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秀尘埃 发表于 2006/11/5 11:04:55

中里巴人:外国人的心经与我们毫无两样

外国人的心经 [原创 2006-10-23 12:08:33 ] 发表者: 中里巴人   


有个在中医院针灸科当主任的网友,来信与我交流,说临床几十年,对心经的功效仍然认识不足,除了常用神门、少府来治疗心脏病或失眠等,不知还有什么功效。他的问题使我想起了令我很得意的一件往事。

前年的春天,我去新家坡旅游,暂住在好友杰森家里,那天晚上正在喝茶聊天,杰森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他的一个英国朋友,突然病重,不能说话了,他得过去看看。并请我一起过去帮忙给诊诊。路上杰森对我说,这个英国朋友,很喜欢中国文化,经常和他一起聊天,已经75岁了,是个望年交。
来到那个英国朋友的家,老人正斜靠在沙发上,两目有神,看着并不像有病的样子,他的私人医生已经来了半天了,据说是当地最有名的西医。那医生说他是脑血管有问题,建议他回英国去治疗并先马上住院检查。老人似乎不同意,连连摇头。朋友向老人介绍,说我可以用中医的方法帮他看看,老人睁大眼睛很惊奇的望着我。我让老人伸出手来,帮他把脉,他的脉弦滑有力,弦为肝火,滑为痰盛。再让他张开嘴看他的舌象,老人张嘴很费力,舌头歪向一边,并卷曲着,舌头一边已被咬破,还在出血。里面还尽是食物残渣,他的侍者向我们介绍说,老人几年前得过脑血栓,左手臂一直不是很灵活。但其他一切正常,昨天晚上喝了点酒,今天早上说话就有点不太清楚了,尤其吃饭时总咬舌头,而且食物都糊在舌头上无法下咽。到晚上连张开嘴都吃力了。老人的问题在中医看来属于中风先期,肝风内动,痰蒙清窍,心脉瘀阻。舌通心脉,“舌乃心之苗”,故舌头的症状最多。
老人身体壮实,本可直接用安宫牛黄丸,化痰熄风。但手边无药,我的针灸也没带在身边。便提出用汤勺为老人刮痧,我把我的思路一说,杰森用英语一翻译,那个西医大夫连连说“NO”。并显出气愤的样子,而那个英国老人却露出欣喜的表情,频频点头。西医大夫最终铁青着脸,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不再说话了。我在老人家的厨房搜寻了一番,找到了一把做工精致的可能是盛饭用的小木铲,又找来了一瓶橄榄油。我让老人,脱掉外衣,露出左臂,老人的肌肉很结实,我于是顺着左臂的心经刮了起来,从极泉穴开始,那个小木铲很好使,比我在国内用的刮痧板还顺手,边刮我边问:“感觉怎样”,老人始终露出惊喜的表情,还时时的点点头,好象正在欣赏一首美妙的曲子。痧出的很畅,不一会儿,心经已经变成了一条黑紫的线条,象是被人重重的打伤了一样,那位西医大夫,惶恐的坐立不安。总让我轻一点,轻一点。刮了大约十几分钟,当刮到手腕的灵道穴时,老人突然剧烈咳嗽了一阵,吐出了两口暗黄色的浓痰,然后向我挑起大指,清晰的用英语说了句,“太奇妙了”,我接着又在老人的神门穴点按一分钟,以泻心经之余火,同时用另一手在脾经的大都穴按揉,以接引心经气血,最后掐点太白穴一分钟。把肝火之多余能量尽转于脾经储存,不致白白泻掉。治疗共三十分钟,再让老人吐舌头,已经伸缩自如,归位如初了。
老人高兴极了,大踏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然后亲自去他的储藏室,拿来一瓶酒,据说,是他家珍藏的法国香槟,已经有一百五十多年的历史,非要大家同饮一杯,他的医生又忙站起身劝阻,并也示意让我阻拦,说他得这病就是因酒而起,怎能再喝酒呢,我却欣然的对老人点点头表示同意,因为我清楚,老人属肝气旺,痰火盛的体质,起先喝酒,酒性热而升散,一时痰火阻滞心经,造成中风,而此时痰结已开,肝火已散,心脉正盛,喝点酒正好能温经通脉,去滞散瘀,且人的情志不可拂逆,而应抒其所欲发,这样才能气顺痰消,尤其似老人这种刚直性格更是如此。
      仔细品尝着他的家传宝贝,淡而悠香,但并未觉得有何特别之处,老人却很得意的显出酣畅的样子,虽然这百年佳酿给我这不懂酒的人喝是浪费了,但我的心,充满了欣喜和自豪,我想这更是一种陶醉吧。
       看来外国人的心经,和我们的也毫无分别,真盼望我们的中医国粹,哪一天能象法国的人头马,驰骋世界,香飘全球。

古月 发表于 2006/11/5 12:10:58

楼主在理法方论版所转中里巴人诸帖,很有意思,盼续。唯因版面考量,恕移到针炙版。

读者有意找其他中里巴人帖,可搜索「中里巴人」。待将来转帖告及讨论告一段落时,楼主或可考虑另开一帖,把分散的各帖再贴一次放在同一主题下,成为合辑。

aizhongyi 发表于 2006/11/30 18:44:04

看了真让人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这样的例子在国外能够每天都发生就好了,当然首先国人自己得先把中医的重视程度提升到一个高度,然后再逐步发扬推广,让全世界人都来接受中医的治疗!!!

海韻 发表于 2006/12/1 08:52:01

Originally posted by 娄秀尘埃 at 2006/11/5 11:04:
老人身体壮实,本可直接用安宫牛黄丸,化痰熄风。但手边无药,我的针灸也没带在身边。便提出用汤勺为老人刮痧,我把我的思路一说,杰森用英语一翻译,那个西医大夫连连说“NO”。并显出气愤的样子,而那个英国老人却露出欣喜的表情,频频点头。西医大夫最终铁青着脸,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不再说话了。我在老人家的厨房搜寻了一番,找到了一把做工精致的可能是盛饭用的小木铲,又找来了一瓶橄榄油。我让老人,脱掉外衣,露出左臂,老人的肌肉很结实,我于是顺着左臂的心经刮了起来,从极泉穴开始,那个小木铲很好使,比我在国内用的刮痧板还顺手,边刮我边问:“感觉怎样”,老人始终露出惊喜的表情,还时时的点点头,好象正在欣赏一首美妙的曲子。痧出的很畅,不一会儿,心经已经变成了一条黑紫的线条,象是被人重重的打伤了一样,那位西医大夫,惶恐的坐立不安。总让我轻一点,轻一点。刮了大约十几分钟,当刮到手腕的灵道穴时,老人突然剧烈咳嗽了一阵,吐出了两口暗黄色的浓痰,然后向我挑起大指,清晰的用英语说了句,“太奇妙了”,我接着又在老人的神门穴点按一分钟,以泻心经之余火,同时用另一手在脾经的大都穴按揉,以接引心经气血,最后掐点太白穴一分钟。把肝火之多余能量尽转于脾经储存,不致白白泻掉。治疗共三十分钟,再让老人吐舌头,已经伸缩自如,归位如初了。

一次得心應手的治療,術者確實值得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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