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一面洋大旗
拉起一面洋大旗请洋专家来中国,如同商业广告要找个洋模特来忽悠、唬人、壮声色,在中国早已司空见惯。在各类洋专家中,诺奖得主显然因为其声望而更具一层特殊意义。基于长期形成的固定思维,各类诺奖得主被看成是在各个领域的世界级顶尖人物,与诺奖得主共聚一堂立马就有了与世界最高水平接轨的含义。因此,能够请到诺奖得主这样的洋专家,立即使得论坛、会议的地位提高,与会者的身价自然也不言而喻了。
首先应该承认,与各色洋专家的交流,不管是请进来还是走出去,从一般意义上说都无可厚非,相互学习借鉴在任何时候都是应该的,中国也确实有许多地方需要向国外学习,需要向洋专家请教。中国古话说要虚怀若谷、海纳百川,放在今天也不是一句空话,而有它的现实意义。但是,在各种邀请洋专家尤其是诺奖得主的学术活动中,有一些现象和心态值得多说几句。
由于历史客观原因,中国在较长的一段时间里与世界脱节。重新走入世界时,不自信是比较普遍的心态。因而,事事以洋人为标准,动辄唯洋专家马首是瞻,学术成果需要洋人肯定,个人身价只要傍上洋专家,尤其是诺奖得主,便能很快提升。这种现象在中国学术界相当长时间里比较普遍。在这种游戏中,以诺奖得主为代表的洋专家象征着地位、荣誉和获得名利的捷径。因此,巴结、讨好、攀附、献媚,不管洋专家如何反应,在某些中国人那里都已成为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此外,利用舆论影响国内政策,已经成为国内学术界、新闻界某些人的常用手段。为达到这一目的,很多时候,仅仅利用国内的专家和媒体显得不够有力,因此,洋专家常常成为被借用的钟馗。在剑指国内某项政策的舆论氛围中,具有国际声望的诺奖得主扮演了相当有力的国际舆论的角色,与国内舆论同声共气,形成国际化的舆论攻势,常常能够达到攻城拔寨的目的。
然而,国内学术界、舆论界拉起洋专家的大旗作虎皮,有些洋专家会心领神会地配合演出,有些则未必。尤其是近年来中国和西方发达国家乃至世界局势都发生了很多变化,诺奖得主之类的洋专家不少也在改变或修正自己的观点。在这种情况下,国内学术界对于洋专家的捆绑式“夫妻关系”,有时便成为一厢情愿的单相思,强人所难的拉郎配。洋专家为了自己的江湖地位,花中国的钱旅游一趟可以,能否让国内的邀请者如愿以偿,可以打个问号。这似乎也预示了中国与各类洋专家关系的一种未来发展趋势。
前不久与朋友聊天,听说了一件好玩的事情。国内某些公司现在流行聘请外国人,由于国外经济不景气,聘请正宗老外或在中国混饭吃的老外价钱并不高。但这些公司聘请老外并非因为他们有什么专业特长,而只是要求他们在谈判等各种社交场合,神情庄重地出现。如果是金发碧眼的正宗老外,在谈判场合一句话不说都可以,只要作为国内企业的员工出现,对于谈判对手来说,就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如果是日本人、韩国人,由于同中国人长得一样,因此,中国老板会要求他们偶尔吐出一两句日语或韩语。这种招数的根本目的是向外人显示本公司很有实力,聘请老外做员工,但只是一个普通员工,可见本公司、本企业有多么厉害。我觉得,这种做法今后可能会延伸到包括诺奖得主在内的各种洋专家那里。虽然都是拉起一面洋大旗,但背后的意味已经随着时代而开始发生质变了。 /刘仰 钱钟书“数落”诺贝尔奖兼评几句
法国人曾在巴黎的《世界报》上力捧钱钟书,说中国有资格荣膺诺贝尔文学奖殊荣的,非钱莫属。钱钟书迅速作出反应,在《光明日报》上发表笔谈式文章历数“诺奖委”的误评、错评与漏评,条条款款,有根有据。他断言,诺贝尔发明炸药的危害还不如诺贝尔文学奖的危害为甚。
更早的时候,诺贝尔评奖委员、汉学家马悦然去拜访他,钱钟书一面以礼相待,一面对着大名鼎鼎的马博士,说出一番尖锐的话来:
“你不就是仗着我们中国混饭吃的吗?在瑞典,你是中国文学专家,到中国来你说你是诺贝尔文学奖评奖委员会的专家。你说实话,你有投票表决权吗?作为汉学家,你都做了些什么工作?巴金的书译成那样,那种烂译文本谁会给奖?中国作品就一定得译成英文才能参加评奖,别的国家的作品为什么可以用原文参加评奖?”
顺便说几句,同时代的中国作家刘震云王朔张承志等等,恐怕没有一个像莫言一样经人介绍多年来与瑞典的汉学家汉语翻译家保持友好关系,中国人历来重视和深谙关系学,这一点他是国内独一无二的,所以他的获奖也是独一无二的,如果是鲁迅矛盾巴金曹禺老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恐怕不会有这么多的质疑之声。我没有资格评论莫言该不该获奖,只想借用莫言的一句话希望大家多看看他的作品,看看帮助他获奖的那些经典作品比如《丰乳肥臀》《蛙》等等,看看你有没有兴趣和毅力读下去。 张贤亮是怎么成功的?
柔士 于 2014/9/29 20:30:37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猫眼看人
关于张贤亮的文章多一点,我才从一扫而过的文章里了解了他一点,并锁定住某部分:他的出身,他的以往经历。我发现,他就是近几十年来的名人、代表、大师、专家,即所谓成功人士的典型、代表。
成功人士往往自我笼罩着无数光环,之所以说是“自我笼罩”,是因为为他写书、自传、吹捧的人皆为利来,只是他的工具而已。吹捧的东西听、看多了,大家自然就认为成功人士很了不起了。
有人认为成功人士之所以成功是因为自己努力的结果,但仔细一想,谁不曾努力过?
其实,除了少数人外,所谓成功人士之所以成功无非就是两条:一是因为权贵背景,比方说布什、肯尼迪;二是因为权贵需要。张贤亮就属于后者。
来看看张贤亮的出身经历,动一点脑子你就清楚了。
他的经历。
1、张贤亮1936年生人。1955年,张贤亮高三临毕业前,因为“经常旷课”“数理化英文几门课程全部不及格”,特别是还“经常偷窃”,“偷窃分子”“开除出校”。
2、1955年,张贤亮宁夏省委干部文化学校语文教员。1958年年底,张贤亮“坏分子”“劳改三年”,坏分子当年一般指好逸恶劳,劣迹斑驳的混混。1961年年底,劳改刑满释放,宁夏农场职工。
3、1964年,张贤亮涉案“要用暴力推翻共产党的反革命集团”,反革命集团30多名成员银川公审,分别被银川市人民法院“判3年、5年、8年、10年、15年,立即押往监狱”。张贤亮因为写了2万多字的坦白交代材料,检举揭发,坦白交代,获宽大处理,判“反革命分子”“管制三年”,当场释放。劳动管制不要坐牢,和农场职工实行同工同酬。
4、直至1979年,张贤亮一直是宁夏农场正式职工,期间任教农场子弟学校。工龄一天不落,工资一天不落,坐牢二次,劳改22年,子虚乌有,而且,他也不是“右派分子”。
他的出身。
问:佛教也是那时候接触到的?感觉10岁以前的生活比后来坐牢的20多年对你的影响都大。
答(张贤亮):对,西方心理学家不是说吗,你有病,都是童年造成的。
人越老,昨天的事忘记了,七八岁的事倒想起来。那些闪回的东西,连味道我都能感觉到。晚上,你坐的汽车到你家门口,大门缓缓地打开了,汽车在一条铺了砂石的路上缓缓而行,两边的路灯一下雪亮,你家的整幢房子都闪亮。然后进门,有人给你换鞋,有人给你脱大衣,有人给你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摘手套——你是一种什么感觉?
后来,我看过一个苏联的片子,那个演《复活》的演员,现在已经去世了。他演贵族,特别对。早上起来,他对着镜子,打好泡沫,用老式剃须刀一根一根这么刮胡子;往早餐桌上一坐,两个手指头“啪”一声把餐巾打开铺上,然后佣人在咖啡杯倒上咖啡,送上早报。就这一分多钟的时间,贵族是一种气质。
我对世俗也了解得很深,要不我怎么写《一亿六》。而贵族才能够像雨果写的《九三年》一样,法国大革命把他的农庄给烧了,把贵族都吊到路灯杆上,他骑马已经跑出来了,结果看他谷仓楼上有一个被烧的小孩,还是他农奴的小孩,马上打马回去救这个小孩。这就是贵族,只有贵族才能做到。
我有恋母情结。我母亲可是官宦世家,大家闺秀,又受过美国教育。我母亲落难那一年已经30多岁了,30岁以前多奢华,家里十几个佣人、大花园园丁、两个司机。过去她打麻将是不下桌子,把腿都打肿了,可是抄家以后她一直笑嘻嘻的,非常乐观。过去都没有做过饭,现在还要做饭,居然还能做。她一直跟我到宁夏,宁夏蚊子就像蜻蜓那么大,她都不落泪,不抱怨。我要比起我母亲来,差太远了。我落难那时候才19岁,她落难已经30多岁了。
这里可知,他家原本是很有钱的,他母亲“打麻将是不下桌子,把腿都打肿了”。
正是由于他的这些经历、出身,政治风向一变,张贤亮就扶摇直上,取得了成功。这就是张成功的根本原因。
自然,张贤亮成功后,他也会提拔和他出身经历一样的人。被他提拔的人又会提拔同样的人,一级复一级,于是形成一股强势。
现在很多大师、专家、企业家,所谓成功人士,你如果能够追根刨底就会发现,莫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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