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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写了一大篇,被误操作弄没了……
我是个足月头胎产儿,出生于文化大革命初期。当时的物质供应还不算太匮乏,所以母亲对水果的需求尚可以得到满足,营养也基本跟得上。因此,我出生时重达7斤8两(比我闺女出生时还重1斤!),先天健康条件算是不错的。我刚满56天时,就被送进母亲厂里的托儿所,2岁时开始全托,直至7岁准备上小学时才得解放。
我还记得一些在上托儿所期间,与健康相关的事情:一是除了肺炎等要命疾病和疫苗接种可避免的病,小孩子该得的,我全得过了;二是我经常感冒,一感冒就转化脓性扁桃体炎并伴高热,常常被迫回家治病和休息,经常服用四环素、土霉素,打青霉素或庆大霉素,后来在上小学前,母亲怕我因为经常发烧影响功课,听从医生建议,摘除了我的双侧扁桃体;三是我换牙较晚,而且除了少数几颗乳牙是自行脱落外,其余基本上是在恒牙长出后被拨掉的;四是我便秘时,老师会给我喝香油和蜂蜜的混合物(还蛮管用的)。
上小学以后,因为我身体素质条件出色,被选进体校进行游泳训练,每天与我最怕的冷水作战,并因此与鼻窦炎结下不解之缘。虽然摘除了扁桃体,但我的鼻窦炎又成为我吃药打针的诱因。后来,鼻窦炎转成了慢性的,在吃药、打针和洗鼻效果都不明显的情况下,医生建议给我进行穿刺治疗。因为我胆小,母亲也怕医生失误造成别的后果(毕竟三角区很危险),最终没有做穿刺,而选择进行中医治疗。当时我家附近有个小医院,里面有个老中医很厉害,我的鼻窦炎发作时,吃他的药一般一周就好。但因为没有停止训练,经常反复。十四岁初潮,第二次例假与初潮竟相隔半年之久。不知为何,我的来潮时间会长于别人,教练认定我是想偷懒,勒令我7天一满就要下水。我因此而导致一段时间的淋漓不尽,也是被那个老中医治好的(在“看前辈中医师的要求和后辈中医师的表现 ”一贴中提到过他)。
自摘除扁桃体后,我还真的很少发烧,烧也烧不高(除了一、两次意外情况,下面会提到),但是鼻窦炎却因老中医退休而不停地发作,直到上大学期间因每周游泳次数减少而自愈。
大学毕业后到生孩子前的一段时间里,我很少生病。在上大学期间还曾被朋友逼着减肥(说实在的,比现在可苗条多了!)。
生完孩子,我碍于婆婆的盛情,只得在婆家坐月子,但婆婆的坐月子常识少得惊人:婆婆会热心地拿冰镇西瓜给我吃,我试了一口太冰牙,想着母亲所说的坐月子禁条,没敢再吃;婆婆还因为听母亲说不能吹风,又想给我换空气,便常常掩了门,留一条缝,却不料那小贼风却往我骨头里钻;一双硬底拖鞋后来被母亲换成了布鞋……因为听不得孩子哭,便总是抱着她,落下了肩膀疼和腰疼的毛病,到孩子三岁左右不用抱了才好些。因为听信哺乳期间不会受孕的传言,生完孩子以后四个月又意外怀孕,不得不做了药物流产。因为浅眠,总是被孩子的动静惊醒,加上学习考试,在生完孩子后若干年间,每天平均睡眠不足5小时,直到孩子上小学。
太晚了,明天接着写。
[ 本帖最后由 酸杏 于 2010/1/28 18:48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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