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行 发表于 2013/2/22 20:36:31

东南卫视记者黄剑:惠及百姓纪录中医

福建东南卫视记者黄剑今日做客传媒沙龙,与网友分享纪录中医的日子,在访谈中,他谈到了自己为何会去拍摄中医纪录片,讲述了自己拍摄三年中所遇到的故事、自己了解到的中医在国外的情况,并谈及了道医会和正安聚友会的相关情况。

记录中医缘起:让百姓生病时可以多个选择

[主持人]:说起来我们应该是同行,我也知道您在三年前,在拍摄记录中医之前,其实做的是野生动物探险类的一些纪录片,好象听起来和中医完全是格格不入,而且是属于两个极端。为什么突然转向医学方面,而且是中国传统的中医呢?

[黄剑]:在这之前,我一直做纪录片的,我是喜欢所有让我脚离开地面的活动,上天下海翻山越岭的那种,我和央视拍《动物世界》,还有去拍一些古代廊桥,传统的民间文化的东西,还跟着热气球去比赛,新疆南部飞一圈,还有参加帆船赛,跟着帆船去菲律宾、越南,跑南中国海,跟朋友开着车子绕着喜马拉雅山走一圈,自己和朋友造了一艘帆船,我们的帆船开到过美洲,帆船的名字还是我取的,叫“太平公主号”。所以一直在做很极限、很疯狂的活动。

[黄剑]:2009年我参加了一个沃尔沃环球帆船赛,这是世界上最顶级的一个帆船赛,绕着地球一圈,称作为“海上马拉松”,将近十个月的时间,我跟着这个船队,我加入了一个“绿蛟龙”号的船队,全球选拔,我混进队伍,我作为一个媒体船员参加了这个比赛,很辛苦。这个期间,正好我父亲生病了,从胃癌转到肝癌,我到了每一个赛点就飞回家陪他一段时间,发现我一回家他就好了一些,但是我再继续比赛的时候,他的身体状况又开始变化了。

[黄剑]:到了我进入环球帆船赛的尾声,到了欧洲的时候,他身体已经不行了,我就退出了比赛,回家陪他,陪过父亲最后几个月的时光以后,有一天父亲走了,我就很难过,因为作为孩子,他生病,我们不知道怎么帮助他,我只能把他送到医院,只能跟他说医生说最先进的技术、最先进的药物,肿瘤医院的药水能直接点到癌症病灶上,只能医生说什么我们只好办这个,医生说最好的,我们只能说最好的,我们没有一点点判断力,那个时候你很无助,你很茫然,很无助,看到父亲那么痛苦,慢慢一点点离开的时候,那时候很绝望。

[黄剑]:当他走之后,有一天我太太突然间提醒我,你去拍一下中医吧,很多医生到了最后都说你们去找中医吧,也许中医可以治病。

[主持人]:我们得了癌症什么的,可能会去寻求西医做一个手术开刀,但是往往治不好,最后都到中医去调养,中医是不是给别人的印象就是这样?

[黄剑]:是,我当时的印象也是这样,包括病人本身,我父亲说,中医喝汤药治病吗?他感觉力量不够,到不了身体里,治不了,好象打不过那个魔鬼。我们也不了解。所以,后来我就开始决定去了解一下中医,当时也只是想我去拍一个医生,看看到底什么是中医。我想也许我们可以从那一条路去认识一下治病。其实将来我的母亲,我更多的亲人碰到这个困难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还有一些别的可以选择,所以我就开始走进了中医。

中医更多是传承 通过望闻问切看病

[主持人]:大家都说所谓民间中医是不是他们整天隐藏在深山老林里,我们正常人、普通人想去拜会他们是很难的?

[黄剑]:其实民间中医更多的应该算是一种传承,他的本事是怎么学来的,他是从天地、从自然、从修行、从道家学来,不是从正规的系统的学院。我早先的时候去拍中医我会有一个分别心,觉得学院毕业的是学院派,民间大学,和老百姓学来的,是民间中医。事实上民间和学院到后面只是一种思维方式的不一样。因为作为一个民间中医,只要是我的老师,只要他有本事,练书法的都是我的老师,我也可以学到中医的很多知识。所以,其实说的民间,现在基本指的是,不是在这种医学院校或者医院、研究所工作的。

[主持人]:但是如果他们用一个专业的话来讲,他们见过的疑难杂症,或者看过的难病应该说更多,实践能力更强。

[黄剑]:对。因为老百姓在街头去找医生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医院治不了了,没招了,尤其是大病这一块。中医有的时候属于游击队一样的,他们必须要有自己的绝活,有安身立命的本事他才可以做得下去,或者他是真喜欢这个,骨子里面喜欢,所以他就一直坚持下去,他们是属于实战的,不停地天天和这些病在打交道。

[主持人]:中医其实真的里面有很多神或者是玄的东西在里面,大家可能从外面来看,不能看到它的精髓。作为像我可能平时也接触到一些,喝一些中药,像我这样的普通人来讲,我们认为的中医就是通过望闻问切来去给患者看病,你所了解的中医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看病形式呢?

[黄剑]:就是望闻问切,其实我们解决问题的时候,我们碰到一个人的时候,都是望闻问切,只是中医有自己的渠道,他摸你的脉,里面有它的节奏,有它的信息。我们不了解而已。就像我是搞摄影的,我一看到你眼睛有光,即使在黑暗的时候,远处有一盏灯,能够把你照亮,我的画面就能出得来,我的手指就摁快门,这是我的信念。但是中医有它自己的信念,我们可能不能了解,不能接通它。但是他们有自己的望闻问切,很有意思。就像他们举例子说,有一个修车的司机,他只要听到车子开过来,听听发动机的声音,他就知道出什么问题了,这是他的闻。

讲述拍摄故事 为惠及百姓的中医拍纪录片

[主持人]:所以我们也想请黄剑分享下,既然你有三年寻找中医的经历,而且是颇具神奇色彩的经历,大家也特别想知道他们当中哪怕一两位的故事,因为在我的印象当中,民间的中医都留着白胡子,留着特别长的胡子,看起来也很神秘,你认识的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黄剑]:没错,我开始一想就想找白胡子的老爷爷,因为看病就要找老中医。中医越老,水平越高。这也是我后来找中医的开始。但是,就好象我曾经看过一幅齐白石老先生画的画,他画完以后,很快就画好了,在香港一卖卖上百万,人家就问他,一个老先生几分钟的东西怎么卖那么贵呢?他说我画了五千年了,这是一种文化积淀。再加上你和古代,你的学习,你的积累,才能成为你的东西。所以,中医不一定是说,一定是很老,其实你要登堂入室的,你进入他的思维模式了,你可能就是一个老中医的思维模式。

[主持人]:他们是不是真的有解决普通人,比如说在西医没有解决的问题,他们是不是真的能够把疑难杂症消灭掉的能力?

[黄剑]:我也是带着这个问题,我之所以拍中医,就是带着这样的好奇心。看看将来如果家里别的老人、别的孩子生病了,他们能不能解决。

[主持人]:通过你的方式,传统的医学能不能给他们解决呢?

[黄剑]:所以我一路开始寻访。后来在上海碰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长的很帅,眼睛黑黑的,坐在我对面,有人介绍他是医生,后来他说我是一个中医收藏者。收藏中医传统文化的,古书、古药瓶、古药罐的一个朋友,他姓陈,陈敏先生。他收藏了很多古医瓶、古药书、古抄本、古药瓶、药罐。他的很多对中医的理解和知识、学习,都是从这些古书里面得来的。他说中医肯定不会失传的,为什么?因为这个东西,只要古书在,只要中药在,只要治病的效果在,这个事情一定就会生生不息下去。所以,他就是想保留这个文化,他一直有一种心,想把文化的东西收藏起来,他就收藏了很多很多和中医相关的瓶瓶罐罐,只要带中医文化的。后来我就发现,原来中医有很多面可以体现它,不仅仅是说一个医生看病,它是一种文化现象,很多东西都已经存在中间了,有一个罗老师,你可能也会认识,他原来也是我们的同行,后来心脏病发作了,身体不好了,怎么治都治不好,中药调一调,调好了,他就开始想去学中医,他开始在中医药大学学。

[主持人]:他现在已经也是中医专家了?

[黄剑]:对,他是学中医文献。他在中医学校读书的时候就说,为什么学校的年轻人都喜欢谈恋爱、玩游戏,不去好好读古书呢?这样,我把这些古代医生的故事写给大家,他就写了很多很多古代的神医、传说中的神医,古代医德高尚的、医术很高明的医生的故事,写出来给大家分享。

[主持人]我们知道您这三年采访的民间中医,挖掘出的一些故事。但是像我们知道北京也有中医堂这样的大的好象是专家类型的中医,为什么你要迫不及待地挖掘民间中医呢?你觉得他们和专业型的中医区别在什么地方?

[黄剑]:一个是有名的专家教授已经有很多媒体做他们的报道了。我想走到山野,走到偏僻的角落去找一些。因为其实我的理解,过去每一个村庄、每一个小镇都有这么一两个老中医,他最了解这个地方的天气状况、季节变化、饮食起居,他就保护着这一方的老百姓。所以我觉得,我们不要去找那种很神神怪怪,很奇怪的一些特别只是名气上的东西,名气上很响的医生,我觉得应该找那些实实在在帮助老百姓,而且真正有战斗经验,不是靠名气,而是靠治疗效果、治疗手段和医德去惠及百姓的那些人。

中医三百多年前就已走向欧洲 中西医之间并无矛盾

[主持人]:我特别想知道,我们中医现在是不是已经走出国门,走向世界了?在国外的医生当中有没有外国人来学习中医的,而且成为名家的?

[黄剑]:其实非常多。中医在三百多年前已经开始往欧洲走了。后来我在法国的时候就曾经碰到一个,刚好我去参加一个帆船赛,就有一个朋友告诉我,在阿尔卑斯雪山两千多米上面的一个老房子里面,有一个白胡子老中医叫亚克爷爷,你可不可以去采访他一下。我当时正好在巴黎有两天空档,我就和亚克爷爷的学生联系上了,我说我想去拜访老爷爷,你可不可以帮我联系一下,他说老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前三月份生了一场病,你要见他可以,只能15分钟到半个小时,但是我从巴黎过去要走2600公里,后来我想想,咬咬牙,应该去拜访一下,因为多么让人好奇的一件事情。在那么遥远的一个异乡,有一个中医,一个对中医非常非常理解的老人,所以我就出发了。

我跟他了解之后,觉得我真的来对了。毕竟很多媒体想采访他,他其实在山里面就是为了清静,不太愿意和人接触。我打开我的电脑跟他说,我们中国现在有这么多白胡子老爷爷,也有很多传统医学。他一下来劲了,结果我们一聊聊了六个小时。

[主持人]:你觉得收获是什么?一个外国人眼中的中医,他对于中医的理解是什么?

[黄剑]:他其实是在40岁之前一直做生意的,有一天妈妈生病了,昏迷了两天,怎么抢救也抢救不过来,他赶回来想去喊妈妈,怎么也喊不醒,医生说时间不多了。他就把他的手放在妈妈的额头上,和妈妈交流,过一会儿妈妈眼睛睁开了,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那么多的医生、那么多的药都没有办法把妈妈唤醒,我回来了却能够把妈妈唤醒,他就开始想,这个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很有意思的问题,他就开始从传统医学里面去找答案。当时在欧洲法国的那些中医,有日本传过去的,有越南传过去的,有英国传过去的,方向都很不一样,如果你学过就知道什么七经八脉,每个体系他讲的中医都很不一样。亚克爷爷就觉得很好奇,他说这样我就开始学中医吧,他说我听说中国的易经能够解读天下万物,他开始读易经、河图、洛书,开始解读中医,现在成为一个真正的老中医。40年以后他写了一大堆的关于中医的著作,他成为一个桥梁,他用西方的很理性的很逻辑的思维来分析中医,分析中医的这些思维,很有意思。所以,在国外有很多很多像亚克爷爷这样的一些中医。尤其是针灸,传出去的是非常广泛的。

[主持人]:其实我们现在说如果生了病之后,大家都说中西药结合疗效好,您对于中医三年的追踪,觉得现在来讲,中医道医在中国处于什么样的位置?被大家的认可度高吗?

[黄剑]:其实我还不是中医,我也还是一个媒体人,但是,如是我闻。很多中医认为,中西医结合效果并不好,因为它思维模式是不一样的。好象是你的左眼和你的右眼,昨天我刚认识一个老师,他就说,比如左眼是刑部尚书、右眼是礼部尚书,左边说我要把你砍了,右边是我要驯化你,我要跟你讲道理,要以德服你。虽然没有必要完全的对立开,但是需要找一个很好的切合点。其实在中医的历史上也有很多很好的医生,把中西医结合得非常好。我现在听一个医生说,其实他在治病的时候没有排斥中医还是西医,就好象你用筷子他用叉子吃饭,只要能吃下去就行。家里来了贼,你还一定要用少林武功把他赶出去吗?能用刀、能用棍,赶出去就行。中医他们会认为,他有自己一套独特的思维模式,战略体系,他说我可以用中医的战略体系来引导我治病,但是我可以采用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的战术去解决问题。

[主持人]:所以,中医和西医其实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样的矛盾。

[黄剑]:没有,我觉得矛盾都是偏见造成的,因为你对中医不了解,对西医不够了解。一个朋友就说,就像猫和狗的关系一样,平时狗一看到猫就扑上去就去咬,猫看见狗嗷的一声就跑掉了,将来有一天,猫和狗能够静静坐下来几分钟,可能新的世界就产生了。

希望每年举办一次道医会 让中医之间多些交流机会

[主持人]:我知道你在这个中间组织了两届道医会,组织道医会的目的是什么?是把大家联系到一起,让他们做一些研究,还是让更多人了解中医。

[黄剑]:我在慢慢寻访医生过程中,发现医生之间的交流是很少的,很有限的。因为是传统思维,一招鲜吃遍天,我有一个绝活,我要压箱底,我要传给子孙的,我不能给别人学走,学走了我就没饭吃了。不像西医,西医之间有很多的学术、论坛、会议,他们之间沟通,只要有个最先进的技术出来,大家都知道。它那个体系是很开放的。但是中医可能是这么几千年下来的一种传承模式,给大家造成的。这是我家的狗皮膏药,我不能告诉你它的偏方。这是我的云南白药里面的绝方是绝对不可以跟你分享的。当然这个有它存在的合理性。但是我发现有些东西还是可以交流的。一些思路,一些医生之间的方式、方法,一些养生的理念,所以我就觉得,既然我认识这么多医生,我想大家坐在一起开开会,互相交流一下。

[黄剑]:后来我在海南遇见了一个老道长,一百岁了,他身体非常好,他还是一个老道医,他曾经行医几十年,所以,我跟他认识以后,他也有一个心愿,因为他觉得自己那么老了,万一自己走了,这些东西没了。可能到了一定年龄,他想开了,他觉得要把这些东西留下来,我说这个机缘是很好的,一个有这么有号召力的老道长、老修行,他愿意把自己的东西分享给大家,我们这么多年轻的医生更没有理由去藏着自己的东西不放了。后来我把我采访的这些医生给他们发了一个邀请函,我可以邀请你,条件,你要把你的绝活都亮出来,一个医生学到十个人的本事以后,中医就会强大起来,后来我开始组织了道医会。

[主持人]:应该说举办得还是非常成功的。你是计划每年都要举办一次吗?

[黄剑]:我希望这样。

[主持人]:现在道医会除了邀请医生来,有没有一些普通的人参与进来,参与到他们的讨论?

[黄剑]:道医会毕竟是我和几个医生的一些小人物做的事情,我们需要慢慢地把它培养起来,如果大家有这个需求,我觉得我是可以接受的,慢慢组织更多的人学习的。因为我发现出现了很多的,就好象你喜欢中医,但是我找不到好的医生,某位医生很好,但是我拿不到这把钥匙,我敲不开门,我家里人生病了,我着急。我觉得我是不是再建立一个平台,让医生们和中医爱好者、和病人、和学医的人,他们之间有一个平台,所以后来我慢慢地认识中医,三年之后,我和梁冬有一天坐在那边想,我们应该做一个社区,一个大家庭,因为每一个中国人都碰到过这种问题,家里人生病,到底西医,住院化疗,还是吃中药。就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咨询,可以探讨,可以很客观地告诉你。

[主持人]:所以你现在和梁冬合办的叫正安聚友会,相当于专家会诊的作用是吗?

[黄剑]:我觉得不能算会诊,会诊变成看病了。因为这是一个很不容易处理的问题。尤其医生什么的,不小心变成医托了。尤其作为媒体人,我们要特别小心的,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保持客观,保持一个很纯净的眼光去看这个病。所以,我们就建立了这个,也是让大家一起学习,我们请一些好的医生,走到老百姓中间,走到中医爱好者中间,走到志愿者中间去学习,我们也请一些有心的,学了医的好的医生们,成为志愿者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因为现在大家看病真的太难了,大家生了一场病,我长了一个东西,我到底是割还是不割,我不知道该问谁。我没有一个信任的人可以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应该怎么办,这一步怎么走。因为我自己纠结过父亲的病,纠结过同样的问题,所以我希望每一个中国家庭,每一个朋友,我们都能够有多一种选择。

[主持人]:你现在聚友的方式、形式,包括多长时间办一次,这个现在有没有形成一个体系呢?

[黄剑]:有一些,我们慢慢形成的雏形,每个月会在全国做一次论坛,我们把一些很好的医生,把有梦想的人、想要帮助别人的人都请到现场来,请他们说,更多的交流,比如说有一些医生,他有他自己的绝活,他妈妈生病了,他通过十几年的钻研,把西医中医全部都学了,他有一套独门兵器,独门的思维,我就说你这个想法这么好,你和别人的思维完全是突破性的,你应该在这个地方、这个场合传给所有学医的人,或者生病的人,告诉他你应该怎么办,应该怎么学,也许这条路是更捷径的一条路,所以我把很多好的医生通过这个论坛分享给大家。同时,在每一年还会请这些医生们开一次道医会,医生之间的分享也有,还有一些聚友,他们之间有小群体,我们都是福州的,我们知道哪一个医生比较可靠,我们请这个医生一段时间给我们上一次课,这个季节开始流行感冒了,这个季节小孩子拉肚子多了,我们应该什么办法预防一下,还有一些习武的,修行的人,告诉我们,你们练什么,锻炼身体比较好,在家里每天练,我们请这些人把健康的生活方式、生活理念传递给大家。

东南卫视3月播出纪录片

[主持人]:还有网友向您提出这样的问题,您是从不懂、不了解中医,通过三年的记录,可能中医已经在你的生活当中扮演的分量非常重了。他想请教您的就是这三年当中您觉得通过中医,您的生活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而且通过这样一个记录中医的纪录片,您希望能够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目的?或者说这个中医能够给大家达到什么样的功效?

[黄剑]:我们做纪录片,其实就像写历史的人,只是我拿摄像机、拿我的笔、拿我的相机写这个历史。实际什么作用,大家都知道。没有那么高。但是我的职责就是把中医在现代的社会,这个年代的状态原汁原味地记录下来。因为事情的发展,纪录片的另外一个名字叫时间的分量,其实随着时间的转移,看它的变化,就知道一个事情的规律性。所以,这个是一个很简单的目的,没有更多的说做什么东西,没有那样的。为自己家里人,为每一个中国人,每一个家里有生病的人,我们都会关注的题目,所以觉得它是一个有意义的题目。

[黄剑]:我自己的变化就太大了。要是我可以把三年前的我邀请到这边来看,你可能会感觉很惊讶。因为当时我在参加沃尔沃帆船赛的时候,喊的口号是“生命在于极限”,很疯狂,没日没夜地航海,和风浪搏斗,我们要最勇敢,我们要跑到最快。但事实上现在就发现,其实是我们理解错了,即使是航海,它说生命在于极限,他们其实也是认同有你战胜不了的对手,但这个其实就是后面我学到中医以后,我再反观航海体验得到的,总有比你更高的世界观,总有比你更强壮的人,有比你更幸运的水手,他们一定可以超越你的,你别想什么都是第一。所以,徐文斌老师说,更高、更快、更强,有时候开个玩笑说更死。他其实是两个世界,对生命的认同的方式不一样。他认为,生命在于静止,生命在于平静,因为时间永远要流走的,人是永远要死的。人总是会生病的。所以,我们应该去平静地、安静地、从容地和它在一起,和它共处。不要去和它搏斗。

[主持人]:中医不仅仅是一门医学,其实更改变的是人的内心,一种状态。

[黄剑]:生活观念、生活态度。

[主持人]: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应该把中医融会贯通到我们自己生活当中的每一天。我们今天非常感谢黄剑能够来到人民网演播室和大家记录和分享中医的日子。特别想替网友问一句,您拍的纪录片我们在哪能够看到?

[黄剑]:东南卫视3月份就会播出了,我们会通过聚友会的网站、平台不停地传递给大家,和大家分享。因为这是我自己的经历,如是我闻,和大家分享。

记者:赵光霞

来源:人民网

annietang23 发表于 2013/2/26 23:54:05

:)支持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东南卫视记者黄剑:惠及百姓纪录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