不稳,伴有语声低弱,视物模糊,头晕,身倦乏力,膜痛膝软。饮食及二便尚可。舌淡红稍暗,苔薄白,脉沉细无力,寸尺不足。辨证属痿证,缘其劳倦过度,损伤脾气,脾虚则运化失常,影响及胃,致纳化不济,气血化源匮乏,周身肌肉失养。四肢禀气于脾胃,眼睑为脾所主,故二者痿弱尤甚。脾胃久亏,后天无以养先天,致肾之真阴真阳亦不足。脾肾两亏,互为因果,进而酿成此痿证顽疾,治当健脾补气,益肾温阳为法。处方:党参克,黄芪30克,当归12克,白术13克,柴胡8克,升麻8克,炙甘草6克,大枣6枚,生姜3片,熟地14克,山药12克,杜仲13克,续断12克,枸杞12克,附片(先煎)6克,水煎服,每日l剂。
患者服上药24剂后,诸症较前好转,自觉全身气力增加,腰膝酸软减轻。续以上方为主,随证稍事加减,又服剂后,诸症明显好转,左眼睑除有沉困感外,已能自由开合,面部表情已经恢复,谈笑自如,肢体活动较前灵活,已能独自行走来诊。又续以上方减拘杞、山药、生姜,加巴戟天12克,肉桂3克,鹿角胶9克,继服50余剂。
年5月8日再次复诊,患者除阴雨时感到腰痛外,余无任何不适,遂书丸药方,以善其后,巩固疗效。处方:高丽参克,黄芪180克。当归60克,白术80克,甘草30克,炒积壳60克,升麻30克,熟地120克,山药80克,山萸肉60克,制附片60克,肉桂加克,巴戟天80克,鹿角胶克,怀牛膝45克,粉丹皮45克,上药共为细末,炼蜜为丸,早晚各服10克。1985年3月后,患者诸症完全消失,多年痼疾得以治愈。至今随访已五年,患者一直正常上班,病情未再反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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