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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6日,我应邀到朋友家吃晚饭,席中主人用枳椇子泡的酒招待,此也是我教给他的一个方法—既好喝,又解酒毒。我曾喝过四杯,大概一斤多,而不觉有酒意。所以,这次就开怀畅饮,无所顾虑。大概喝有五六杯,约一斤半左右,还尝了几只泡过酒的枳椇子,和鲜的枳椇子的又香又甜不一样,泡过酒的枳椇子又苦又涩,很难下咽,当晚大醉而归。第二天还周身不舒服,头重头晕,想吐而吐不出,并感觉右则头沿少阳经向下至肩有木木然的不适感。当时也不在意,以为酒醉过后就沒事了。又过两天(8月9日),发现在脑空、玉枕、风池穴上长出如痤疮样的小疖,有点痛,并在右则颈部(少阳经所过处)摸到淋巴结节,痛而不甚。此时,若按西医的观点,是相当堪忧了,起码也要做个全面檢查,看看是否有结核病啊、或病毒性疾患啊,都要一个一个地排除。但我心里清楚,是因为酒毒犯我少阳经之故,只叫我夫人帮我灸风池、大椎、肩井各二壮,(皆取右则)我自针外关(左)、中渚(左)、足临泣(双),第二天,见好过半。隔一天(8月11日),再针一次,穴位同前,现已全愈,疮疖和淋巴结都已消退,就余灸痕还没消清而已。
从这次的醉酒中,让我更深刻地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任何事物都有个“度”,切莫超过这个“度”,过之则出事。人的酒量有个度,再好的解酒药,也不可能帮你千杯不醉。其次是引起我的一些思索,这次喝得是多了点,但比起前次也多不了许多,为什么前次一点酒意都沒有,而这次却醉得如此惨?醉就醉了吧,为什么还出现这奇怪的结节?经过反复思考,我认为,跟我吃那几个泡过酒的枳椇子有关。枳椇子是解酒第一药,它之所以能解酒,可能就是因为能吸酒毒,如是,我吃那泡过酒的枳椇子不就等于吃一个酒毒浓縮丸吗?这是我对醉的解釋,有待进一步证实。在我夫人帮我灸时,她问我是怎麽回事,我将情況跟她说后,她“幸灾乐祸”地说:“好啊,让万寿果(本地称枳椇子为万寿果)告状吧。”提醒了我,在我少阳经上长的那些疖和淋巴结,真的好象枳椇子呀,难道这也与中医的“取象”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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