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野医 于 2011/5/11 12:25 编辑
四,乐极生悲,凭起祸端
大概是妹夫从病友那里得到我中风的消息了吧,他打来电话问侯。说是要来看我,我敢紧婉拒了他,顺便警告了他干体力活的事。妹夫惭愧的说:并没干什么重活。地里的苹果树挖了,人家用拖拉机拉回院子里,我只不过是给锯了锯,烧锅炉用,今年的煤炭不是贵嘛。
第二天,妹妹和女儿女婿外孙就来看我,他女儿高兴的说:叔,我爸看来真能好了!一伙人喜洋洋的。
大年三十中午,儿子儿媳从省城回来先来看我。这次是儿媳主讲,她高兴地说:真想不到我爸能好成这样!
我说:难关虽过,但完全康复的路途还很长,目前还要继续服药,要注意,不敢干体力活。如此云云。
不曾想,大年初三妹妹就打来电话,说是妹夫的右腿肿了,疼的不能走路了!怎么会突然这样?在我追问下,妹妹才说:也没怎么呀?也就是。。。。。(待续)
原来,年三十下午,家里人都在院里忙活,贴对联,搭年火堆什么的。妹夫坐在屋里的沙发上看大家干活,看着看着就觉得人家干的不太滿他的意了,于是就起身想出去指导指导。谁知屁股刚离沙发,脚下一滑,一屁股又蹾到沙发上。就这么一下再起来胯就疼的不能走了,第二天腿就肿了。
我想了想说,没什么好法子,可能是胯部骨头裂伤了,只能慢慢将养。无奈,我只好在方中加了点红花,碎骨补之类的,直弄得那方子不伦不类,成了大杂烩。
从此,妹夫只要一来电话,必然诉说一个他实在难以忍受的状况:每晚12点准时,屁股就感觉像是坐在炉火口上,那一阵子真难熬!能想点办法让我不那么烫吗?
我分析了一下,刚开始一个多月是每晚12点准时头顶冒凉气,过后,上半身好多了,能锯木头而臂肩胳膊的骨头不伤就是证明!要知道,要锯断茶杯口粗的湿木头就是正常人也是很费劲的。
而下半身就那么蹾了一下,还是在沙发上,骨头就坏了,说明下半身的情况还差的很远。而“每晚12点准时,屁股就感觉像是坐在炉火口上”,还是药后正邪相争的正常反应。停服抗癌一号,“每晚12点准时,屁股就感觉像是坐在炉火口上”的反应一定会消失,但我不愿随便停药。
因此,我鼓励妹夫,熬!熬一些日子就好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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