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与抗生素
《易》云:“一阴一阳之谓道”。孤阳不生,孤阴不长,因此,《易》又云:“天地氤氲,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素问》云:“夫自古通天者,生之本,本于阴阳”,又云:“两者不和,若春无秋,若冬无夏,因而和之,是谓圣度”。抗生素乃天地间的产物,有性有味,难道就不能成为中药的一味吗?抗生素自诞生以来救人无数,有目共睹。填补了中医中药几千年来连歧黄仲景都不能突破的一项空白。歧黄仲景云:“其两感于寒而病者,必不免于死”。当年如果有抗生素的存在,今天我们也许就看不到这段经文了。所谓两感,其中一感是外感,另一感就是细菌感染。对外感,桂麻可一服病差,对细菌感染,歧黄之“素”远远不如抗生素。阴阳可以相合,天地可以氤氲,男女可以构精,那么中西就不能相合,古今就不能氤氲,中药与抗生素就不能构精吗?中医有中医的长处,西医有西医的优势。有些问题中医无法解决,有些问题西医也同样无法解决。如果中西相互排斥,那就是阴阳离决,应在人身就是死亡,应在医学就是不能发展。如果中西双修,那就是圣度。因此,一个人只有中医西医双修,才是完美的医生。希望各位老师不要排斥抗生素,您敢保证自己不是抗生素的消费者吗?抗生素很安全,是证是方则必效,不效,也不会造成误下或误用寒凉。中医研究的范围应该是抗生素不能解决的问题,在这个领域中医才有用武之地,抗生素所主之证无需用中药去治疗,打个吊瓶就能解决何必去吃“苦”呢,望各位老师善待善用抗生素,有是证用是方,此乃仲祖明训也。抗生素能杀死细菌,但不能改变细菌生长的环境,因此复发。中药能改变细菌生长的环境,但不能杀死已经泛滥的细菌,因此对严重的细菌感染中药无能为力。抗生素没有诞生之前,肺炎、肺结核、流脑等等多为死症。如果抗生素与中药联合,还有治不好的病吗。中医能用核磁共振抗生素,难道西医就不能用望闻问切桂枝汤吗?中西双修,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患者。可以避免花了50万还要搭上一条命的悲剧再度发生。[ Last edited by 霜中菊 on 2007/2/27 at 14:16 ] 楼主有些观点不感苟同。
中医、西医本不要互相敌视,不要如仇人相见般,这是对的;因为他们的本心应该都是好的,都为了治病救人。
但中西医双修,可是难度极大;如何能在精通中医又精通西医的基础上,进行正确地取舍而选择出最佳的治疗方法,我想不是一般人士所能达到;否则,这样的结合只能是不伦不类。
关于抗生素的问题,本论坛已讨论了很多,可以搜搜。我的看法是抗生素只能在很有针对性、重症的细菌感染时,可以效如鼓桴,其它情况就是滥用了,而且弊远远大于利,这也是本论坛强烈反对的地方。
抗生素的滥用,导致抗药性、耐药性菌株越来越多,患者的抵抗力越来越差,形成诸多坏病、变证;同时静脉注射给药会导致很多潜在的危害性,有许多需要几年后才反应出来,现在白血病出现的年轻化、高频率现象很难推托与抗生素的滥用无关!
好的中医可以在萌芽状态就消灭于疾病于无形,还可以调整你的身体、精神、思想,这样优异的医学,我们要学好,那可需要一辈子的时间;西医,那就下辈子再好好学吧。 :-) 中西医怎么扯上阴阳来了,中是阳,西是阴,那东又是啥了,不着边际,二者不存在阴阳互根问题,中医阴阳学说完全能包容西医学术,因中医是宏观归纳类学科,西医是量化细分学术,前者能容后者,大自能容小,后者不能容前,以点且能概全.
至于学习嘛,有能力者均可学,求真务本才是学习的真谛. 所谓两感,其中一感是外感,另一感就是细菌感染。对外感,桂麻可一服病差,对细菌感染,歧黄之“素”远远不如抗生素。
这就是阁下对“其两感于寒而病者,必不免于死”的理解?阁下就是这样中西医结合的? 在下是西醫本科出身的,可是對(对外感,桂麻可一服病差,对细菌感染,歧黄之“素”远远不如抗生素)之言,也是不敢苟同!!!
臨床上不是這樣的!
離開人體血液環境的抗生素,殺菌的能力其實頗弱.
臨床上假如只用抗生素而不用其他抑制症狀的西藥,多數情況下是近乎無效的.
反之,明確的微生物感染,如見咽喉菌斑或扁桃腺紅腫等,如按仲景原著之服藥劑量和服法去用經方,效果是極佳的.
问个外行问题
植物,动物器官,虫子都可以成为中药,抗生素及其他化学药为什么不能纳入中药?不能搞清楚抗生素的性味和归经,然后用中医理论使用吗?
一说抗生素就说吊瓶,吊瓶是很危险,现在也有很多中药制成输液,副作用一样是很大的。在必要的时候,口服抗生素难倒是不对的吗?
我的見解
我一向喜歡使用石膏治療熱病,附子乾薑湯治療心臟衰弱或心絞痛的患者。賤內讀葉天士醫案,說:「以葉天士的長才,仍然慎用石膏,你怎可常用此藥呢?」,我的答案是簡單的:「石膏所造成的副作用不比抗生素大吧,既然不怕強力抗生素,為何要怕石膏?」,又問:「附子有毒,怎可常用?」,我答以:「附子的功用類似類固醇,今人動不動就用類固醇,其毒害作用,豈是一言兩語可盡;相對而言,附子的毒已是微不足言了。」中藥內也有許多的化學藥品,因此並不是抗生素不好,而是應該如何使用而已。二十八年前離開台灣時,台灣的抗生素亂用一通,每位醫生只要小兒發高燒,一定注射最強的抗生素,要立即退燒才行,否則家長就認為他的醫術不行,是飯桶醫生。在這種醫風之下,當時必治妥製藥廠,剛完成動物試驗的王牌抗生素amiking,就被大量使用於小兒科。對於病毒感染型,只好打類固醇製劑,反正是退燒最重要嗎,管他未來如合,先有生意才重要。你說怎能不成為東亞病夫?到加拿大後,才發現台灣西醫落後至少三十年,難怪許多回國執業的美國西醫,門可羅雀了。
藥物無罪,有罪的是使用的人,當然這是社會的共業,絲毫勉強不得。 抗生素非仅杀灭细菌而已,同时杀灭的还有人的正气。
同一个事情要看怎样思考,西医说抗药性,中医说正气不足,反正就是那个抗生素不能发挥作用了。 请4楼的老师说说两感于寒是怎么回事,两感于寒可是不免于死的。 怪哉,仲景时就有细菌感染的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