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12/2/23 12:30:37
|
显示全部楼层
与新中医之缘
心河
两年前的这个时候,我正在美国洛杉矶加州大学医学院做我的博士后课题。那是一个唾液腺的研究,试图从人类唾液中找到各种疾病的分子标记用于诊断和治疗。我负责唾液腺基因组部分。在研究过程中,我越来越发现,生命是如此的奥秘,一个小小的唾液腺基因组,里面就有几十万个基本单位需要分析和研究,逐个研究透了之后,还要把它们全部整合起来,探寻它们的网络反应机制,然后再和蛋白组、转录组等等其他小分子的网络全部整合,最后再和人体其他组织器官的机制联合起来,才有可能看清整个庐山真面目,而这或许还只是冰山一角……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彻底对目前西方现行的“科学”研究手段失望了。要知道,如果循行目前的研究办法,试图逐个击破,再收包打援来研究人类生命奥秘的话,是穷极我们人类的生命和力量也无法参透的啊!因此,我认为现在的分子医学研究已经到了一个瓶颈阶段,我们必须改变思维方式,否则无法突破。从那以后,我坠入了自从走上科研道路以来最深的低谷。
在从国内带去的一大堆书中,除了专业书,还有一本《黄帝内经》。在那段食不知味,睡不能寐的时间里,我总是会翻翻这本中国的传统医学经典著作。翻着翻着,我被书中的词句吸引了。那是多么大气的思维方式啊,处处都体现着整体观,处处都表现出系统性,它是从各种细枝末节的现象中,逐步归纳到问题的主干上,走的是形而上为之道的路线。这,不正是现在生命科学中最亟需的思维方式吗?应该回国学习中医!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逐步地显现了出来。
正当我犹豫是否辞去工作回国学中医的时候,一场车祸突然发生在我身上,所幸人无大碍。但这件事却促使我开始认真思考起人生的意义来。是啊,生命是脆弱而短暂的,我们每个人都不能保证自己明天还是否能够活着,如果每天忙忙碌碌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那太没意思了。有人认为,人生最痛苦的事,是人死了,钱没花完;还有人认为,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是人活着可是没钱花。在车祸后的疗伤过程中,我意识到,其实人生最最最痛苦的事,是人活着,也有钱,但是钱都用于看病上!正因为我是热爱生命科学研究的,中医又是如此地实用,“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身长全”(《伤寒杂病论》序),这才将是最适合我应该走的路。既然在低谷中看到了光明,何不奋力去追寻呢?于是,我毅然辞去了工作,踏上了归国的航班,开始了我的中医学习之路……
回国后的一年里,我在北京学习过针灸推拿,在福州学习过内科汤药……经过对中医的学习和了解,我不禁深深地为中国中医学的现状感到担忧。如今各大中医院校里的中医学,已经被西方的“科学”体制给分割得一块一块的:学分制、分科制、论文制、考试制、导师制(大家应该都知道如今学校里的导师是怎么一回事)……如此被西方科学体制“格式化”的中医学,还是我要学的中医学吗?我意识到,中医院校里的土壤是贫瘠的,里面的中医学是营养不良的,我要学的中医,看来应该还在民间。正在此时,我在中医名家网上看到了张流秀老师举办新中医师承班的帖子,随即发去电子邮件。他在回邮中给我以鼓励,并发送他写的若干新中医论文给我。其中不少文章,都收录在了这本《中医反思与研究》的书中。这些文章里,不仅有张老师多年的临床经验,更珍贵的是有他从临床中所悟到的新中医理论。比如说“气是物质的振动波,其中动脉的振动波叫做营气,静脉的振动波叫做卫气……”;“中医里边把生命能量称作精,精的外现叫做神,连称精神,而精作为生命能量其本质指的就是火,表现为光和热”;“中医所指五脏六腑,并不单纯是指某个脏器,而是指以该脏器为核心的区域空间”诸如此类。如此让人兴奋顿悟的解说,恐怕是在现行任何中医书籍里都看不到的。
传统中医向有各种派别之分,比如伤寒派(扶阳派)、金匮派、温病派,或者滋阴派、补土派、攻下派等等。但是这些流派都只是得中医之一偏,而针对着特定的时、地、人,作为中医的分支,任何一派都不能代表整个中医。我发觉新中医却并没有派别之分,而是化繁为简地圆融了各家各派,确立了统一的诊疗标准。张老师说:“新中医既没有把中医庸俗化,也没有把中医玄学化,因而能使学习者不论有否医学教育背景,都能通过新中医理论来高屋建瓴地悟入传统医学经典核心,并迅速地进入临床临证的诊疗,避免了穷十数年甚或数十年尚徘徊在中医门外见病茫然无底的无奈。”的确是的,一点都没有夸张。
张老师是个博学善思、敢言敢做的人,这源于他对中医的执着、对患者的慈悲和对真理的追求。所以在他创立的新中医理论体系中,加入了很多现代的科学名词以帮助理解传统的中医概念,吸收了多门学科的精髓来诠释中医理论的实质,纠正了传统中医学中一些混杂的术语以方便大家的学习,甚至颠覆了一些传统中医学的理念以适应今世之变化……如此大胆而率真的做法,足以达到他“把中医请下玄坛,让中医走向大众,化中医为世界医,变中医为人人懂”的目标,是令人非常佩服和敬重的。这或许也可能会招致体制内某些自以为权威的封闭守旧人士的非议。但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时间是检验真理的锐器。我已经多次地见识了新中医临证是如何地“一见知病,出手即效”的。经过学习,我认定了新中医作为对传统中医的继承和发展,是传统中医在当代甚或未来“科学化”和“现代话”的最完整与完美版本。新中医是应运而生的,我们在学习的过程中,理当抛弃个人的“我见”。只有以一个平和的心态来面对新事物、吸收新事物,才能真正的靠近真理、了解真理。“顺者凡,逆者仙,奥妙就在颠倒颠”。相信读者以一个平和的心态来阅读此书,细细品味其中的味道,必定受益匪浅。
在此要特别感谢苏国良和尹明高先生,由于他们对新中医的引入和支助,我才有机会在风景如画的杭州京杭运河畔、浪漫柔情的西湖边以及古新河岸等处所向张老师学习一系列融会古今、科学规范、新颖有趣、简捷实用的新中医理论。近来,一位师姐、张老师的成都弟子告知,为了举办各类型文化活动以提高大众的文化修养,正筹备开办“品和书园”,希望“老师以后也要来讲中医,帮助更多的人懂得基本的养生之道”。一位师兄、张老师的台湾弟子也告知,要发心创办“一间真正的济世医馆”,以“培养出能真正济死扶伤的中医”,并也提前邀请“到时麻烦师父”去帮忙培训。我现在有缘在张老师身边,耳提面命,除了要协助他整理好新中医的各级各类教材,便是发心帮助他在不久的将来能把新中医推向国外去。他常说:“医家虽有国籍,医学却无国界。新中医是我们的,也是世界的。”
春风拂杨柳,漫步河边走,娓娓道医来,吾师张流秀。愿老师安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