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案例剖析当归四逆理中汤证(体质)存在普遍性的原因
此案即“麻附辛汤证向当归四逆理中汤证的方证演变路线”的验案十陈某,女,28岁,1980年6月出生。以往来寒热三天为主诉于2007年9月15日下午就诊。患者已孕一个多月。诉三天前早上洗完衣服,恶心欲呕,吐胃内酸苦水,无畏寒。十时睡了一觉自觉发烧,未测体温,伴浑身酸痛,无畏寒,人疲软得无法站立。中午尚能进食,食量较平时少。从中午沉睡至下午四时,体温39.90C,手足身发烫。到私人诊所连续输液三天,药用双黄连、高渗氯化钠和碳酸氢钠等,输液过程中,头颈有汗出,烧可暂退,但过了二三个小时又复升。第一天输液当晚出现头晕、右胁肋部疼痛和往来寒热。第二天输液后出现脸颊和两颧发烫。今天上午再次输液治疗,体温暂降,午后一时体温又升。
刻下症:体温39.90C,往来寒热,寒作时全身发抖。无咽痛,轻咳,咳嗽时伴胸痛。恶心欲呕但不吐,纳呆,口干不苦,饮水不多,口淡无味,唇淡。大便三天未排,今天下午才排了一次又黑又硬的羊屎便,量少。足趾冰手身温额头热。无明显汗出,项部发烫。脸色苍白,颧骨及脸颊发烫但不红。前几天背部、腰部及膝关节酸痛,今天下午始又增肩部酸。人极困思睡,但睡不着,头晕。舌质淡红苔薄白,中有沟,舌面湿润,脉右寸浮缓,关尺部微弱几无,右脉沉滑。
处方:炙甘草10克,干姜5克,黑附子6克,菟丝子6克,生龙骨4克,生牡蛎4克,二剂。宝宝一帖灵一盒,外敷右足底涌泉穴。嘱回家后立即热水烫脚并服药、药后汗出热会退,但晚九时后体温复升,在明天凌晨五时之前体温不会降,不必担心,注意下半夜汗出及时更衣。
晚七时三十分电话联系,患者诉回家后依医嘱行事,热水烫脚后服第一煎,三十分钟后全身微似有汗出,手足身转温暖,浑身酸痛明显缓解,颧骨及脸颊发烫已除。人疲软好转。恶心呕吐减少,进食了小半碗面线。晚十一时和凌晨五时各排一次便,量少色黑质中。当晚七时和十一时三十分服第二、三煎。下半夜迷迷糊糊昏睡,身上持续有细汗出,换了一身衣服。下半夜一时测体温38.80C。早上起床人精神了许多。
2007年9月16日上午复诊,刻下症:往来寒热未作,人疲软好转。唇色转红。体温380C,右胁肋部疼痛成为患者的主要诉求,咳嗽时作。咳嗽同昨,无痰,浑身酸痛及项酸痛基本好转,恶心欲呕明显减轻,仅偶作,头晕较昨天减轻,但仍有。大便色黑量少质中。早上无进食。口干不显,饮水不多,口不苦。右寸部浮象转沉,脉沉滑。
处予当归四逆理中冲剂:白术5,党参5,炙甘草5,干姜5,黑附子6,当归7,桂枝8,白芍3,细辛3,桃仁3,菟丝子6,枸杞子3,大枣2枚(掰开)开水泡服,一剂。嘱服药后右胁肋部疼痛会暂时加剧。
2007年9月16日下午三时三诊,上午十时和中午一时各服一煎。刻下症:体温37.30C,右胁肋部疼痛较早上加剧。纳呆,口干,但同时口中淡而无味。颈部酸痛,眉棱骨疼痛牵及右耳上角。咳嗽同前,一咳则恶心欲呕,唇干而燥爱舔。头晕同早上。咳则矢气从昨日始。四肢不厥冷。偶有上半身有微汗出。腰不酸。人疲软未加剧。人仍困而思睡,中午寐香。舌质淡苔薄黄,脉取在中部,滑而短小,重按则无。
处方:白术5,党参5,炙甘草5,干姜5,黑附子6,当归7,桂枝8,白芍3,细辛3,桃仁3,菟丝子6,枸杞子3,大枣2枚(掰开)开水泡服,一剂。
当晚七时电话联系,诉药后持续有微汗出,晚餐食欲开启,食一大碗稀粥。右胁肋部疼痛明显减轻。体温37.50C,嘱至明早五时之前和排溏便之前体温不会下降,不必担心体温的变化。
2007年9月17日四诊,患者诉昨晚四时和临睡前各服一煎。一夜安睡,今天早上六时排了一次溏便量少,色黑味臭减。口干缓解,右胁肋疼痛进一步减轻,较最重时减轻一半以上,头已不晕。咳嗽同昨。食欲可。舌质淡嫩苔薄白,上腭疼痛。口不苦,精神复常。脉象同前。体温36.30C
处方:白术5,党参5,炙甘草5,干姜5,当归7,桂枝8,白芍3,细辛3,桃仁3,菟丝子6,枸杞子3,大枣2枚(掰开)开水泡服,一剂。
2007年9月18日上午,患者电话联系,今早排一次溏便,右胁肋疼痛不作。偶有轻咳, 由于其婆婆外伤后截瘫,忙于照料,心身俱疲,暂停服药。
2007年9月20日,大便日一行,成形色黄味不臭,质粘。脐下腹部疼痛,欲便但无。脉沉微。处方:党参5克,生白术5克,干姜5克,炙甘草5克,五剂,开水泡服,日三次,三餐前各泡服一次。
2007年10月18日,患者诉妊娠反应剧烈,恶心或呕吐胃内清水或食物,一日呕吐两次,吐时热汗多,上午十时和傍晚时常作。昨天下半夜脐周及上腹部疼痛,大便溏薄,排了两三次,量不多。今天早上至面诊时未见排便。
刻下症:人疲软,脐周及上腹部隐痛,恶心欲呕,口不干,舌质淡嫩苔薄白,脉沉微。
处方:党参2克,生白术2克,干姜2克,炙甘草2克,五剂,开水泡服,日三次。 发病之始的症状“恶心欲呕,吐胃内苦酸水”,是寒直中太少阴脏位,太阴不开证。在未经任何治疗之前,作为农村女性患者,没有所谓的现代医学“常识”,也无自作主张服用药物,完全听任身体进行自我调整,进入自我疗能抵抗之程序:“恶心欲呕,吐胃内苦酸水”仅呈一过性,到了中午患者已能进食,显然是人体自我疗能立即发挥作用,面对强敌的偷袭,进入应战状态,输送元气至太阴位。食量较平时少,是因为一时无法与寒邪正面交锋,就转入动员、调集兵力阶段,食少即是减少受纳、运化水谷以节约能源,强兵用在刀刃上。“从中午沉睡至下午四时”既是少阴病但欲寐隐证,又是让人体减少不必要的能源消耗,在积蓄能量的最佳方式——能发烧且患者自觉浑身发烫,少阴枢。如果患者继续听任元气的作为,不加以任何干扰,经历当晚的汗出,第二天热会退,第二(三)天大便溏泻后完全痊愈。这是勿庸置疑的!
我们来分析一下误治的病情演变:“第一天输液当晚出现头晕、右胁肋部疼痛和往来寒热。”为厥阴不合,病位深入至厥阴,但尚未有相火不位显证,处在当归四逆理中汤证的方证演变阶段;“第二天输液后出现脸颊和两颧发烫”为戴阳之显证,已是厥阴不合与相火不位同居矛盾主要方面,且元气因误治“输液过程中,头颈有汗出,烧可暂退,但过了二三个小时又复升。”被无谓消耗。
经西医和寒凉之治与得正治都有汗出、退烧。但前者为邪汗,释邪攻正之法,有汗但太阳不得开反加重,寒邪叠加(前几天背部、腰部及膝关节酸痛,今天下午始又增肩部酸),所以未经任何治疗之前太阴已部分开启进入自我疗能抵抗之正序反因误治逆行,太阴不开证加重,且较初发病时症更多。后者为排害之汗,太阴、太阳得开,正气归位,寒邪退却,逆转六气之序进入正途。
第一次面诊与初发病的体温同为39.90C,但一为失位之相火,退而复升;一为在位之相火,先升得更高后才降,不会反弹。
面诊时太阳经寒滞证显,太阴阳明脏腑位寒证明,说明寒邪较之于初发病时加重加深,病位范围扩大(由太少阴病转为三阴病)。同时元气明显不支(体温虽同,但体征由“手足身发烫”变为“足趾冰手身温额头热”,同时患者并没有手足身发烫的诉求,“人极困思睡,但睡不着。”但欲寐征突显。二者均说明君相二火较初发病时渐衰)。
此案的误治历程与麻附辛汤的方证演变路线相印证。
设想一下,该患者如果不是转我手纯中药正治,继续由西医或温病学派接手治疗,结果会如何?
由于当天行血常规检查,已有细菌感染的证据,那么经西医之手,不外是抗菌素或经现代西医药理研究有抗菌作用的中药制剂如双黄连、清开灵等输液治疗,条件允许的话,做药物敏感试验,选择对致病菌敏感的抗菌素,不效时激素跟进,体温高时对症处理。同时,针对患者体弱纳呆神疲,营养支持疗法常规处理。无效时,就动用尽可能多和高级的各种理化检测设备,尽可能找出可以诊断出某一个病名的证据,否则西医就冠以发烧待查或胁痛待查不了了之。
当然,大多情况下,如此折腾一番,体温会降,两颧红和脸颊发烫也会退,浑身酸痛一时会消除,但绝对可以肯定的是:要么体温骤降至360C,低于患者的基温(动用激素等西药或是拖延日久,元气无力僵持、对抗,作出主动放弃的无奈选择或是经七日一阳来复后人体自我调整的结果),要么很长一段时间发低烧(病深入少、厥阴脏位,元气做出勉为其难局部的或断或续抵抗或是相火失位)。无论前者或后者,原有受寒邪侵袭的太少阴脏位寒邪不仅纹丝不动,还因药寒再加一层,更进一步,且元气被无端消耗。所以热退后很长一段时间痰多、迁延性咳嗽、纳呆、腹胀、腹痛、大便或溏或秘、粘滞不爽等太阴不开证和唇淡、脸色苍白、腹软无抵抗力、四肢乏力、体重下降等气血不足证是免不了的,日久不得正治表现为虚性的参芪类方证、熟地类方证或是附(子)熟(地)类方证等,最后病入血分或奇经八脉而缠绵难愈。
正因为对西医而言,他们眼里只是何种致病菌,关注的是患者痛苦的主诉局部症状,对于患者的恶心欲呕想到的是止吐药、纳呆想到的开胃剂,便秘用到的是通便药……没有细究具体的真正的病因已有患者明确告知的“受寒了”,更没有意识到太阴开与太阳开之间的密切联系和先后之序,且太阴开后体温才会降,之后太阳开浑身酸痛才会除,只是消炎消炎再消炎,止痛止痛再止痛,退烧退烧再退烧。如此这般,太阴何时能开?因为只有先行开太阴才有可能进入六气之正序,所以元气踏入正序之途遥遥无期。
浑身酸痛一时的消除是经西医之手,用解热镇痛药或是激素等,或伪中医用辛温解表剂,不顺应元气之位势,(邪)汗急出而消失,最后演变为元气无力顾及卫表太阳之位而放弃防卫,但凝滞格局并不因痛苦的症状不存在而消除或减轻,寒邪反而趁机得寸进尺,步步深入,日后以自汗、盗汗、荨麻疹、湿疹、颈椎病、肩周炎、头痛、腰腿痛、脱发、过敏性鼻炎等,进而是心悸、失眠、胸闷、遗尿、前列腺炎、尿频、反复“尿路感染”等形式表现出来。
正因为浑身酸痛一症的被暂时压制过于轻而易举,而且西医各种疾病的诊断标准并无此类痛症作为要素之一(待对症处理之法屡用不能解决,发展成强直性脊柱炎才以之为诊断标准为时已晚,更何况西医治疗此病更是先前对症压制病邪并增加寒邪、盘剥元气之法的变本加厉!),医者轻视此症,甚则视而不见是必然的。但从中医的理论来分析,此症该于何时减轻、何时解除理应完全听命于元气谆敏之性的决定,而不是听从患者一时的诉求而随意加用止痛药或解热镇痛剂。有时西医看似随意的一针氨基比林注射液肌注或芬必得口服以退烧或止痛等对症处理之法,恰是日后成为患者缠绵之疾或顽疾的元凶。
头晕、右胁肋疼痛和咳嗽的缓解必会让西医和伪中医们很费一番脑筋或经过一段周折。说明一下,该患者在转我手之前,一位西医师怀疑有胆囊炎,建议B超检查以排除,当时也做出了相应检查示:肝、胆、胰无明显异常。又有西医师怀疑是否为带状疱疹,但病情的发展不支持。
从中医理论分析,不论西医作何种诊断,此三症是厥阴不合证,包含有厥阴经寒滞和相火不位双重因素的病因。在六气的第一轮回太阴和太阳双开之前,厥阴合、厥阴经寒滞得通和相火归位是无法顺利、完全实现的。从顺治的历程来看,患者先是太阴阳明脏腑位寒邪部分破除(恶心呕吐减少,进食了小半碗面线。晚十一时和凌晨五时各排一次便,量少色黑质中),越位客居阳明经之相火(两颊发烫)归位。继则或同时得正汗,疏通太阳经部分寒滞、交通心肾(热水烫脚后服第一煎,三十分钟后全身微似有汗出,手足身转温暖,浑身酸痛明显缓解),太阳少阴周天的失位相火(两颧发烫)得归。
相应地随着太阴和太阳部分开则厥阴部分合,所以往来寒热不作。2007年9月16日上午复诊时,在元气自度基本完成疏通太阳少阴经(浑身酸痛及项酸痛基本好转)和破太阴阳明脏腑位之寒(恶心欲呕明显减轻,仅偶作)的工作后,就转移主要力量疏通厥阴经寒滞的工作(咳嗽同昨和右胁肋部疼痛成为患者的主诉,由于“肝足厥阴之脉,其支者,复从肝别贯膈,上注肺。”且患者有右胁肋疼痛在咳嗽才作的特点,所以咳嗽主要是厥阴证,部分为太阴证。治疗的尾声患者咳嗽伴随着右胁肋疼痛的缓解才减轻也说明了这一点。)。
2007年9月16日下午三时三诊时,患者有“颈部酸痛,眉棱骨疼痛牵及右耳上角。”的诉求,结合“三焦手少阳之脉,其支者,从膻中上出缺盆,上项,系耳后直上,出耳上角,以屈下颊至 (出页)”,且手少阳三焦经之穴角孙位于“折耳翼在耳尖端的发际处”,此穴为“手太阳、手足太阳三脉之会”(《素问•气府注》王冰注)、“手足太阳、手阳明之会”(《针灸甲乙经》)。显然是太阳少阴周天、阳明少阴周天与少阳厥阴周天经脉交通之象,亦是归位之相火以太阳经和阳明经为道路输送至足厥阴肝经破寒,所以出现“右胁肋部疼痛较早上加剧”的排病反应。 复位之相火得到药物的正确帮助立即转入厥阴位的治疗,于是太阳开(药后持续有微汗出)、太阴开(晚餐食欲开启,食一大碗稀粥)和厥阴合(右胁肋部疼痛明显减轻)三者同步进行。由于元气甚虚,所以上述工作分阶段逐步完成,随着太阴的一步步顺利开启和阳明合机的出现,厥阴合顺势而为(先是2007年9月17日早上六时排了一次溏便,量少色黑味臭减。口干缓解,右胁肋疼痛进一步减轻,较最重时减轻一半以上。接着2007年9月18日上午诉今早排一次溏便,右胁肋疼痛不作。偶有轻咳)。
太阴开、太阳开和厥阴开三者一环紧扣一环,如影随形,彼开关联此合,此能合又影响到彼能否、顺利完全地开启。
正因为只有太阴和太阳的顺利开厥阴才能完全合,头晕、右胁肋疼痛和咳嗽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寒除病消症解,同时太阴阳明脏腑位和太阳经位的寒邪才能合元气之本意尽可能地消除,完成元气预定计划的歼灭任务。否则症除仅是表面现象而寒邪仍有残留或不仅原地不动还被引入更深处。前者唯有、也仅有经传统中医经方家从始至终的正确治疗或依靠人体的自我疗能不加任何干扰才有可能实现。但遗憾的是,不要我多言,任何一位读者、医者或患者心里都很清楚,把疾病交给身体自我修复在今天的社会和现代人的观念里有如天方夜谭,而在现今的医疗界能够遇上纯正的经方家及时出手比中500万的彩票特等奖还难,还要考虑患者对纯中医治疗接受的程度、可畏人言的干扰、患方的配合和相互信任的建立等诸多医外因素。我们能看到的绝大多数患者是没有更好的选择,无怨无悔、从一而终地接受西医和伪中医的治疗,甚则明知有错,却只有将错就错、不然别无他法的无奈心理和陷入恶性循环的怪圈。
于是,最终烧是退了,浑身酸痛暂缓了,两颧和两颊发烫也消了,余头晕、右胁肋疼痛和(或)咳嗽三症西医仅能依靠止痛药(止咳药)等逐级运用,结果要么是冠以胁间神经痛之名,以止痛药暂缓一时,最后西医束手无策,才将此棘手问题移给中医解决;要么疼痛暂时缓解了,但反复发作,又或者右胁肋疼痛彻底不作了,却有了痛经等经带的异常、眩晕反复发作却无法找出原因、咳嗽经久难愈转为慢性,甚则乙肝、消化性溃疡、乳腺小叶增生、子宫肌瘤、淋巴结肿大疼痛、喘息性支气管炎或哮喘等等疾病接踵而至,或者出现莫名原因的脾气性情的改变、体质的下降等所谓的亚健康状态。
现代医学的理论和治疗方法决定了他们在处理此类疾病时,无法做到完全顺应元气之位势,达到开太阴、开太阳和合厥阴三位一同,三者同步的目的。退了烧却食欲减退、舌苔厚腻、大便秘或泻(西医的消炎退烧之法是灭相火助寒邪、逆六气之正序,所以从始至终太阴应开反不得开,元气被人为压制、盘剥且将外寒往里收,增加太少阴脏位寒邪);止了痛却出现失眠、烦躁(同上理,太阳经路为心肾相交之道);消了炎止了咳却发了皮肤病(太阴肺脏位为寒邪侵占,相火外越客于太阴肺之经表位);欲止头晕反是增加了头痛(相火失位的进一步加剧)……此起彼伏,此消彼长,按下了葫芦浮起了瓢,捡不着芝麻还丢了西瓜,无有终日。
即使再高级的理化检测设备也无法检测出何证为厥阴合、何时是太阴已开;即使再高级的抗菌素也无法控制人体病情的演变沿着上述正序行进。现代医学只能也仅能对症处理,别无良策,即使明知此法不可为但由于长期以来造就西医的权威地位,患者的崇洋心理,对西医疗效的盲目乐观和消除症状制造表面和平之象的追求,使得西医被迫推到了治疗这类他们根本不会治甚至心理十分清楚不治比治更好的病痛的前沿,并成为民众就医之首选。
于是乎,等到各种疾病经西医或温病学派折磨得体无完肤、千疮百孔之时,患者勉强试试中医,等到西医诸法皆试仍百无一效时,西医师才想起似乎还有中医这条路,此时患者已三阴同病,太阴、太阳皆不开,厥阴更不得合,大多演变为当归四逆理中体质,所以无论是西医诊断为何病、无论患者以何痛苦为主诉,只要见有太阴太阳不开和厥阴不合显或隐证,以当归四逆理中冲剂为首选。
全书我的诸多验案,除了家人和对我建立信任的患者外,首选中医治疗,其余的全是误治后转我手的医案,这并不是我有意为之,而是无心随意选取的结果,说明了当下民众对中医的岐视(急性发热性疾病就诊中医时大多要问一句:中医有效吗?我不禁要反问:你在求助于西医时,为何不也问一句西医有效吗?何以花费不少、周时不短、疗效不好,还执迷不悟?)、误解(中医只能治慢性病、发烧西医疗法快、中药煎服麻烦等)和现代医学影响的广泛深入和民众就医取向。正是这种局面人为造就了三阴病时代、当归四逆理中汤证或体质普遍性存在。
或许你看了我上述言论不以为然,或许你还会反驳:我或我的孩子的多次发烧,经西医治疗不仅症解,也未见有你所言的缠绵之疾,上述所言未免夸大其词、危言耸听。我可以这么告诉你:你的孩子经某一次西医之手治疗热退后,你是否注意到此后的每长一段时间经常发烧、咽痛、咳嗽,且一次比一次病程延长、一次比一次重,间隔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发烧体温上升的空间一次比一次少、但欲寐证一次比一次显,所用的抗菌素逐步升级?你是否注意到孩子脸色变白了、食欲减退了、神情暗淡了、夜寐不安了、发育迟缓了?等到不会、不再发烧而非元气自度不必发烧,无法、不能咳嗽而非元气自知不需咳嗽时才认为好了……相反,得中医正治后初始一段时内你或你的孩子也会经常反复出现发烧或咽痛或咳嗽等,也是一次比一次重,疗程一次比一次长,症状一次比一次多,但发烧体温上升的空间一次比一次多,且孩子的脸色变红活了,食欲改善了,神情活泼了,夜能酐睡了,个子高了,体格壮实了……
而且,当我告诉你,有时的痊愈或者有的病的好转之说,与用药无关,仅是在你身上冠以某一个病名后,当你自已和周围的人都将你当作病人了,你自觉不自觉顺应人体元气之性,四劳必然有所节制,住院时家人的关心、起居饮食的规律、整日卧床和时间的推移就是一种治疗,而且是更主要、更有利和更人性的治疗。当然,你可能会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但真相往往就是如此的残酷。 与人结仇的方式有很多,千万别拿中医与人结仇。结了也就结了!
元气很牛,但是并不是它所有的事情都能办了!
总是被曲折的时候! 顶起版主的好贴!有理有据,丝丝入扣。 海峰兄观君所言颇似一同窗吾乃刘刘是也元气之要不必多言西医之害不可数说 当今稚儿体质每况愈差何以如此 抗生素与激素滥用之责不可推卸元气不是万能的 不顾护元气是万万不能的 每见因手术后元气大伤之病人复以毒物入体治疗衰败之证接踵而至一命呜呼不胜感叹 中华之瑰宝又几国人贵之 望天长叹 读一楼文之前,请参阅楼主此帖:
麻附辛汤证向当归四逆理中汤证的方证演变路线
http://www.ngotcm.com/forum/viewthread.php?tid=64199 中医的理论本来就够混乱的了,不知道楼主的两个帖子是拔乱返正还是乱上加乱. 楼主的理论一点不乱啊,总是强调顾护元气,逐层祛邪的道理,和盲目使用兴阳药物的偏激火神派有明显的不同,而且有一线诊疗的案例作依据,很易于理解啊。 没看楼主的其他帖子吗?7224162 前辈对元气对气化对开合枢对伤寒论的整体把握后学是佩服的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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