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是我挣来的(绝症生还者姜德尊的自述)
我现在早已经退休在家安度晚年,凡是不了解底细的人,看到我如今强壮的身体,谁也不会想到十几年前,我曾是一个癌魔缠身,瘦骨嶙峋,卧床不起,快要死亡的患者。然而最后,我的命运却和其他大多数的癌症患者截然相反,我碰上了世间高人名誉先生,是他帮我彻底地战胜了可怕的癌症及冠心病,走上了健康之路,并一直安然无恙地生活到今天。一九七一年夏天,我觉得小肚子很疼,小便不流畅,于是赶紧到医院检查,我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大夫在做了各种检查之后,告诉我没查出什么病来,我追问大夫怎么治,大夫说没法治,因为查不出原因,我是个粗心的人,回家之后并没有做进一步的检查便照常上班。
到了一九七三年夏天,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当要小便时一分钟也等不了,即使工作时弄得两手油污也来不及洗手急忙上厕所,可是到了厕所之后却怎么也便不出来,小肚子下面非常疼痛,好长时间才能便出一点。当小肚子剧烈疼痛时我就蹲在地上,用手掌顶在小肚子上,数分钟以后,才能慢慢地缓解一些,当慢慢地非常吃力地站起来时,已是浑身无力,像散了架似的,满头大汗,然后只能一步一步拖着脚步走回去。这种情况,一天能重复十几次,工作中感到浑身无力不断地冒汗,回到家什么也不想干极度疲劳。在得这种病之前,我的身体还有其它的疾病。
有一次去柳州出差,在汽车站,突然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休克过去。还有一次去本市星海医院看病,回来时骑自行车,经过星海二站拐弯处眼前一黑休克过去,醒来时才见自己摔在路旁,自行车在公路上,胳膊也摔脱臼了。这段时间我经常到市三院、五院内外科及中医院做各种检查,可是所有的大夫都口径一致,说不知道是什么病,也无法治疗。一连三个月我只能得到一些汤药喝,一点作用也不起,没有办法只得求土办法治疗。
经朋友介绍到了一家诊所拔火罐,诊所大夫发现我的小肚子处涨得像个皮球,触摸很硬,说没有见过这种病,嘱咐我要加强自我保护。我追问是什么病,如何治疗,大夫说不能确定是什么病,所以也没法治。这时我的脑海里才划上一个问号?究竟是什么病让大夫们都说不准,是他们不愿跟我讲实情吗?这时我才开始想起用手摸着会阴处,摸到一个球状物,按时有疼的感觉。
一九八四年四月十八日,我那刚成年十八岁的儿子患骨癌走了,从此我像疯了似的感觉没魂了。秋天时,我渐渐地蹲不下去了,因为蹲下时喘不上气来,面部涨得通红。单位体检时证明单上写着“肝脾肿大,硬化过肋已二指,冠心病,心肌肥大,心轴卧倒,骨质增生,前列腺炎”等十来种病。一九八五年初,我突然全身急剧地消瘦起来,最后瘦得皮肉贴骨了,吃不下饭,脸色像干菜叶一般发青,身体更加疲乏,自己觉得快不行了。我只得尽最大的努力抓紧到医院去看病,可是大夫们只是象征性地给我开一些药,嘱咐我要注意休息。
一次我到市中医医院看病,内科王大夫给我做了详细检查后仍然不告诉我患的是什么病,但是王大夫与其他人的小声窃窃私语却都被我听到了,他对别人说我患的是癌,已经扩散全身,寿命不长了。当时我听到这话并没有感到意外震惊或紧张,因为我心里早已猜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临走时我拿些中草药和活心丸,回家服用,开始症状有所缓解,但十天以后就没有什么作用了。
后来体力又急速下降,乘电车时,必须用两只胳膊保护两胁部,倘若一不留神让谁碰上胁部,两胁内的肝脏便钻心似的疼痛,将我疼个半死。在车上又不敢坐着,因为车一振动就能振得我满肚子剧痛像是要爆裂开似的。即使再疲乏我也只能站着,两手抓住车把手,用力把身体往上提,让脚跟抬起,以便减轻振动。
到了一九八五年秋,我已经不能到医院看病了,精神变得恍恍惚惚,整天躺在床上,上厕所得扶着墙,到了厕所蹲下去就不能站起来,必须得扶着门把手慢慢地站起来。
一九八五年十月,我再也不能上班了,感觉这回可真的不行了。只一个礼拜的时间,身体实然极度瘦下来,脸上颧骨突起,饭也吃不进去了。一天早晨,我扶着墙向窗外望去,看到上班的人群,他们的腿在一动一动地向前移动,心里感到很奇怪,心想人家为什么都能走,而我却不能。此时我的肉体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似乎精神进入一种幻觉状态,感觉周围的一切事物都是不真实的,身心没有任何痛苦的感受,
有时我真想把自己的手用菜刀砍掉,试试我到底还有没有痛苦,可我连拿菜刀的力气都没有了。此时我心里全是火,已经没有任何道德观念,也不受任何清规戒律的约束,经常随随便便地骂人,但究竟骂些什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看着窗外的人流,我意识到这个世界已经是人家的了,与自己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已是局外之人,自己是个快要走的人了,同世面上进行纷争还有什么必要吗?
此时脑海里又回想起自己一生的经历,景象像过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展现出来。突然间我又想到配电盘,这玩意本是最简单的东西,可现在就是想不起来它是怎么工作的。大脑已完全僵化了,明白自自己马上要死了,我一生所学的知识就这么带走了,也太可惜了。除此之外,大脑什么也想不起来,连自己的身体和病情都不再考虑,也说不清楚,全身麻木,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身体上究竟哪里不舒服,只是不听自己支配了。
一天名誉先生听说我病危来到我家,我躺在沙发上,面部朝上,右臂垂向地面,左臂护住胸部,大口地喘气。他跟我讲话时我已经不能回答了,他说你的病不能再拖延了,否则很快就会送命,想当初你是多么强壮的一条好汉,死了多可惜,赶快到我那儿去治疗,生死自救在你自己。名誉先生的话使我心里升起强烈的求生欲望,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希望全寄托在名誉先生身上。
过了两天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头,本来卧床不能走的我竟能穿上皮袄,突然离家出走,一路上拿出了吃奶的力气稀里糊涂地来到了名誉先生家。名誉先生问的仔细又详尽,而我的心里却感到烦躁,怒不可遏,要是其他人的话我早就大发雷霆了,而现在自己是来求人家救命的,就得忍着。他跟我说好多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他东一句西一句并不切入病的主题。我勉强应付几句,但也觉得是所问非所答,驴唇不对马嘴之类的话。先生问我是否感到灯泡刺眼,吸烟与做饭的饭菜味是否能受得了,我说闻着厕所里大便味特别鲜。说话时,我感到嘴张不开,越急嘴里的牙关咬得也就越紧,舌头僵直不能打弯,好容易说出点什么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嗑嗑巴巴,而且问东竟然答西,自己也奇怪怎么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致,看来我确实是快完了,我用手按着自己的大脑,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于是我只好什么也不说了。这会儿,我已像是个只会喘气的木偶,
由于我来到名誉先生家是拿出吃奶的力气爬来的,所以全身早已瘫软僵化,四肢已经不听使唤了,在治疗时只能听凭先生任意摆布。名誉先生替我脱下衣服,扶我躺在床上,我倒在床上原先是什么姿势就一直是什么姿势。我一动也不想动,像死了一样,觉得只有趴着一动也不动才最舒服,哪还管什么体位姿势,只要能喘气就行。先生拿出弹丸,约一百多枚,放在我身上治疗,他说这是“深潭水井法”,他见我全身纹丝不动,便时常用手伸到我鼻孔附近检查看还有没有呼吸,不知不觉时间过了三个多小时,治疗完毕,先生嘱咐我说:“要想活命就得风雨不误。”
从名誉家出来后,我双手扶着扶梯慢慢地一阶一阶下了楼,路上坚持不了,就用手抱住电线杆休息,以防止自己站不住倒下来,缓过气来之后就再走一程,再去抱电线杆休息。到了解放广场时看见小孩子在北风中玩耍,我扶着墙想,世上已经是人家的了,已与自己无缘了。名誉先生怎么就这么狠,就不能上我家治疗,偏要叫人走这么远的路,我现在可是实在走不动了,就是拖,抱电线杆子也拖不动了。多年以后我才明白,这是先生硬逼着我让我去挣命,不让我就此倒下,如果那段时间我不去拼命,恐怕到不了一个礼拜就得死了。
这段时间内可真奇怪,所有的亲朋好友竟没一个人来探望我,家中也没有人跟我说话,但我感到这样没人理睬,独自一个人反而更舒服些。现在谈起这一段,名誉先生说,那时你已经被人抛弃,像垃圾一样没有什么价值了,这种情况无形中反而把你保护起来,没有任何干扰,如果有哪个丧门星进言的话,只要一句话刺激你,你可能就再也没有救了。所以治疗必须是在远离人际的环境中,闭关自守,不与外界发生任何来往。
那时,我的心思全放在治病上,三点钟出发,五点钟到(实际上正常人步行只需要三十五分钟就能到达),每天如此,风雨不误,除治病之外,什么想法也没有。前途、名利、人际关系、儿女私情都没有,一切其它的事情,都觉得无所谓,也稀里糊涂。脑子里一片空白,虽然知道快死了,也没有去害怕,怕也没用。对饮食也从不注意,每天在家里吃饭只是吃白菜和一个馒头,从没有想过还要什么营养、口味,只要有吃的就行。每天出门去看病时,大家都躲着我,背后议论纷纷,而我却想他们爱怎么讲就怎么讲,讲什么都无所谓,我也不想知道。
数月后的一天,先生对我说,说不定哪一天、什么时候身上会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一上身你立既就会知道死不了啦。过了半个多月,有一天我真的觉得身上有了一种异常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非常清晰、明白,但具体感觉却说不出来,无法表达清楚,只能说感觉像是新的生命重新开始。一九八六年三月的一天,我的大脑突然间从迷迷糊糊的昏睡状态中醒过来,有了自己的思维,这时我发觉,可以简单地与名誉先生交谈了,头脑里没有一丝僵死的感觉,心境也完全放松下来。到六月份大脑的感觉彻底醒过来了,恢复了正常功能。有一天,我身体背后的命门穴开始淌毒,以后毒素便不断地往外淌,一直持续了三四个月,
随着毒素的不断流出,身体逐渐轻松起来,还能帮助先生干点活,干活时站不住就跪着干,虽然腰和腿都痛,但看到治病有了奔头。就全不在乎了,心里也充满了喜悦。
到了秋天,一天我开始骑自行车到名誉先生家,遇到一个小上坡,约有一百米左右,我只得下车推着走,走上两步就得把前轮横过来,歇上一阵子,喘一阵子,然后再走,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终于走到坡顶上,在坡顶上一看表,上一百米的坡用了三十多分钟。又过了十来天,再上这坡时用了十五分钟,又过了一个月,我只用了二分钟就能到达坡顶,这已经和正常人的步行时间差不多了。
一九八六年九月,我的三里穴与膏肓穴也开始淌毒液,趟了大半年时间,而身体状态在逐渐恢复,明白这是病情好转的征兆,此时在我的会阴部位已摸不到肿瘤了。有一天,我告诉先生,我听到医院大夫们背地里的谈话,知道自己得的是癌症。可现在会阴部的瘤体已经完全消失了,真是了不起。然而先生却告诉我:“不要认为自己痛苦没有了,瘤体消失了,病就治好了,其实病根还在,若不根除以后还会复发,再度复发更加难以收拾。治病不能只做表面功夫,我们看到的病毒只是表面上的一小部分,而庞大的根系还隐藏在下面,癌毒不清除体外,病永远也不会好。”我对先生说:“我这百来斤全交给您了,只要不死,什么罪我都能遭,您就看着办吧。”
一九八七年快到清明节的时候,我整个两条腿开始发沉了,肿得非常厉害,还很疼,再往后,走路也发生了困难,我很担心,认为是癌症又开始复发了。腰感觉酸痛,膝盖也疼得厉害,腰和胯部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得劲的感觉。先生对我说:“这是内脏之毒向外漏下移动的表现,虽然排毒很遭罪,很吓人,但为了根除癌症,再遭罪也得承受,只有这样才能换得后半生的生命,我相信你一定会挺住。”
七月,我的屁股肿起来了,胯骨也肿胀,渐渐地大腿根处全肿了,双腿是粉红色的,肿得一点也拖不动,每个肿胀处都像多长了厚厚的一层肉,颜色变红发亮,渐渐的上述红肿的各处开始向下走动,两腿出现几个鹅蛋大的包块,包块温度烫人,肿得发亮,还能看见沿着大包块运动的线路上有数条红肿紫色突出的筋条。当左右大腿处的各个大包块在弹丸药气的推进下缓慢地向下运动过程中,它们又慢慢地汇集成一个更大的包块,然后,大包块又向下慢慢地进入膝盖部位,进入膝盖以后,包块就消失了,看不见了。
先生说如果此时在腿部进行手术,向外排毒,也能将毒排出来,但是由于内脏的癌毒还在继续向外走,才露出端倪,还没有完全脱出从内脏漏下,所以癌细胞由于手术而受惊后会立即掉头返回内脏。名誉先生告诉我现在必须继续忍耐,待药气能量蓄积已满,将微循环内的癌细胞全部推出,才能进行手术排毒。过了些日子,我感觉到头脑内有一个水平面在逐渐向下移动,水平面移动过去后,大脑随即感觉清澈无比,这是一些日子当中从来没有过的清澈感觉,后来水平面又移到了胸部,过胸后又向下一直走到脐部,这一过程中的所有感觉都非常清楚,但是当水平面移动过了肚脐之后,就再也感觉不到了,也不知水平面上哪去了。
先生说药气能量蓄积越足新陈代谢越旺盛,循环速度越快,癌细胞便无藏身之地,会被迅速地推出脏器之外。这时我的肝、脾开始突然向外扩张,发生松驰,这是毒从脏器走出来的征兆,随后肝脏愈来愈松驰,并且已过脐下五指,用手能摸得清清楚楚。肝脏非常柔软,并且身体也开始发着高烧,这些现象确实令人感到惊心动魄。
面对上述那些险恶情况,我心里一点没有出现慌乱,心绪很平静,从没想过这是什么异常或是逆象。因为当时我对医疗知识一窍不通,什么也不晓得,所以不知道害怕。当毒素从内脏移出身体之后,身体变得非常轻松,反差之大令我欣喜若狂。当身体和精力刚缓过来时,性的欲望也跟着恢复起来,并且难以控制,我一直听从先生的告诫,以极大的毅力杜绝性生活。
有一次发生遗精,癌毒立即掉头顺着小腿向上走回大腿,再经胯骨进入腹内,以后就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先生说过,过了腹的病毒进入内脏,就像无头的苍蝇,在内脏中乱钻,出来时是有规律的,而返回时没有规律可言,情况十分危险。名誉先生赶紧采取紧急措施,座弹四次后,癌毒才顺从地又从胸走出入腹进入大腿到达膝部。以后随着毒素的不断向下移动,我的小腿开始肿胀起来。用手摸着感觉软绵绵,颜色就像发面馒头,鞋已穿不上去了,走路时疼得厉害。尽管腿脚已肿成那样,但我还坚持自己步行去治疗,
这些日子体能在不断地恢复,身体轻松自如,精神头转旺,头脑清醒。这时我的心情已完全放松了,开始经常和名誉先生闲聊起来,对先生这种闻所未闻的方法也关注起来并找时间看点儿中医书。肝脏继续松驰下垂到小腹,过脐七指,由于躯干的毒大量地向下涌入,两条腿肿的上下一般粗,此时我已实在不能再走路了,先生做了检查后,同意暂时不用来了,他向我交待了些注意事项后,让我回家自己去处理。
过些日子,毒素从脚底涌泉穴开始泄洪般地排出体外,这时凡是癌毒走过之处都非常疼痛,两只脚疼的不知放在哪里是好,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一动就疼得受不了。平日里除了上厕所和吃饭必须走动之外,其余时间全躺在床上根本不想动,也不能动了。此时身体痛苦的要命,可心里却平静似水,脑海中没有任何杂念,大脑感觉像湖水一样清澈透明。
排毒时毒气臭气熏天,恶心反胃,疼痛感也持续不断地折磨人,一分钟也没间断过,天天如此。排毒期间没有好好睡过一次觉,这种长时间的疼痛实在令人难以忍受,排毒后的伤口不能见凉水,一见凉水就特别痛,只能用热水洗,伤口处也不敢碰,一碰就会钻心似的疼痛。排毒高峰一共持续了二个多月的时间,流出的毒素的颜色也各种各样,计算一下共有九种颜色。排毒期间,伤口从来不感染,排出的毒粘滑,很厚,二个月来排出的毒物数量是惊人的,我万万没想到,内脏会有这么多的癌毒素存在,
随着排出的毒物越来越少,身体也越来越感到轻松,小便已经非常流畅了。这期间身体出现一种敏感现象,令我至今不解。妻子一进屋我就疼得受不了啦,或是妻子进屋时,只要在门口刚一迈步,空气就随之震动,这种空气波动使我全身难受得不得了,连最轻的蹑手蹑脚都受不了,所以只好独自一人呆在屋内,不让任何人进屋,一进屋我身上就痛。在涌泉穴的毒出尽后,体能明显下降,我在床上瘫了一个半月的时间,终日昏昏沉沉。
后来身体开始慢慢恢复起来,当我重新能爬起来之后,我发觉自己特别能吃饭,吃多少也填不饱肚子,一会想吃海带,就赶紧去买海带,一会想吃猪皮冻,就赶紧去买两块,买来后一手拿着一块,整块地狼吞虎咽,很快两大块猪皮冻被我吃尽,但根本不知滋味,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
十月下旬,我的身体完全恢复过来了,我感到这次治疗可真是一举定乾坤。这时我又来到了名誉先生家,他见我以前曾瘦得皮贴骨,而如今,又重新恢复得和二十多岁时一样健壮,感到非常惊讶,我向先生汇报了这三个半月的详细经历,并且提到另一件怪事:
一次妻子与女儿在厨房里吃着刚买来的新鲜海螺,娘俩说是特别鲜,我以前也是特别爱吃海鲜,可是如今,我在隔壁屋里闻到的海螺味,却是特别的臭,一股令人受不了的腐臭味。
名誉先生检查我身上的筋发现已经不僵硬了,可以盘腿打坐了,便让我盘坐着,闭上眼,全身放松什么也不想。第一次闭目静坐,眼前出现了一些图象,图象没有色彩是黑白的;第二次静坐,图象就变成彩色的了;第三次看见一只身上长鳞的很大的鱼,当它游到我眼前时就消失了;第四次看见一只黑色的大猩猩向我走来,背景是参天古树,等要走到我面前时,一个横倒的大树挡住它,然后它手扶树干和我脸对脸的看着。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又看见一些老城区,居民住的是二层楼,在楼与楼的阳台上面,有竹杆横过,竹杆上晾着衣服,楼间小巷中有年轻女子挎着文革期间的背包行走着。当我向名誉先生描述了这些现象之后,先生告诉我说大脑恢复的挺好,不久我就发现脑子特别好用,可以整日的看书也不会疲劳,无论看什么书都能往脑子里进。有一次,我又碰到一个配电盘,当我看见配电盘外面的铁门时,大脑立即反射出配电盘的全部线路,清清楚楚。过去被遗忘的东西现在又能重新想起来了。
第二年清明,我去给父母上坟,在回来的路上,我突然感觉又有毒素从体内向外排出。于是我赶紧告诉妻子,凡是要我出去办的事让我赶紧办,办完了我好专心在家排毒。三天后我又开始卧床,这是第二次排毒高峰。因为我已经历了一次排毒,所以心里面有数了,这次我完全可以自己在家处理。这次排出的毒没有第一次那么多,时间也只有半个月。
记得第一次排毒后,刚开始我去了趟星海公园,只能站在离海很远处闻海水味,根本不敢靠近海边。第二年我可以在水边站着。第三年我可以下水了,也可以干些力气活了,精神头也足了,见到邻居受欺负,可以帮助他们据理力争,可以随心所欲的出门去看望亲朋好友,当我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的脸上看上去都很惊讶。以前他们满以为我是必死无疑了,没想到现在我却恢复在这么健康。我将名誉先生为我治病的经过叙述给他们听,大家听了之后从心里佩服,有些好奇者还随我去名誉先生家串过门。
一九八七年也是在第一次排毒后,我曾到一家沙河口区医院检查身体,于大夫是治癌专家,他给我检查完后,在我的病志上写了一些符号,我怎么也看不懂,他也不告诉我得了什么病,我说于大夫请你明白告诉我,我的癌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听到我的话后,周围候诊者都惊异地看着我,于大夫也惊奇地说:“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既然你早已知道了,那我就明白告诉你吧!你的肾、输尿管、膀胱、肺、胃、肝脏、脾脏、前列腺,全都有癌细胞。”我又问:那么这些地方长没长出癌肿呢?于大夫回答:目前还没有形成瘤子,但很快就要长出瘤子了。听了于大夫的话后,我高兴极了,不由地大声笑起来,我的笑声使在场的所有人都大为惊愕。可能大家都认为我这个人疯了,我之所以高兴是因为肿块实体早已消失了,而大夫检查出的癌细胞只不过是余毒,还没有完全排净罢了。
第二次排毒高峰后,一九八八年十月我又到市五院检查,做出的心电图已看不见心肌缺血,心肌肥大和心轴卧倒等病症,大夫又拿它与八五年我的心电图做比较之后,他感觉非常奇怪,不可理解,他说没听说心肌缺血,心肌肥大,心轴卧倒还有好转的,更没有见到过像这样的病几乎痊愈的例子。随后大夫又让我去拍X光片子,冲出后经大夫诊断肺没有任何毛病,我要过摄片亲自看了又看,左右肺确实没有一个斑点,当时我高兴极了。
事隔不久,我又到这家医院检查,肝脾也好了,看看脊椎片子,情况非常好,片子里一点也看不到骨质增生的情况,究竟这个病是怎么治好的,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其中的道理。我又去了张瑞诊所,把病情讲给大夫听,张瑞父子俩曾在日本留学,他们父子俩查了三天在日本留学时带回的医学书籍,怎么也没找出像我这样的先例。大夫说,病到这般程度一般是翻不过身来的,我的治疗结果让人难以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看着心脏肥大,心轴卧倒,心脏又偏的从前的记录确实是这样,令人不能相信,经过两年半的时间,竟能使这么多顽症得到根治,又不动一刀,确实是天下奇闻。他们父子俩到最后也琢磨不透其中的道理,便问我说这位大夫治病用的是什么道理?是什么办法把根本不能逆转的病情给翻过来了呢?因为名誉先生事前有嘱咐,所以我未吐露一丝内情。
事后我向先生谈论检查的结果时,先生对我说癌的形成非一日之功,必须有它的物质基础,基础是慢慢地积累起来的,我的儿子的去世是激发出癌症的关键,病毒被激活后产生爆发,我身上癌症的爆发点是首先从肝癌开始,接着病情急转直下,肝肿大四指坚硬有结节。
在整个治疗过程中,先生事先给我交待了详细的救生法则,对于救生法则里的禁忌和注意事项,我一条未犯,名誉先生说这才是癌症得以治愈的关键,否则的话我再有本事,也帮不了你的忙。依我看现在的人大多遭不了这个罪,得这病不能怕死,治病要专心,不能多管闲事,越怕死就越死的快,越管闲事也越死的快,像我这样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去想,反而拯救了自己,
当时我一点医疗知识也没有,事后通过学习才明白过来,回过头再回想从前的这一经历,只有后怕,如今每当想起得病,头皮就会发凉。
七年后,我的身体达到了最佳状态,自身体痊愈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三年了,这十三年是幸福的十三年,宁静的十三年,最近这几年身体有所衰老,毕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
十多年来,我的身体一直非常健康,与正常人一样无后顾之忧,也没有什么禁忌,用不着服药,以防复发,确实体会到《太乙针经》医术的神奇,它使我身体发生了一个脱胎换骨的变化,我从没有听说有哪个癌症患者能够活的像我这样潇洒。什么是人生大事,保证身体健康,这就是最大的事情,无论人得了什么病,只要你能争,能拼,生命还是有希望的。
这种疗法的排毒处,我觉得跟排毒罐很类似,理论是基本上相通的,全部是体内的毒素从体表排出,只不过,太乙针经只有高人能够操作,而排毒罐大众皆宜。 值得研究. 值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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