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二日 周一
8.24
早起饭后打了十几个喷嚏。爽。下午2.30左右又有了四五个。嚏随阳生。阳气来了。
上唇的黑痂,黄片都退去了,露出嫩红的皮肤来,快了。去的也蛮快的吗。
看了下周易,有点蒙,上来就是卦。
早晨听着风水学上班,自己感觉有点怪。过耳些理论,所记不多。有先天八卦,后天八卦。天球方位,天象方位,天分三十一区,二十八星宿在这三十一个区里面分别掌管东南西北,朱雀,玄武,青龙,白虎。与中医所讲方位有九十度的差别。
采光向窗子为前,前方当宽阔,左面应该摆置高一些的东西,右摆置低一些的东西,后面当厚重有所靠。糊涂吧,我也挺糊涂的。吸收了,听老师的,既然对中医有兴趣,就先无差别的吸收老师所教的。慢慢的去理解,去体会。保持对知识的崇敬,远比批判的去看待你所不了解的事物来的地道。无知者无权批判未知。
分享下温灸体验,有反射性感觉的穴位个人感觉有:
身柱,温暖放射至左手肺经,右手心经。
膻中,温暖环两侧放射至神道。
少海,温暖放射至小指外侧,心经。
腰腧,温暖由腿后侧向下放射至脚跟。
委阳,温暖延胆经向下放射。
上述几点,是我在温和灸中体验出的,很有意思,特别是身柱,有些人是没有感觉的,但孩子的感觉很明显,每每给女儿灸身柱,她都喊胳膊热死了。腰腧跟委阳的感觉是用火龙灸感觉出的。各位喜欢艾灸的朋友可以去试一下,至于其他部位,我没有,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或许有更敏感的人能感觉到更多的暖流感。如有,颇想一试。
几天来有些昏昏然,茫茫不知路有所出。随性学点,倒是找到了点乐趣,毕竟有所得,还是蛮快乐的。虽然傻点。呵呵。
南怀瑾老先生对待问题的方法挺超然的。不通,睡一觉。老先生曾风趣的讲自己信睡教(觉)。确实如此,与其穷思极念。不若放心去睡,问题吗,总会解决的。不是吗?睡觉去了。
十月十三 周二
8.25
关元收口了
灸关元前后用了几个星期时间,500余柱。感觉还不错,虽然没完成我要灸1900柱的目标,但毕竟是有所得了。留待明年吧。
唇上疤未曾好透,中脘,延后。
昨夜没睡好,女儿鼻塞,咳,搂来做按摩,谁知弄的我们都没睡好。倒不是咳,是女儿夜练无影脚,蹬的我们七零八落,有点多动症了的倾向了。现在的孩子营养过剩,热性的食物吃多了,肯定晚上折腾。
女儿双脚热,盖不住被子。内有热,还咬牙,是该好好调理调理了,几天来玩爬大山(捏积)女儿比较接受,“爬大山,123.123爬大山,爬到山顶看一看,左看看,右看看(肺腧)一不小心滑下山,还得再来爬一遍。”孩子毕竟是孩子,只能哄。 暂定颊车,内关,神门,二马,揉腹,足三里。
直接灸停两天,昨天没休息好,前天活动过量。做直接灸,是需要保持阴津充足的。
几日来自觉有些偏颇,自己是触到了一点中医知识,得到了一些启示,从中受到一些益处,在别人的引导下看清了一点点真相。但毕竟是才疏学浅,所言应当注意啊。
道,往往与我们只有一步之隔,我们的偏经离道其实错不在我们,而是错在这个世界,那些将一切置于利益之后的无良的人的欺骗。真相往往很让人吃惊,甚至让人无法相信。当你告诉他真相时,是在颠覆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这是很不能让人接受的。但,我们又忍不住想要告诫别人,如何如何是错误的,得来的或许不仅仅是嗤之以鼻的不信任,对你的嘲笑,甚至还有恶毒的谩骂。 “非其人勿教 ,非其真勿授。”所言甚是。
明日外出,早息。
十月十五日 周四
8.27
这两天很累,昨天外出,夜不得眠。许久没有走那么远了。夜八点左右腹中绞痛,泄的一塌糊涂,多亏带了火龙罐,灸止泻,却不能好睡,夜半起,辗转反侧,自揉胆经,按太冲,静坐,稍得睡意,鼻塞。晨早起,至八点小睡片刻,下午一点小睡片刻,三点小睡片刻,算是撑下这一天来。苦哇。
几日来,晨流清涕,喷嚏连连,中午又来一次。夜如果超过十点上床,还得流一次,每次在十分钟,二十分钟不等。不是感冒,过敏?抑或是排寒?
直接灸有一天没做了。左腿三阴交灸疮痛,估计要发。
疲惫,但并没有出现以前的几乎虚脱的恐惧感觉,看来自己身体的精力是恢复了一些。可贺。
近几天左胸下有两次出现肠鸣一般的咕噜声,很像气体流过,我的病估计就是起于那里,气郁结于此,曾因心情郁闷,伤感,失落,失望。自觉左胸憋闷,至心动过速发作时一直以为是心脏问题,各项检查皆为正常,甚至做胃镜,拍x片,做动态心电。无有一丝结果。中医诊断为心阳虚,胃寒,上焦虚。现想起来,是伤心的情绪真正的伤到了心灵,导致了心区的不适,但却只是郁结在心包之外,无形之气,非有形之实,现代医学手段自然无法察觉,自施以灸法,自己胸下渐暖,现有气流感,应该是件好事情。但万事当有度,灸法虽效,但不能一直用下去,毕竟是助火之法,久用,会不会有过而失,何时为度?
疲,早息。
争取日有所得,有所得方有所乐。
十月十六日 阳陵泉
8.28
下午秋雨来袭,滴滴冰凉。
昨夜九点上床,睡的那个舒服。许久没这么痛快的睡了。因为强脊,一般也就躺五六个小时就开始腰痛的必须起床。这个症状在逐渐的缓解,以至于到现在几乎没什么感觉了。当然,一坐一天还是会痛的。
上午捻出21柱艾柱来,用了14柱,左腿足三里7柱,暖。
左腿三阴交隐隐作痛。灸了他一柱。
右腿足三里痂太厚了,没有灸的必要了。取穴阳陵泉,把原先的艾柱拆开来用麦粒灸这个筋会。感觉很强烈,触一点而达全身。不热不凉但很明确的线状放射,只在灸侧上下通行。灸罢看看自己腿上的疤自觉有些变态了。多亏是个男人,且不穿大裤衩的男人。
下针,总是不确切,针感不如灸感来的强烈。对针的把握很弱。现仅限于刺入,针感找不太准。习针,也是因为看了这些疤,有些不忍把每个穴都给灸了。顺便加深对经络的认识与理解。
这段时间来对直接灸不是那么热情了,自打关元停灸,自觉身体逐渐走向康健,除了对中脘的直接灸具有一定的期待外,没有很强烈的做直接灸的欲望了。随神。
太极,须到忘我方得真谛。忘我,不易的很,后天的这个我,很难忘记的。我被“知识”操控了,真我随着时间的推移,或现或隐是来自于修为的有无,多寡。
不是否定人的意识,只是有时候人的先天的真我对自己的把握更准确些。这就是为什么人崇尚自然,崇尚和谐。人本来自于自然,终要归于自然。
因病,过了一年的安稳生活,回头看看,以前的自己,声色犬马,无不尽其极。以酒为浆,彻夜狂欢,无时不刻在耗散自己。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居家守时,将养生息,从天道,淡名利。忽觉得失之间难以衡量。没有淡不下来的欲,没有离不开的世俗杂念。如立于铁道边,自己曾经乘坐的列车缓缓远去,载着那满满的一车喧哗浮躁。甚是安详,宁静。
得与失,只在我念。
十月十八日 周日
九月初一
昨夜值班,回家晚,本着调养生息的原则,睡了。本想补记,但没有太值得补记的,索性今天一并写了。
灸法继续,右腿阳陵泉。上巨虚,其他穴因焦痂过大,疮发,停灸了。
灸感一如既往,有一柱竟然能放射到头皮发麻。
几天来连续的劳累,使自己本来就不是很康健的身体有些疲惫,行道果然是不易的事情。借用萧宏慈老师的一段话:“科技发达了,钱多了,为何人的痛苦不减反增?医院本是救死扶伤之处,却渐渐变成了人类身心痛苦的制造商。片面依赖科技和器械的结果,使后患无穷的手术、毒副作用强大的药物、激素变成了一种鸦片般的时尚,吾称之为“科技鸦片”:先让你过把瘾,然后让你受尽各种“理所当然”的折磨,提前体验地狱生活,最后花高价买张地狱的门票。举目望去,医院、学校、教授、学生、医生、病人的角色都乱了套。比如某些医院就希望手术、检查、用药多多益善。而病人也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愿养生防病,只图眼前快活,满足物欲,昼伏夜出,抽烟酗酒,胡吃海塞,以阴阳颠倒的生活方式造病,直到病入膏肓再不惜血本四处求医保命,这跟张仲景在《伤寒论》自序里描述的乱世情形一模一样。”颇觉有理,自己虽然知一点道,却行道未尽。还当修行啊。
还是回过头来说直接灸吧。因上唇的泡彻底的退去了。今天又灸了中脘,反应还是很强烈,不知有没有朋友灸过中脘,感觉是否也如我这般不适。
上午九点下火第一柱就把胃给提起来了,到现在还是感觉胃在紧缩着。晚上连饿都不饿。但吃还是吃的下去。
总体的感觉是收缩,胃的收缩。中焦的收缩,由中脘上至鸠尾,下至下脘整体的向中脘收缩。
第十二柱开始有放射到左神封穴的痛感,十四柱罢,不敢多灸。左胸神封穴痛感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午休后消失。
上午10时左右生了点气,自己知道生气不好,但自己气在心头不发反郁恐怕更不好。是否是易怒,不得而知,但气未上冲于头,远非曾经气冲于上眩晕的动怒所及。而且很快平复下来。虽有郁感,却也能平静释然。
现在有曾经十二指肠充盈的感觉,胸口紧,满。来自于灸法,还是气郁?我个人感觉灸法居多。
因是周日,午休贪睡到14.40多,有恶梦,梦自己面部向下拉,如闭嘴下拉下颌的感觉,自觉紧张,意识中心动过速,恐惧,但因左手压在右臂动脉处,感觉脉动正常。欲恐又不惧。半梦半醒间欲睡则恐至,旦醒则惧去,如此反复几次,不得睡了。起床。
这种情况应该是所谓的鬼压身,从十几岁时到今天在我身上总共出现了不到十次,多是疲劳导致的。今天的出现或许是因为被子裹得紧了,但因为是在施用直接灸,且记录下来,以备查证。
几日来右腿条口出现过三次抽筋般的紧缩感,有时还跳动。如延肌肉收缩,又如延胃经紧缩.
回想来再没别的不适,虽时有莫名的不适感但至今为止正神未失。我所指的正神,是心神里稳定的,不慌不乱的,条理清晰的,能够自知自制的心理状态,相似于踏实的感觉。因为我在几个月前还是恍恍惚惚,戚戚然,时不时就有恐惧袭来。很接近西医讲的恐慌症,没事来一个濒死感,达不到濒死的程度就让你失魂落魄。每每欲扑于街头。感觉过去了,一切如常,极像在笼子里被随时折磨的小动物,不知道下一刻会有什么磨难降临。苦哇。
今夜仍需早息,昨夜燥醒,良久未能续睡。自关元灸以来,精力较以前旺盛多了。‘活子时’多于3时左右。道行,需养。早睡。
[ 本帖最后由 战裕青 于 2009/11/1 20:28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