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思考中医>用药剂量的问题
近来又读<思考中医>.看到第七章少阳病纲要-少阳持方要义中(1)象数层面谈到:小柴胡汤用药七味,七是火数,与相火相应.柴胡用八(东方之数)两,黄芩用三两等关于象数用药组方的问题.说明剂量的重要性.我现在感觉疑惑的是:经方剂量按照1两=15克换算,上述柴胡8两=120克,这如何是东方之数?这如何治病?三七,澄空先生治病非常有效,您们是如何用药组方的呢?请不吝赐教,多谢! 这个问题,值得进一步沉思和讨论。
高手请接招吧。 嗯!要请考古学家将出土的秦汉时期的度量器具拿出来,实际称一下,再看合现代度量衡具体多少,才好研究啊! 这里转贴一篇文章,共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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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论》的药物剂量问题
据网上资料显示:目前,我国对汉今度量衡计量单位换算方法说法不一,比较权威性的有:
1、高等医学院校中医教材:《方剂学》在“古今药量考证”一节中说:汉代“一两约合现代的9g(三钱),
一尺约合六寸九分,一斗约合二升,一升水约合二合(200 ml)"。又说:“古方一剂等于现在的三剂药,如
直接的折算,可按一两约合了3g(一钱)计算”。《伤寒论讲义》“古今剂量折算表”中有类似的记载,并
云“凡云若于升者,若作容量计算,以折合60 - 80 ml为宜”等。bXJA[#
2、中医研究院编《伤寒论语译》、《金医要略语译》云秦汉时一两为今之6.69g。
3、中医研究院等编《简明中医辞典》、江苏新医学院编《中药大辞典》附篇均据吴承洛《中国度量衡史》记载谓东汉一两折合为今13 .92 g 4、范文澜《中国通史简编》载汉代一两为15 .6 g。 5、国家计量总局编《中国古代度量衡图集》记载汉代一两为15 .6 g
6、丘光明《中国历代度量衡考》记载西汉每斤合248 g(一两合15 .5 g),新莽时期每斤238 g(一两为14 .875 g),东汉每斤合220 g(一两为13 .75 g)。
郝万山先生在《汉代度量衡的转化》一文中,通过文物考察来准确的到结果,更为可信:北京博物馆里有汉代司农铜权,是东汉国家最高的管理农业的行政部门,它所制定的标准的衡重器具,实际称下来汉代的1斤=250g,汉代的1两=15.625g,约等于15g。
郝万山先生的观点是:
“经方药量的折算,如麻黄汤: 麻黄三两 桂枝二两 甘草一两 杏仁七十枚(去皮尖)折算过来就是:45g 30g 15g 28g[
但是从麻黄汤的煎煮方法上来看:煮取二升半,温服八合,所以是三次的治疗量,如服药发汗后,不再服用。那么一次量就是15g、10g、5g、9g,和我们现在一次开的麻黄汤的用量是基本上一样的。
再如桂枝汤:桂枝三两 芍药三两 生姜三两 甘草二两 大枣十二枚
它也是三次治疗量故折算为: 15g 15g 15g 10g 4枚
我们在换算的时候要记住两点:一是汉代的一两相当于现在的多少克,还要记住这个方子分几次吃。如四逆汤等救急的方子是一次服用,而吴茱萸加生姜汤是分五次服用的,这样折合才能准确。这样记起来就有点麻烦,再告诉大家一个简单的方法,就是你了解了当地的药物用量习惯后,按照《伤寒论》的比例套用,比如:北京的桂枝常用量是10g ,那么麻黄汤的剂量就是:15g、10g、5g,如果它的桂枝常用量是6g,那么麻黄汤的剂量就是:10g、6g、4g就可以了,这个方法是最简便的。即符合的当地的用药习惯,又符合经方的用量。
目前临床多如此用药,所以现在一天的药量仅相当于《伤寒论》原方一次服用的药量,而我们现在多数汤剂是分两次服用,尽管是将原药煎煮两次兑在一起后再分两次服用,但第二煎的有效成分实际上估计是比较少的,这从药液的汤色上就可以看出,否则《伤寒论》原方也就不会只煎煮一次了。此外,《伤寒论》在桂枝汤服用法之后还有这样的说明:“若一服汗出病差,停后服,不必尽剂;若不汗,更服,依前法;又不汗,后服小促其间,半日许令三服尽。若病重者,一日一夜服,周时观之,服一剂尽,病证犹在者,更作服;若汗不出,乃服至二、三剂。”
如果以原方服用三剂计算的话,桂枝三两 芍药三两 生姜三两的用量就是135 g,甘草90 g大枣36枚,
现在的一天的药量仅相当于原方一天药量的九分之一;以二剂计算的话,现在的用量就相当于原方的六分之一;以一剂计算的话,现在的用量就相当于原方的三分之一;即便是原方“若一服汗出病差,停后服,不必尽剂。”的话,现在的一服也仅相当于原方一服的二分之一多一点。如此小的剂量,估计是不太容易出现“一服汗出病差”的。何况现在的病人也不太会每个人都能做到“服已须臾,啜热稀粥一升余,以助药力,温服令一时许,遍身漐漐微似有汗者益佳。”所以其疗效就会大打折扣。
在小柴胡汤中,柴胡半斤 黄芩三两 人参三两 半夏半升,洗 甘草炙 生姜各三两,切大枣十二枚,擘。右七味,以水一斗二升,煮取六升,去滓,再煎取三升,温服一升。日三服。
换算成今天的g,其中柴胡125 g,黄芩45g,人参45 g ,半夏50g,甘草45 g,生姜45 g,总量355g,加大枣12枚,用水2400 ml,先煮取1200 ml,去渣,煎至600 ml,每服200 ml。
现在教科书小柴胡汤中的剂量:柴胡24 g,黄芩9g,人参9 g ,半夏9g,甘草9g,生姜9 g,总量69g,加大枣4枚。
就算剂量搞不准,有争议,大枣的大小总不会有多大变化吧,为何减至4枚?
当年,何绍奇曾就类似问题请教过姜春华先生:“再如石膏的用量,《伤寒》《金匮》均有“鸡子大一枚”之方,而在大清气热的白虎汤中石膏用量为一斤,照现在这样的药量折算则为一两,而且还是16两归斤的一两,实折今31.25克,去掉尾数,则为30克。鸡子大一块石膏,今日实秤为50多克,而作为小青龙加石膏汤的变方,方中用石膏不过是清其郁热的厚朴麻黄汤,却用鸡子大一枚,比白虎汤的的石膏还多,有是理乎?从前,我曾就这个问题请教过姜春华先生,姜老也觉得不合适,他开玩笑说:“可能汉代的鸡蛋比现在小,但汉代的鸡蛋是多大?我们怎么知道? ",,,, 就算剂量搞不准,有争议,大枣的大小总不会有多大变化吧,,,,,,,,,"论述很有道理,从伤寒论中大枣等以数量计算的药物来反推其他药物的重量换算的确有错误,相差太远,正龙先生也曾说到:即便用对了附子,可剂量只用,3克,5克,,一样不会有疗效.这是中医的一个大问题. 引:
任爱杰(作者保留版权)
前一段讨论秦汉和三国史的时候,发现很多议论中对于战国至秦汉的度量衡演变没有作深入的讨论,因此造成歧义。所以这篇文章的目的在于给出一个简明的战国至秦汉的量器演变,让大家将来讨论时作个参考。 当然,本人这篇文章也不是面面俱到。如果有错误,大家赶快拍砖头。
历代的度量衡都不相同。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的丰功伟绩之一就是统一了各国的度量衡,全面采取秦制。汉承秦制,秦朝制定的度量衡一直沿用到汉末三国,主宰中国四五百年。这个体系中的容量关系如下:
1合=2龠
1升=10合
1斗=10升
1斛=10斗
那么,秦制又是如何制定出来的呢?
古代的度量衡其实都是从一个基本单位出发的。这个基本单位就是据秬黍。《汉书》中说“谷秬黍中者千有二百实其龠”。也就是说一龠可以容纳中等大小的秬黍1200粒。汉承秦制,这个标准一直可以沿用到汉末。出土文物也证明这一点。而长度则规定一尺等于横排的 100粒秬黍的长度。现代实测为23至24厘米左右。比现代的市尺短将近三分之一。至于重量则是规定一百粒秬黍重一铢。则一合所能容纳的秬黍数(2400粒)就是当时的一两。值得一提的是这个重量制定的方法和现代公克的来源是一样的。公克的原始基础也是规 定多少粒粮食的重量为一克。
另:《类经附翼》曰:
”八两,十六龠黍之重。即古半斤,今之四两八钱也。“
张介宾在明朝,那么古一两就等于当时六钱,明清两代的重量比等同,所以应该是古一两=现代22.4克。取整数20克,方便应用。
秬黍,就是黑黍米。以长治市羊头山黑黍为标准。
以2400粒左右的中等大黑黍米重量合一两。
以10粒米合现代多少克算,那么再乘以240,就是一两合现代多少克。
大概在16克左右?(暂存疑)。
请长治市有心人实际测量一下。我们不妨等等结果。
[ Last edited by 刘志杰 on 2006/5/30 at 00:06 ] 药量不是死的,但究竟怎么搭配,比例该如何是个大学问,参考:
朱进忠老中医的若干论文
方中有药,药中有方
在我临床之余,经常求教于山西省中医研究所前所长,已故名老中医李翰卿先生。问:为什么有的患者别人用大方大剂不效,而老师用小方小剂却其效如神?答曰:要想做到处方用药精炼有效,必须做到处方时要方中有药,药中有方。再问:何谓方中有药,药中有方?答曰:所谓方中有药,药中有方,即:①我们每开一个处方,都应该知道这是前人的什么方?它的主治证是什么?②我们每开一个处方,都应该知道后人在这一方剂的主治证上有什么发挥?我们每开一个处方,都应该知道该方的组成药物的主治证、性味特点、升降沉浮、归经是什么?这是方中有药、药中有方原则的第一步。第二步,即所谓加减药物的问题,其中:①加减一个药物时,必须了解加减药.物的性味、归经、升降沉浮、主治功用的特性。②加一个药物时,必须了解加一个药物可以与原方药物组成什么方?这个方的主治证是什么?③减一个药物时,必须了解减去该药组成的方剂及主治证。总之,不管加减什么药都不但知道药,而且应该知道方的复杂变化。
还说:有的人所以用大方大剂不效,其原因有四:①处方时只注意了处方中单个药物的主治功用,没有注意单个药物的性味、归经、升降浮沉。②处方时只注意了单个药物的主治功用,没有注意药物组成方剂后所带来的变化。③加减药物时,只注意了单个药物的主治功用,没有注意单个药物所带来的升降浮沉、归经的变化。④加减药物时,只注意了加减药物的特性,没有注意到加减药物所带来的方剂组成和功能主治的变化。在这四个问题中特别是带来的方剂变化。
要想做到方中有方,方中有药,药中有方,必须在以下两个方面下功夫:①熟读药物学。在读药物学时,要切忌死背,要多在比较中下功夫,找出众多药物间的相同点和相异点。②多读方。要善于把众多医家主治相同、组成相同,主治相同而用药不同,主治不同而用药相同,药味相同而剂型不同的方剂进行纵横比较,并在比较中找出它们共性和特性。如此这般的钻研数年,就可达到心中有数。
病重者应施以微药
1964年冬,尝治一患者,男,78岁。食后胃脘灼热疼痛,嗳气数年。医诊食管裂孔疝。遍用中、西药物治疗,其效不著,邀李翰卿先生诊治。先生云:饮食积滞所致。治宜消食导滞。乃处山楂化滞丸,1次半丸,1日3次。服药3天,诸证均减。患者云:如此小小丸药,每次仅仅服用半丸,哪能取速效?不如每次改为3九,每日3次服之,余听后颇感有理,乃嘱其改为每次3丸,1日3次服之。连服3日后,不但胃脘灼痛未减,且感到日渐气短乏力。于是再次求教于李翰卿先生。云:你不知《伤寒论》116条之文乎?该文云:微数之脉,慎不可灸,因火为邪,则为烦逆,追虚逐实,血散脉中,火气虽微,内攻有力,焦骨伤筋,血难复也。诸家释文多云:微数之脉,即脉数而无力,多主阴虚火旺,治宜养阴清热,故谓慎不可灸。若误用艾灸,不仅不能疗疾,而反伤阴助热,则为炊逆。追虚逐实,是说火为邪,一面追正气之虚,而另一方圃义逐邪气之实。即阴本虚,反用灸法则更伤其阴;热本实,反用灸法则助阳增热,这种迫虚逐实的结果,则导致血液散乱于豚中,而受到严重损伤。可见灸火虽微,内攻却是有力,它可导致阴血难复,肌肤筋骨失却濡养,形成肌肤枯燥,焦骨伤筋等严重后果。通过举一反三之理,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任何疾病,只要是正气大衰而又邪实的严重疾病,都是攻补两难的疾病,稍予扶正则易使邪气更炽,稍予克伐则易使正气难支。故处方用药之时,只可扶正而不得助邪,只可祛邪不得伤正,只可补阴而不得伤阳,只可补阳而不得伤阴。因此不管是祛邪,还是扶正,不管是补阳,还是益阴,只可小剂予之。今之患者,所以用半丸有效,3丸不效者,因患者已年近八旬,可谓正衰邪实,故稍增祛邪则正气受伤,正如《伤寒论》所云之“火邪虽微,内攻有力”耳。余听后仍感疑信参半,不以为然。
1965年冬,尝治一患者,女,41岁。风湿性心脏病,二尖办狭窄与闭锁不全,心力衰竭2年多,遍用中、西药物治疗不效。查其浮肿尿少,胸腹积水,咳喘短气,不得平卧,心烦,心悸,身热口渴,舌质红绛,苔净,脉细疾促而无力。急邀某医诊治。云:此心肾阴虚。宜加减复脉汤养阴清热。处方:生地15克,麦冬15克,五味子12克,白芍12克,人参15克,阿胶10克,天花粉15克,石斛15克,元参15克。药进1剂,诸证加剧。不得已,改邀李翰卿先生治之,云:治宜真武汤加减。处方:附子0.6克,人参0.4克,茯苓l克,白术0.6克,白芍0.6克,杏仁0.3克,服药2剂后,诸证大减,尿多肿减,呼吸微平。此时患者家属睹见所用之药剂量既小,药味又少。乃怒斥我云:如此危重之疾,竟予些许小药,岂能治病!不得已,乃以原方10倍量为方予之,服药2剂,诸证加剧,家属亦慌恐备至。急求李翰卿先生再治,云:原方原量可也,不必改动。余遵嘱,再处:附子0.6克,人参0.4克,茯苓1克,白术0.6克,白芍0.6克,杏仁0.3克。药后诸证果减,患者家属云:余只知重剂能挽危重证,实误也。
尝治患者,苏X X,女,53岁。支气管哮喘合并喘息性支气管炎30余年。其始仅为遇见花粉、灰尘时喘咳发作。近2年来,诸证加剧,尤其是近七八个月以来,几乎昼夜时时俱喘,不得平卧,且饮食全废。医以中、西药物近万元,均不稍减。邀余诊治。查其除气短不足以息,整日端坐不得平卧外,并见指、趾、额、颏、耳壳均冷如冰,舌淡苔白,脉细而促。综合脉证,诊为心肾阴阳俱虚,阳虚为主,兼水饮不化。治以真武汤加减。处方:附子l克,茯苓l克,白术l克,白芍1.5克,人参l克,杏仁1克。服药2剂后,喘咳短气大减,并稍能平卧,微进饮食:某医睹见药味、药量既少又小,颇有微辞。云:前医所用诸方药物少者十五、六味,多者竟达30余味,所用药量轻者10克,重者竟达40克,然服后均无效果。此方药物仅仅6味,药量重者才1.5克,如此重疾,用此小药,岂能济事!乃将原方药量增大10倍子之。4剂之后,渚证又明显加剧。乃再邀余前往治之。余诊后,云:此病阴阳俱衰,阳虚为主,治疗之时只可微培阳气以助少火之生长,若以10倍之附子则成壮火而耗气损阴矣,故仍宜原方小量服之。服药l剂,果然诸证大减。1个月后,诸证消失而出院。
耿X X,女,50岁。流行性乙型脑炎,高热昏迷7个昼夜。医予西药和中药清瘟败毒饮、安宫牛黄丸、银翘白虎汤加减等治之不效。邀余诊治。查其神昏,二便失禁,舌苔薄白,舌质淡黯,肢厥脉微。综合脉证,诊为亡阳证:急处四逆汤为;方:附子4克,干姜4克,炙甘草4克。服药1剂后,神清肢温,体温由38.9℃降到37.5℃。某医目睹此状,云:此病如此之严重,反用微剂微量治之,岂能挽生命于顷刻之间,为了对病人负责任,必须用大方大剂治之。且人参大补元气,亦当加之。乃处:附子40克,干姜40克,人参40克,炙甘草10克。药进1剂后,是夜又见神昏肢厥,身热,体温39.8℃。急邀余再次往诊。余云:此病正虚邪实,只可以微药以助少火,不可以大剂以实壮火,否则邪盛正衰难挽矣。先宜三甲复脉以补阴敛阳,后宜四逆微量以助少火。果愈。 药的配比例很重要,但药量要根据病人的身体素质而定,我一个朋友练气功多年,他的说法是每吃一单味中药,感觉(气感)都不是按本草所言循经络走向走的,感觉经方最早应该是有特异体质的人应用的,仲景继承之。 Originally posted by 中易 at 2006/5/29 17:38:
药量不是死的,但究竟怎么搭配,比例该如何是个大学问,参考:
朱进忠老中医的若干论文
方中有药,药中有方
在我临床之余,经常求教于山西省中医研究所前所长,已故名老中医李翰卿先生。问:为 ...
病重者应施以微药?
引用:<<长沙药解》曰:附子,味辛苦,性温。入足太阴脾、足少阴肾经。
暖水燥土,泄湿除寒。走中宫而温脾,入下焦而暖肾。补垂绝之火种,续将断之阳根。
治手足厥冷,开脏腑阴滞。定腰腹之疼痛,舒踝膝之挛拘。通经脉之寒瘀。消疝瘕之冷结。降浊阴逆上,能回哕逆。提清阳下陷,善止胀满。
现代常用于治疗阳微欲亡,脉微细无力之肾阳虚衰,畏寒肢冷,脾阳不振,腹痛便溏,但欲寐。阳痿尿频水肿以及风寒湿痹,周身关节疼痛,阴疽疮漏及一切沉寒痼冷之疾。用之得当,效如桴鼔。
用量:一般情况,可用10-30克。
病情较重,可用30-90克。
对于重症,六脉欲绝或已绝,瞳孔散大,微呼吸,唯颈部有微脉,四肢逆冷欲僵者,可径用人参四逆汤,附子可用100-500。(注:人参用生晒参)灌入后,1-2小时可挽回生命。
附子宜用生附子,蜜煎后与它药同煎。
还有范师,吴师之用大量又如何解释?附子用小量的前提是精不足.阳虚即便是重证,只要精不亏,放胆用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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