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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于论坛上重寒轻温的风气,不少初学者盲目跟风认为温病学只能用于一些不痛不痒的小感冒,对于重病只能是隔靴搔痒(这也是在下过去的看法),我想如果看了赵老此医案,应该会对温病学有个重新的认识,对一些固有的辨病观念和角度会有一些冲击。
袁某,男,70岁。患再障3年余。屡进温补,疗效欠佳。1993年3月初诊。面色萎黄,神疲乏力,心烦急躁,夜寐梦多。舌淡胖,苔腻垢厚,脉象弦滑细数。血色素5克%,白细胞2900/mm3,红细胞260万/mm3,血小板 6万/mm3。
脉证合参,辨为肝经郁热兼湿热中阻,治宜清世肝胆,疏调三焦。
方用升降散加味:蝉衣、柴胡、片姜黄各6克,大黄1克,僵蚕、黄芩、川楝子、焦六曲、焦麦芽、焦山楂、水红花子各10克。
7剂后复诊,患者自觉体力增加,血常规化验,血色素升至9克%,红白细胞及血小板数均有所提高,遂依上方加减治疗2月余,血色素稳定在11克左右,自觉症状大减,面色渐现红润,精神体力大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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