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住先生的新帖--伤寒论医算书是数术中医的鼻祖
本帖最后由 bygzpf 于 2011/8/28 07:57 编辑伤寒论医算书是数术中医的鼻祖
作者:李保住2011-08-24 09:35
伤寒大数开窍诗:日落西山观三阴,旭日东升看三阳,三阳三阴闲来往,七十二宫都是春。
伤寒论医算之书是数术中医的鼻祖,伤寒数自张仲景传世以后,就成为历代饱学之士,终生追求和向往的医学之最高境界,然而沧海桑田,转眼已逝数千年,这些研习伤寒论的学子们,除乌发染上白霜外,依然无法用自己的聪明智慧和汗水叩开这座辉煌宫殿的神秘大门,于是乎,便饱含着万分感慨与无奈,捧书仰天长叹,向苍天哭诉,自己与伤寒数术无缘,对大地苦语,自身与伤寒数术陌路,真是可叹可悲又可怜!从古迄今,我们的先贤就唯恐绝学被心术不正之人所占,便采取了秘密传授的方式,王叔和在搜集整理伤寒论时,将伤寒医算之书的条文公开而钥匙秘授,这样一来,如若无师点拨和亲传口授,任君穷其一世,也无法窥其堂奥,面对伤寒论诸多公传之条文,只能走辨证论治的传统诊治之路,而殊不知完整伤寒论三百六十首方(8×9×5=360)是用伤寒数经演绎推算而得来的,也就是已濒临失传的太乙九宫斗历占病法。
金秋七月,酷暑煎熬,福建福州市苏某等一行四人,乘机来晋找我诊治,其中有一家子是父母领着自己的爱女,我用伤寒数诊后发现,全家三人都患有太阳阳明合病所引起的头腰背颈椎疼痛疾病,其中父49岁,患的是太阳阳明合病6/2 3/8,母48岁,患的是太阳阳明合病1/6 3/8,女儿21岁,患的是太阳阳明合病6/2 8/4。诊后处桂枝加葛根汤和葛根汤分别施治,并让山东弟子于某为其三人整脊推拿按摩,在并逗留的日子里,轻松的畅游了五台山清凉圣境,并在太原崛围山七松庵傅青主庙祭拜进香后打道回府。
从伤寒大数可以发现人类疾病具有同类趋同性和疾病的易感性,中国通号集团总经理马聘于2011年农历7月24患少阳少阴病证之心脏病猝死,终年56岁,内经有言“不知年之所加,月之盛衰,不可以为工”,此人本年流哭星正照,农历七月虚冲流月,24日流空星正照,年月日俱凶,不吉而死。无独有偶,2010年,公交司机林南珍也因心脏病猝死于公交车上,终年55岁,某女,1956年9月初7生,2010年农历12月初1心脏病猝死,终年55岁。某男广州人,1956丙申年生,也患有心脏病,因坚持长期服中药治疗,至今仍健在。
许世友,李阳波,季岩都逝于少阳少阴病证之肝胆疾病,其中许世友终年81岁,李阳波终年45岁,季岩终年54岁,他们都逝于逢九之年,这难道是巧合吗,病命一家,医易同源,是何等的重要啊,学者要三思而后行。
单味药归藏数法则诠释“神农尝百草,一日而遇七十毒”的深刻内涵
作者:李保住2011-07-12 10:22
但凡学中医的人都熟知“神农尝百草,一日而遇七十毒”的文献记载,可就是对“七十毒”称谓的出处和内涵一直无人能解,殊不知它是古经方家单味归藏数法则的数字化的表述,其中的奥妙则非师门心传口授,世鲜有能解者,自古迄今中药用量范围与规范以及最佳量效关系一直是中医药界广泛关注并致力研究的重点和热点,方药剂量的多少直接影响着疾病治疗的效果,古经方家早在史前文明阶段就对药物的最佳量效关系制定了归藏数法则,以此来遣方用药,但圣人先知而不言,百姓日用而不知,国之利器不可以随便示人的归藏数法则只能掌握在少数人手中,非通三才之道得往圣之心者焉能获此天机秘法,面对变化无穷而奥妙无比的经方剂量只能是望洋兴叹,始终不得其真谛,为供同仁研究破译伤寒医算之书的奥妙,在此公开部分归藏数法则。
味合则成毒,毒合则成药,神农尝百草一日而遇七十毒
1 6 2 2 7 3 3 8 4 4 9 5 5 10 115+40+15=70上述数字总和数为什么是70.学者宜深思之,思之思之鬼神通之。
归藏数法则是古经方家遣方用药的尚方宝剑
本帖最后由 bygzpf 于 2011/8/27 02:45 编辑归藏数法则是古经方家遣方用药的尚方宝剑
作者:l李保住 2011-06-19 17:19
想昔日山羊血虽能解断肠草毒,但为什么神农尝草千千万,却中毒而亡无药医,想昔日彭祖年寿八百岁,到头来还是骨化形销一堆土,因为万物有数,劫数难逃故也。
国人常常津津乐道于中国古代的四大发明,并引以自豪,但依我之见,中国古代的高科技,首推中国古典中医药学文化,它传承至今已达数千年之久,而始终处于史前文明的原始状态而没有任何改变,后人只能老老实实的去继承,而不能推翻其初创理论体系,在发明失传,再发明再失传的畸形发展轨道上,尽管涌现出为数众多的名医大家,但若论其临证水平却无人能超出先贤,能够彻底颠覆中医药文化理论体系的人还没有降生,有人曾试图以现有的科学理论和方法,去揭示古中医药的奥妙,但都无功而返,因为所谓的现代科学技术与古中医的理论体系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之上,史前农业文明的产物古中医药学,其理论体系的本源在于河洛学说,因为大量证据表明,人类曾经有过高度发达的史前文明,河洛正是史前文明被毁后的遗留物,而归藏数法则是古经方家遣方用药的尚方宝剑。
史前文明被毁后的遗留物除河洛图书外,还有璇玑玉衡图和数,它是揭示日月交会规律周期和昼夜晨昏刻数长短以及二十四气变化的宇宙自然大道,它在古中医的经典之作《伤寒杂病论》中用于三阳三阴六病的诊断定位排序和归藏用药,正因为其变化莫测奥妙无穷,古人又称其为玄机图玄机数。有人以中医不知人体有多少块儿骨头而讥笑讽刺中医,殊不知远在数十万年前的史前文明阶段,我们的古人就知道人体共有二百零四块骨头,并用这个玄机数204对应人体,不但对三阳三阴进行了准确的定位,而且还能反映出三阳三阴所表现出的不同周期节律,用于疾病的诊断,在此基础上,又衍生出了九九八十一归藏数,并用其中的一百四十四归藏数建立了度量衡制标准,以归藏数为准绳,遣方用药,以归藏数优化经方配伍的最佳量效关系,在运动中研究运动,在变化中研究变化,单味药有单味药的归藏数法则,复方有复方的归藏数法则,每味药不但有甘酸苦辛咸五味的变化,而且还有寒热温凉平五气的差异,以及每味药所表现出的升降浮沉,归经,归藏和功能主治,以药之不同的气味进行配伍,对于经方家而言,只言药之归藏而不讲药之归经,因为归经之说那是针灸家的事情,药之五苦六辛其变化奥妙无穷,但都有规矩,如滚盘珠,桂枝汤中,三两桂枝主要入肝,兼可入肺,麻黄汤中二两桂枝只可入肺而不入肝,入肝有麻黄,桂枝加桂汤中,五两桂枝既不入肝,也不入肺,而是入脾,同理,白虎汤中,苦寒的知母,如用于入肾只能使用六两和二两,而不能用四两,石膏辛凉之药,入肺则可用一斤,或鸡子大一枚七两,遣方用药时既要考虑单味归藏数,又要考虑复方归藏总数才能与病证对应,白虎汤三十两其归藏数对应阳明病,若再加三两人参(党参),其剂量变则所治疗的病证也在变,由治阳明的白虎汤变为治厥阴的白虎加人参汤,若再加三两桂枝,又变成了治疗少阳疸疟的白虎加人参桂枝汤了,医者在临证时总是心中有数,医犹兵也,妙于兵者,必妙于医,小柴胡汤全方总剂量是三十六两,以应少阳病证之归藏数36,其中用柴胡八两,半夏八两,黄芩四两,党参三两。白芍三两。炙甘草二两,生姜三两,大枣五两,八味药共同配伍组合成最佳量效关系,其中入肝胆之药就占了22两,全方三十六两巧妙结合,已达交互金木,既济水火之升降效果,三焦气血通则何病不治。世人不解经方配伍之妙,随意改变配伍结构,虽说也可以有一定的疗效,但不是最佳的量效关系,综观小柴胡汤的严密配伍组织结构,无不感叹我们古人的聪明智慧,古代经方属于禁方的范畴,因属于秘方,所以故意在一张处方中,既使用标准度量衡,又使用非标准度量衡,其目的就是不让外人搞清楚准确剂量和搭配,开方之人明知半夏用半斤八两,但故意用半升以表示,让你搞不清究竟是多重的量,桂枝汤全方十六两以对应太阳归藏数16,知道全方的归藏数是十六,用已知数求未知数法则,就可知道大枣是五两,因为保守和保密思想的存在,故用12枚不确定的剂量以示人,而枣有大小之分,不同的产地和品种其十二枚枣的重量是不同的,山西河东晋南产的红枣才称其为大枣,选取十二枚用秤秤之,正好是五两之数,合今之五十克,那么不用五两大枣,用二两或三两大枣,虽然也有治疗效果,但仍然不是最佳量效关系,其疗效肯定有差异,麻黄汤仅仅四味药,麻黄桂枝甘草都有准确剂量,唯独杏仁一味药以枚来表示,这又是故意的保密,其实麻黄汤以归藏数法则,全方之总量只能是八两或八两半,以应归藏数8和17,所以平喘降逆的杏仁只能是二两或二两半,用二两则全方总剂量对应8数,用二两半对应17数之半,其中的奥妙差异在于如用苦辛的杏仁二两,则直接入肺降逆平喘,如用二两半杏仁,则入心降火平喘,虽然用量不同,但疗效是相同的,因为它们所对应的靶点都对应太阳归藏数8和17,如果不用这样的剂量就达不到最佳优化效果,心中有归藏数,不但可以订正经方剂量的传抄之误,而且每方都与三阳三阴病证相对应,知数就知病,知病就知该用多少药数剂量,万物有数思想在古人的心中是何等的重要,用数来思维是人类思维的最高境界,今人只重视数字之数的研究,而忽略了数理之数的研究,几百万年前的人类就使用了数理之数,河洛所表示的数就是数理之数,以数可以定象,因数就可以明象,数术古中医的最显著特色那就是屈指一算就能心中有数,运筹帷幄。孙悟空能七十二变也终究逃不脱如来佛的手掌,因为万物都在一掌中,伤寒论是数术中医的鼻祖,后世任何医学流派都难以超越伤寒论的诊疗体系,它是数术中医的集大成者,其对数的认识和运用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揭示出它的真正内涵,可以彻底颠覆中医药现状,甚至若干年后,现代医学还得回头研究古中医,才能真正搞清楚人的生命本质和复杂的疾病现象,攻下派大医张子和,对五苦六辛一词无人能解的感叹局面和对其错误解读就会彻底改变,其实五苦六辛的说法就隐藏在一幅玄机图数中,后世人只知有璇玑玉衡一词的说法,但不知还有一幅璇玑玉衡图和数,绝代才女苏若兰,所创作的一幅璇玑图回文诗只是其中的一种文字游戏表现形式而已,从另一个侧面也可以证明,苏若兰当时曾见到过稀世瑰宝璇玑玉衡图,华山老祖陈抟也知道这幅图和数,待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之时我就会将这幅图和数公之于众,愿天下学人拭目以待。
隐秘千年而不宣的归藏数是破译经方剂量之迷的金钥匙
本帖最后由 bygzpf 于 2011/8/27 02:47 编辑隐秘千年而不宣的归藏数是破译经方剂量之迷的金钥匙
作者:李保住 2011-04-25 10:50
天地圆圆一个圈,乾旋坤转任自然,识得其中阴阳理,万病都在一掌中。在通行本《伤寒杂病论》中,仲景言方治而不谈药性,其用药心法悉遵古汤液经之制,而对于经方方药的配伍法则和剂量更是守口如瓶,隐而不言,避而不谈,故有“中医不传之秘在药量”一说,一千八百年来人们绞尽脑汁的都在试图破译经方剂量的奥妙,但因缺乏师承相授,得不到打开经方剂量之谜的金钥匙“只能照猫画虎,刻舟求剑”的使用经方原方,而经方剂量的古今折算,更是盲无所知,更有甚者,以汉代之度量衡制标准来考证伤寒论之经方剂量,这一错误做法严重违背了圣意,殊不知张仲景虽生于汉代,但伤寒论传承的是伊尹汤液经之制,张仲景只不过是汤液经的传承和发扬光大者,其经方剂量岂能与汉代度量衡制标准同日而语。还有的学者受西方实证思维的影响,用实测药物的方法来考证经方的剂量,这一低级的做法因药物的产地品种不同的客观限制,又存在较大的误差,仍然不能还原经方剂量的本来面目,经方的一两到底合现今的多少克,形成众说纷纭,难求一致的局面,归根到底一句话,就是世人不识伤寒论的来龙去脉,余在此大声疾呼,一千八百多年来,人们都在误读伤寒论,其实伤寒论是一部医算之书,是数术中医的鼻祖,其中的理论体系,远远早于内经,可以追溯到夏商周三代,而内经只不过是托名黄帝的春秋战国时代作品,是诸子百家争名的产物,远没有汤液经的传承之作伤寒论理论体系完善而严谨,伤寒论是以连山诊断为体,归藏用药为用,欲破译经方剂量之秘,非得有归藏数不可,而几千年来人们都在周易上兜圈子,对于不通行于世的连山和归藏更是知之甚少,这是困扰后学达几千年的根本原因。
黄帝得河图,大禹受洛书,夏人因之曰连山,商人因之曰归藏,周人因之曰周易,河洛和三易是一脉传承之作,伤寒论之理论体系就是河洛和连山归藏数术中医的巧妙结合,如果不了解河洛和三易就休想打开这扇紧闭的大门,连山黄道历法的应用和归藏数理的巧妙结合,铸就了汤液经的传承之作伤寒论的应用而生,欲睹伤寒论之风采,非通三才之道得往圣之心者不可,而千古不传之秘归藏数是破译经方剂量之秘的金钥匙,桂枝汤全方16两,以应归藏数16,8两半麻黄汤,以应归藏数17之半,而标准小柴胡汤全方之剂量是36两,以应归藏数18之倍,其中的奥妙非不学问人所可妄谈,单方有单方的归藏数法,复方有复方的归藏数法,归藏数既有大数又有小数,还有总数,其中的平均数为16,以合天地人三才之数,经方剂量的度量衡制标准,也是由归藏数,经严密的计算后决定的,伤寒论的所有方剂。都以归藏数为制方标准,遣方用药的奥妙就隐藏在归藏数中,在药味相同的情况下,增减其中的某味药后,因剂量的改变而功效和所治疗的部位即发生变化,十六两的桂枝汤和十九两的桂枝加附子汤,其所治的三阳三阴病证就有天壤之别,而剂量的变化都有规矩可循,岂可随便乱开而无法度,今人用药无法无度,无规无矩,以意而为之,其疗效之差,可想而知,古人办任何事情都循规蹈矩,如果没有严密数学运算,能完成精美青铜器的制作吗,能完成万里长城和都江堰等浩大的工程吗?河洛图书和三易这一史前文明的产物,是开启中华文化宝藏的金钥匙,今人不理解他的奥妙所在,也就读不懂上古历史了,伤寒论的百家争鸣局面由此而形成,伤寒论是数术中医的鼻祖,诊断用药都在一掌之中,望闻问切与伤寒论医算之书相比,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之上,面对一个疾病,可以在数十秒内作出诊断和用药而不受时空限制,试问天下有谁能达到如此上工之水平,非伊尹扁鹊和张仲景莫属,因为他们是量天测地之人,连天地都可以用数学测量的人,面对疾病难道不可以屈指一算吗,治未病在他们看来何难之有,几万年甚至几十万年的文化积淀在他们的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千万不可小看我们的古人,回归中国古代文化是大势所趋,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就在不远的将来,到时伤寒论的真面目就会大白于天下,愿天下学人拟目以待吧!
玄啊,和李阳波的看法有些相似,能不能细说其理。 阴阳逆顺妙难穷,二至还归一九宫。
若能了达阴阳理,天地都在一掌中。 我等俗人,恐难企极。 唉,术数之难 太阳篇有"发于阳者七日愈,发于阴者六日愈”
这个怎么用数理来解释呢:( 哇!天啊!真的是耳目一新!