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华质疑“张氏芝诺原理”

徐哲夫

张功耀先生为了废除中医中药和引起大家关注，写了“给全国网络读者的公开信”。他说：“我所有以往的学术活动，都没有像《告别中医中药》一文这样引起这么多人的厌恶，当然也没有像这篇文章这样引起这么多人明确的支持。因此，我得毫无保留地感谢你们。没有你们，我可能享受不到这样的幸福！”博客坛子爆掉当然是张功耀先生一直以来所盼望的幸福！。现在幸福终于降临了，张功耀先生因为我《评“张功耀现象”》所写的《由芝诺原理而论“西医问题”》（http://zhgybk.blog.hexun.com/5128513_d.html）和我的几篇回复文章享受到了幸福。和讯博客的管理人员今天早上发贴给张功耀先生预警：“张功耀先生，你的坛子会爆掉。这种访问速度，服务器支撑不住。”我希望和讯博客有关人士能做一个预案以妥善应对，预防张功耀先生的坛子爆掉。因为我一直在等张功耀先生的进一步科学研究答复：是否继续坚持要废除中医中药？怎么科学地解释他自己提供资料的分析错误？或者光明磊落地承认出错，给大家一个科学勇士的实践榜样。科学当然是允许错误和允许改正的，但回避错误和坚持错误而不改正绝对不是科学！张先生是研究科学哲学的专家，喜欢“以科学的名义”，我相信他会给我们很多科学的教诲，科学的惊喜！很多网友也一定会配合参与，群策群力，找证据，做分析，求解答：废除中医中药对还是不对？

原本我不会这么心急地再写文章，因为我已经写了《王明华回复张功耀〈由芝诺原理而论“西医问题”〉》和《希望张功耀先生以科学的名义认真讨论是否应该继续支持 “张功耀现象”？》两篇文章（http://wmh2first.blog.hexun.com），张功耀先生还没有答复。另外原来我想紧逼主题不扩大讨论范围，因为西医的专业问题张先生可能比中医更不精通。我想和张功耀先生讨论中医问题，原因其实非常简单。有个网友问我为什么西医要帮中医？我告诉他：关于人均寿命的论述是张功耀先生提出来的，是其用以否定中医的主要理论根据。我看出毛病来了，于是王先生我就发表文章向张先生请教。因为张先生和我都崇尚科学。科学就是允许质疑允许辩论，科学研究从提出假说开始，科学的态度是对每一个假说提供充分的论证， 在众多假说中进行比较分析，去形成有说服力的和比较正确的结论。另一位西医急救医生的网友反对中医已经8年了，也觉意外，认为“本该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却变成了对手。我这样回答他：“我认为我们应该永远是战友。因为我们都受科学的训练，都有科学的素质，都用科学的头脑，都懂科学的方法。作为科学人，我们都尊重事实，我们都着重对手。因为我们知道，是对手和我们共同在努力，提出证据，分析探讨，多种假设，各自证明。这样真理才会越辩越明，科学才会不断前进。作为科学人，我们反对任何中医以民族情结代替科学论证。作为科学人，我们也会反对任何人证据不足地妄下结论或者是面对证据乱下结论。”

我已经表明希望张先生不要离题，不要离开我对他的分析结论质疑，来展开科学的交流。无论是张先生私下和我谈的“围城现象”还是公开发表“诺芝原理”都与我最初的评论主题无关。我的评论主题是不能认同张先生所完全支持的“张功耀现象”。我同意张先生反对中医中药中的一切糟粕，但不同意张先生认定中医中药中的一切都是糟粕。我是西医，知道西医西药本身也存在许多谬误和糟粕。我希望中医和西医来公开讨论、探索和形成客观的科学的标准，摆事实讲道理，小道理服从大道理，互动互助，扬长避短，以达到共同的发展和提高，而不是互相攻击和消灭对方。中医和西医都有各自的不足，就象张先生《由芝诺原理而论“西医问题”》总结的那样，这是针对 “告别中医中药”命题提出一个类似的命题：“西医比中医的问题还要大”。 张先生认为这个问题，在国内具有普遍性，是有深入讨论价值的。

张功耀先生《由芝诺原理而论“西医问题”》提出要谈哲学和西医，并希望我“应该在学习科学的同时，加强一些哲学修养。”他是中南大学科学技术与社会发展研究所研究科学技术哲学的专家，在哲学方面肯定很强，我最近正在补习易经、老子等传统文化的不足，有一个哲学老师当然是我求之不得的。关键因素是怕张功耀博客坛子突然爆掉，而错失老师的指教和学习的良机。所以我现在急急写上一篇对《由芝诺原理而论“西医问题”》学习体会和3点新的质疑，当请张功耀先生拨冗进一步指点。

学习体会

学习张功耀先生《由芝诺原理而论“西医问题”》的体会首先是“张氏芝诺原理”太玄，很难让人明白，却很容易被搞糊涂。我昨天先把6485字的《由芝诺原理而论“西医问题”》从头到尾看了5遍，没有搞明白张功耀先生由哲学地位，芝诺原理，到电视机、糖尿病等发展当中的问题，论证出什么“西医问题”。

首先，张先生告诉我“搞科学的一定要有哲学思维。科学史上的一些重大进步，尤其是革命性的进步，都是哲学家发动和推动的。哲学的最大作用就是可以弥补我们日常思维的不足，甚至可以彻底纠正我们看问题的方式。在欧美国家，哲学博士（Ph.D）比医学博士、物理学博士、化学博士要高一个层次，道理就在这里。”我搞不明白张先生这是依据哪国的资料？凭什么说Ph.D比医学博士、物理学博士、化学博士要高一个层次？我打电话和几位专家交谈过，他们说至少美国情况不是这样，如果在美国说这类抬高本专业、贬低其他专业的话，会受到科学的谴责，甚至引起学界的公愤。

然后，张功耀先生又说：“哲学是一种分析工具，一种分析方法。这种分析方法，不是用某种固定的哲学模式来套现存的知识，而是对现存知识进行一种理性的分析。它与数学一样，从一个或少数几个不证自明的前提出发，通过严格的推理，得出最后结论来。所以，哲学是知识、行为和道德标准之后的一种批判性活动。
我的这位校友可能是位在读的大学生，但还缺乏这样的批判能力。”我对此非常奇怪，我在文章《评“张功耀现象”》（http://wmh2first.blog.hexun.com）中明确说明：“我是学西医的，浙江医科大学82年本科毕业，87年研究生毕业，属于以科学观点和研究数字说话的‘铁杆西医’”。张先生根据我 “是学西医的”和“还缺乏这样的批判能力” 等不证自明的前提，通过对现存知识进行理性的分析，通过严格的推理，就能得出最后结论：“我的这位校友可能是位在读的大学生。”我体会不到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张氏哲学的结论错误？

学习张功耀先生的《由芝诺原理而论“西医问题”》，体会到华彩部分应该是这部分。 “所谓的“西医问题”其实与其它科学一样，属于‘发展当中的问题’。什么叫做‘发展当中的问题’呢？为了说清这个问题，我在这里先介绍一下‘芝诺原理’。”而这个“张氏芝诺原理”实在是把我搞惨了！

我是搞科学出身的，我以为可以和以科学哲学为专长的张先生有很多共同语言和良好交流。因为我认为，研究哲学也不能离开科学的态度。所以按照浙江大学“求是”学风，指出张先生在《中医诸“优势”辨析》文章的“几个主要历史时期中国与欧洲零岁平均期望寿命比较表”的分析结论很不科学，希望张先生正视，希望张先生对此给我和网友们进一步的科学答复和分析解释。

张先生还没有准备好或者不愿意对我提的问题做正面回复，要我先补哲学的课，学习“张氏芝诺原理”。尽管我对“张氏芝诺原理”很感兴趣，而且历来在在学习上也有所训练和有所特长，还是发生了上述遗憾的情况：把《由芝诺原理而论“西医问题”》从头到尾看了5遍，我依然没有搞明白张功耀先生由哲学地位，芝诺原理，到电视机、糖尿病等发展当中的问题，能论证出什么“西医问题”。

于是我上网，通过google和yahoo等查询和进一步了解学习“芝诺原理”。除了张功耀的《由芝诺原理而论“西医问题”》以外，其他的几百篇文章中查询居然找不到有“芝诺原理”的说明解释。真是令我十分意外和不解！我找到哲学讨论的芝诺悖论， “飞矢不动”显然对不上号；量子芝诺效应属于哲学以外的范畴；然后我找到一个稍有些关联的玄奥资料，摘录如下：

斯多葛学派的创始人芝诺及其追随者把‘自然’这一概念置于他们思想体系的中心。他们所说的‘自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自然界，而是某种和谐的秩序；不仅是事物的秩序，也是人的理性。理性是适用于所有人并能使所有的人平等的、协调地生活在一起的支配原则。”斯多葛学派认为理性是法和正义的基础，用理性关照人们的现实生活和秩序，指出“自然”是值得人们希求的价值，因而也是现实实践所蕴涵的。这种认为在人们的主观实践背后还存在着一种客观价值，真理的二元论的认识论和知识观，对西方的法律思想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对以后自然法观念的发展定下了基调。西塞罗象斯多葛学家一样，倾向于把自然和理性等而视之，并把理性设想为宇宙中的主宰力量。

最后我认为，这还是与学习再三的“张氏芝诺原理”不符。突然，我从被搞惨了的困惑中有了解悟：我对“张氏芝诺原理”产生了三个问题和相关质疑。

问题一：“张氏芝诺原理”够不够科学？

在叙说“张氏芝诺原理”不够科学以前需要声明，科学讨论对事不对人。我之所以愿意连续写文章向张功耀先生请教和交流，首先是看重张功耀先生的学识和人品。昨天有个不知名的网友不明不白地网上给我发贴说：“王先生的关于人均寿命的论述真是可笑之至。”我回答他“科学辩论每一方都是负责任的，首先要互相了解认识并产生互相尊重，为理性的善意的交换意见打好基础。网络上情况比较混乱和偏激，我一般对无名无姓的人士不做答复。您如果希望对我进行帮助指教，最好让我知道您是谁，我一定根据您的要求给予认真和负责的回答。”另外我“希望您以后少嘲笑别人，自己说话要展现事实和科学论证。我相信您也是一个懂得科学和负责任的人。”此时我认为，比起网上常见的匿名责难和煽情泄愤等情况，张功耀先生、王澄先生等用真名实姓的提出论说，公开暴露自己的观点，光明磊落，也愿意和能够负责。这种科学的品质和态度，让人值得敬重，值得学习，值得在网络上发扬。

我以为科学辩论的价值不在于谁胜谁负，而在于互相的努力进一步阐明了正确的结论，使双方共同受到真理的阳光沐浴。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参加科学辩论的双方应该永远是战友是朋友。即便有人固执己见不愿意承认已被公开证明的正确的结论，应该允许慢慢理解和转变。如果碰到科学素质实在不高，死抱花岗岩脑袋的人，也不必见怪和群起攻之以打击消灭，因为不科学的东西自己会被科学、真理和历史抛弃。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不合潮流发展一定不可能长久存在，一定会自然消亡的。现在我要为质疑“张氏芝诺原理”不够科学提出自己的理由，如有不对和不妥之处，敬请张先生和科学同行批评指正。

首先，我有理由怀疑张先生是不是可能张冠李戴？把其他的什么原理错记为“芝诺原理” 了，或者是翻译人名“芝诺原理”有其他方式方法，造成我们网络难以查询，学习困惑。第二，您对于初次打交道和“可能是位在读的大学生”的非哲学专业人士讲某个哲学原理，要有科学的教育方法和科学的说明方法，其中之一就是应该标明您所述“张氏芝诺原理”的参考文献出处，便于各位学生的学习和进一步领会。第三，您研究科学哲学，，科学哲学应该是对经院哲学、烦琐哲学的批判和进步，科学应该让人容易明白。您专于“传道、受业、解惑”，相信如果用科学哲学的教学方法使您的学生解惑您会感到由衷的高兴。而您现在的“张氏芝诺原理”实在是不够科学和难以读懂。不是学生不想学，而是老师您没有给学生“传道、受业、解惑”的科学方法。开句玩笑话：不是学生我们无能，实在是“张氏芝诺原理”太狡猾了！

问题二：“张氏芝诺原理”要不要突破创新？

原来我以为张先生是很有创见和创新能力的学者。但是我在研读《由芝诺原理而论“西医问题”》却迷惑于张先生不知为什么反对创新？

张先生这样说：“浙江大学的学生历来以敢于发表不同意见为其学术传统，而且，大部分情况下，浙江大学学生提出的问题还比较到位。这是浙江大学的学生不同于其它大学的学生的地方，也是“求是”学风的体现。后来，有人在“求是”后面加了“创新”两个字，就把浙江大学的学风搞坏了。它增加了一块“标新”的遮羞布，骗钱的挡箭牌，严重诱导了浮躁学风。我作为浙江大学的老校友，我是主张取消“创新”两个字，恢复“求是”学风的。”

对此非常新奇的反对创新说法，我以为张先生必须进一步解释清楚，以免别人不但误认为您是保守顽固的老朽，还使浙江大学传承的“求是”学风蒙冤。本人从小在浙大求是村长大，浙大附小、浙大附中，一直到现在，受“求是”学风的长期熏陶，觉得不能认同您对 “求是”学风的说法。为什么在“求是”后面加了“创新”两个字，就把浙江大学的学风搞坏了？创新为什么成为骗钱的挡箭牌，严重诱导了浮躁学风？为什么取消“创新”两个字，就能恢复“求是”学风？我相信张先生有科学哲学修养，是会给我们充分理由和启迪的，是不会无缘无故地“标新”和树敌的。

继美国彼待·圣吉《第五项修炼》提出学习型组织后，美国皮特斯·T的《第六项修炼》 进一步提出了创新型组织，理论和实践都受到肯定，在国际和国内、在学界和政界都受到推赞。目前，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已经成为国家战略,致力于建设创新型国家,是中国发展的需要,是向现代化宏伟目标迈进,逐步实现国家繁荣富强和人民生活富裕的需要，胡锦涛主席今年1月26号重要讲话就是把建设创新型国家作为未来的重大战略。这些情况和资料对于刚参加过中央党校学习的张功耀先生绝对不会陌生，那么张功耀先生为什么不怕被别人误解，甚至冒政治风险标新立异地提出反对创新呢？其中缘由、奥妙和玄机我们尚不知道。可能就是为了吸引大家的眼球策略吧？这是张功耀先生在公开信中所盼望的幸福！

然而，以浙江大学校友的名义，我要反对张先生对浙江大学“求是”学风和创新意识鱼水关系之间的任何可能的曲解。我目前受聘为浙江大学现代工业设计研究所的高级顾问，我想告诉张先生关于浙江大学现代工业设计研究所创建和日常生活中的一些事情。浙江大学现代工业设计研究所创立于1990年，首任所长为潘云鹤院士。设有目前国内唯一的数字化艺术与设计博士点。数字化艺术与设计学科是一个新兴的交叉学科，该学科的发展涉及到计算机技术、信息科学、设计艺术学等多学科的融合，有工学、理学、医学、艺术、设计甚至书法研究生云集。潘云鹤院士刚刚卸任浙江大学校长调迁北京，历来重视科技创新。科技创新分为知识创新和技术创新，知识创新即原始创新，长期被视为大学学术水平的重要标志。建议张先生提出希望浙大取消创新的时候读一下这篇对潘校长专访（http://www.jyb.com.cn/gb/jybzt/2002zt/gjtd/858.htm）。我去浙江大学现代工业设计研究所时，几次在一楼的休息室谈工作。休息室门口有潘校长的亲笔题字：则通室。外面刚来的人士往往会问“则通室”是什么意思？懂行的人这样解释，则通摘自周易“变则通”，这体现了潘校长的创新文化观：大学必须提倡创新变革才会有活力，才会有前途。创新意味着学习和整合，创新要把各种不同学科的优势整合在一起，创新要求我们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学习和贯通古今中外。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浙江大学竺可桢老校长首先提出了“求是”学风，以后潘云鹤校长倡导创新也是对“求是”学风的传承体现。我绝不认为有人在“求是”后面加了“创新”两个字，就把浙江大学的学风搞坏了。创新的同时就是体现“求是”学风，绝不是“增加了一块“标新”的遮羞布，骗钱的挡箭牌，严重诱导了浮躁学风。”和张先生相反，作为浙江大学的老校友，我是主张提倡“创新”两个字，弘扬“求是”学风的。

“求是”学风要求理论联系实际。根据“求是”学风，我认为“张氏芝诺原理”本身就需要突破创新，本人虽然不才，但是愿意为校友张功耀先生一试。对“张氏芝诺原理”原来的冗述，我经过研究分析，觉得可以形成创新修改版本如下：

画大小两个圆。圆中代表已知，圆外代表未知。据此可知：知道越多，才知不知道的更多。

张功耀先生请您自己和您文章中的“张氏芝诺原理”描述对比一下，是否有所创新？更加简要？更加科学？更加使人明白？我还想问：这样创新是不是继续体现了“求是”学风？
问题三：“张氏芝诺原理”如果还治于您本人？

张功耀先生在以前《张功耀给网络读者的公开信》宣称：我本人在文化大革命当中是研究中医的。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所搜集、保存和阅读过的中医典籍，包括老掉牙的线装书，不会少于与我同龄的中医学院的教授。我可以负责地说，中医既不是什么积极的文化，更不是什么科学，甚至还不够格称“伪科学”，而是中国古代落第文人，利用人们“病急乱投医”的心理而刻意做成的骗局。什么“三阴三阳”、“五运六气”、“七经八脉”，全都是热混了的胡话，没有丝毫的科学价值和文化价值。

而现在《由芝诺原理而论“西医问题”》中的张先生又是这样说的：细心的读者不难察觉，中医的“已知世界”，其实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已知世界”，他的“未知世界”似乎也是它的“已知世界”。比如它说，人有五脏六腑，这看上去是它的“已知世界”；“气血两虚”的人需要“补血”和“补气”，这看上去也是它的“已知世界”。可是所谓的“五脏六腑”指的是什么呢？所谓的“补血”和“补气”又是指什么呢？它会说出一串话来，让你迷糊七天都下不了床。可见，中医的“已知世界”实际上等价于一个“未知世界”。根据芝诺原理，因为它的“已知世界”与“未知世界”相同，等于它的“已知世界”为零。所以中国告别中医中药，等于去掉了一个不包含任何“已知世界”的知识体系。因此，它不会对我们的认识造成任何伤害。反之，去掉这个“零已知世界”还会净化我们的社会环境，使得我们用不着去应付那么多“有意或无意的骗子”了。

不知是张功耀先生让我们糊涂还是他自己糊涂，实在是越来越看不懂《张氏芝诺原理》了。按照最新《张氏芝诺原理》，中医中药是“零已知世界”。如果依张功耀先生之说，中医中药的确是“零已知世界”，不知张先生所搜集、保存和阅读过不会少于与我同龄的中医学院的教授的中医典籍，包括老掉牙的线装书，这些属于什么？如果张先生坚持认为所搜集、保存和阅读过不会少于与我同龄的中医学院的教授的中医典籍，包括老掉牙的线装书就是属于“零已知世界”，张先生又怎么可能对中医中药有任何的了解？张功耀先生如果不能完美解答通过《张氏芝诺原理》矛盾产生于自身的问题，那张功耀先生对中医中药所说的一切也都将会变成“零已知”的苍白无力，张功耀先生何以继续取信于天下百姓？

我在迷惑中奋力研读《张氏芝诺原理》，学习体会不少。酸甜苦辣之中产生的三个问题和相关质疑总结归纳成这篇《王明华质疑“张氏芝诺原理”》，作为学生汇报通过我自己的博客和张功耀先生的博客遥寄给张功耀先生，希望张功耀先生多多指教，也祈求张功耀博客的坛子不会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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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王明华于06/08/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