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枢》:天人合一、生气通天论。
子午和流注两词首见于《灵枢,卫气行》说:岁有十二月,日有十二辰,子午为经,卯酉为纬。同时《内经》从“天合一”、“生气通天”的整体观念出发,把十二时用于与五脏六腑 、十二经脉的相合, 《灵枢.经别》谓:“六律建阴阳诸经而合之十二月、十二辰、十二节、十二经水、十二时辰,十二经,此五脏六腑所以应天道也”。这表明,《内经》将一年十二月,用子、午作经线,卯、酉作纬线,来划分成四个季节。用一天十二时辰的经纬位置来说明昼、夜、朝、夕时间的变化,故“子午”二字包含时间变化的意思。《内经》还依据人体经脉中气血流行盛衰现象以说明“天道”,即外界还境规律对人体的影响,认为人体的气血运行是有规律地有盛有衰的,就像潮水的涨落一样, 以一天十二时辰为例,寅时是肺经气血最旺盛的时间,而其他时辰又是其他经脉气血运行旺盛的时间,这称为“流注”。针灸时间治疗就是依据这些确定的流注节律,在固定时相内针刺补泻和提高经络治疗的敏感性,利用时间治疗的相对特异性,来扶正祛邪,提高疗效。
作为针灸时间治疗体系的中心内容——子午流注针法,其理论源出于《内经》《难经》经,形成于宋金时代,并发展于元明时期。实践证明它对许多疾病,尤其是对慢性病、内脏病、一般常法治疗而难愈之疾,往往收效简捷。近年来,随着现代时间生物医学的兴盛,子午流注针法及其它针灸按时治疗法日益受到国内外学者的关注,已开始进入比较系统的临床对照观察及实验室治疗原理的探索讨阶段,各学科交叉渗透的综合研究在逐步展开。由于疾病的发生、发展与时间有密切的内在联系,所以其治疗必须“因时制宜”。中医学充分重视时间因素对对于疾病治疗和机体康复的重要作用,强调指出治病必须“顺天之时”,“无失天信,无逆气宜,无翼其胜,无赞其复”,否则“不知合之四时五行,因加相胜,“释工邪攻正”,以致“绝人长命”。
中医时间医学在治疗学方面有丰富的内容,《内经》提出了“谨候其时,病可与期失时反候,百病不治”这一择时治疗 的重要原则。择时治疗用于中医中药、 针灸等方面是十分广泛的,尤其是择时针刺,《内经》论述丰 富,总结了许多至今之 一用之有效的法则。以下择要论述之。
四时不刺
《素问.八正神论法曰:“凡刺之法,必候日月星辰,四时八正之气,气定乃刺之。”《灵枢.四时气》和《灵枢.顺气一日为四时》曰:“四时之气,各有所在,灸刺之道,得气穴为为定。故春取血脉、分肉之间……夏取盛经孙络,秋取经俞…冬取井荥”。指明了由于四时之气的影响,人体气血升降浮沉之故,有病在经、络、气、血、脏、腑之不同,和在、肉、筋、脉、骨等的差异,因此应分别病性、病位,因时选择刺法。
按季节取穴
五输穴是以自然界的水流和日月运行状态来比喻经气运行的深浅大小不同,每穴所具的特殊作用也不同。由于时今季节对人体的不同影响,所以古人在应五输穴时十分重视按季节时间选取,正如
《内经》所指出的“冬刺井”、“春刺荥”、“夏刺输”、“长夏刺经”“秋刺合”,说明了四时不同,针刺各有所宜,即本于四时,依据人气、脏腑经脉之气所在部位而刺。它如:春刺散俞、夏刺络俞、秋刺皮肤、冬刺俞窍于分理,其按时刺灸的原理相同,总地在于说明治疗疾病应掌握人体内在的生理病理变化与时间的相关关系,掌握脏腑经络的气血流注的主时,以及疾病的周期性发生时间,以取得事半功倍的疗效。
因天时而刺:
〈素问.八正神明论〉曰:“天寒无刺,天温无灸,月生无泻,月满无补,月廓空无治,是谓得天时而调之。”若违背这一原则,会导致“阴阳相错,真邪不别 以留止,外虚内乱,淫邪乃起”。
候卫气而刺
《灵枢.卫气行》介卫气在人体运行的情况及其与针刺的关系 ,指出:“为气之在于身年,上下往来不以其,候气而刺之,耐何?……随日之长短,各以为纪而刺之……病在于三阳,必候其气在于阳而刺之病在于三阴,必候其气在阴分而刺之。”
上述按时刺灸的理论主要是依据于年、季、月、日(昼夜)节律和经络 日节律等,如“候日月星辰而刺之”、“因天时而调气功血”、“必先岁气,毋伐天和”等论说是符合年、季节律的治疗原则;“月生无泻,月满无补”是古人尊照“月节律”而制定的按时治疗法则;而“随日之长短,各以为纪刺之”则是昼夜(日)节律在针灸经络上的直接应用。
历代针灸专著对按时针灸有不少发挥,《灵枢.百病始生》还提出了时间治疗时的按时补泻,认为:当补则补,当泻则泻,毋逆天时,是谓至治”。杨继洲在对急症进行针灸治疗时十分重视时间因素,并说;“或维其气血,或维其真元,以律天时,则春夏刺浅,秋冬刺深也”。古人从时间与机休正气、邪气、病理转归等层次的关系中,指出四季不可刺、死期不可刺等学说,也是依据“治病必求其本”的思想而提出的。如《灵枢.阴阳系日月》认为不注意不同季节与人体正气的关系而妄刺,容易损伤人的正气,指出:“正月、二月、三月,人气在左,无刺左足之阳,……”。《针灸大成》则说:“请病以次相传,如是者,皆有死期,不可刺也,间有一脏及二三脏者,乃可刺也”,认为按疾病顺传规律传变的疾病,至其一定的死期时间,不能用针刺来治疗。若隔脏相传的,则可以发挥针刺优势来治疗。
还应该指出,五行旺休理论对针灸时间治疗亦有一定的影响,《子午流注针经》作者阎明广在注何若愚《流注指微赋》中“用日衰而难已”时指出:“病于当日之下,炙五行之刑制者,其病克而难愈也。谓心病遇庚日,肝病遇辛日,……斯皆卒义正气功下受制而气功衰,
刺病难愈故也。谓心病遇庚日,肝病遇辛日,……斯皆卒义正气日下受制而气衰,刺病难愈故也”。告诫针灸者应该根椐机体内环境的功能状态,审时度势;在机体内抗病能力和正气低下之时,徒刺无效。
《针灸择日篇》中所载除日、破日、白虎、月形、血忌 等不少以干支时日定针灸可否的内容,是与子午流注法不同的另一学术观点,其实用价值尚待临床验证,
不可与子午流注混为一谈,应在理解其实质精神的基础上合理选择应用。
由于古典的针灸时 间取穴方法较多,如果一一讲来,则显得十分复杂繁琐,也过于偏向理论化,临床实用性不强,实际应用受到很大的限制。因此,临床处方实用个原则,在于支循环周而复是始的基础上,我们尝试通过六十花甲日大循环,按日时干支特征,将几种最主要的时间取穴方法,包括纳甲法、纳子法、养子法、移光法、灵龟八法、飞腾八法 等所推算得到的穴位综合起来,构成独特的日时开穴组和总方(见本文末60个表),提供给临床医生,方便结合临床实际辩证和根据病情的需要,进行适当的选取搭配,力图达到更佳的 临床疗效。
针灸时间治疗法临床运用的灵活性
针灸时间治疗方法在临床运用方面 ,虽然有上述的规律,但绝不能离开症状,不分病情,死板固定地某时即某穴治疗,而要在逐日按时开穴的基础上,根据病情症状,结合主穴主治功能,灵活地运用。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发挥时间针法的效能。兹将有关问提简述,以供参考。
按时开穴,配穴治疗
按时开穴,配穴治疗,就是在气血流注、按时开穴的的基础上,根据病情,酌情取其他与病情相适应的腧穴进行治疗之。这样不但不影响流注针法的规律,反而可以增强治疗效果。
根据病情,定时治疗
病有虚实缓急,而腧穴又有其治疗范围,如遇慢性疾病,按时开穴的腧穴与病情不相适应,此时为提高疗效,在不影响病情的原则下,可采用“定时治疗”的方法,选择流注经穴与病情适应的时间进行治疗之。
《医学入门》说:“燕避戍己,辐伏庚申,物性且然,况人身一小天地乎?故缓病必待开阖,犹瘟疾必依运气;急病不拘开阖,犹杂病舍天时而从人之病也。”也说明人与自然相应,除了急病不能等待腧穴开阖的时刻外,一般慢性疾病,即可根据病情,等候经穴正开的时刻进行不治疗,效果良好。由此可见。根据病情,定时治疗,早为古人所重视。
根椐病情,适当刺激
时间针法,虽然是根椐气血盛衰的周期性去逐日按时开穴针治,以调和气血,补虚泻实,纠正阴阳的盛衰,使之平衡,但为提高疗效给予适当的手法,适合病情的需要,亦为重要。
由于流注针法注重气血盛衰,开闭,所以在手法上,除采用捻转、提插外,主要采用迎随补泻。因为这种补泻法,是建远十二经经脉气血流注的基础之上的。运用得当,可以调整气血的盛衰,提高针治疗效。Sample Text
[ Last edited by 蓝天百云 on 2006/12/22 at 12:42 ] 辛苦啦!支持一下。对我们针灸人来说《灵枢》应该熟读。 Originally posted by nthawf at 2006年 14:44:
辛苦啦!支持一下。对我们针灸人来说《灵枢》应该熟读。
《灵枢》与《素问》合称《黄帝内经》,为我国现存重要的医学典籍之一。
《九针十二》原第一
黄帝问于岐伯曰:余子万民,养百姓,而收其租税。余哀其不给,而属有疾病。余歌勿使被毒药,无用随石,欲以微针通其经脉,调其血气,营其逆顺出入之会。令可传于后世,必明为之法,令终而不灭,久而不绝,易用难忘,为之经纪。异其章,别其表里,为之终始,令各有形,先立针经,愿闻其情。岐伯答曰:臣请推而次之,令有纲纪,始于一,终于九焉,请言其道。小②针之要,易陈而难入,粗守形,上守神,神乎神,客在门,未睹其疾,恶知其原。刺之微,在速迟,粗守关,上守机,机之动,不离其空,空中之机,清静而微,其来不可送,其往不可追。知机之道者,不可挂以发,不知机道,叩之不发,知其往来,要与之期,粗之暗乎,妙哉工独有之。往者为逆,来者为顺,明知逆顺,正行无问。逆而夺之,恶得无虚,退而济之,恶得无实,迎之随之,以意和之,针道毕矣。凡用针者,虚则实之,满则泄之,宛陈则除之,邪胜则虚之。位要油:徐而疾则实,疾而徐则虚。言实与虚,若有若无,察后与先,若存若亡,为虚与实,若得若失。虚实之要,九外最妙,补泻之时,以针为之。泻曰:必持内之,放而出之,排阳得针,邪气得泄。按而引针,是谓内温,血不得散,气不得出也。补日随之,随之意若妄之,若行若按,如蚊虹止,如留如还,去如弦绝,令左属右,其气故止,外门已闭,中气乃实,必无留血,急取诛之。持针之道,坚者为宝,正指直刺,无针左右,神在秋毫,属意病者,审视血脉者,刺之无殆。方刺之时,必在是阳,及与两卫,神属勿去,知病存亡。血脉者,在脑横居,现之独澄,切之独坚。九针之名,各不同形:一日锡针,长一寸六分;二日员针,长一寸六分;三日胆针,长三寸半;四日锋针,长一寸六分;五日被针,长四寸,广二分半;六日员利针,长一寸六分;七日毫针,长三②寸六分;八日长针,长七寸;九日大针,长四寸。镜针者,头大本锐,去泻阳气。员针者,针④如卵形,指摩分间,不得伤肌肉,以泻分气。①卷之一:原作'黄帝素问灵枢经卷之一"。下同。②小:《甲乙经排"夫"。③三:拥已经诽"-"。④针:《太累·九针所生》杨注怅'锋"O116很针者,锋如黍粟之锐,主按脉勿陷,以致其气。锋针者,刃三隅,以发病疾。彼外考,未如剑锋,以取大脓。员利针者,大如是,且员且锐,中身微大,以取暴气。毫针者,尖如蚊虹呼,静以徐往,微以久留之而养,以取痛痹。长针者,锋利身薄,可以取远痹。大外者,尖如检,其锋微员,以泻机关之水也。九针毕矣。夫气之在脉也,邪气在上,浊气在中,清气在下。故针陷脉则邪气出,针中脉则浊气出,针太深则邪气反沉,病益。故曰:皮肉筋脉各有所处,病各有所直,各不同形,各以任其所直。无实无虚,损不足而益有余,是谓重①病,病益甚。取五脉者死,取三脉者惬;夺阴者死,夺阳者狂,针害毕矣。刺之而气不至,无问其数;剩之而气至,乃去之,勿复针。针各有所直,各不同形,各任其所为。刺之要,气至而有效,效之信,若风之吹云,明乎若见苍天,刺之道毕矣。黄帝曰:愿闻五藏六府所出之处。岐伯曰:五藏五脑,五五二十五航;六府六份,六六三十六偷。经脉十二,络脉十五,凡二十七气以上下,所出为井,所渴为荣,所注为辅,所行为经,所人②为合,二十七气所行,皆在五胞也。节之交,三百六十五会,知其要者,一言而终,不知其要,流散无穷,所言节者,神气之所游行出入也,非皮肉筋骨也。睹其色,察其目,知其散复;一其形,听其动静,知其邪正。右主推之,左持而御之,气至而去之。凡将用针,必先诊脉,视气之剧易,乃可以治也。五藏之气已绝于内,而用外者反实其外,是谓重竭,重竭必死,其死也静,治之者辄反其气,取腋与膺;五藏之气已绝于外,而用针者反实其内,是谓逆厥,逆厥则必死,其死也躁,治之者,反取四末。刺之害,中而不去,则精泄;害中而去,则致气。精泄则病益甚而惬,致气则生为痈疡。五藏有六府,六府有十二原,十二原出于四关,四关主治五藏。五藏有疾,当取之十二原,十二原者,五藏之所以禀三百六十五节气味也。五藏有疾也,应出十二原,而③原各有所出,明知其原,睹其应,而知五藏之害矣。阳中之少阻,肺也,其原出于太渊,太渊二。阳中之太阳,心也,其原出于大陵,大陵二。明中之少阳,肝也,其原出于太冲,太冲二。阴中之至阴,脾也,其原出于太白,太白二。阴中之大阴,肾也,其原出于太溪,太溪二。膏之原,出于鸠尾,鸡尾一。盲之原,出于脖肌脖取一。凡此十二愿者,主治五藏六府之有疾者也。胀取三阳,淮地取三明。今夫五藏之有疾也,譬犹刺也,犹污也,犹结也,犹团也。刺虽久,犹可拔也;污虽久,犹可雪也;结里久,犹可解也;闭虽久,犹可决也。或言久疾之不可取者,非其说也。夫善用针者,取其疾也,犹拔刺也,犹雪行也,犹①重:原作"甚",据拥乙经》改。②人:原作"以",据牌乙经)刚素问·咳论征注5;根树文改。③而:原作"二',揭牌已经》改。117解结也,犹决闭也。疾虽久,犹可毕也。言不可治者,未得其术也。刺话热者,如以手探汤;刺寒清者,如人不欲行。阴有阳疾者;取之下陵三里,正往无殆,气下乃止,不下复始也。疾高而内者,取之阴之陵泉;疾病而外者,取之阳之陵泉也。《本输》第二
黄帝问于岐伯曰:凡刺之道,必通十二经络之所终始,络脉之所别处,五输之所留,六府之所与合,四时之所出入,五藏之所溜处,阔数之度,浅深之状,高下所至。愿闻其解。岐伯曰:请言其次也。肺出于少商,少商者,手大指端内侧也,为井(木);溜干鱼际,鱼际者,手鱼也,为荣;注于太渊,太渊,鱼后一寸陷者中也,为偷;行于经络,经渠,寸口中也,动而不居;为经;人于尺泽,尺泽,肘中之动脉也,为合,手太阴经也。心出于中冲,中冲,手中指之端也,为井(木);溜于劳宫,劳营,掌中中指本节之内间也;为荣;注于大陵,大陵,掌后两骨之间方下者也,为脑;行手间使,间使之道,两筋之间,三寸之中也,有过则至,无过则止,为经;入于曲泽,曲泽,肘内廉下陷者之中也,屈而得之,为合,手少阴也。肝出于大敦,大敦者,足大指之端及三毛之中也,为井(水);溜于行间,行间,足大指间也,为荣;注于太冲,太冲,行间上二寸陷者之中也,为脱;行于中封,中封,内踝之前一寸半,陷者之中,使逆则宛,使和则通,摇足而得之,为经;人于曲泉,曲泉,辅骨之下,大筋之上也,屈膝而得之;为合,足厥阴也。脾出于隐白,隐白者,足大指之端内侧也,为井(木);溜于大都,大都,本书之后,下陷者之中也,为荣;注于太白,太白,腕②骨之下也,为输;行于商丘,商丘,内踝之下,陷者之中也,为经;入于阴之陵泉,阴之陵泉,辅骨之下,陷者之中也,伸而得之,为合,足太明也。肾出于涌泉,涌泉者,足心也,为井(木);溜于然谷,然谷;然骨之下者也,为荣;注于大溪,太溪,内踝之后,跟骨之上,陷中者也,为脑;行于复留,复留,上内踝二寸,动而不休,为经;入于阴谷,阴谷,辅骨之后,大筋之下,小筋之上也,按之应手,屈膝而得之,为合,足少阴经也。膀味出于至阴,至阴者,足小指之端也,为井(金);溜于通谷,通谷,本节之前外侧也,为荣;注于束骨,束骨,本节之后,陷者中也;为偷;过于京骨,京骨,足外侧大骨之下,为原;行于昆仑,昆仑,在外踝之后,跟骨之上,为经;人于委中,委中,胭中①每篇末均有宋以后人对该篇字词的盲释,因后人所加故删去。不同。②腕:《甲乙经》、付素》均作'核"。互18央,为合,委而取之,足太阳也。胆出于窍阴,窍阴者,足小指次指之端也,为井(金);溜于侠溪,侠溪,足小指次指之间也,为荣;注于临泣,临泣,上行一寸半陷者中也,为输;过于丘墟,丘墟,外踝之前,下陷者中也,为原;行于阳辅,阳辅,外踝之上,辅骨之前,及绝骨之端也,为经;人于阳之陵泉,阳之陵泉,在膝外陷者中也,为合,伸而得之,足少阳也。胃出于厉兑,厉兑者,足大指内次指之端也,为井(金);溜于内庭,内庭,次指外间也,为荣;注于陷谷,陷谷者,上中指内间上行二寸随者中也,为跑;过于冲阳,冲阳,足科上五寸陷者中也,为原,摇足而得之;行于解溪,解溪,上冲阳一寸半陷者中也,为经;人于下陵,下陵,膝下王寸,聪骨外三里也,为合;复下三里三寸为巨虚上廉,复下上廉三寸为巨虚下廉也,大肠属上,小肠属下,足阳明胃脉也,大肠小肠,皆属于冒,是足阳明也。三焦者,上合手少阳,出于关冲,关冲者,手小指次指之端也,为井(金);溜于液门,液门,小指次指之间也,为荣;注于中治中津,本节之后陷者中也,为偷;过于阳地,阳地,在腕上陷者之中也,为原;行于支沟,支沟,上腕三寸,两骨之间陷者中也,为经;人于天井,天井,在肘外大骨之上陷者中也,为合,屈肘乃得之;三焦下肺,在于足大指①之前,少阳之后,出于胭中外廉,名曰委阳,是太阳络也。手少阳经也。三焦者,足少阳太阴(本作。)之所将,太阳之别也,上踝五寸,别入贯胎肠,出于委阳,并太阳之正,人络膀优,约下焦,实则闭瘤,虚则遗溺,遗溺则补之,闭瘤则泻息手太阳小肠者,上合手③太阳,出于少泽,少泽,小指之端也,为井(金);溜于前谷,前谷,在手外廉本节前陷者中也,为荣;注于后溪,后溪者,在手外侧本节之后也,为辅;过于腕骨,腕骨,在手外侧腕骨之前,为原;行于阳谷,阳谷,在锐骨之下陷者中也,为经;人于小海,小海,在时内大骨之外,去瑞半寸陪者中也,伸臂而得之,为合,手太阳经也。大肠上合手阳明,出于商阳,商阳,大指次指之端也,为井(金);溜于本节之前二间,为荣;注于本节之后三间,为脑;过于合谷,合谷,在大指岐骨之间,为原;行于阳溪,阳溪,在两筋间陷者中也,为经;入于曲他,在肘外辅骨陷者中,屈臂而得之,为合,手阳明也。是谓五藏六府之脑五五二十五肥六六三十六脑也。六府皆出足之三阳,上合于手者也。缺盆之中,任脉也,名日天突。一次任脉侧之动脉,足阳明也,名日人迎。二次脉手阳明也,名曰扶突。三次脉手太阳也,名曰天窗。四次脉足少阳也,名日天客。五次脉手少阳也,名曰天隐。六次脉足太阳也,名日天柱。七次脉颈中央之脉,督①大指:《甲乙经》、优素》、价台》均作''太阳"。②手:原作'于",据村素》改之。119脉也,名日风府。腋内动脉,手太阴也,名日天府。腋下三寸,手心主也,名曰天池。刺上关者,啥不能欠;制下关者,欠不能哈;刺犊鼻者,屈不能伸;刺两①关者,神不能屈。足阳明挟喉之动脉也,其脑在膺中。手阳明次在其脱外,不至曲颊~寸。手太阳当曲额。足少阳在耳下曲额之后。手少阳出耳后,上加完骨之上。足太阳挟项大筋之中发际。阴尺动脉在五里,五胞之禁也。肺合大肠,大肠者,传道之府。心合小肠,小肠者,受盛之府。肝合胆,明者,中精之府。脾合胃,胃者,五谷之府。肾合腿肌,膀脱者,津液之府也。少阻③属肾,肾上连肺,敢将两藏。三焦者,中读之府也,水道出焉,属膀胀是孤之府也。是六府之所与合者。春取络脉诸荣大经分肉之间,甚者探取之,间者浅取之。夏取诸脑孙络肌肉皮肤之上。秋取诸合,余如春法。各取诸井诸份之分,欲深而留之。此四时之序,气之所处,病之所舍,藏之所宣。转筋者,立而取之,可令遂已。晨厥者,张而刺之,可分立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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