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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读,《墨厢医庐诊余拾零》一书,先生谈及“儒医”一事,当头捧喝,大快我心。 先生云;“世之所重‘儒医’者,所谓医家不但通医术,而且通经史诗词者,方为高手。以愚见,医生为人解除病痛此乃术士也,‘医’何必‘儒’哉。医家以能治病为本,何必以‘儒医’标榜唬人耶?愚听见所谓‘儒医’者,多为士大夫之流,只是舞文弄墨,而临床治病并不高明,殊可叹矣!”
归源云:用药如用兵,医者当与兵家有关,即便是“药方”的“方”字,也来源于兵家之方阵,与儒无关。何来“儒医”之说。有此说者:是沽名钓誉之徒逢迎儒生治国而已,与医家治病无关。若为医者,宁做“兵医”不做“儒医”。儒生空谈误国,临阵逃命,崇尚论理,而缺实干,巧辞令色,造谎成风,瞒上欺下,为祸一方,着实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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