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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济缘 于 2012/2/23 05:57 编辑
最近许多民间的朋友都被无情的打压与批判,他们会治病,但往往对于这些毒士的突然发问和刁难哑口无言。
如方与某老的pk,方经常诡辩,嘴上功夫不凡;某老虽医术高超,但是无言以对。
最近我看到,本站的一篇文章,觉得自己应该转防守为非攻。
这里和大家解释一下,防守是指一味的防守而不进攻,或者说没有进攻的能力。而非攻是你拥有相当进攻能力后而不去进攻,对方看到你的进攻能力比他强,他也就不敢进攻了。
文中的记者就是在刁难中医,想搞臭这位老师,但是都被这位老师的过人智慧所化解了。
http://www.ngotcm.com/forum/article-20573-1.html
力挺文中的“传统中医”,我觉得该说清楚的,就应该说清楚。即使说不清楚,我们也该早做准备,以免被刁难时,无言以对。
如果您被拷问时,将怎么回答和化解呢?
“经脉”不过是古人对“血管”的粗浅认识——余云岫《驳俞鉴泉经脉血管不同说》白话译文
纯翔翻译
[《余云岫中医研究与批判》是一部了不起的书,其实就是《医学革命论》重编再版,现在这个名字是起得太客气了。可惜余先生为了省纸墨,全书150篇,竟然有117篇是用浅近文言写的,普及为难,未免因小失大。记得舟子和某中医辩论,指出“经脉”不过是古人对“血管”的粗浅认识,那人嘲笑说“你很有想象力”。所以翻译此篇,让大家看看,只凭想象吹嘘的家伙是他们还是我们!]
我于民国六年写《灵素商兑》(《内经》包含《灵枢》《素问》,所以简称--灵素),是为了揭示《内经》的谬误。
六七年来,旧医看到它的人一天比一天多,个个都痛心疾首于我的书,想抨击了它才高兴,而一时却还不敢这样做。无非是真理所在,无可奈何罢了。于是聪明人想出改变旧说,以闪避我的刀锋所指。去年。恽铁樵先生著《群经见智录》,认为《内经》里说的五脏,是四时气化的五脏,而不是血肉的五脏,这就是闪避的举动啊。如今,俞氏(俞鉴泉)的大论(经脉血管不同说),也还是闪避的举动啊。既然他们明知道理论不过,转而逃遁到乌有之乡,我又何必穷追不舍硬要和他们理论呢?然而,我之所以要写《灵素商兑》,并不是有天大的冤仇于《内经》啊,不过要辨明真理而已,不过不能阿附古人、迷信古人而已;不过要大声呐喊,惊醒迷信者的痴梦而已;不过像提着耳朵教小孩一样,正面教导他们不可一味崇尚玄谈,抱恃空想,必须实事求是,彻底研求,以明了学术的真相,希望他们能觉悟而已。
至于说到笔意苛刻,恐怕俞嘉言、程郊倩骂王叔和,叶香岩骂张景岳,徐灵胎骂赵养葵,陆九芝骂俞、程,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吧。旧医典籍记载的,类似的“骂”多的很,而独独认为我的《灵素商兑》笔意苛刻的人,推测他们的用意,不过把俞、程这些人的相互攻击看作兄弟之争,对于旧医的前途没有大妨碍,把《灵素商兑》的指摘看作外侮,害怕旧医的立脚点大有根本覆灭的危险,因此惟独恨我刻骨啊!实质上,这是门户之见,不再是学术争论了。
认真的告诉俞氏,我不是不能挂牌做医生,我如果做旧医,引经据典,未必不如你们,抵掌高谈,未必输于你们。假使我做旧医和你们竞争,大约可以和你们并驾齐驱,未必会远远落在你们后面。所以我今天的地位,想旧就旧,想新就新,进出栖止,随我自由,没有什么高垒深沟足以阻挡我。我如果是为了谋生打算,拿着模棱难懂的道理,说着依违两可的话,和世俗浮沉,岂不是更好的方法吗?然而,知道却不愿这么做,能做却不肯这么做,是因为阴阳五行的说法,脏腑经络的理论,荒唐诞怪,不可以相信遵从;是因为我受到真理的监督,良心不能放弃的缘故!所以我写《灵素商兑》是为了明真理而已,不是有门户之见啊。旧医的门户,哪里能够局限我呢?本人要明真理,而旧医搞起门户之争,人的度量相差也太大了吧?
俞氏的《经脉血管不同说》本来没有反驳的价值,可怜他迷惑之深,而人间还有相信这种说法的人,聊且为大家说一说吧:如今旧医给人看病,叫人伸出手臂,用三根指头按住病人的“寸口”, 指头上感觉到的东西,它是经脉呢,还是血管呢?明明是血管的跃动,我知道他不能不勉强回答道;是经脉。古人“三部九侯”的说法,所说的耳前动脉、两额动脉是经脉呢,还是血管呢?明明是血管的跃动,我知道他不能不勉强回答道;是经脉。又,旧医生诊脉,所说的浮沉、迟速、洪弦、代结是经脉呢,还是血管呢?明明是血管跃动的现象,我知道他不能不勉强回答道;是经脉。由此看来旧医所号的经脉,所有借以诊断病情,反映五脏六腑之气变化的东西,没有一样不是血管,却还神气八拉的告诉别人----“经脉就是经脉,血管就是血管。”以为《灵素商兑》所攻击的,与旧医所说的经脉无关痛痒。呜呼,能骗谁呢?
再请用《内经》来证明:
《素问。脉要精微论》上说:“脉者,血之府也。” 俞氏如何解释?
《灵枢。营卫生会》篇上说:“中焦亦并胃中,出上焦之后,此所受气者,泌糟粕,蒸津液,化其精微,上注于肺脉。乃化而为血,以奉生身,莫贵于此,故独得行于经隧,命曰营气。” 请看,“经隧” “经隧”,不但是“经”还有“隧”,不是“管”又是什么?只有“血”在其中运行,不是“血管”又是什么?
《素问。平人气象论》上说:“乳之下,其动应衣,宗气泄也。” 这里,明明是心脏跳动,而《内经》说是“气”啊。
《灵枢。五十营》上说:“人经脉上下左右前后二十八脉,周身十六丈二尺,以应二十八宿。漏水下百刻,以分昼夜,故人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呼脉亦亦吸脉上下左右前后二十八脉,周身十六丈二尺,以应二十八宿,再动,气行三寸。”
这里明明是动脉管的跳动,血液的波行,而《内经》以为是经脉里的“气”在行走啊。俞氏还能说经脉里气的运行和血管里血液的运行,如“风马牛不相及”了吗?
《灵枢。九针十二原》上说:“经脉十二,络脉十五,凡二十七气以上下,所出为井,所留为荣,所注为腧,所行为经,二十七气所行皆在五腧也。节之交,三百六十五会,知其要者,一言而终,不知其要,流散无穷。所言节者,神气之所游行出入也,非皮肉筋骨也。”
这里不仅认为经脉是“气”在行走,连同络脉也认为是“气”在行走。我们观察人体,那青色文理的,像树枝状的,网络在皮下的东西,俞氏认为它是络脉呢,还是血管呢?我知道他必然会闪避说,“它是血管啊!”那么请问,古人所说的络脉是浮在表面而常见的东西,除了这皮下静脉管之外,还有什么是可以看得见的?俞氏何不仔细想想。而且所谓“神气”这种东西,《灵枢。营卫生会》篇里解释说:“血者神气也(血就是神气)”。这样看来《九针十二原》所说的“经脉十二、络脉十五之节,神气之所游行出入”的意思,不是别的,说的就是血液的运行出入罢了。俞氏将怎么解释呢?
俞氏又说“十二经脉散布全身,如天衣之无缝,视之不可见。”
这句话更是荒谬。《灵枢。经脉》篇上说:“经脉十二者,伏行分肉之间,深而不见。”意思是,经脉潜行在肉的深处,被遮蔽了不能全部看见,不是象络脉那样浮在表面而常见。如果解剖开来看,使它不被遮蔽,就可以看见了。而且也不必等待解剖,在它的走向靠近皮肤表面的地方,也自然可以看见。因此,《经脉》篇上又说:“其常见者,足太阴过于内踝之上,无所隐,故见也。”俞氏以为的“如天衣之无缝,视之不可见,知之者为古之神圣”,是干脆把经脉当作虚无渺茫的东西了,他违背经典蔑视古人,厚诬《内经》也太过份了。
所有我的话的引证,都不是我臆造的,翻出《内经》一条一条都可以对照。俞氏虚造出种种妄谈,却连《内经》也没有深入了解,我不知道他自命为研读旧医学说多年的人,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大概是,俞氏门户之见非常深,恨死了我的《灵素商兑》,想抨击它又没办法,仓皇逃遁,急着找一个立脚的地方来苟延残喘,于是来不及统筹全局,仔细琢磨《内经》,只好拿一知半解之见、挂一漏万之论,起劲瞎说,而不晓得天下人的眼睛不是他一只手能够全部蒙住的啊。其余的怪话,比如他说“西医治病以血管为纲”, 比如他说“血不徒行于管中,又洋溢于管外”,都是痴人说梦,不值一笑。然而这还可以说是无知者说的“门外汉”话,不必苛求啦。惟独对于他自命为研读多年的旧医学说,也还是荒疏浅陋、错谬妄诞成这个样子,真可以说是大言不惭的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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